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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香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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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香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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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簡介
猶記前世,丈夫對其他女子的寵愛,
如今命運重來,勁敵再次現身,
她能否在後宮守得住這片天?
憑著新皇的寵愛,馮憐容一躍晉封為貴妃,
但有鑑於先皇寵妾滅妻、嫡庶不分的行徑,
上頭的人自然不樂見她獲得獨寵。
命運避無可避,前世的勁敵蘇琴藉著選秀女入宮,
早知帝王的恩寵總有盡頭,她還是情不自禁交付了真心,
如今以為傷心難免,想不到君王既未曾臨幸那些貌美新人,
還對她這舊人濃情密意一如過往,著實讓她驚喜萬分!
眼見枕邊人日理萬機,先擺平謀反的懷王,又擊退進犯的外夷,
國家在他的治理下,一片歌舞昇平;她在其羽翼下,日子亦過得順心。
但千算萬算,不如老天一算,
君王私下帶她出行卻染上風熱一事,竟成了皇后對她發難的原由,
縱使她有君王的恩寵當前,
可多年來正室與小妾的恩怨干戈,還能護得她全身而退?

本書特色
本書類型屬於重生文+古代架空+婚姻經營+宮廷鬥爭。
作為侍妾,前世她無榮無寵、坐足冷板凳,
眼看自己既沒心計,又稱不上絕色,今生重來大概也無望,
哪知這侍寢、賞賜接二連三都降臨到她頭上,
待太子榮登大位,她還一躍成了貴妃,
難道自己真的要轉運了?

作者簡介

藍嵐,又名風玖藍,女,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寫書六年餘,文筆從青澀到老練,功力見長,擅長寫歷史言情。作者在現實生活中是個宅女,平生理想都付諸於筆下,只願能在書中實現讀者與作者的共同美好願望。

目次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書摘/試閱

第十五章
幾日後,懷王一家先到京,在梓宮前痛哭一場。
「上回來,皇上身體還算健壯,怎麼就……」懷王哽咽。「早知如此,我該多陪大哥幾日,如今竟是陰陽兩隔。」
皇太后嘆了口氣道:「天有不測風雲,總是意料不到的,我原也想讓你早些來見見皇上,結果還是晚了。不過現今佑樘要守孝,不便處理國事,你既來了,便留在京城,代為處理。」
懷王一驚。「這如何是好?只怕文武百官……」
「又有什麼?這景國本就是趙家的,你也是趙家的子孫,他們若有異議,儘管來與我說!」
皇太后也是煩透了這一幫大臣,總是揪著皇家的家事。
懷王妃在旁勸道:「皇上駕崩,對殿下也是不小的打擊,你作為三叔,就當是幫幫佑樘,等半年過了,咱們就回華津去。」
皇太后點點頭。「是這個理兒,再過段時間,你二哥也應該到京了。」
懷王愣了一下,但隨即又感慨道:「我與二哥已經有十幾年未曾見面了,倒不知道他現在如何?」
皇太后唏噓,她何嘗不是?只不過她這二兒子,個性不似懷王這般柔和,年少時就有些肆無忌憚,也就先帝喜歡他,說他率真豪爽,勇猛威武。
皇太后嘆了口氣,這些年未見,也不知脾氣變好了沒有?但到底是她的親生兒子,歲月把好些不快都抹去了,剩下更多的則是思念,她也有些急切地想見到這個兒子了。
與此同時,肅王正在路上日夜奔波,已經走完了一大半路程。
身邊心腹戚令淞打馬上來,輕聲道:「殿下此行,一定要慎重。」
肅王一聲大笑。「本王怕什麼,那小兒還能抓了我不成?本王在鞏昌府待了這些年,也該出來透透氣了。」
戚令淞道:「不是說懷王也在嗎?」
肅王又是大笑。「正是他在,本王才要去!十幾年未見,正是要敘敘兄弟情,只可惜我這大哥命短,竟然這會兒就沒了。」
戚令淞抽了下嘴角,真是擔心萬分。這天不怕地不怕、在鞏昌府稱王稱霸的肅王,到了京城到底會激起多少風浪,萬一……他不敢想下去。
現在唯一慶幸的是,肅王沒有說帶齊兵馬,這次入京,只帶了十幾車的特產還有一百個近衛。
車隊快速往前,捲起了陣陣煙浪。

幾日後,懷王開始早朝,雖然百官都有不滿,可現在乃非常時期,太子確實要守孝,皇太后又親自下令,一時倒不好太過反對。
楊大人走出金鑾殿時,便與禮部尚書張大人商議。「等再過上一個月,該給殿下上〈勸進儀注〉了。」
這〈勸進儀注〉,意思是勸太子早日登基,歷來老皇帝駕崩,一般都是要走這個流程,通常都是大臣們勸,然後太子表示還要守孝,大臣們繼續勸,來回幾次,太子勉為其難登基,這便算是合宜了。
張大人道:「一個月是不是短了點兒?」
楊大人咳嗽幾聲,皺眉道:「此一時,彼一時,殿下還是早日登基的好。」
上頭有皇太后,旁邊又有皇叔,現懷王還來京了,怎麼看都不是好事,作為大臣,原本的職責也是讓景國安穩,天下太平,他們可不希望起什麼紛爭,更何況,這太子也是他們齊力才得以立下來的。
張大人沈吟片刻,點點頭。「就聽您的。」
到九月底,肅王終於抵達京城,他一來就去了乾清宮。
趙佑樘見到他,微微一怔。當年肅王回京,他還年幼,一點兒也記不得肅王的樣子,今日一見,讓他大大吃驚,實在是與懷王大不相像。懷王儒雅溫和,讓人覺得如沐春風,這肅王卻是凶神惡煞,渾身透著煞氣。
趙佑樘心想,難怪沙場上得意,像是天生如此。
肅王瞧他一眼,挑眉笑道:「當日小兒,竟長那麼大了!」他湊近看看,驚訝。「竟是像我父皇!」
他對父皇格外敬重,也格外依戀,一下對趙佑樘就有了幾分喜愛。
嚴正跟黃益三卻是白了臉色。他們這主子可是太子啊!是將來的帝王啊!結果肅王一來,竟然稱呼他為小兒,說話如此隨意,實在教他們驚恐。
趙佑樘神色淡淡,不以為意。「早聽聞二叔神武,今日一見,比侄兒想像中更甚。二叔,」他手一拱。「請見過父皇。」
肅王頓足,朝梓宮看了一眼。原本他來乾清宮,一開始便應該如懷王一樣,哭泣一番,可肅王並沒有,他神色自若,內心想什麼,臉上便是什麼。
趙佑樘看著他,心裡卻有幾分佩服。世人有幾人能做到如此?雖狂妄,卻很真實,原來他的二叔是這樣的人。
肅王沈默一會兒,朝梓宮跪下,叩拜後站起來,朝趙佑樘看一眼,見他仍是很平靜,沒有害怕,也沒有不喜,不由挑了挑眉道:「你不像你父皇。」
他這大哥從小就害怕他,一直生活在父親、母親的羽翼之下,不似他,年紀輕輕就已經立下戰功,為景國四處征戰。捫心自問,他的大哥坐上皇帝的位置,他並不服氣。
肅王伸手拍拍趙佑樘的肩膀。「我這就去見母后,稍後咱們叔侄再好好說話。」
趙佑樘點點頭,肅王大步離去。

此時的壽康宮,懷王也在。
肅王一進去就笑道:「母后,三弟,真是久違了!」
皇太后聽到他這聲音,眼睛就是一紅。「煥兒!」
懷王上前幾步,握住肅王的手。「二哥,確實是好久未見了,二哥別來無恙?」
兩個人不過相差五年,肅王卻比懷王年老多了,懷王看起來還是很年輕,頂多三十幾。
肅王道:「看來華津府比鞏昌府還是好多了。」
懷王一怔,慢慢鬆開手。
肅王看看他,一撩袍子,坐下道:「母后,皇上到底怎麼駕崩的?我這身體都好得很,皇上養尊處優的,如何突然就沒了?」
皇太后微微皺眉。「還能如何,人的生死,誰能想得到,皇上原本身體也弱一些。」
肅王嗯了一聲。「現在是三弟在暫代皇上?」
他說話從來都是單刀直入。
「你現來了,便與我一起,本來母后叫你來,也是這個意思。」
肅王嘴角挑了挑。「也好。」
看著他這笑容,懷王不知為何,忽然產生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不出所料,隔日朝堂上,這肅王一來,文武百官又是一陣不滿。
一個不夠,還來一個,皇太后到底在想什麼?
不過他們都沒有輕舉妄動。在先帝執掌景國這數十年來,政治清明,國泰民安,與這些大臣是脫不了關係的,他們當然也懂得審時度勢,太子一個月後即將登基,在這段期間,誰也不想出任何意外,就先看看兩個藩王會做出什麼。
一眾大臣都很有默契,誰知道肅王當日一上早朝,就在龍椅上坐下,底下百官心頭俱震,就連懷王都嚇一跳,趕緊示意肅王下來。
肅王摸了摸把柄才起身。果然龍椅的滋味不錯,難怪為此,歷代的皇家子弟為爭這一個位置,都不擇手段,骨肉相殘。
肅王看懷王一眼,眼眸瞇了瞇。
懷王被他看得心驚肉跳,很快他就發現肅王要做什麼了。
臣子們的建議,但凡他同意的,肅王就不同意;但凡他不同意的,肅王都同意,弄得朝堂上雞飛狗跳。
懷王一向重視臉面,當即就宣布退朝,他覺得再這樣下去,恐怕他們兄弟兩個會淪為笑柄,還如何替代太子處理國事?
可一旦從金鑾殿出來,懷王這臉就沈了。
「不知二哥此舉為何?」懷王斥道。「關乎社稷大事,不是兒戲,二哥豈能跟孩兒般,只為與我作對?」
肅王挑眉道:「既是社稷重要,那麼三弟,我既然來了,你還是回你的華津府吧!」
懷王面色頓變,他勉強穩住沒有發作。「二哥此話何意?」
「一山不容二虎,別無他意!」肅王倨傲地道。「你今日就收拾下回華津。」
懷王氣得笑了,淡淡道:「原是母后要見我,二哥說這話未免可笑,二哥不妨去與母后說。」
肅王不屑。「沒想到三弟你真沒長進,幾歲的人了,還依仗母親!你當自己仍是吃奶的娃兒不成?」
懷王一張臉通紅,拂袖而去。
肅王看著他背影,冷冷笑了笑。

嚴正把這事稟告趙佑樘。
趙佑樘神色古怪。他早就對這兄弟二人的關係頗為好奇,不,嚴格些來說,是那母子三人,只因懷王常來京城,而肅王從不曾來,雖說鞏昌府是遠了一些,可要見一面,並不是難事。如今看來,其中必有蹊蹺。
他想了一想,跟嚴正道:「你派人與余石說,叫他去找王大人,朝堂之事不可拖延,總要有個決議,一切都聽肅王的。」
嚴正忙就去了。
且說懷王被肅王氣得不輕,本是想與皇太后去訴苦,結果一想到肅王說他是吃奶的,這心裡就過不去。
懷王妃安慰他道:「二哥是個粗人,你何必與他計較?只把該做的做好便是,總歸不能白來一趟。」
懷王想了想,點點頭。
結果第二日去朝堂,肅王仍是這麼幹,不止肅王,底下重臣也一般,只要出了爭議,一概都支持肅王,懷王這臉丟得不輕。
好不容易挨到退朝,懷王就去收拾行李。
皇太后得知,召他相見。
懷王道:「有二哥在就行了,兒子實在幫不上什麼。」
皇太后最疼他,這回叫他回京,也是想藉此機會,讓懷王留在京城,誰想到肅王一來,兄弟兩個竟然會鬧起來。
「我去與煥兒說說。」
「不必了,母后,若不是您的意思,孩兒原本也不想來,如今見母后身體安康,孩兒也心滿意足。」
皇太后挽留。「再怎麼說,也得等到皇上下葬吧?你再等幾日。」
懷王這次沒有拒絕。
皇太后又去找肅王說話,肅王仍是我行我素,皇太后氣得恨不得趕他回去。
熬到皇帝下葬之日,一眾人去送靈,聲勢浩大,跟去的宮人黃門都不少,一下子宮中空蕩蕩了許多。

絳雲閣。
馮憐容很久不見太子,也難免擔心他,便讓鍾嬤嬤叫大李來。
「奴才去看過了,殿下就是瘦了一些,人還是很精神的。」
馮憐容問:「肅王還在嗎?」
「在,奴才瞧見就立在殿下右側。」
馮憐容鬆了口氣。當年懷王監國,太子一直臥病在床,還差點中毒,幸好他謹慎,身邊的人都是心腹,才沒有讓別人有機可趁。當年沒找到幕後主凶,甚至是下毒之人也沒見到臉,什麼蛛絲馬跡都沒有。
皇太后震怒,進而懷疑到懷王身上,懷王只得小心從事,未免束手束腳。
這時候,肅王來了,好像天生跟懷王是對頭一樣,也不知為何,反正他一來就亂了套。
馮憐容想著,瞧瞧鍾嬤嬤,問道:「嬤嬤可知道肅王的事情?」
鍾嬤嬤跟肅王的年紀差不多,她很小就被選入宮,也是經歷過兩朝的人,只不過當時實在太年輕,她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肅王好似是為哪件事惹得先帝不快,才被封到鞏昌府的。」
鞏昌府比起華津府,那是差多了。
「是哪件事?」馮憐容問。
鍾嬤嬤搖頭。「奴婢真不知。」
其實這事兒也是她聽別人說的,而別人對來龍去脈也一樣不清楚。
馮憐容心知也問不出來,只得作罷。
等皇帝梓宮一入皇陵,哭靈便不必了,只不過太子還得守孝,每日粗茶淡飯;至於懷王,雖有皇太后挽留,可臉面下不來,他不似肅王,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沒過兩日,就回了華津府。
現在是肅王監國,這肅王非同常人,他原本覺得做皇帝應該挺有意思的,號令天下莫有不從,結果假皇帝做了幾日,甩手不幹了。
「痛快是痛快,可實在麻煩,還不如在鞏昌府呢,這些大臣每日在耳邊囉嗦,老子恨不得把他們嘴巴給封了!」肅王做慣了土大王,這裡卻一應講規矩。
戚令淞嘴角直抽,忙勸道:「可殿下把懷王趕走了,不得好好接手?」
肅王想了想,前往東宮正殿去看趙佑樘。
趙佑樘一身素白夾袍,正在看書,見到他來,起身相迎。
肅王上下打量他,點點頭道:「坐罷,不必拘束。」
嚴正嘴角一抽。到底誰該拘束啊?竟然跟未來的帝王這麼說話!
趙佑樘道:「聽聞二叔做事很是直爽。」
肅王哈哈笑起來。「啊,是不是那些臣子罵過本王了?」
趙佑樘默認,但很誠懇地道:「侄兒很感激二叔能在此刻前來。」
「哦?」肅王看著他,嘴角挑了挑道。「聽母后說,原本就是你的建議,我說呢,她何時會想到本王這個兒子了。」
趙佑樘聽得出裡面的怨念,想一想道:「不知二叔可願留在京城?侄兒還年輕,很多事情需要二叔的輔佐。」
肅王一怔。想當初,不管是先帝,還是皇太后、皇上,都對他很是忌憚,恨不得他永不回京城,沒想到這個侄兒的想法與眾不同。「你可知你皇祖母的想法?」
「侄兒知道。」
「那你還留我?」
趙佑樘緩緩道:「二叔只要願意,過去這些年隨時都可以回來,可是二叔沒有。如今侄兒相邀,二叔也不願嗎?」
肅王默然。京城是他的傷心地,當年被父皇冤枉,被兄弟陷害,使得他遠離京城,要說這帝王之位,當年他也垂涎過,可事過境遷,他早已不在意了,不然以他的脾氣,謀反不過是瞬間的事情。
趙佑樘這段時間,已召見過宮中舊人瞭解實情,對肅王算是有個認識,這才大膽一試。結果如他所料,肅王不是貪圖權勢之人,即便是在監國時,他亦沒有耐心,也沒有野心。
看來當年皇祖父的眼光還是對的,他這二叔並不適合做皇帝,他在遠方的藩地反而會更加好一些,也能發揮他的特長。
肅王嘆口氣。「此次來一趟京城,也算故地重遊,可要留在這兒,我並不喜歡。」他拍拍趙佑樘的肩膀。「我看你還是早日登基吧,這勞什子守孝也夠了,那些麻煩事還得你自個兒來處理,我擇日就回鞏昌府。」
他說完,轉身就走了。
趙佑樘看著他的背影,微微一笑。
肅王一走,各路大臣紛紛上勸進表,叫太子登基。
皇太后這會兒也是頭疼,兩個兒子急匆匆來了,又急匆匆走了,國不可無君,皇太后對太子守孝期短的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麼兩、三回之後,太子終於答應登基。
這時候,也到十月底了。欽天監已經選出吉日,在十月二十八,太子趙佑樘舉行了隆重的登基典禮,他派出三位官員前往南北郊、太廟,設稷壇祭告,其中一位就是永嘉公主的駙馬,韓國公世子周少君。
祭告受命後,趙佑樘換上袞冕祗奉天地以及列祖列宗,一應大禮完畢。
他登上奉天殿,在一片山呼萬歲以及朝樂中,接受百官朝拜,並昭告天下,明年為天紀元年。
那一刻,他俯瞰眾生,像是站在高山之巔。
他趙佑樘的時代,終於來臨了。
根據慣例,皇帝登基,便入住乾清宮。
趙佑樘此刻已是乾清宮的主人,在登基那日,他便大赦天下。這幾日,為解決早前守孝時堆積下來的事情,他夜以繼日地召見大臣,直到半個月之後,才算輕鬆一些。
十一月二十日,他尊奉皇太后陳氏為太皇太后,皇后江氏為皇太后。
太皇太后見他孝順,笑著道:「你母妃也該追封一下了,你母后不是心胸狹隘之人,不然當年也不會讓你常見她。」
趙佑樘領情,太皇太后又道:「那立后,你打算挑在哪一日?」
「欽天監已經擇日,在二十六。」
太皇太后很滿意。「你樣樣都不用我操心,如今做了皇上,哀家這心裡也欣慰,景國必將會更加強盛。」
趙佑樘笑一笑。「也多謝皇祖母這些年的扶持。」
太皇太后點點頭,見她這孫兒當上皇帝仍是一如過往,既不傲慢,也不卑微,她原也是看中他這一點,才一直沒有動搖。
她又囑咐幾句,這才告辭離去。
這日,趙佑樘抽空去絳雲閣,距離他上回去,已經有一個多月。
除了守孝,每回他想去的時候,總有事情阻擋,一下子竟耽擱那麼久,期間,馮憐容一點消息都沒有,要不是他常派黃益三問問大李,真當她要消失了。
對此,趙佑樘的心情也挺複雜的,若是換作別的受寵的良娣,他現在當了皇帝,怎麼樣也得抓緊,她倒是好,像是全無關係。
當趙佑樘大步走入殿內時,馮憐容正抱著趙承衍玩,現在趙承衍快有十個月大了,可好玩呢,放在床上,自己能翻來翻去的。
上回給他一面小銅鏡,他拿著玩,啪的一下甩在鍾嬤嬤的臉上,第二日,鍾嬤嬤的眼睛烏青烏青的,後來她就再也不敢給他拿稍重的東西。
「叫爹爹啊。」馮憐容又在逗他。
趙承衍笑嘻嘻道:「爹,爹!」
馮憐容哈哈笑起來。「叫娘。」
「娘。」
「叫祖母。」
「祖,祖……」
趙承衍說不清楚了,他說相同的字很順溜,但兩個不一樣的字就有點兒難,像「祖母」、「曾祖母」,她教了好久,還是沒學全。
「叫爹。」馮憐容又道。
結果趙承衍還沒開口,趙佑樘在門外喝道:「妳當是訓八哥呢!」
門外立刻跪了一地。
馮憐容聽到這聲音,心頭一震,本想走過去瞧瞧他,可是卻怎麼也邁不動,好像雙腿灌了鉛似的。
趙佑樘一步跨入,看著對面的馮憐容,她抱著孩兒傻乎乎地立著,竟然都忘了向他行禮,便皺了皺眉。
馮憐容的眼睛瞅著他,一時酸甜苦辣全部湧上來,她的眼淚忍不住就嘩啦嘩啦地往下掉。
這一個多月,她恨不得跑出去見見他,可是,她沒有。趙佑樘不是太子,他是皇帝了,還會是那個對她親切、寵愛她的人嗎?
馮憐容很怕,她只敢在這裡等,等他來見她。現在,他終於來了,她哭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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