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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科波菲爾(全2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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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科波菲爾(全2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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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現實主義大師狄更斯的一部代表作。小說通過主人公大衛一生的悲歡離合,多層次地揭示了當時社會的真實面貌,突出地表現了金錢對婚姻、家庭和社會的腐蝕作用。其間夾雜各色人物與機緣,將朋友的真誠與陰暗、愛情的幼稚與沖動、婚姻的甜美與瑣碎、家人的矛盾與和諧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全書采用人稱敘事,融進了作者本人的許多生活經歷,具有強烈的自傳色彩。小說語言詼諧風趣,展示了19世紀中葉英國的廣闊畫面,反映了狄更斯希望人間充滿善良正義的理想。

作者簡介

狄更斯(1812—1870),19世紀英國批判現實主義小說家。狄更斯特別注意描寫生活在英國社會底層的“小人物”的生活遭遇,深刻地反映了當時英國復雜的社會現實,為英國批判現實主義文學的開拓和發展作出了的貢獻。他的作品至今依然盛行,對英國文學發展起到了深遠的影響。主要作品有《匹克威克外傳》《霧都孤兒》《老古玩店》《艱難時世》《我們共同的朋友》《雙城記》等。

名人/編輯推薦

文學大師狄更斯帶有強烈自傳色彩的一部小說,被稱為他“心中*寵愛的孩子”,作品中處處充滿著人道主義的博愛和仁慈,反映了希望人間充滿善良正義的理想。

書摘/試閱

章來到人間

在我的這本傳記中,作為主人公的到底是我呢,還是另有其人,在這些篇章中自當說個明白。為了要從我的出世來開始敘述我的一生,我得說,我出生在一個星期五的半夜十二點鐘(別人這樣告訴我,我也相信)。據說,那聲鐘聲,正好跟我的聲哭聲同時響起。
看到我生在這樣一個日子和這樣一個時辰,照料我的保姆和左鄰右舍幾位見多識廣的太太(早在沒能跟我直接相識之前的幾個月,她們就對我倍加關注了)便議論開了,說我這個人,,命中注定一輩子要倒霉;第二,有看見鬼魂的特異功能。她們相信,凡是不幸出生在星期五深更半夜的孩子,不論男女,都必定會有這兩種天賦。
關于點,我用不著在這兒多說什么,因為那句預言結果是應驗了呢,還是證明毫無根據,沒有比我的經歷更能說明問題的。至于她們說的第二點,我只能說,要不是我早在襁褓之中就把這份家財給揮霍光了,那就是我還沒繼承到這份遺產呢。不過,現在我沒能擁有這份財產,我絲毫也不抱怨;要是另外有什么人正享有它,我還衷心歡迎他把它守住呢。我出生在薩福克郡的布蘭德斯通,或者如蘇格蘭人說的“在那一帶”。
我是一個遺腹子。當我睜開眼睛看到這個世界時,我的父親已經閉上眼睛看不到這個世界六個月了。一想到他竟會從來沒有見過我,即便是現在,我也覺得有點兒奇怪。至于兒時看到教堂墓地里我父親的白色墓碑在我幼小的心靈中所引起的種種聯想,以及當我們的小客廳中亮著溫暖的爐火和明亮的燭光,我們家的門窗卻緊鎖,把父親的墳關在門外(有時我覺得這太殘忍了),讓他獨自待在那寒夜之中,這引起我無限的同情。這一切,現在朦朦朧朧地回憶起來,更加使我感到奇怪。
我父親有一位姨母,因而也就是我的姨婆了(關于她,過會兒我還有更多話要說),她是我們家的主要大人物。她叫特洛伍德小姐,我母親卻總把她叫作貝特西小姐,不過,這只是在我那可憐的母親克服了對這位可怕人物的畏懼之心后敢于提到她時(這種時候不常見),才這樣叫她。我這位姨婆曾嫁過一個比她年輕的丈夫,他長得很英俊,但他并不像古訓“行為美才是美”所說的那樣——因為他大有打過貝特西小姐的嫌疑。有一次,為了生活費用上的事兩人發生爭論,他甚至粗魯狠心地要把她扔出三樓窗口。這些脾氣上互不相投的事實,使得貝特西小姐決定給他一筆錢,經雙方同意,兩人分居。然后他就帶著他的錢到印度去了。
我相信,我父親曾經是她所寵愛的人,可是他的婚事把她給深深得罪了,原因是她認為我母親是個“蠟娃娃”。她從來沒有見過我母親,不過她知道我母親還不滿二十歲。我父親和貝特西小姐從此沒有再見過面。父親結婚時,年齡比我母親大一倍,而且身子骨也不大好。結婚后一年,他就去世了。如我前面所說,這是在我出世前六個月。
這就是那個多事而重要的星期五下午(要是我可以冒昧地這樣說的話)的情況。
那天下午,我母親正坐在壁爐前,身體虛弱,精神萎靡,兩眼含淚望著爐火,為自己,也為那沒有父親、尚未見面的小孩,抱著深為絕望的心情。就在她擦干眼淚,抬頭望著對面的窗子時,忽然看到有一個陌生的女人往庭園里走來。
我母親又朝那女人看了一眼,她確信地預感到,這人準是貝特西小姐。這時,落日的余暉正照射在那陌生女人的身上,灑滿庭園的籬笆。她徑直朝屋門走來,這種凌厲筆挺的姿勢和從容不迫的精神,別的人是不可能有的。
當她走到屋門前時,她的行為再一次證明來的正是她。因為我父親曾經多次說起,說我姨婆的行為舉止,跟常人頗不相同。這時,她不像常人那樣來拉門鈴,而是走到我母親看著的那扇窗子跟前,往屋子里張望,把自己的鼻尖使勁兒貼到玻璃上,以至于我那可憐的母親后來還經常說起,說她的鼻子一下子就變得又平又白了。
她這一來使我母親大吃一驚,因此我一直確信,我之所以會在星期五出世,完全是得益于貝特西小姐。
我母親驚慌得連忙離開椅子,躲到椅子后面的一個角落里。貝特西小姐帶著探詢的神情,緩緩地掃視著整個房間,她移動著目光,從房間的一頭開始,直到把目光落到我母親身上。然后她像慣于支使人的人那樣,朝我母親皺了皺眉頭,做了個手勢,叫她去開門。母親去開了門。
“我想,你就是大衛·科波菲爾太太吧?”貝特西小姐說,她的“想”字加重了語氣,大概是因為我母親身上的喪服和她的生理狀態的緣故。
“是的。”我母親有氣無力地回答。
“有一個特洛伍德小姐,”來客說道,“我想你聽說過她吧?”
我母親回答說,她很榮幸,聽說過那個大名。不過她當時只感到不快,并沒有表現出不勝榮幸的心情。
“你現在見到的就是她。”貝特西小姐說。我母親聽說后就低下頭,請她進屋。
她們一起走進了我母親剛才待的小客廳,因為過道那頭那間好的房間里沒有生爐火——更確切地說,打從我父親的葬禮以后,那兒就沒有再生過火了。她們兩人坐了下來,可貝特西小姐依然一言不發,我母親極力忍了又忍,后還是沒能忍住,終于哭了起來。
“啊,得啦,得啦!”貝特西小姐急忙說,“別這樣!行啦,行啦!”
可是我母親怎么也忍不住,直到哭夠了才止住了眼淚。
“摘下你的帽子,孩子,”貝特西小姐說,“讓我仔細看看你。”
我母親對她怕極了,即使她想要拒絕她的這一古怪要求,她也不敢那么做,于是她就按她的吩咐把帽子摘下了。由于摘帽時兩手直哆嗦,她把頭發(她的頭發既多又漂亮)弄得全都披散到臉上。
“喲,我的天!”貝特西小姐叫了起來,“你簡直還是個娃娃啊!”
毫無疑問,我母親看上去是非常年輕的,甚至比她的實際年齡還要年輕。她一面低垂著頭,仿佛這是她的罪過似的,這可憐的人,一面嗚咽著說,她恐怕真的還是個孩子就做了寡婦了,要是以后能活下去,她還得做個孩子氣的母親呢。接著,在短短的沉默中,我母親恍惚覺得,貝特西小姐在摸她的頭發,而且還感到她的手并不是不溫柔。但是當她膽怯地懷著希望抬頭看她時,卻發現貝特西小姐撩起衣服下擺,坐在那兒,雙手交疊放在一個膝蓋上,兩只腳擱在爐欄上,對著爐火緊皺眉頭。
“我的老天爺,”貝特西小姐突然說,“為什么叫作鴉巢呀?”
“你是說這房子嗎,姨媽?”我母親問道。
“為什么叫鴉巢?”貝特西小姐說,“要是你們兩人中有一個懂一點兒真正過日子的道理的話,把這叫作廚房要合適得多。”
“這名字是科波菲爾先生取的,”我母親回答說,“在買這座房子的時候,他一直以為這附近有烏鴉呢。”
“那些烏鴉到哪兒去了?”貝特西小姐問道。
“那些什么?”我母親正在想著別的什么。
“那些烏鴉呀——它們怎么樣啦?”貝特西小姐問道。
“打從我們搬來這兒住那天起,就從來沒有見過什么烏鴉,”我母親說,“我們原以為——科波菲爾先生原以為——這兒會有一大窩烏鴉;其實這些全是些很老的老巢,烏鴉早就不要它們了。”
“完全是個大衛·科波菲爾!”貝特西小姐叫了起來,“徹頭徹尾的大衛·科波菲爾!附近一只烏鴉都沒有,他卻把這房子叫作鴉巢,他相信一定會有烏鴉,因為他看到有幾個鴉巢。”
“科波菲爾先生,”我母親回答說,“已經去世了,要是你在我面前數落他……”
我想,我那可憐的親愛的母親,有一會兒一定想要狠狠揍我的姨婆一頓,不過像她那天下午的那副樣子,即使她受過很好的訓練,我的姨婆也只需一只手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把她給制伏。可我的母親只是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這念頭也就跟著煙消云散了。隨后她便溫順地重又坐了下來,接著就暈過去了。
待她醒過來時,或者是貝特西小姐把她弄醒過來時,反正不管怎么樣,她發現貝特西小姐正站在窗前。這時,黃昏已逐漸變成黑夜,她們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對方,要不是靠了火爐的亮光,她們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我說,”貝特西小姐走回到椅子跟前問道,仿佛她方才只是偶爾看了看景色,“你預計在什么時候……”
“我全身都在發抖,”我母親結結巴巴地說,“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啦。我看,我一定快要死了!”
“不會,不會,”貝特西小姐說,“喝點兒茶吧。”
“哎喲,哎喲,你說喝茶對我管用嗎?”我母親不知所措地叫喊道。
“當然管用,”貝特西小姐說,“你這只是在胡思亂想罷了。你管你的女孩叫什么?”
“我還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呢,姨媽。”我母親天真地回答說。
“你剛才說不知道是不是生個女孩,”貝特西小姐說,“我可一點兒也不懷疑,一定是個女孩。這樣吧,孩子,從這個女孩降生的時候起……”
“也許是個男孩呢。”我母親冒昧地插嘴說。
“我告訴你了,我有一種預感,這一定是個女孩,”貝特西小姐回答道,“別跟我拌嘴啦。從這個女孩降生的時候起,孩子,我打算就做她的朋友,愿意做她的教母,我求你把她的名字取作貝特西·特洛伍德·科波菲爾。這個貝特西·特洛伍德可一輩子都不應該犯錯啦。她的感情也不應該再濫用啦,可憐的孩子。她應該好好地受到教育,好好地受到保護,不讓她愚蠢地去信賴那些不應該受到信賴的人。我一定要把這當作我自己的責任。”
貝特西小姐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每說一句,她的頭都要抽動一下,仿佛她自己的宿怨舊恨正在內心發作,因而她得極力克制住自己,不讓它們表露得過于明顯似的。至少我母親在暗淡的火光中看著她時,心里是這樣想的。不過當時我母親太怕貝特西小姐了,自己的身子又極不舒服,加上又過于順從和過于慌張,什么都沒能看清,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大衛待你好不好,孩子?”沉默了一會兒后,貝特西小姐問道,她那頭部抽動的動作也逐漸停歇下來,“你們在一起過得快活嗎?”
“我們很快活,”我母親說,“科波菲爾先生待我真是太好了。”
“哦,我看他是把你慣壞了吧?”貝特西小姐說。
“現在在這艱難的世界上,我又成了孤身一人,一切都得靠自己了。是的,我怕他真的把我給慣壞了。”我母親嗚咽著說。
“你這樣會把自己弄病的,”貝特西小姐說,“你要知道,這對你自己,對我的教女,都沒有好處。行啦!你不許再哭了!”
這一理由對使我母親平靜下來起了一些作用,不過對她的身子越來越感到不適也許起了更大的作用。接著是一陣沉默,只是偶爾被貝特西小姐突然發出的“嘿!”聲打破,她坐在那兒,兩只腳仍擱在爐欄上。
“我知道,大衛曾花錢給自己買過一筆保險年金,”過了一會兒,貝特西小姐說,“他是怎么給你安排的?”
“科波菲爾先生,”我母親答說,說話已感到有些費勁兒,“對我非常關心,為我安排得很周到,把其中的一部分年金劃歸給我繼承。”
“多少?”貝特西小姐問道。
“一年一百零五鎊。”我母親回答。
“他原本會干得更壞呢。”我姨婆說。
“壞”這個字用得正是時候,我母親這時的情況正是壞透了,拿著茶盤和蠟燭進來的女仆佩格蒂,一眼就看出她如此難受是怎么一回事——要是當時房間里光線較亮的話,貝特西小姐本當早就可以看出來的——佩格蒂急忙把她扶到樓上臥室,并且立即打發她的侄子漢姆·佩格蒂去請護士和醫生,她沒讓我母親知道,已經把漢姆藏在我們家好幾天了,為的就是在緊急時刻供作差遣。
當那兩位聯手的重要人物在幾分鐘內相繼到來時,看到一位表情矜持的陌生女人坐在壁爐前,左臂上系著帽子,耳朵里塞著棉花,他們都大吃一驚。佩格蒂對她一無所知,我母親也從來沒有說起過她,她坐在小客廳中,完全是個神秘人物。盡管她口袋里裝了一大堆棉花,耳朵里也塞得滿滿的,但是這絲毫無損她神態的威嚴。
齊利普醫生去過樓上后又下來了。據我猜測,他一定想到,自己有可能得跟這位陌生太太面對面地在這兒坐上幾個小時,便加倍小心,極力表現出懂禮貌和討人喜歡的樣子。在男性中,他稱得上是個溫順的人,也是小個子中脾氣好的人。他連進出房間時都側著身子,以便少占點兒地方。他走起路來腳步很輕,簡直像鬼魂,而且走得比鬼魂還慢。他把頭低垂向一邊,部分是為了謙遜地貶低自己,部分是為了謙遜地討好別人。別說他對狗都不曾說過一句難聽的話,就連對瘋狗都不會說一句難聽的話。即使非說不可,他也只會溫和地對它說上一句或者半句,或者是一句的一部分,因為他說話也像走路一樣慢騰騰的;可他絕不會對它說出難聽的話,也絕不會對它發火動氣,不管是為了什么人世的理由。
齊利普先生把頭側在一邊,溫和地看著我的姨婆,微微地對她鞠了一個躬,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耳,示意對方耳朵里塞著棉花。
“是有點兒局部發炎嗎,小姐?”
“什么!”我姨婆回答,一邊像拔塞子似的把棉花從耳朵里拔了出來。
齊利普先生被她這一突然的舉動嚇了一大跳——這是他后來對我母親說的——幾乎弄得張皇失措了。可他還是和顏悅色地重復問了一句:
“是有點兒局部發炎嗎,小姐?”
“胡說!”我姨婆回答了一聲,又一下子把棉花塞回耳朵。
齊利普先生碰了這個釘子后,什么事也不能做了,只好坐在那兒,怯生生地朝她看著,她則坐在那兒看著爐火,直到他又被叫到樓上去。
性情溫和的齊利普先生即便在別的時候會記仇,在這種時候他也絕不會對人懷有惡意的。所以他的事情剛一辦完,就側著身子走進小客廳,用他那和藹的態度對我姨婆說:
“啊,小姐,我很高興,向您道喜啦。”
“她好嗎?”我姨婆問道,她交叉抱著雙臂,一只胳臂依舊系著帽子。
“哦,小姐,我想,用不了多久,她就不會有什么不舒服的,”齊利普先生回答說,“在這樣悲慘的家庭境況下,對一個初次做母親的年輕女人來說,我們所能期望的,這已經是夠好的了。您如果現在要去看她,小姐,絕沒有什么妨礙,也許對她還有好處呢。”
“她呢,她好嗎?”我姨婆突然厲聲問道。
齊利普先生把頭更加側向一邊,像一只討人喜歡的小鳥一樣看著我姨婆。
“那孩子,”我姨婆說,“她好嗎?”
“小姐,”齊利普先生回答,“我以為您已經知道了呢。生的是個男孩。”
我姨婆聽了一言不發,而是抓住帽帶,提起帽子,把它當作投石器似的,朝齊利普先生的頭打了一下,然后戴上打癟的帽子走出去了,從此沒有回來。她就像一個心懷不滿的仙子,或者像人們認為我能看見的鬼魂一樣,不見了,從此就再也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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