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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恕,原諒你自己:高山上的16堂人生智慧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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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恕,原諒你自己:高山上的16堂人生智慧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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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你的過去,不會決定你的未來。

橫掃西班牙各大暢銷排行榜!西班牙Amazon書店讀者★★★★☆(4顆半星)感動推薦!


你值得被原諒,
你值得擁有平靜的心,
你值得無與倫比的快樂。

在那裡我失去一切,並開始學飛。
大衛和摯友麥可攜手挑戰攀登世界第四高峰洛子峰,卻在距離攻頂只剩下三百公尺時,突然遭遇暴風雪襲擊。麥可不幸被岩石砸中,只靠著一條綁在兩人之間的繩索,吊掛在山壁上。大衛雖然拚命想拉住麥可,卻止不住腳下的雪塊崩塌,就在快要被拖下山谷的那一刻,大衛哭著割斷了繩索,而他的心也隨著麥可一起從八千公尺的高處墜落……
幾個月後,麥可的父親約書亞發現大衛仍走不出那場意外的陰影,過得猶如行屍走肉一般。於是約書亞帶著他來到喜馬拉雅山上、距離天空最近的「絨布寺」,決定把原本打算交給麥可的人生智慧,全部傳授給大衛。
在與約書亞共度的一個月裡,大衛從學習治療內心創傷唯一的特效藥「寬恕」開始,漸漸釐清在人生各個階段阻撓自己的恐懼,體會到「除了恐懼,我們一無所懼」,而也唯有超越恐懼,才能回應自己對人生真正的期待。
大衛在約書亞的引導下,逐步鑿開自己身上一層一層的外在桎梏與錯誤信念,與內心那個憤怒的自己、恐懼的自己和解,也終於找到了重新出發的力量。

作者簡介

作者介紹︰
哈維‧伊里翁多Javier Iriondo
西班牙知名創業家和溝通專家,在多個商業領域均擁有豐富的工作經驗。1987年至1990年間,曾在美國擔任職業運動員,並同時精進行銷和教育訓練方面的技能。目前以「策略性介入」的技巧擔任心理諮商顧問,曾經為許多名人和運動員提供服務,解決情緒衝突和激發個人成長。


譯者介紹︰
葉淑吟
大學西語系畢業,喜愛閱讀,鍾愛拉丁美洲文學的色調和節奏,讀書之餘也曾行千里路。譯有《謎樣的雙眼》、《南方女王》、《海圖迷蹤》、《風中的瑪麗娜》、《命運晚餐》、《12神探俱樂部》、《時空旅行社》、《黃雨》等書。

名人/編輯推薦

好評推薦︰
◎這本書就是你的個人教練!──西班牙知名電視主持人/帕布羅‧摩托斯

◎閱讀《寬恕,原諒你自己》,能大量激發產生正面情緒的多巴胺!──西班牙知名記者與專欄作家/拉蒙‧帕洛馬

◎所謂的領導,就像是書中的約書亞以及學成後的大衛這樣,能夠對其他人的思想、信念和成長造成正面的影響。──暢銷作家‧管理名師‧商業顧問/肯.布蘭查

書摘/試閱

意外

約書亞的人生在喜瑪拉雅山區徹底翻轉。他的兒子麥可是個登山好手,曾征服好幾座八千公尺高山,爬遍五大洲,尋找新的挑戰和想要實現的夢想,他需要高山,一如人類需要空氣活下去。他總是追逐著人生中的巨大挑戰,享受腎上腺素飆高的刺激感,他試煉自己,並觀察自己如何一次又一次地突破自我極限。
麥可知道該如何向周遭的人傳遞散播夢想和希望。認識他的人莫不認為他與生俱來結交朋友的本領;大家都喜歡待在他身邊,跟他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好。這種感覺非常具體。因此就某方面來說,他能吸引其他人,而他在這部分深受父親約書亞的影響。
麥可非常敬重雪巴人;大多數的登山客都是靠他們搬運沉重的行李。他曾搭救一個叫鄧新的雪巴人,在那之後,他成為他們的英雄,那個雪巴人是在一次探險途中跌進一處巨大的冰河洞穴,被留在那裡。麥可認為他當時只是做了自己的心告訴他該做的事。可是大家都明白他是冒著生命危險救出鄧新。
這一次麥可要挑戰世界第四高峰洛子峰,也就是他的第七座海拔八千公尺高山。他這次的戰鬥力特別高昂,因為他最好的朋友大衛也加入探險。他們倆一直共享在世界各地的旅行和登山經驗,可是這是大衛第一次挑戰喜瑪拉雅山。
他們的探險隊伍第三個重要成員是亞伯特,他是麥可非常信任的另一個老友,兩人曾一起爬過其他兩座八千公尺高峰。
約書亞決定陪麥可踏上旅程,返回絨布寺幾個禮拜。
這次登山只有幾個隊友。麥可不喜歡一大團人浩浩蕩蕩地出發。他從經驗中學到要控制人數眾多的團體不容易,因為要安撫太多人的野心是個問題。他只挑選最佳旅伴,他身邊百分百可以信任的人,並評估他們的魄力和勇氣。
他們抵達加德滿都後,確認事先寄出的裝備都已就緒,便跟負責安排旅行和手續的物流公司會合,一起上路。
洛子峰跟埃佛勒斯峰同屬一個營區,要到這裡,得搭輕型飛機從加德滿都途經盧克拉,漫長的飛行過後,還要經過幾處雪巴人村莊,如南崎巴札、丁伯崎和羅布崎。
抵達營區後,他們繼續原先計畫。他們花了一個禮拜準備並帶了所有要到高處營區的東西,可是不幸地,亞伯特輕微發燒。他們想他應該沒什麼大礙。天清氣朗,氣象預報接下來幾天都是好天氣。就這樣,他們備妥背包,到了預定時間,看向峰頂。他們三人帶著展開新挑戰常有的忐忑不安,踏上了通往榮耀的征戰。
爬坡兩個小時後,他們的心跳瀕臨極限,呼吸變得困難,這時麥可發現亞伯特開始咳嗽。他的肺部並沒有完全康復,承受不住這樣嚴苛的挑戰。
如果他繼續爬山,碰上天氣轉壞,可能第一時間就會麻煩上身,染上肺水腫。這個風險太高,因此很不幸地,亞伯特不得不返回營地。
麥可和大衛加快登山腳步,追回了一點時間。他們沒再遇到其他意外,依照計畫順利抵達了第四營地。
隔天清晨四點,關鍵時刻來臨。他們備妥所有配備,開始攻頂。這不會是輕鬆的一天,天氣雖然穩定,風勢卻比預期還強勁一些。
或許山看似平靜,但雪神有時在一怒之下,會使出大自然殘暴的力量,不留餘地地懲罰膽敢攀上頂峰的人。
慢慢地,風勢增強,天空稀稀落落的雲朵開始變暗,霧氣毫無預警地出現了。一開始的好天氣開始變成不怎麼令人愉快的情景。然而,高山原本就會毫無預兆地打翻天氣預測,彷彿它要所有渴望攀登高峰的人懂得何謂尊重和謙卑。
麥可和大衛停下腳步喘口氣,並交換意見。天氣顯然已經轉壞,但是還不是太嚴重。他們覺得自己身體還算強壯,況且也已抵達約八千公尺的高度,便毫不猶豫地選擇繼續爬山,儘管彼此心底已開始出現猶疑。
他們決定繼續攻頂過後的兩個小時,氣溫開始陡然下降,體感溫度降到更低。不久之前還是一片蔚藍的美妙晴空,此刻烏雲密布。霧氣開始包圍,他們再也看不清楚短短幾公尺外的東西。與此同時,風勢更加強勁,颳起惡夢般的暴風雪,彷彿一條滿佈釘子的冰凍鞭子鞭笞他們的臉龐和雙手。
不久,雪開始堆積,能見度幾乎降到了零;情況開始轉趨複雜。他們在這樣的狀況下無法繼續前進,因此達到八千兩百公尺高度,決定先等暴風雪過去。他們搭好差一點被風吹跑的帳篷,盡可能佈置得舒適一點,泡熱茶和吃點東西補充力氣。他們聊著天氣出其不意地轉壞的話題,麥可能感覺到大衛的不安,但是他堅毅的人格特質,帶給了大衛平靜和安全感。
幾個小時過去了,但是壞天氣非但沒有轉好還加速惡化。他們得在這麼高的地點過夜,這是非常不智的事。
他們輾轉難眠。強勁的風吹著,發出嗚咽聲,這般吹打和嘶吼,讓他們幾乎不可能閉上眼睛。他們不時感覺帳篷隨時就會像風箏一樣飛走。
到了隔天,一切並沒有改善,天氣好轉的期盼落空。他們聯絡營地,想探聽天氣預告,得到非常糟糕的消息。暴風雪短時間不會停止。他們得下決定。
他們非常清楚無法在這種天氣攻頂,最好等到天氣好轉,儘管他們倆都知道無法待在缺氧的高地太久。他們肺部缺氧的症狀慢慢出現,很快地感到氣虛,手腳出乎意料地凍僵了。此外,自尊心作祟是另一個比較危險的因素,讓人難以在面對困境時作出正確的決定。
他們離峰頂只剩三百公尺,但是在這個高度,這一段距離可能變成遙遠的地獄之路。考慮過後,麥可說服大衛繼續攻頂。他們收拾完所有東西後出發。麥可並不是那種行徑瘋狂的人,可是眼看峰頂這麼近,他決定放手一搏,儘管大衛不是那麼願意。
他們重拾攀頂之路。要在強勁的暴風雪中分辨正確的路徑非常困難,他們在這一帶沒找到固定的繩索。很快地,他們發現這不是個好主意。他們再一次分析狀況,麥可心想最好的選擇是下山:天氣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他們得趁還有體力前儘快下山。他們接到通知,聽說其他登山隊伍已返回營地,因此他們是唯一還留在這個高度的隊伍。只剩下他們兩個。
大衛也答應掉頭,他們就在暴風雪中展開下山之路。下山的路線都記在麥可的腦海,問題是暴風雪掩去了所有他們的足跡,不知道能不能分辨是哪一條路。
麥可和大衛身上綁著一條約五十公尺長的繩索。跟同伴綁在一起代表全然的信任:你得百分百信任他和他的能力。這個同伴和綁住你們的繩索,能拯救你的性命,但是也可能將你推向死亡。他們掌握著彼此的性命。
麥可憑著經驗邁開腳步,大衛隔著一段距離跟在後面。他們下山的速度非常緩慢,每個步伐都要確定踩穩。他們因為視線不良無法辨識路線,而暴風雪絲毫沒有停歇跡象。但是他們決定繼續下山,不知不覺地踏進了死亡陷阱。
麥可不確定該走哪一條路才正確,他無所適從,這時忽然聽見聲響。在他的上方,也就是大衛的腳底下,地面鬆動了。崩塌的白雪和岩石砸在他們身上。
大衛成功避開,但麥可來不及保護自己,一大團雪塊和岩石砸中他。一股巨大的拉力拖著他往懸崖下去。當繩索拉到極限,這股力量也讓大衛失去支撐,被麥可的身體被拉了過去。
大衛卯足全力抵抗,不過巨大的重量和大片斜坡,讓他幾乎不可能站穩腳步。最後他成功釘住破冰斧,雙腳踏穩雪地,就在這一刻,一次新的拉力,彷彿劇烈一擊,讓他的身體發顫。他再一次失去平衡,被往下拉去。
大衛穩住之後,絕望地大喊麥可的名字。他的叫聲在他的內心迴盪。一種絕然的寂寞和孤單感侵入他的靈魂;他發覺自己遭到高山包圍和深陷危險,他感到無力也覺得無助。
這時大衛發現麥可因為視線不良而失去方向,他們偏離路線,走到試著下山的那條通道的右邊。這條路讓他們直接通向一處巨大的懸崖,底部是一條留下深刻裂痕的巨大冰河。
他一邊支撐重量一邊拿出電話跟營地聯絡,通報狀況以及判斷他們在哪個位置。營地的帳篷裡籠罩著一陣陰森的靜謐;大家面面相覷,都沒有好臉色。
營地通知他們會儘快派出救難隊。這種天氣要派隊員很難,但他們會竭盡所能。強勁的暴風也讓直升機救援不可行:除非天氣好轉,否則直升機得貼著地面飛行。根據氣象預報顯示,再過幾個小時暴風雪會減緩,不過到時可能已經太遲。與此同時,他們遇難的消息猶如野火在營地會合的所有隊伍之間燃燒開來。
大衛繼續忍受痛苦,支撐麥可和配備加起來近百公斤的重量。他腳下的白雪一點一滴地鬆動,找不到其他可以牢牢穩住的支撐點。
他每隔一陣子就努力大喊麥可的名字,但是得到的回應只有風的嗚咽聲。他保持不動,感覺強烈的冰寒慢慢地佔據他的身體。他發現雙手慢慢地失去知覺,越來越抓不住繩索。大衛已經失去了時間感,恍若置身地獄的兩個多小時以來,一直承受拖著他往懸崖下墜落的巨大重量,隨時有失溫的危險。崖壁幾乎是垂直的,重量繼續慢慢地拖拉他。他還是沒有穩穩固定住,每一次他重新站穩腳,想找到比較穩固的支撐點,登山鞋尖鐵釘下的雪就鬆動一點。他估計自己被往前拉了約二十公尺,前方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只有一大片浮現在他眼前的深淵:垂吊麥可的峭壁。
大衛再一次呼喊麥可的名字。不只是呼叫他的名字,而是發出絕望的嘶吼,可是唯一的回應只有風的呼呼聲。他聽不見同伴的回應,感覺麥可應該發生相當嚴重的意外。他對麥可可能發生意外的猜疑慢慢消失,開始相信麥可在摔下去的同時已經斷氣。
他面臨了登山者所能遇到的最慘狀況。最可怕的是摯友的生命握在他手中。或者他是這麼認為的。他不知道對方是生是死,但他若是再不下決定,兩人都會一起掉下懸崖。
他的腦海飛快地掠過各種想法,他的心臟彷彿就要跳出胸腔,空氣稀薄讓他氣喘吁吁。最後他知道自己只有兩個選擇:要不切斷繩索,要不任由自己被拖下懸崖。他依舊問著自己,麥可到底是生是死。他想要相信麥可已經喪命,這樣一來,如果最後非得切斷繩索不可,他不會覺得是自己害死了麥可。可是惱人的矛盾和惡毒的猜疑仍舊侵蝕著他。
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打開背包一側帶子上的小口袋,那兒放了一把銳利的小刀。他右手打開小刀並握好,左手繼續拉著要將他整個人拖過去的繩索。他的一隻手希望抓住希望,另一隻手想要求生。
他的雙眼開始淌下無助和絕望的眼淚,淚水在他的雙頰凝結成冰。他問自己若是切斷繩索,是否能帶著這個回憶活下去。他內心交織著揮之不去的迷惑、矛盾、悲傷和憂慮,但是他腳下的雪再一次鬆動,讓他再度陷入不確定的危險情況。他再也沒有一丁點支撐下去的力氣;他僅剩一點時間就會被拖下懸崖。
這一刻,他下了這輩子最艱鉅的決定,一個從來沒有人會下的決定,一個殘忍的決定,一個沒有人應該面對的決定。這就如同要切斷連結他們的臍帶,但是這一次是要斬斷一條生命,他的摯友的生命。這將會是他餘生都忘不掉的決定。一聲痛苦可怕的哀號傳遍山區,他最後一次呼喊麥可的名字。這一瞬間絕望的聲音甚至劃過天空。大衛割斷了繩子。
突然間寂靜籠罩;時間停止腳步。痛苦的悔恨霎時佔據他整個人。他的身體從巨大的重量中解脫;然而他內心的壓力卻失控侵蝕他的靈魂。他悲不可抑,一邊哭泣一邊同情起自己。他使勁全身力氣,將小刀盡可能扔到最遠,想要擺脫刀子帶給他的罪惡和悔恨感。他無法揮去內心心如刀割的感覺。
大衛待在原地動也不動好幾個小時。之後,他在雪地挖一個擋風的坑,以胎兒的姿勢窩在裡面。他的內心承受著撕裂般的痛苦,動彈不得,哭個不停,沒有力氣做任何事情。他的理智不斷折磨著他,讓他不停想著當初是否應該割斷繩索,麥可是否真的死於混合石塊的雪崩,或者是他害死好友。
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著離開這裡,但是他已不在乎。他問自己該怎麼解釋事發經過,當其他人聽完來龍去脈後會怎麼看待他。時間過去了,大衛依然保持不動,他的身體已經凍僵。他的痛苦是如此強烈,甚至感覺不到寒冷和置身悲劇的處境。

與此同時,當同樣認識麥可的丹尼斯和沃莉亞知道發生意外後,自告奮勇當救難隊伍。他們是另一支登山隊的登山專家,前一天暫緩登山之後,此刻正待在營區。
大家試著從營區聯絡大衛,但是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儘管如此,救難隊伍仍在凌晨四點出發。雖然還是大半夜,兩位登山好手卻以難以置信的速度爬山。天氣似乎開始有一點好轉的跡象。根據他們在營區做過的估計,大衛位在大約八千一百公尺高的位置,如果一切順利,大概八個小時內可以抵達大衛可能的所在地。
他們兩個登山高手踩著不同以往的速度前進。天亮了,早上的天氣持續好轉,風勢開始減弱。看來雪神決定讓他們喘口氣。
到了中午十二點,筋疲力竭的他們接近大衛最後一次跟營區聯絡的可能位置。他們抵達後尋找大衛和麥可的蹤跡。他們放聲大喊,可是沒得到任何回應。這時他們瞥見雪崩的殘跡,其中一人看見大衛被雪崩拖行時留下的模糊痕跡:這道痕跡一直延伸到距離一座巨大的懸崖幾公尺遠的小坑邊。
他們繼續吶喊麥可和大衛的名字,但是只聽到回音。他們倆開始不抱希望。丹尼斯走向位在斜坡邊的小坑。抵達後,他看見蜷曲在那裡動也不動的大衛。他使勁全力呼叫沃莉亞過來。
大衛盡可能用最好的方式包住自己,但是冰冷加上靜止不動帶來後遺症。他的低溫症狀相當明顯,他們不知道他的體溫幾度,或者他的四肢狀況。他們倆開始用力地摩擦大衛,讓他的血液順暢,身體溫暖起來。丹尼斯拿掉大衛完全凍結的毛帽,替他戴上他們的帽子,同時沃莉亞泡了茶給大衛。
他們把坑洞挖得再大一點,確保三人都能安全,並把所有的東西放進來。沃莉亞整理大衛的東西,正當她拾起他的繩索時,那一刻,她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她把割斷的繩索拿給丹尼斯看。兩人立刻了解情況,知道大衛被迫抉擇的殘酷現實。
大衛開始有所反應,但是他們不知道他受到的創傷,有哪部分是身體,以及哪部分是心理,因為他還沒辦法開口說半個字。他甚至不敢直視他們的眼睛。他們倆了解情況後,開始以體諒和鼓勵的言語勸導他:
「大衛!你已經盡力了!你奮力抵抗,差幾公尺就要掉下懸崖,沒有其他選擇!你作了該做的事!不要擔心。我們馬上就能離開這裡。」
大衛搖搖頭,像個孩子般哭得唏哩嘩啦,他感到的痛苦難以形容。他勉強地喝下熱茶。慢慢地,他開始有所反應,兩位同伴繼續幫他按摩,動動他的手腳。他們所在的位置非常危險,經常發生雪崩,因此不能繼續逗留在這裡。丹尼斯和沃莉亞四目交接,接著他們點點頭,不再猶豫地說:「我們走吧!」
他們小心翼翼地扶著他站起來,拿出一條新的繩索牢牢綁住他,一行人開始下山。經過幾個小時的痛苦路程,以及兩位志願救援的登山好手的努力,終於回到營地。他們倆的精神、勇氣和自告奮勇帶來奇蹟:他們將大衛從鬼門關搶救回來。
麥可的屍體無法尋回:他自此長眠於心愛的山中。
亞伯特打電話到絨布寺給不知噩耗的約書亞。約書亞一聽是營地,便預感可怕的事發生了。果不其然,最有可能的悲劇的確發生。任何人都不該承受喪子之痛,依照大自然的定律,父親應該比兒子先走,但命運往往下了其他判決。
約書亞低下頭,視線緊盯著地面。麥可這輩子的許多重要時刻浮現在他眼前。半晌,他抬起頭望天;他的臉上淌著淚水。他感謝上蒼讓他的兒子能有如此精采的一生。
他點燃好幾根蠟燭,一邊冥思一邊禱告,繼續回想他跟麥可共度的時光。他的兒子真的是個相當獨特的人,他不斷大量學習,心靈每天都在成長。約書亞替他擬定了一些計畫,也有一些秘訣準備傳承給他。他留下一本非常特別的書要給麥可,裡面有他在這不凡和出色的一生習得的知識和智慧。
約書亞一接到悲劇的消息,立即決定動身到盧克拉。一到那裡,亞伯特便一五一十地告訴他意外發生經過,讓他在見到大衛之前,作好心理準備。約書亞當下便了解大衛痛苦不堪。
兩天過去了,大衛幾乎說不出半句話,最後他終於跟約書亞見面。大衛一臉愁容,完全呈現出內心的煎熬;他的軀殼或許在,但是魂魄不知失落到哪裡。約書亞靠近他,帶著憐憫的眼神,他沒說話,只是給了眼前的年輕人一個久久又有力的擁抱。
大衛癱軟在他的懷裡嚎啕大哭,他想說些什麼,但每次話都卡在喉嚨,無法控制內心巨大的傷痛。約書亞繼續用力抱住他,在他耳邊低聲安慰、安撫他,並替他打氣。
「已經過去了,已經過去了。你不要再難過,冷靜下來。」
約書亞知道大衛必須釋放內心累積的壓力。他們倆單獨去喝杯草藥茶,好讓大衛恢復平靜,能夠談談心。最後大衛平靜下來。就在這一刻,約書亞要求大衛把事發經過告訴他,也就是大衛根本不想記起的回憶。約書亞知道大衛若能從頭到尾說一遍,就能聽見內心的聲音,他會發現自己當時別無他法,這是難以承受的悲劇,卻是正確的選擇。
對他們來說,回憶意外令人痛徹心扉。然而,大衛發現自己這麼做時,比較能看清楚整個狀況,最後改變看法。多虧約書亞,他看到自己並不是悲劇的肇因,而是面對不幸宿命且無力抗拒的受害者。
接下來幾個小時,約書亞繼續對大衛進行心理輔導,這是份重要的工作,他讓大衛看清當時自己別無選擇,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換作其他人也會這麼做,不然會平白送命。
大衛覺得情緒恢復許多,心情也比較放鬆。約書亞知道即使他讓大衛卸下大部分的壓力和內疚,這個年輕人還是需要許多時間和諒解來走出這個可怕的悲劇,回到正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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