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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昭詞(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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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書摘/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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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嵬驛,又是這裡,初次相遇的地點,十年前就已預料到的結局。
她從塵土中抬起臉,十數丈之外,巋然聳立的轅門上,他竟還是在笑著,清晰如只在咫尺之遠,仿佛這十丈的距離並不存在,他依然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就像這手裡的玉笛,真真切切地在她掌中,再也不會離去了。
這情形就像昨天夜裡,她也是這樣握著他遞過來的笛子,一人握住一頭,誰也不放。
她一抬頭,就看到他輕淺的笑容,眼波裡分明有情意閃動。
他說:“好,給你,一輩子,都給你。”
可是一輩子卻這樣短,這樣短。

作者簡介

時久,女,畢業於清華大學,理工科出身,最終從文,左岸理性,右岸浪漫。行文風格嚴謹細膩,文字樸實卻在細節處不經意間打動讀者。作品在讀者中擁有良好口碑,本本都被傳為經典。
已出版青春言情小說《諾森德的守望》。
微博:@時久19"

名人/編輯推薦

天寶十四載,安史之亂拉開帷幕。山河破碎,烽煙四起。
『相爺行事狠絕果斷,步步是局,如此手段誰人能敵?』
『你我本無緣分,全靠這江山傾覆成全。那就索性讓它再傾覆一次,再成全我一次。』

 

目次

楔子 馬嵬
第一章蓮香
第二章蓮爭
第三章蓮獄
第四章蓮露
第五章蓮謀
第六章蓮起
第七章蓮沒
第八章蓮伏
第九章蓮箋
第十章蓮決
第十一章玉離
第十二章玉霖
第十三章玉陷
第十四章玉繾
第十五章玉緣
第十六章玉蘊
第十七章玉亂
第十八章玉隙
第十九章玉還
第二十章玉碎
尾聲 夢回
番外 輪回
番外 忘年
番外 青史

書摘/試閱

楔子 馬嵬
漢皇重色思傾國,禦宇多年求不得。
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
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憐光彩生門戶。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天寶四載,于楊昭而言,是他一生運勢的轉捩點。
此前的三十年,概括起來不過八個字:落魄流離,放浪潦倒。素未謀面的父親在他出生前便已離世,母親帶著他改嫁楊氏,寄人籬下,冷暖炎涼都是尋常。十四歲離開楊家投身行伍,此後只回去過一次,便是為母親奔喪,算起來有十餘年未曾與楊氏來往了。
“你那個從祖堂妹當上貴妃了,你還不知道嗎?昨日發的皇榜便是昭告此事,禮制與皇后相同呢!宮中後座空了有二十來年了,這貴妃便和皇后一樣!來日若再生下皇嗣,母儀天下也未為可知。”與他往來甚密的蜀地富戶鮮于仲通一聽到消息立刻來找他,“楊賢弟,這可是天賜良機啊!愚兄早就說過,賢弟定非池中之物,這便是你的風雲際會!”
堂叔楊玄璬過世後,堂妹玉環投奔洛陽的叔父楊玄珪,被武惠妃相中聘為壽王李瑁妃子,這事楊昭是聽說過的。十多年沒見,王妃卻成了貴妃。這事落在尋常人家是亂倫扒灰,落在帝王家就是風流佳話了。
鮮于仲通將他引薦給劍南節度使章仇兼瓊。章仇兼瓊因與宰相李林甫不睦,一直發愁沒有門路在朝中打點,當即撥予楊昭鉅資籌措春彩蜀錦,托他入京獻給楊氏族親以為賄賂,為他在皇帝面前美言。
從蜀中入長安,取道普安、河池、扶風一線,蜀路車馬難行,走了一個多月終於到扶風郡境內。眼看距長安只有一兩日腳程,天公卻不作美,下起連綿細雨。蜀錦貴重不能淋雨,一行人困在這叫作馬嵬驛的狹陋驛站已有十餘天了。
護送的腳夫都是楊昭混跡市井時結識的三教九流之輩。馬嵬驛簡陋無趣,成日只能玩些樗蒲鬥蟲的玩意消遣,這些人便有些焦躁不耐。這一日雨稍稍細了,幾個人溜出驛站去尋樂,不一會兒跑回來眉飛色舞地對楊昭道:“國舅哥哥,今日有的耍了!南邊來了個美貌的小道姑,帶著她爹,正朝驛站來呢,老遠就能聞到身上香噴噴!”
一眾人皆擠眉弄眼地相視而笑。時下有許多女觀尼庵,名義上出家修行,實則行狹邪門戶之道,在外行走闖蕩的美貌道姑就更不用說了。還有人淫笑道:“只有一個小道姑,如何夠我們這麼多人分?可惜帶著的是爹,若是老母風韻猶存,那也勉勉強強受了!”
楊昭對什麼美貌道姑並無興趣,只說:“別弄出事端來。”自回庫房點檢春彩有無受潮損壞。
誰知沒過多久,又有人跑回來找他,這回是慌慌張張的:“不好了楊大哥,他們幾個在驛站門口打起來了!”
楊昭以為是手下人為爭搶小道姑而內鬥,心裡暗罵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空著手趕到驛站門外,卻見幾個同伴傷筋動骨地倒在地下,剩餘的圍住正中間一道素白人影。那人身姿矯健翩若游龍,手中握一把精鋼長劍,劍光凜凜,七八個人都近不得身。
有人躲避不及被劍尖劃傷,吃痛叫喚道:“這小道姑好生厲害!”被那人一腳踢出圈外,怒斥道:“你才是道姑!”語聲清亮,雌雄莫辨。
楊昭才看出那人一身素色道袍,頭髮以同色發帶束成髻,分明是男子打扮,卻被這群色徒認作是女扮男裝的道姑。
在驛站門口打架,引來驛丞又是麻煩。他低聲道:“住手。”
夥伴們聽他號令欲退,那不知男女的道士卻不聽他的,劍光過處又有幾人受傷,哀號著倒在他腳下。同伴自然要回頭相助,一群人又戰成一團。道士喝道:“楊氏狗奴,尚未得勢就敢如此囂張橫行、欺男霸女,將來還了得!”
楊昭沒有帶劍,左右一看,路邊樹叢下躲著一灰袍老道,懷抱行李嚇得瑟瑟發抖,大約就是同伴口中小道姑的老父。
楊昭一揚下巴向左右示意,立刻有人過去抓住老道衣領一把從樹叢下揪出來,奪走他懷中緊抱的包裹。
老道驚惶喊道:“別動我的東西!那裡面有……”自覺失言,立即住口,又不敢伸手去搶。夥伴一聽這話,以為裡面有了不起的值錢物什,自然撕開包袱搜查了起來。
老道焦急又無可奈何,冷不防脖子一涼,後領被楊昭揪住,一把鋒利的匕首架在他頸中。老道雙腿發抖,驚駭大叫:“菡玉救我!”
被稱作菡玉的年輕道士回頭見他挾持了老道,劍尖指向他道:“卑鄙小人,欺辱老翁算什麼本事!”
楊昭不耐煩地轉了轉匕首,老道腿軟站不住,扒住他的手臂一動不敢動,也不敢叫喚。
“我說了,住手。”他語聲不高,卻讓老道遍體生寒。所有人都止住動作,一瞬間四周變得極其安靜,只有沙沙的細雨聲。
菡玉只遲疑片刻,便將手中長劍噹啷擲在地上:“此事因我而起,有什麼都沖我來,莫傷阿翁。”
雨勢比方才大了,天地間煙茫茫似織滿了細密的網,纏綿不絕。
那人自煙水繚繞處向他走來。
冰雪似的一張臉,烏潤髮絲被雨打濕,粘在額角鬢邊,襯得面色如瑩玉生輝,那玉上還凝著點點水珠;一雙眼更像水洗過一般澄澈,隱約似有光亮,穿透混沌蒙昧的時光,仿佛來自黃泉岸邊、奈何橋畔的驚鴻一瞥。
但是一定沒見過,倘若見過,他不可能不記得。
一絲奇異的香氣飄入鼻間,若有若無,被雨勢遮蓋,走到近前才覺濃烈。那不是脂粉香,是開在黃泉彼岸的往生蓮。
身邊有人哧哧地笑。醒覺過來時,他已經丟開老道,向對方伸出了手,似要觸碰那前世的容顏。菡玉面上露出嫌惡的神色,他眸色一沉,手向下扼住了他的咽喉,以此掩飾那一瞬間的失態。
肌膚涼而滑膩,幾乎盈握不住。指尖扼住的是喉間血脈要害,卻感覺不到脈搏跳動。菡玉目色冷厲地瞪著他,即使被制也不甘示弱,卻因為喉間一個吞咽的動作暴露了緊張。
柔膩的皮膚下,一顆圓潤的硬物劃過他的掌心。
那是他的喉結。離得近了,才看出他身架高挑瘦削,雖然比自己矮一些,卻也是男子的身量。素白道袍被雨淋濕貼在身上,平胸寬肩一覽無餘,絕非女子蒲柳體態。
真的是男人,不是女扮男裝的道姑。
不知為什麼,這認知讓他愈感惱怒,手下扼得更緊。
老道被楊昭推在一邊,不敢上前勸解,只是跪地連連求饒:“郎君手下留情,我這小師叔天生體質陰弱,得罪之處老朽替他賠罪,切莫傷他性命!”他比菡玉年長許多,卻叫他師叔。
這時一旁搶了老道包袱的同伴突然叫了一聲:“咦!楊大哥,你看。”遞過來一封拆開的書信。
老道和菡玉頓時都看向那封信。楊昭瞥了他們一眼,鬆手放開菡玉,接過信來察看。
信封是平常人家用的簡陋黃紙,裡面的內容卻不簡單,抬頭竟是“太子殿下台鑒”。信中稱讚自己的師弟菡玉才高志遠、品潔身正,有未卜先知之能,請太子殿下念在舊日情誼代為照拂,落款是“長源”。
同伴湊在他耳邊道:“楊大哥,這兩個道士來頭好像不小呢,還跟太子有關聯。”
楊昭把信折起放回信封,也不還給道士,拿在手中問:“長源是誰?”
他眼睛看著菡玉,後者沒有回應,倒是老道搶先說:“長源是我師伯李泌尊字。李師伯幼居京兆,七歲即被陛下召見,譽為神童,宰相張九齡都和他是忘年好友呢。李師伯與太子為布衣之交,太子常謂之先生,情誼非同一般。郎君手裡拿著的就是李師伯寫給太子殿下的舉薦信。”
楊昭淡淡道:“哦,這麼說倒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二位尊駕了。”
老道見他態度倨傲並無歉意,不敢在他面前招搖:“郎君說笑了,都是誤會,誤會罷了。”
同伴卻不懂宮廷朝堂曲折,笑道:“你們是太子的朋友,我們是貴妃的親眷,那就是一家人了,大水沖了龍王廟呀!”
菡玉終於正眼看向楊昭,眼神中帶了一點迷離疑惑之色:“你是……楊昭?”
他的身姿樣貌在這一群市井之徒中顯得鶴立雞群,格格不入。狂徒自稱貴妃親眷,自蜀地入長安獻彩,仔細一想不難判斷他的身份。
楊昭側過臉看著他:“你認得我?”
菡玉退後兩步,揉了揉被他扼痛的頸項,冷笑道:“天下誰人不識君。”
這話未免說得蹊蹺。楊昭凝眉不語,老道卻恍然大悟,大喜過望地湊上來:“郎君便是貴妃的堂兄楊、楊……哎呀!郎君命格貴不可言,草民不敢直呼郎君名諱哇!老朽真是有眼無珠,郎君這樣的人品相貌,自然只有傾國傾城的貴妃家中兄弟才有了!小師叔年輕氣盛,衝撞了大駕,都是一場誤會,老朽給您賠不是,郎君莫怪!莫怪!”
一旁受傷的同伴揉著肩道:“老頭還算識相!我這哥哥是當今貴妃的堂兄,堂堂國舅爺,又得劍南節度使賞識,自然是貴不可言的!”
老道諂媚道:“區區國舅,郎君前程何止於此!劍南節度使更不足道,將來他還要靠郎君提攜呢!”
楊昭問:“此話從何說起?”
老道見他搭了自己話頭,更加殷勤:“不瞞郎君,草民名叫史敬忠,歸心三清,從道修行,略窺得天機命數。貧道掐指一算,便知郎君十年內……哦不,五年內便可位極人臣、權勢滔天哪!”
菡玉眉頭深蹙,喚了一聲:“阿翁!”對他如此巴結似有不滿。
楊昭對諂媚之語並不相信:“有何憑據?”
史敬忠一心想攀附這根高枝,接著說:“貧道法力低微,但我小師叔卻是天賦異稟,有神算之能,對未來大事瞭若指掌,貧道虛長這些年歲也只能做他晚輩徒孫!”又勸菡玉:“師叔且說一件三月內將會發生的大事向楊國舅證明。”
菡玉不理會史敬忠眼色,哼道:“我為何要向他證明?”
楊昭卻來了興致,揚了揚手中的信封:“若你能證明,今日之事便就此作罷,互不追究,自放爾等離去。”
菡玉看了看前後左右圍攏的人,有些已回驛站取來兵器,赤手空拳恐怕無法抵擋。最重要的舉薦信又在楊昭手裡,沒了信進京如何立足?他略一思索,答道:“左相李適之年後將遭貶。”
楊昭向前一步,嗤笑道:“這麼大的事……又與我何干?”
菡玉離他僅三尺,被他逼近,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史敬忠圓場道:“三月太短,郎君甫入京,還未及一展長才呢!菡玉,你不如算一算楊國舅的命理。”
菡玉垂目道:“公誕辰六月十四,午時正刻日當天中之時,貧道算得可對?”
楊昭道:“正是。素昧平生而知我生辰,算你有些本事,但這對我並無用處。”
菡玉抬頭見他面帶微笑,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不由心生不快,惡語續道:“忌日也是同一天,這算有用嗎?”
史敬忠嚇得連忙制止:“菡玉!休要胡言!”
楊昭卻未發怒,又上前一步:“看來山人已經算出我壽可及幾了。”
兩人相距不過盈尺,離得這麼近,菡玉需仰面才能與他對視。他索性直言道:“阿翁說得沒錯,十年之內,你必位極人臣權勢滔天,榮華富貴盡享。但是十年之後陽壽即盡,將斃於亂刀之下,死無全屍。”
他抬起頭,正看到楊昭頭頂驛站轅門上三個新漆的鮮紅大字:馬嵬驛。
“就在此處,亂刀分屍,頭顱懸於轅門之上。今日叫我在此地遇見你,想來是天道輪回,報應不爽。”

最後楊昭還是放那兩人走了。夥伴氣憤不過:“哪兒來的牛鼻子道士,一開口全是晦氣,呸呸呸!認識太子又怎麼樣,了不起啊?依我說就該狠狠揍一頓,揍到他改口!”
另一人邊勸邊嘿嘿笑道:“國舅哥哥其實是看人家小道姑貌美如花、細皮嫩肉的下不了手吧!”
“什麼小道姑,分明是男的,還有喉結呢!你們幾個什麼眼神,幸好沒真把人綁進來,不然……想想都醃臢!”
“嘻嘻,這你就不懂了,小道士有時候可比小道姑還靈呢!”
“要比男子相貌,楊大哥對著鏡子照照自己便夠了,何必去看別人?”
……
楊昭不禁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咽喉,完全不一樣的觸感。
可惜是個男人……否則,就不放他走了。
不過,他們帶著信進京去投奔太子,以後說不定還能遇上吧?
道士走後不到半個時辰,雨居然停了。當空烈日不多久就將驛站外的石板路面曬乾,仿佛這十幾天的雨不曾下過一般。眾人不由嘖嘖稱奇,感歎那兩個道士興許當真有非凡來歷。
一場連綿淫雨,或許只是為了讓他滯留此地,遇見那個人。
天寶四載,是楊昭一生的轉捩點。因為他的堂妹被冊為貴妃,滿門榮耀,楊氏一族的命運就此改變。
也或許是因為在那一年,他遇到了吉菡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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