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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雲暮間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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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雲暮間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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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一朝是權相嫡女,一世與朝堂相繫。人道是虎父無犬女,偏偏原主這嫡女卻混得極不上道,在旁人眼中不僅無才無德,還軟柿子好拿捏!
她本想利用這不利形勢另打如意算盤,但有個老謀深算的爹與當今皇上形同敵對,轉眼就無端生出亂點鴛鴦譜的賜婚戲碼來。如今她與相公皆被聖旨上的「天作之合」所束縛,這冤家碰對頭,既吵不散又拆不開,反倒越打鬧越恩愛。穿越自現代的她雖不懂三從四德、以夫為綱、安分守己,可論起醫術製藥、調香製香、經營研發的本事卻樣樣精通。且看她陰謀陽謀信手拈來,擺平這端家宅不寧、那頭朝政不平……

起初兩人都被聖旨上的「兩情相悅,情投意合」所困,
本是一對冤家,卻隨著日久情深,互生好感,
果真應驗了: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
文創風220《花落雲暮間》2+封 木嬴◎著
明知她是政敵右相之女,一向形同對頭的相公卻轉了性,
從共同謀議朝政到合夥籌辦鋪子,他都以誠相待、慷慨解囊,
本以為各有立場的兩人將成為一對「有名無實、貌合神離」的夫妻,
哪曉得平日鬥鬥嘴、耍耍性子,甚至鬧和離,越拌嘴越是恩愛……
隨著相處日久,才知這相公的處境同她一樣是不受後娘待見,
明著是國公嫡孫、皇上親表哥;暗裡卻受嬸娘和繼母監視,還曾險遭不測。
所幸來自現代的她身懷絕技,不僅以醫術診治他的味覺失常,
還能運用調香製香技藝在皇家壽宴上盡展鋒頭,為朝廷外交搏回面子!
未料,相公前一回才擺平災民之事,她那老謀深算的爹又留了一手,
若非有她這賢內助為朝政難題出謀獻策,夫君的仕途前程可謂多舛。
除了具備賢妻助夫的本事,她也是經商致富的一把好手,
新鋪「雲暮閣」一開張即名滿京都,不僅日進斗金,且蔚為風潮,
而當她對外正忙得不可開交之際,
誰知內院就有丫鬟在眼皮子底下向她暗施毒手、意圖害命,
看樣子不使出些看家本領,有人還真當她是軟柿子可隨意拿捏了!

作者簡介

木嬴,皖南女孩,性格活潑,愛古色古香的文字,語言風趣幽默,喜歡幻想,喜歡把心中的故事編織成一個個美麗的故事。

目次

第十一章 五味糕點
第十二章 宴上較勁
第十三章 拜訪溫府
第十四章 首次回門
第十五章 和離風波
第十六章 皇家壽宴
第十七章 朝政難題
第十八章 王爺私訪
第十九章 妍香認親
第二十章 新鋪開張

書摘/試閱

第十一章 五味糕點

回到逐雲軒,錦雲一改前態,十分賢慧殷勤。「相公勞累了一天,淨手用飯吧?」
葉連暮感到受寵若驚,等洗過手上桌,錦雲更是破天荒地主動給他挾菜,葉連暮有些暈乎乎的,不過很受用。
用過晚飯後,丫鬟端了飯菜下去,葉連暮這才問錦雲。「妳打的是什麼算盤?」
錦雲拿著剪刀修剪盆栽,輕笑道:「我能打什麼算盤,你那兩個大丫鬟是不是你的心腹?我若是出手,你會如何?」
「除了林嬤嬤,逐雲軒都是眼線。」葉連暮端茶輕啜,氤氳茶氣掩蓋下瞧不清他的神情,只聽他淡淡話語,頓了頓,又加了句。「沒準兒,林嬤嬤也是。」
錦雲喀嚓一下剪錯了杈枒,撇頭看著他。林嬤嬤可是他娘溫氏的陪嫁丫鬟,又是他的奶娘,若連她都是眼線,這逐雲軒也太可怕了。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管?」
「特地留給妳處理的。」
「……你待我真好。」錦雲說得咬牙切齒。
葉連暮走到錦雲跟前,親暱地捏著她的臉,眸底是似笑非笑的神情。「若是連妳都處理不了她們,別人就更不用說了。如果想安穩,就不要動她們。」
錦雲一愣。「可是我已經動了,怎麼辦?」
葉連暮看著錦雲那「花不足以擬其色,蕊差堪狀其容」的臉頰,鳳眸閃過笑意。「這為夫就沒辦法了,除非妳主動把免死金牌交出來,不然各房只能一直爭下去了。岳父只用了一招,不單把妳拉了進來,為夫也逃不過去了。」
錦雲聽得頭疼。「免死金牌而已嘛!我不就幫安府要了一塊,有那麼重要嗎?」
葉連暮點頭。「國公府的免死金牌似乎有些不同,祖父當年說過,只有家主才能拿。」
「也就是說,誰拿了誰就是一家之主?」錦雲訝異不已。
「……這麼說也成。」
錦雲眼眉彎起,笑到見牙不見眼。想不到免死金牌背後的意義這麼重大。「我爹怕你欺負我,給我要了個寶貝,別人就先不說了,但是你以後要聽我的,這是國公府的家規,我先試試效果怎麼樣!轉身,出去溜一圈。」
「……」葉連暮無語了。
錦雲睜圓了眼睛瞪著他。「你怎麼不聽啊?」
葉連暮覺得有必要給錦雲講講綱常倫紀。「我是妳相公,夫為妻綱,妳得聽我的,來,陪為夫去花園裡走一圈。」
「我有免死金牌!」
「我是妳相公!」
「免死金牌比你大!」
「……為夫身高七尺,加上妳,它也沒我大。」

第二天,錦雲用過早飯,去寧壽院給葉老夫人請安,葉二夫人又訓斥錦雲了,數落她不懂禮數,葉大夫人病了,她都沒去請安,又說起訂親信物。昨天寧王妃去瑞王府送訂親信物時,瑞王妃提起免死金牌,意思是也想要,可惜了,這東西就一個。
說來說去,就是要錦雲交出免死金牌,錦雲全當耳邊風,吹過就散。
葉老夫人拍著錦雲的手道:「以後跟暮兒一樣喚我聲祖母吧,暮兒可找妳要過免死金牌?」
錦雲心裡有抹狐疑,不知道葉老夫人為什麼這麼問。「相公沒找我要過。」
葉老夫人眸底閃過溫和。「那便好,暮兒打小就調皮,又愛闖禍,找妳要也別給,好生收著。」
錦雲嘴角勾起一抹笑來,狠狠點了下頭,再撇頭就見到幾位夫人變了臉色,葉老夫人這可是變相支持她,就連相公葉連暮要免死金牌她都不給了,更別提她們。
錦雲徹底心定了。
妳們就明裡暗裡地要吧!我是不會給的。
葉二夫人扭緊手裡的牡丹繡帕,心想:同樣是孫兒,老夫人怎麼就偏疼暮兒,銘兒不也是她親孫子,就因為暮兒是她親手養大的,所以就格外偏疼他些?
葉老夫人眼角餘光瞥著幾位兒媳,端起茶輕啜著,暗自搖頭。國公爺已經將免死金牌給了錦雲,也沒有要收回來的意思,是什麼樣的心思早明擺在那裡了。從皇上登基起,祁國公府注定就是暮兒的,暮兒可是皇上的親表哥,又是嫡子、嫡孫,連皇上不願意娶的皇后,暮兒都挺身而出替皇上娶了回來,將來請立世子的奏摺還得皇上同意,皇上那一關他們誰能過得了?
暮兒跟皇上的信任無間,就連國公爺都感慨,將來國公府可就依靠暮兒了,他們不知道巴結著點,還處處挑剔,眼皮子就不能往前面看。
從寧壽院出來後,錦雲又特地去東苑給葉大夫人請安,結果遇到葉大夫人在會客,錦雲聽了兩句,好像是有人上門求娶大小姐葉姒瑤,不過葉大夫人似乎不願意。
錦雲進去時,請了安,葉大夫人就讓她幫著送人出門了。送完人回逐雲軒後,張嬤嬤領著幾個鋪子的管事到了,錦雲又見了管事。
會見過管事後,已是午時了,也不知道葉連暮會不會回來用午飯,她正要吩咐時,就見穿著一身絳紫色錦袍的葉連暮邁步進來,柳雲自然而然拿帕子幫他拍去身上的灰塵。
錦雲眨巴著眼睛瞧著,葉連暮擺擺手。「妳們都下去吧。」
柳雲手一滯,青竹和谷竹兩個已經邁步出去了,柳雲抿了抿唇瓣,福身退下。
錦雲疑惑地看著他,只見葉連暮從懷裡掏出來兩張地契給她。「妳要的地契、房契。」
錦雲聽得微愣,隨即眸底閃出光來,接過地契翻看著。「謝相公了,那鋪子多少銀子買下來的?」
「八千兩。」
「這麼便宜,你沒騙我?」
「我騙妳做什麼,只是鋪子要合併裝修,似乎有些問題。」
「不如拆了重建如何,建個三層的高樓?」
醉香樓夠氣派的了,不過她的兩間鋪子合併整建,至少也比醉香樓大一分,再加上樓高三層,定會讓整個京都驚訝,未開張先轟動,一想到此,錦雲笑彎了眉。
錦雲起身要去拿筆墨來畫圖,結果葉連暮攔住她,又拿出一張紙,她怔了下,嘴角的笑緩緩綻開,雙眼冒出燦爛的光來。「是窯廠的地契?」
葉連暮輕咳了一聲。「不是。」
錦雲大為失望。「那這是什麼?」
葉連暮鳳眸微邪。「昨兒妳讓我給皇上的香水,皇上送給了威遠大將軍的女兒,只是被打碎了,沐大小姐自責不已,跑去跟太后請罪,太后讓皇上再送一瓶給她。」
錦雲眉頭皺起,她寶貝到不行的玫瑰香水,被打碎本來就肉疼了,他還讓她再給一瓶?她正要回絕時,突然想到什麼。
「這不會是大將軍和太后的試探吧?」
葉連暮眸底帶笑,點點頭,錦雲鼓起了腮幫子。「可是我並沒有第二瓶了,不知道沐大小姐喜歡什麼花?」
葉連暮扯了下嘴角,她問的不是一般的隨意,他哪裡知道人家沐大小姐喜歡什麼花。「蘭花吧,蘭花品性高雅,不少人都喜歡。」
蘭花,錦雲只有紫羅蘭的,不過她可不想輕易就拿出來了。「我有什麼好處?」
「一千兩銀子,夠不夠?」
錦雲笑靨如花,有銀子自然好說話了。「是你付的還是皇上付的?」
「皇上。」
錦雲一把拿過銀票。「雖然我是虧了點,不過現在正是缺銀子的時候,就勉為其難地賣給他了。」
吩咐青竹取紫羅蘭香水來了,錦雲又問:「香膏呢,有沒有什麼動靜?」
葉連暮還真的特地問了下,四盒香膏,一盒給了沐太后,一盒給了李皇后,一盒給了蘇貴妃,餘下的一盒派人給太皇太后送去了;原本送香膏,李皇后和蘇貴妃是高興不已,可是當皇上送玫瑰香水與沐依容的時候,李皇后就在太后宮中將瓶子一打開,聞到一股香味,當即臉色就高興不起來了。
香膏比不過香水,皇上中意威遠大將軍的女兒,再加上鬧出打碎香水一事,沐依容進宮請罪,太后故意讓皇上再送一瓶,這是試探皇上是不是真的喜歡沐依容,若是喜歡,自然會想辦法再送一瓶子,將來沐依容進宮,恩寵不消,若是再生下個兒子……
青竹拿來香水,錦雲笑著遞到葉連暮手裡。「呈上去的時候,你就說這是你從皇上那裡要來送給我的,皇上為了滿足沐大小姐,又特地找你要回去的。」
「有必要這樣說嗎?」葉連暮皺眉。皇上會把送出去的東西又要回來嗎?這貶低了皇上,也貶低了他。
錦雲重重地點了下頭。「之前明明說只有一瓶,這麼快就又出現了一瓶,就不那麼珍貴了,越是難得到,越能體現皇上的鍾愛之情,連送出去的都要回來了,太后和威遠大將軍還會猶豫嗎?」
現在只是一瓶香水,沒準兒聽在沐太后和威遠大將軍的耳朵裡就是后位了,錦雲不相信太后沒想過從娘家挑個姪女進宮鞏固家族地位,現在皇上成心示好,太后願意試探,表示已經動心了。
葉連暮聽錦雲這麼說,忍不住伸手捏住錦雲瓊鼻。真是不簡單,她沒見過太后卻連太后怎麼想的都知道,他哪裡敢告訴皇上這些東西是她自己製的,原本就有些擔心皇上發現她的好。
葉連暮忽然想到另外一件事,道:「再過幾日,太皇太后就要回京過壽了,妳要好生準備一份壽禮。」
次日晌午,葉連暮就把窯廠的地契交到錦雲手裡了,於此同時還有一方調動暗衛的權杖,其中四個守在院內,聽候吩咐。
錦雲很滿意這樣的安排,正想叫暗衛辦事時,突然,外面傳來一聲「啊」的驚叫。
錦雲聽得一怔,眉頭皺起,叫聲是從小院傳來的,她忙轉身出去,才走到台階處,就見小院圓形拱門處走進一大一小兩個俊朗非凡的身影,兩人並排走過來,真是異常養眼。
大的是七王爺葉容軒,小的是十王爺葉容頃。
葉容軒邁步走近,邊走邊道:「逐雲軒的丫鬟膽子好像變小了不少,又不是頭一次見到我了,竟然喊刺客。」
葉容頃連著點頭。「嚇我一跳,我真以為有刺客呢。」
「以後走大門進來。」葉連暮無奈道。
葉容軒挑了下眉頭,以往從來沒說要走大門啊,今兒竟然要求走正門了,不尋常。
葉容頃卻是看著錦雲,錦雲這才反應過來,她忘記行禮了,忙福身道:「給兩位王爺請安。」
葉容頃擺擺手,一臉大度。「起來吧,以後跟我就不必這麼客氣了。」
錦雲聽得汗顏。小屁孩,我跟你可沒這麼熟好不!
葉連暮卻有些弄不懂他們兩個幹麼來了。「找我有事?」
葉容頃點頭如搗蒜。「太后要給七王兄選王妃,七王兄說娶了媳婦的人過得比較慘,生不如死,我們來看看……」
葉容頃才說到一半,嘴巴就被葉容軒給捂住了,他唔唔地叫著,漂亮的丹鳳眼瞪圓了。
錦雲一臉無言,娶了媳婦的人生不如死?她輕咳一聲。「我去給你們準備茶點,你們聊。」
兩位王爺是逐雲軒的常客,進屋就把首座占了,然後上下打量葉連暮。
葉容頃故作大人般感慨道:「連暮表哥果然消瘦了。」
青竹端了茶水上來,然後直奔廚房,錦雲正挽著袖子做糕點,見青竹鼓著腮幫子進來,不由得挑眉笑問道:「怎麼了?」
青竹把托盤擱桌子上,氣呼呼地道:「還以為那兩個王爺來找少爺是有天大的事呢,沒想到竟然是不知道從哪裡得知少奶奶欺負少爺的消息,就想著來看看少爺娶了少奶奶過的是怎樣生不如死的日子。」
錦雲哭笑不得,真是有閒情逸致的兩個王爺,今兒怎麼也不能讓他們白跑一趟。錦雲伸手一抓,就是一大把的鹽,再就是糖,一抓一大把,青竹瞧得眼睛瞪大了。「少奶奶,妳這是?」
「第一次做糕點,有些生疏。」
小半個時辰後,錦雲端著糕點進屋,兩位王爺仔細打量她,上回在宮裡見過後,兩人就覺得葉連暮不該這麼喜歡她,經過多方打聽,威逼利誘,終於得知某男被踩的消息,樂得兩人是前俯後仰,報應啊!想當初將他們兩個吊在樹上,總算有人把他踩在腳底下了。
再看自家王兄,後宮兩個女人,哪個都不是簡單的角色,每天是苦不堪言,因此兩位王爺都怕娶媳婦了,所以太后一提議娶王妃,兩人立馬逃之夭夭,決定來個實地考察,要是碰上家暴,他們還能圍觀下。
錦雲把糕點奉上,笑道:「這是我親自下廚做的糕點,你們嚐嚐味道如何?」
葉連暮拿起一塊,咬了一口,他眉頭不皺,錦雲眉頭反倒皺了起來。「味道怎麼樣?」
「還不錯。」
葉容頃和葉容軒兩人各拿了一塊,很給面子一人咬了一大口,一嚼,臉色立馬變色了。
錦雲憋笑道:「好吃就多吃點,別客氣。」
葉容軒嗆得咳嗽起來,想吐不能吐的淒慘表情。
葉容頃連著擺手。不行了,他就算是想給面子,也忍不住了,他可不想死。葉容頃忙吐了出來,然後瞪著錦雲。「妳這是什麼糕點,味道這麼奇怪。」
錦雲撇頭看著吃得神色自若的葉連暮,眸底閃過些什麼,當日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她特製的五味散味道極其難嚥,他也照樣喝下去了,今天這糕點也是,他怎麼回事?
錦雲咳了聲道:「這是我獨家秘製的五味糕點。」
葉容頃扳著張俊美的小臉。「妳騙人,我吃過五味包子,跟妳這五味糕點完全不同。」
「怎會相同?五味包子是用海參、母雞、腿肉、冬筍、大蝦為餡心做成的,我這個五味糕點是鹽、糖、醋、酒、胡椒製成的。」
葉容頃俊臉滿是不可置信,一個勁地灌茶水,看著葉容軒。「七王兄,你說得不錯,真是生不如死。」
葉容軒見葉連暮吃得歡暢,以為錦雲偏心,特地嚐了嚐,然後他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葉連暮,滿含同情。沒想到,都吃習慣了!
手上的糕點還剩下小半塊,見屋子裡的人一直盯著他,葉連暮放也不是,吃也不是,半晌冒出一句。「我從不挑食。」
這不是不挑食了,這東西根本就是毒藥,就是毒藥都比這個好嚥些。
葉容軒覺得嗓子裡冒火,咕嚕又灌下去一杯茶,他瞅著桌子上剩餘的糕點,眸光飄忽了下。「可能是我沒體會到,一會兒打包,我帶回去慢慢品嚐。」
「……」錦雲無言,不知道他又想去害誰了。
之後葉連暮送兩人出府,這兩人瀟灑地從院子翻牆出去,堅決不肯從大門走出去。
錦雲拿起自己做的糕點輕抿了一口,就吐了,回頭看著葉連暮。「味道還不錯?」
「為夫剛剛吃下去的在院子裡全吐了。」
「……」錦雲無言。
錦雲拉著葉連暮回臥室,按住他坐下,緊緊盯著他。「老實交代,你到底吃出味道來沒有?上一次我就懷疑你有問題,果然如此。」
上一次?葉連暮想到了那杯酒。「妳說的是洞房花燭夜那回?」
錦雲眉頭皺成一團,難道她猜錯了?「你知道有問題還喝?」
葉連暮盯著錦雲,他當時就懷疑有問題,因為聞起來味道很怪異,但還是喝了下去。「妳加了什麼在裡面?」
錦雲沒有回答他,而是瞅著他,大膽質問:「你是不是沒有味覺?」
葉連暮點點頭,這不是什麼隱晦的事。柳雲站在一旁,眼睛都瞪圓了,少爺沒有味覺,怎麼可能呢?她們都知道少爺很好伺候,從不挑食,廚房的婆子多年來一直沒更換過,原來是少爺沒有味覺!
錦雲怔住,沒想到一個失去味覺的人竟然這麼坦然,彷彿雲淡風輕一般,心底浮起疼惜來。「從什麼時候起就沒有味覺了?」
「應該是我十歲那年吧,不記得了。」
十歲,如今他十八歲,那就是整整八年時間了。八年沒有味覺的生活,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錦雲還想多問,丫鬟掀了簾子進來,福身道:「少爺,老爺找您有事。」
葉連暮出了房門後,錦雲還愣在原地,半晌,吩咐道:「去找林嬤嬤來。」
谷竹快步走出去將林嬤嬤喚來。林嬤嬤一來,進門望著錦雲,恭謹行禮道:「不知少奶奶喚奴婢來有何吩咐?」
錦雲便問林嬤嬤,為何葉連暮會失去味覺的事。林嬤嬤也怔住了,沒想到錦雲會發現葉連暮味覺有問題的事,便說起來。「那是少爺十歲的時候,大少爺和二少爺一起受了涼發高燒,大夫人只顧著照顧二少爺而疏忽了大少爺,等發現的時候,大夫都說沒得治了,老夫人生氣,就把大少爺從東苑遷去寧壽院住了。寒症倒是慢慢治癒了,只是味覺卻失去了,也找了許多大夫來看過,都沒有效用,漸漸也就放棄了,再加上少爺吃喝並未有其他異常,大家也就忘記了這事。」
八年時間,的確夠久的,久到都遺忘這事了,錦雲鼻子有些酸澀。「那洞房花燭夜吐血又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聽說每個月總要吐上一、兩回?」
林嬤嬤搖頭。「這事奴婢也不清楚,少爺十四歲在皇宮做伴讀時,經常闖禍,國公爺就送少爺去瓊林書院讀了兩年書,有一回和人打架受了傷,回來調養就開始吐血,一直到現在也沒有痊癒。」
錦雲聽得腦殼脹疼,一想到葉連暮說的那話,這逐雲軒全部都是眼線,甚至連林嬤嬤都有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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