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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的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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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的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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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到了天堂,你會選擇哪位律師為自己的一生辯護?
執業律師深入法律的死角 俯瞰人間「法律也懲罰不了的死角」 

*那名男子冷靜地起身,從長大衣底下拔出自動衝鋒槍。他一言不發朝公車內的乘客開槍,銅彈殼如雨點紛落,身體一個個倒下,空氣中灑滿濛濛血霧;那對老夫婦、那個祕書、那群生意人、高中生,還有懷抱著已受重傷稚子的年輕母親,無一倖免……

當他遭人制伏後,隨即引爆綁在腰間的自殺炸彈。死前的最後影像是小時候士兵對他家人的掃射……

他有罪嗎?*

布蕾珂是執業律師,記得那天她和女兒一起出門,但是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身在天堂。她的身上出現三個小洞,全身是血,自小早就失去的右手也毫無知覺。

天堂的審判長盧亞斯交付布蕾珂一個任務:成為精英律師團的一員,為每個靈魂辯護,猶如布蕾珂在世間法庭的工作。布蕾珂因而能審視一個人的一生,為他人的罪名與榮耀下判斷:

凱倫,身為軍中牧師,卻在戰爭開打之前,阻止發射飛彈。她自認救了數百萬人,卻遭宣判叛國罪。凱倫在天堂的律師團前辯稱:我這麼做,哪裡有罪?

有名小女孩刻意讓自己的手指受傷,期望父母會為了照顧她而不離婚,沒想到,她不但失去了整隻手,還連累不相干的他人受到懲罰……布蕾珂看到了過去的影像,明白這就是八歲的她:自以為出於無辜的動機,卻比想像中還罪惡。

身為天堂的律師,布蕾珂還得為那名掃射大眾的歹徒辯護……該如何使委託人的一生得到公平的判決?當她得知自己的死因時,還能無私的辯護嗎?在天堂的法庭中,人人能得到全然的「正義」嗎?布蕾珂一路掙扎到最後,才明白有些更重要的東西將取代法律的判決……

作者簡介

詹姆斯.金莫二世(James Kimmel Jr.)
詹姆斯.金莫二世是賓州大學法律學博士,也是小說家、律師、學者,他致力於提倡法律與心靈、法律與心理學的交集。

金莫曾擔任聯邦法院法官的書記官,後來進入美國頂尖的律師事務所擔任律師,接著自己開業,跑遍全國各地的法院,他的當事人形形色色,從貧戶、尋求改善監禁環境的囚犯到大企業,無所不包。業界公認他是寫訴狀與法律分析的專家,因而也擔任數百名律師與法律事務所的顧問,協助他們找出訴訟策略、擬訂訴訟論據。他率先到印度訓練律師,為美國的法律事務所提供法律研究,為此他還發明了第一套線上法律研究任務指派與預訂系統,並申請到美國的專利。

儘管事業成功,但時間一久,金莫開始感受到自己最強烈的心靈信仰與身為律師的職責有所衝突。在尋求化解衝突的過程中,他進入法律與心靈、法律與心理學的領域,最後開始寫作。這趟心路歷程詳載於他的著作Suing for Peace中。本書則是他嘗試探討「正義」與「寬恕」的兩難,如何影響了他對於法律的見解。

書摘/試閱

**前情提要:我,布蕾珂,一名沒有右手的律師;還不曉得為何自己年紀輕輕就抵達天堂時,我就被委任為天堂的律師,為人們一生辯護,擁有了回顧自己與他人一生的權利。還記得,那年夏天就是我第一次為別人定罪的開始……


仲夏時,小朱尼亞塔河的水很淺,石灰岩河床上布滿長著青苔、滑溜溜的河石。凱倫和我可以穿著剪短的牛仔褲和舊球鞋,在及膝的清澈水中走上好幾公里,一下踉蹌、一下滑倒,全身濕透,卻笑得快活。我們會帶著午餐在河岸上吃,假裝是第一次將這條河畫入地圖的早期拓荒者。中途遇見的原住民,也就是來自沿岸不同社區的男孩,小心留意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好像我們真是來自遙遠的地方。

女孩從不到河裡玩耍,但凱倫和我與一般女孩不同,倒不是因為我們比較男孩子氣或比較勇敢,而是因為我們看世界的眼光不同。比方說,我們覺得河水很有趣、充滿各種可能性,但多數女孩不這麼想;我們還認為自己和男生一樣有權利下水去玩,而多數女孩也不這麼想。我們擁有異於常人的好奇心和眼光。

某個炎熱的七月午後,凱倫和我在河裡探險時竟徒手抓起螯蝦,我們自己和那群男孩都震驚不已──這對一個獨臂女孩而言堪稱神乎其技。小朱尼亞塔河的螯蝦很難捉。牠們和殘障的女孩一樣都是羞怯的小傢伙,看起來應該是對自己的脆弱有自覺也對自己的奇怪形體難為情。牠們會在淺水裡長了青苔的綠河石上晒太陽,還會極盡所能地與石頭融為一體,這時你得從後面接近而且不能有影子投射。螯蝦一受驚嚇會往後彈開,在一片泥沙混濁中躲進最近的縫隙。你的動作要快,還得避開那對尖銳的螯鉗去抓中間大大的殼──就像抓起齜牙咧嘴的貓的頸背。這樣抓著螯蝦便毫無風險。但只要一出錯,牠們就會狠狠來上一剪,你吃痛自然就鬆手放牠們回水裡。

那天下午,凱倫和我驕傲地高舉起螯蝦揮舞,大聲歡呼,興奮得宛如發現新物種的生物學家。我們就近檢視,發現螯蝦將尾巴蜷縮起來護住柔軟的下腹部,而且拚命將螯鉗往後舉過頭頂試圖剪我們的手指。我們輕撫牠們的觸鬚,又用指甲敲敲硬殼。因為擔心螯蝦離水太久會活不成,最後還是把牠們放回河裡去了。
抓了螯蝦也沒多大用處。拿到男生面前晃一晃也許能嚇他一大跳,但這種整人方式只能達到一次效果,而且螯蝦的下場會很慘。當男孩看到我們抓起那可怕的東西後還安然無事,便也勇猛地下水展開激戰。很快地,水桶裡裝滿了螯蝦,大夥兒互相比拼誰抓到最多、最大。這個時候,男生女生的心思開始背道而馳。凱倫和我只消花一兩分鐘研究螯蝦,便心滿意足地放牠們自由。反觀那群男生卻非得虐殺一堆螯蝦後才肯罷休。他們的水桶成了殺戮戰場。

我和凱倫嚇壞了,哀求男孩停止比賽,放過螯蝦。我們試圖將水桶搶過來,但男孩都太壯了。我們朝他們扔石頭、大聲辱罵,甚至威脅說他們再不住手就要去親他們,可是都沒用。

儘管無法解救螯蝦,我仍下定決心要讓這些男孩為所犯的罪行接受制裁。於是我在河岸邊用石塊和木頭搭起法庭,開庭審判。我很清楚該怎麼做。外公是個律師,我見過他義正辭嚴、正義凜然地詰問證人,我自己也曾因為手臂的意外事故出庭作證。因此我任命自己為首席檢察官,並對凱倫說她可以當法官兼陪審團。令我錯愕的是凱倫竟然背叛我和螯蝦,拒絕參與,說處罰那些男孩一點好處也沒有。我想她可能喜歡上其中一人,八成是雷尼.巴西里歐,剛才他不停跑上岸來讓她看他的螯蝦。就連男孩們都懷疑凱倫的動機,不過可取的是他們還知道自己做錯了。他們殺得厭煩了,覺得開審判庭也許有趣些。

既然凱倫不肯幫忙,男孩們便主動提議擔任彼此的陪審團,並答應不偏私地傾聽證詞,公正裁決。我並不贊成,但攪局攪得樂在其中的凱倫提醒我,陪審團理應由被告的同儕組成,我除了同意別無選擇。於是檢察官和法官由我兼任,凱倫則列席旁聽。

為了讓她難堪,我第一個就審雷尼。雷尼是那群男孩當中最軟弱、最敏感的一個,老是被欺負;但也是性情最好的一個。一開始他不敢抓螯蝦,是因為其他人取笑了才硬著頭皮去做,但一出手就成績斐然,還抓到當天最大的一隻,是一隻長老輩的蝦,體積相當於小龍蝦。雖然遠比雷尼的其他獵物更大、更強有力,卻因為太重、行動太慢,自衛能力比不上年輕一輩,也就成了雷尼水桶中的第一個死傷者。大螯蝦死的時候,雷尼的確顯得懊悔。我知道要判他謀殺罪很簡單。

我傳他站上證人席(放在木條平台上的一塊平坦河石),要他舉起右手。我們一致認定在小朱尼亞塔河畔沒有不自證其罪的權利,所有被告都必須作證。

「你願意對神發誓,你所說的一切句句屬實嗎,雷尼.巴西里歐?」我問道。
雷尼聳聳肩坐了下來。

我把他的水桶放到他面前,裡面裝滿發臭的螯蝦殘骸。「是你把這些螯蝦放進水桶的嗎?」

雷尼往桶子裡看了看,接著轉頭望向同伴。

「雷尼,你別忘了,」我警告他:「你發過誓的。要是說謊,會被雷打死。」

雷尼哀叫了一聲。「可是是螯蝦先夾我的!」

「是或不是?」我說:「是不是你把螯蝦裝進桶子的?」

「是。」
「沒錯,是你。你把螯蝦放進去以後還去攪拌,讓螯蝦自相殘殺,對不對?」

雷尼還沒回答,我便伸手進水裡撈起那隻死去的螯蝦爺爺,只見牠在熱氣中轉白活像蒸熟的大蝦。牠的右螯鉗已經被折斷,正如我的右臂。我將螯蝦舉到陪審團面前,請他們看個仔細。雖然有些人一邊暗笑一邊開著粗俗玩笑,但從多數人臉上的表情看來,連他們也對於發生這種事感到驚駭難過。接著我挑釁地拿給凱倫看,她默默地搖了搖頭。我重新轉向雷尼。

「這是你做的對吧,雷尼.巴西里歐?」我說:「是你殺了牠。你從河裡把牠抓上岸放進水桶弄死了牠。」

「可是我不是故意的。」雷尼辯稱道,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
我將螯蝦丟進水桶,帶著嫌惡的表情轉向陪審團。「檢方提證完畢。」

「有罪!有罪!」眾男孩齊聲高呼。
「等一下,」我經驗老道地說:「要投票表決才有正式效力。你們得一一說出裁決結果。約翰.甘尼斯,你怎麼說?」審理我的案子時,法院庭丁就是這麼詢問每個陪審團員,我也依樣畫葫蘆。

約翰目光炯炯地瞪著雷尼。「有罪。」他還把身子往前傾,齜牙咧嘴地做效果。「罪大惡極。」
「麥克.凱力,你怎麼說?」

「有罪!」他興奮地說。
「好,」我說:「羅比.泰敏,你怎麼說?」

羅比同情地看著雷尼。「有罪。」他低聲說道。
「吉米.芮斯?」

吉米朝雷尼丟一塊石頭,笑著說:「有罪……而且他還是個愛哭鬼!」
男孩們全都大笑。

我悄悄走到法官座椅後面,拿起一塊石頭用力敲打河石。「肅靜!」我大聲喝斥:「保持肅靜!」男孩們立刻靜下來。我對自己新發覺的力量頗感訝異。

「威利.米勒,你怎麼說?」
威利狠狠回瞪我,眼神中充滿蠻橫惡毒。所有男生中他最壯、最壞,是朱尼亞塔河的惡霸。每個人都怕威利,我也不例外。他不時目露凶光,也常常表現出名副其實的半流氓行徑。

「無罪。」他兩隻眼睛定定地看著我說。
我張大了嘴,還沒來得及反駁,其他男孩就插嘴了:「什麼?無罪?不可能!他罪該萬死!」

威利舉起手要大夥兒安靜。「我說,無罪。」他不肯妥協。

雷尼面露喜色。真是天降奇蹟,小霸王威利竟然出面救他,這肯定是破天荒頭一遭。雷尼露出感激友善的笑容,幾乎是手舞足蹈地跑去向威利道謝。但雷尼一到,威利就豎起手臂,重重一掌打在雷尼的胸口,將他打倒在地。他斜睨著其他男孩。「只是開個玩笑,」他說:「有罪,該下地獄!我們把他吊死吧!」

男孩們爆出一陣歡呼。「有罪!該下地獄!吊死他!吊死雷尼!」
雷尼爬起來往後退,滿臉受傷驚嚇的表情,淚水奪眶而出。

我撞擊兩塊河石,大喊:「肅靜!肅靜!肅靜,不然我要判你們所有人藐視法庭罪,馬上結束審判!」
男孩們安靜下來,我便轉身面向雷尼。他絕望地看著我,我卻絲毫不覺得同情,因為心裡還想著他對螯蝦做的事。

「雷尼.巴西里歐,」我鄭重地說:「你被判定謀殺螯蝦有罪。」
雷尼頭垂得低低的。

「謀殺是最嚴重的罪行,」我接著說:「但我們不能吊死你,因為在朱尼亞塔河沒有死刑。」

雷尼隨即昂揚起頭來,其他男孩卻開始發出不滿的噓聲。
我再次撞擊河石。「肅靜!」

「我們不能吊死你,雷尼。」我說:「可是你必須受到處罰……」我略加思考該如何懲罰他。我低頭看看水桶,又抬頭望向河水。「你把螯蝦從牠們生活的河裡抓到陸地上來,牠們才會死。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才合乎公平正義。我身為本庭法官在此宣判,將雷尼.巴西里歐帶離他生活的陸地,在河裡終身監禁。」

「把雷尼丟進河裡!把雷尼丟進河裡!」男孩們歡呼道。

雷尼試圖逃跑,但他們抓住了他,硬將一邊亂踢一邊尖叫的他拖進河裡。他掙扎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放棄。把他壓入水中幾次後,男孩們回到岸上,留下雷尼站在河水中央,全身濕答答一副可憐樣,就像個被判刑囚禁的罪犯。我滿心歡喜,正義獲勝了。十一歲的我便打贏第一場官司和第一場善惡之戰。我加入了圭恩先生和外公、學校校長和警察、軍人和超級英雄的行列。那是我這輩子感覺最棒的一次,那是光榮的一刻。我洋洋得意衝著凱倫微笑,她只是看著沒有出聲。

「好了,再來是誰?」我一一打量每個男孩,最後目光落在惡霸威利身上。我簡直迫不及待要判他的罪,把他丟進河裡。「威利.米勒,」我說道:「我指控你綁架並謀殺螯蝦。你認不認罪?」

威利大搖大擺朝我走來。「認罪。」他冷笑著說:「那你想怎樣?」
我轉向其他人尋求支援,他們卻畏縮了。誰也不想挑戰威利。我無話可說。

威利大笑。「我也是這麼想的,」他說:「你不過就是個獨臂怪胎。」他步上前來,用兩手將我推倒在地,然後轉身和同伴們一起大笑。

我可不會就這麼算了。我爬起來從他身後偷襲,其他男孩試著警告他,但威利才一轉身,我已經揮出拳頭正中他的嘴巴。他跌跪下去,上唇裂了一道傷口,滲出些許鮮血慢慢往下滴。

威利呆住了。我呆住了。其他男孩也呆住,而且嚇壞了。他們剛剛目睹了獨臂女孩打敗朱尼亞塔河惡霸的一幕。他們知道如果威利想挽救自己的名譽,在場每個人得付出的代價可就大了。於是他們一個一個消失在剛才來的樹林裡。威利慢慢站起來,抹抹嘴,看著手上的紅色污漬。

「這筆帳我會跟你算的,卡特勒。」他說。
我緊握拳頭傲然以對,一步也不退讓。他很識相地走開,不再與我糾纏。

當下只剩凱倫、雷尼和我三人。見威利被打敗,雷尼顯然認為自己也多少被除罪了,便起步要上岸。但我制止了他。

「回到水裡去,雷尼.巴西里歐。」我警告他:「你被判了無期徒刑。」
雷尼乖乖地走回去。他剛剛看到我是怎麼對付威利的,不想以身試險。

我坐到一根圓木上,和凱倫並肩而坐。指關節因為撞到威利的牙齒還隱隱作痛。我和凱倫沒有說話,因為剛才發生的事衝擊太大。我們只是看著河水和雷尼。

約莫五分鐘過後,雷尼覺得無聊煩躁,便開始打水漂、閒閒地胡亂踢水潑水。當這些活動不再有趣,他開始一點一點地移向下游,希望我沒瞧見。我命令他回來。他照做了,只是一轉身又重施故技。不久這變成一種遊戲。不料當我第四度命令他回來,他竟企圖逃跑。不幸的雷尼踩到河岸的爛泥滑倒,劃傷了膝蓋。我追上他,抓著他的手腕拖他回到水中。他試著想掙脫,但我抓得太牢了。我用力按住他直到他不再扭動身子。

「你要他在河裡待多久?」凱倫從河邊喊著問我。
「待一輩子。」我說著抓他的手勁變得更強。「他要為他的罪行付出代價。螯蝦也應該得到公平正義。」

「那你自己也得一輩子都待在那裡了。」凱倫說:「他一定會不斷想逃跑。」

她說得當然沒錯,但我就是鐵了心要讓雷尼服完刑期。我繫了一條布腰帶,上面有個活動扣環。我四下張望想找個東西來拴住他,可惜樹枝都離水面太遠。這時我想到一個主意。我脫下腰帶綁在我和雷尼的手臂上,還用牙齒咬繫得更牢。現在我們倆,囚犯和守衛,結合在一起了。他沒有機會逃脫。只要我還待在河裡,雷尼也會待在河裡。我自豪地回頭看著凱倫。她搖搖頭,覺得好笑。

雷尼和我就這樣站在水裡。他偶爾會掙扎著想脫身,但沒有用。當他哭哭啼啼或抗議,我會叫他閉嘴。當他潑水或害我跌倒,我就用手肘撞他側身。他將和螯蝦一樣遭受無情的對待。這情況持續將近半小時,感覺卻彷彿過了一整個下午。天色漸暗。平常這個時候我們已經準備回家了。凱倫終於站起來,說她要走了。

「等一下,」我說:「你不能走,你得留下來陪我。」
「不必了,謝謝。」凱倫邊回答邊爬上河岸。

「你一定要留下來啦。」我怒氣沖沖地說。審判時她背叛了我,現在又來一次。

「不,我不要。」凱倫回答:「我又沒對螯蝦怎樣,把雷尼放到水裡也不是我的主意。我要回家了。」

「那我怎麼辦?」我說道:「難道要我自己一個人和雷尼在這裡待一整晚嗎?」
雷尼一臉懊喪。

「大概吧,」凱倫回說:「如果你要讓他一輩子待在水裡的話。好好玩吧。」她起步離去。

「等一下,」我哀求道:「不然我要怎麼辦?又沒其他辦法,總得替螯蝦伸張正義啊!」

凱倫停下來,不敢置信地回頭凝視我。我看起來想必和雷尼一樣悲慘又可憐。接著她轉身涉入水中朝我們走來,幾乎像個天使,夕陽下的那張臉光彩耀眼,河水倒映在那雙藍色眼眸閃閃發亮。來到我們身旁後,她扯開將我和雷尼綁在一起的腰帶。

「你沒法讓螯蝦死而復生,布蕾珂。」她柔聲說道:「但你可以放你自己自由。這已經不關雷尼的事,而是關係到你。你想在水裡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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