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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家:解密(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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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家:解密(簡體書)

商品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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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人世間大多的秘密都藏在夢裡,就像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活著卻如同沒有名字的存在。《解密》是一個天才與另一個天才之間的博弈,是將心靈粉碎再重鑄。一個身世多舛的數學天才榮金珍,一個類似數學家約翰?納什般的天才人物,因為非凡的才華被招募至國家秘密單位701,破解一部極其困難的敵國密碼“紫密”。在巨大的期待和精神危機之下,總是醉心于和瘋子下棋和夢境的容金珍,是否能夠破解“紫密”,成為國家的英雄?在巨大的國家機器中,個人命運沉沉浮浮。若干年後,每個人都只剩下一個關於他們的傳說,而誰也無法預測命運的軌跡……

作者簡介

麥家
著名作家、編劇。
作品有長篇小說《解密》《暗算》《風聲》《風語》等。《暗算》獲第七屆茅盾文學獎。《解密》入選英國“企鵝經典”文庫,是中國第一部被收進該文庫的當代小說。麥家的小說具有奇異的想像力和獨創性,人物內心幽暗神秘,故事傳奇曲折,充滿懸念,因而多被改為影視作品。由他編劇的電視劇《暗算》和根據他小說改編的電影《風聲》,是掀起中國當代諜戰影視狂潮的開山之作,影響巨大。

名人/編輯推薦

★迄今為止,《解密》各簡體中文版本累計銷售60萬冊
★2014年,多個版本《解密》35國隆重上市,並被收進英國“企鵝經典”文庫
★麥家最具純文學特質的作品,因為太好讀而被誤讀的中國當代經典小說
★英美主流媒體全線好評。《經濟學人》:終於,出現了一部偉大的中文小說
★新增麥家撰寫前言:答王德威教授問
★全新裝幀設計,具有設計感的精裝版,具有收藏價值
★重新編輯修訂,目前內容最好簡體中文版本

目次

前言:答王德威教授問
第一篇 起
第二篇 承
第三篇 轉
第四篇 再轉
第五篇 合
第六篇 外一篇 榮金珍筆記本

書摘/試閱

小黎黎是第二天晌午走進梨園的,雨止了,但接連幾天來的雨水已把園子浸得精濕,腳步踩在濕軟的泥土上,腳印凹下去,深得要弄髒鞋幫。但眼前,小黎黎看不見一隻人的腳印,樹上的蜘蛛網都是空的,蜘蛛都避雨躲到了屋簷下,有的則在門前張了網,要不是煙囪正冒著煙,還有砧板上刀切的聲音,他想不出這裡還住有人。
大頭蟲正在切紅薯,鍋裡滾著水,有很少的米粒像蝌蚪一樣上躥下跳著。對小黎黎的闖入,他沒有驚奇,也沒有慍怒,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忙自己的,好像進來的是剛出去的—他爺爺?或者一隻狗。他的個子比老人想的要小,頭也沒傳說的那麼大,只是頭蓋顯得有些高尖,像戴頂瓜皮帽似的—也許是因為高尖才顯得不大。總之,從生相上看,小黎黎不覺得他有什麼過人之處,相比之下他冷漠、沉靜的神色和舉止倒給人留下了深刻印象,有點少年老成的寡淡。屋子是一間拉通的,一眼看得見一個人起居的全部和品質,燒、吃、住都是簡陋到頭的,唯一像樣的是以前藥草房留下的一排藥櫃子,一張書桌,和一把太師椅。書桌上攤開著一卷書,是大開本的,紙張透露出古老的意味。小黎黎合起書看了看封面,居然是一冊英文版的《大不列顛百科全書》。小黎黎放回書,疑惑地看著孩子,問:
“這是你在看嗎?”
大頭蟲點點頭。
“看不看得懂?”
大頭蟲又點點頭。
“是洋先生教你的?”
對方還是點點頭。
“你老是不開口,難道真是啞巴?”小黎黎說,聲音裡帶點兒指責的意思,“如果是的就跟我再點個頭,如果不是就對我開口說話。”為了怕他聽不懂國語,小黎黎還用英語重複了這段話。
大頭蟲走到灶邊,把切好的紅薯倒入開水裡,然後用英語回答說他不是啞巴。
小黎黎又問他會不會說國語,大頭蟲用國語回答說會的。
小黎黎笑了笑,說:“你的國語說得跟我的英語一樣怪腔怪調,大概也是跟洋先生學的吧?”
大頭蟲又點點頭。
小黎黎說:“不要點頭。”
大頭蟲說:“好的。”
小黎黎說:“我已多年不說英語,生疏了,所以你最好跟我說國語。”
大頭蟲用國語說:“好的。”
小黎黎走到書桌前,在太師椅上坐下,點了支煙,又問:
“今年多大了?”
“十二。”
“除了教你看這些書,洋先生還教過你什麼?”
“沒有了。”
“難道洋先生沒教你怎麼圓夢?他可是出名的圓夢大師。”
“教了。”
“學會了嗎?”
“會了。”
“我做了個夢,給我圓一下可以嗎?”
“不可以。”
“為什麼?”
“我只給自己圓夢。”
“那你給我說說看,你夢見了什麼?”
“我什麼都夢見了。”
“夢見過我嗎?”
“見過。”
“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
“誰?”
“容家第八代後代,生於一八八三年,排行廿一,名容小來,字東前,號澤土,人稱小黎黎,乃N大學創始人老黎黎之子。一九○六年畢業于N大學數學系,一九一二年留學美國,獲麻省理工大學數學碩士學位,一九二六年回N大學從教至今,現任N大學副校長、數學教授。”
“對我很瞭解嘛。”
“容家的人我都瞭解。”
“這也是洋先生教的?”
“是。”
“他還教過你什麼?”
“沒有了。”
“上過學嗎?”
“沒有。”
“想上學嗎?”
“沒想過。”
鍋裡的水又沸騰起來,熱氣彌漫著屋子,夾雜著食熟的香氣。老人站起身來,準備去園子走走。孩子以為他要走,喊他留步,說洋先生有東西留給他。說著走到床前,從床底下摸索出一個紙包,遞給他說:
“老爹爹說過的,老爺要來了,就把這送給您。”
“老爹爹?”老人想了想,“你是說洋先生吧?”
“是。”
“這是什麼?”老人接過紙包。
“老爺打開看就知道了。”
東西被幾張泛黃的紙張包裹著,看起來不小,其實是虛張聲勢的,散開紙包,露出的是一尊可以用手握住的觀音像,由白玉雕刻而成,眉心裡鑲著一顆暗綠的藍寶石,仿佛是第三隻眼。小黎黎握在手上端詳著,頓時感覺到一股清爽的涼氣從手心裡往他周身漫溢,暗示出白玉品質的上乘。雕刻的手藝也是精湛的,而沉浸在手藝中的法度透露出的是它源遠流長的歷史。幾乎可以肯定,這是件上好的藏品,把它出手利祿是匪淺的。老爺掂量著,望著孩子,沉吟道:
“我與洋先生素無交道,他為何要送貴物與我?”
“不知道。”
“知道吧,這東西很值錢的,還是你留著吧。”
“不。”
“你自幼受洋先生厚愛,情同親人,它應該是你的。”
“不。”
“你比我更需要它。”
“不。”
“莫非是洋先生怕你賣不好價錢,托我代你把它出售?”
“不。”
正這麼說著時,老爺的目光無意間落到外包紙上,見上面記滿了演算的數字,一遍一遍的演算,好像在算一個複雜的數目。把幾張紙全鋪開來看,都是一樣的,是一道一道的算術題。話題就這樣轉換了,老爺問:
“洋先生還在教你算術?”
“沒有。”
“這是誰做的?”
“我。”
“你在做什麼?”
“我在算老爹爹在世的日子??”

03
洋先生的死亡是從喉嚨開始的,也許是對他一生熱衷於圓夢事業的報復吧,總的說,他的一生得益於巧舌如簧的嘴巴,也禍害于這張遊說於陰陽間的烏鴉嘴。在給小黎黎醞釀遺書之前,他基本上已經失聲無語,這也使他預感到死期的來臨,所以才張羅起大頭蟲的前程後事。在一個個無聲的日子裡,每天早上,大頭蟲總是把一杯隨著季節變化而變化著濃淡的梨花水放在他床頭,他在淡約的花香中醒來,看見白色的梨花在水中嫋嫋伸張、蕩漾,心裡會感到平靜。這種土制的梨花水曾經是他驅散病症的良藥,他甚至覺得自己之所以能活出這麼一把高夀,靠的就是這簡單的東西。但當初他收集這些梨花,完全是出於無聊,抑或是梨花炫目的潔白和嬌柔吸引並喚醒了他的熱情,他收集起它們,把它們晾在屋簷下,乾爽了,放在床頭和書桌上,聞它們的幹香的同時,似乎也把花開的季節挽留在了身邊。
因為只有一隻眼,腿腳又不靈便,每天在枯坐靜坐中度過,漸漸地他不可避免地有了便秘的憂患,嚴重時令他徒有生不如死的感覺。那年入冬,便秘的毛病又發作了,他沿用往常的辦法,早晨醒來後猛灌一大碗生冷的涼開水,然後又接連地灌,企盼迎來一場必要的腸絞腹痛。但這次便秘似乎有些頑固,幾天過去,涼開水下去一杯又一杯,肚子裡卻遲遲不見反應,靜若止水的,令他深感痛苦和絕望。這天晚上,他從鎮上揀草藥回來,趁著黑就把出門前備好的一碗涼水一飲而盡。因為喝得快,到最後他才覺出這水的味道有些異怪,同時還有一大把爛東西隨水一道沖入胃肚裡,叫他頓生蹊蹺。點了油燈看,才發現碗裡堆滿被水泡活的幹梨花,不知是風吹落進去的,還是耗子搗的亂。之前,他還沒聽說這幹梨花是可以飲用的,他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由此可能引發的種種下場,甚至連死的準備也作好了。但是不等他把第一道草藥水熬出來,他就感到小腹隱隱地生痛,繼而是一種他夢寐以求的絞痛。他知道,好事情來了,在一陣激烈的連環響屁後,他去了茅房,出來時人已備感輕鬆。
以往,輕鬆之時也是腸炎的開始之刻,便秘通暢後,往往要鬧上一兩天的腹瀉,有點物極必反的意思。而這次卻神秘地走出了怪圈,通了就通了,沒有派生任何不適或不正常的症狀,神秘之餘,梨花水的形象在他心中親熱地凸現出來。事情偶然又錯誤地開始,而結果卻變成了命運的巧妙安排。從那以後,他開始每天像人們泡茶喝一樣地泡梨花水喝,並且越喝越覺得它是個好東西。梨花水成了命運對他的恩賜,讓他孤寂老弱的生命平添了一份迷戀和日常。每年梨花開時,他總是感到無比充實和幸福,他收集著一朵朵香嫩的梨花,像在收集著自己的生命和健康一樣。在彌留之際,他每天都做夢,看見梨花在陽光下綻放,在風雨中飄落,暗示出他是多麼希望上帝在把他生命帶走的同時,也把梨花隨他一同帶走。
一天早晨,老人把大頭蟲喊到床前,要了紙筆,寫下這樣一句話:

我死後希望有梨花陪我一起入殮。
到了晚上,他又把大頭蟲喊到床前,要了紙筆,寫出了他更準確的願望:

我在人世八十九載,一年一朵,陪葬八十九朵梨花吧。

第二天清早,他再次把大頭蟲喊到床前,要了紙筆,進一步精確了他的願望:

算一算,八十九年有多少天,有多少天就陪葬多少朵梨花。

也許是對死亡的恐懼或想念把老人弄糊塗了,他在寫下這個精確得近乎複雜的願望時,一定忘記自己還從未教大頭蟲學過算術呢。
雖然沒學過,但簡單的加減還是會的。這是生活的細節,日常的一部分,對一個學齡孩童來說,不學也是可以無師自通的。從一定角度講,大頭蟲也是受過一定的數數和加減法訓練的,因為在每年梨花飄落的季節裡,洋先生把落地的梨花收拾好後,會叫大頭蟲數一數,數清楚,記在牆上,改天又叫他數,累記在牆上。就這樣,一場梨花落完了,大頭蟲數數和加減法的能力,包括個、十、百、千、萬的概念都有了一定訓練,不過也僅此而已。而現在他就要靠這點有限的本領,和洋先生早已親自擬定的碑文—上面有他詳細的出生時間和地點—演算出他老爹爹漫長一生的天數。由於本領有限,他付出了超常多的時間,用整整一天才大功告成。在微暗的天色中,大頭蟲來到床前,把他刻苦演算出來的結果告訴老爹爹,後者當時已連點頭的氣力都沒了,只是象徵性地捏了下孩子的手,就最後一次閉了眼。所以,大頭蟲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算對,當他注意到老爺在看他演算草稿時,他第一次感到這個人與他的關係,對他的重要,因而心裡變得緊張、虛弱。
演算草稿總共有三頁,雖然沒有標頁碼,但小黎黎把它們一一鋪開看後,馬上就知道哪是第一頁。第一頁是這樣的:

一年:365(天)

二年:365
+365
730(天)

三年:730
+365
1095(天)

四年:1095
+365
1460(天)

五年:1460
+365
1825(天)

??

看著這些,小黎黎知道大頭蟲是不懂乘法的。不懂乘法,似乎也只能用這笨辦法了。就這樣,他一年年地累加,一直加了89遍365,得出一個32485(天)的數目。然後他又用這個數目去減去一個253(天),最終得到的數字是:32232(天)。
大頭蟲問:“我算對了嗎?”
小黎黎想,這其實是不對的,因為這89年中並不是年年都是365天。365天是陽曆的演算法,四年是要出一個閏月的,有閏月的這年叫閏年,實際上是366天。但他又想,這孩子才12歲,能把這麼大一堆數字正確無誤地累加出來已很不簡單。他不想打擊他,所以說是對的,而且還由衷地誇獎他:
“有一點你做得很好,就是你採用周年的演算法,這是很討巧的。你想,如果不這樣算,你就得把一頭一尾兩個不滿的年份都一天天地去數,現在這樣你只要數最後一年就可以了,所以要省事多了。”
“可現在我還有更簡單的辦法。”大頭蟲說。
“什麼辦法?”
“我也不知道叫什麼辦法,你看嘛。”
說著,大頭蟲去床頭又翻出幾頁草稿紙給老爺看。
這幾頁紙不論是紙張大小、質地,還是字跡的濃淡,都跟剛才幾頁明顯不一,說明不是同一天留下的。大頭蟲說,這是他在安葬了老爹爹後做的。小黎黎翻來看,左邊是老一套的加法演算式,而右邊卻列出了個神秘的演算式,如下:

一年:365(天) 365
?1
365(天)

兩年:365 365
+365 ?2
730(天) 730(天)

三年:730 365
+365 ?3
1095(天) 1095(天)
?? ??

不用說,他表明的神秘的?法演算式實際就是乘法,只不過他不知道而已,所以只能以他的方式表明。如此這般,一直對比著羅列到第20年。從第21年起,兩種算式的前後調了個頭,變成神秘的?法在前,加法在後,如下:

21年:365 7300
?21 +365
7665(天) 7665(天)

在這裡,小黎黎注意到,用?法算出來的7665的數字是經塗改過的,原來的數字好像是6565。以後每一年都如此,?法在前面,加法在後面,與此同時用?法算出來的數字不時有被塗改的跡象,更改為加法算出來的和數,而前20年(120年)?法下的數字是未曾塗改過的。這說明兩點:
1.前20年他主要是用加法在計算,用?法算是照樣畫葫蘆,不是完全獨立的,而從第21年起,他已經完全在用乘法演算,加法列出來只是為了起驗證作用;
2.當時他對乘法規律尚未完全把握好,不時地還要出錯,所以出現了塗改現象。但後來則少有塗改,這又說明他慢慢已把乘法規律掌握好了。
這樣一年一年地算到第40年時,突然一下跳到第89年,以?法的方式得到一個32485(天)的數字,然後又減去253(天),便再次得到32232(天)的總數。他用一個圓圈把這個數字圈起,以示醒目,獨立地凸現在一群數的末端。
然後還有一頁草稿紙,上面的演算很亂,但老爺一看就明白他這是在推敲、總結乘法規律。規律最後被清清楚楚地列在這頁紙的下端,老爺看著,嘴裡不禁跟著念出聲來—
一一得一
一二得二
一三得三??
二二得四
二三得六
二四得八??
三三得九
三四十二
三五十五
三六十八??
念出來的就是一道無誤的乘法口訣。
完了,老爺默然又茫然地望著孩子,心裡有一種盲目的、陌生的不真實之感。靜寂的屋子裡似乎還回蕩著他念誦乘法口訣的餘音,他出神地聆聽著,內心感到了某種伸展開來的舒服和熱誠。這時候,他深刻地預感到自己要不把孩子帶走已經不可能。他對自己說,在戰爭連綿不絕的年代,我任何不切實際的善舉都可能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但這孩子是個天才,如果我今天不帶走他,也許是要悔恨一輩子的。
暑假結束前,小黎黎收到省城發來的電報,說學校已恢復教學,希望他儘快返校,準備開學的事。拿著電報,小黎黎想,校長可以不當,但學生不能不帶,於是喊來管家,吩咐給他準備走的事,末了還給了他幾張鈔票。後者道著謝,以為是老爺給他的賞錢。
老爺說:“這不是給你的賞錢,是要你去辦事情的。”
管家問:“老爺要辦什麼事?”
老爺說:“帶大頭蟲去鎮上做兩套衣服。”
管家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話,愣在那兒。
老爺又說:“等這事情辦好了,你就可以來領賞錢了。”
幾日後,管家辦好事情來領賞錢時,老爺又說:“去幫大頭蟲準備一下,明天隨我一道走。”
不用說,管家又以為自己聽錯了,愣在那兒。
老爺不得不又說了一遍。
第二天早上,天剛濛濛亮,容家院子裡的狗突然狂吠起來。狗叫聲此起彼又起的,很快連成一片,把容家的主人和僕人都從床上拉起來,躲在窗洞後面窺視外面。憑著管家手裡擎的燈籠,窗洞裡的眼睛都驚異地睜圓了,因為他們看見大頭蟲穿著一身周正的新衣服,提著一隻洋先生漂洋過海帶來的牛皮箱,默默無聲又亦步亦趨地跟著老爺,畏畏懼懼的,像煞一個剛到陽間的小鬼。因為驚異,他們並不敢肯定自己看到的事情是真的,直到管家送完人回來,從管家的口中他們才肯定自己看到的一切是真的。
真的疑問就更多,老爺要帶他去哪裡?老爺帶他去幹什麼?大頭蟲還回來嗎?老爺為何對大頭蟲這麼好?等等等等。對此,管家的回答分兩種—
對主人是說:“不知道。”
對僕人是罵:“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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