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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評論作家訪談錄ΙΙ The Paris Review: Interviews vo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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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評論作家訪談錄ΙΙ The Paris Review: Interviews vo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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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附有作家珍貴手稿圖片,及艾可為《玫瑰的名字》所畫僧侶簡圖與筆記。

幾乎從我記事起,我就被《巴黎評論》的訪談所深深吸引。把它們匯集在一起,構成了對「文學是怎樣的」這一問題最好的、最現成的探究,從許多方面看,問文學是「怎樣的」比問「為什麼」更有意思。──薩爾曼‧魯西迪
《巴黎評論》的訪談總是從最佳的視角切入大作家的內心和寫作倫理。獨自坐著專心閱讀,就能獲得藝術碩士(MFA)創意寫作課程的訓練。──戴夫‧艾格斯
應該在酒會、朗讀會、婚慶宴會、狂歡派對等各式各樣的熱鬧場合分派《巴黎評論》訪談集。它們也非常適合從高中到藝術碩士課程的各級學校使用,事實上,我曾用這些訪談開設整整一個學期的創意寫作課,別的地方哪裡還能讓我找到世界上最偉大的作家和他們說過的智慧、荒唐、憤怒言論?這些訪談精彩紛呈、令人激動、不可或缺。──科倫‧麥凱恩

鈞特‧葛拉斯:政治本身對我們的生活有著巨大的決定性影響,它以不同方式滲透進了我們生活的每個方面。
保羅‧奧斯特:我不再肯定我是否明白現實是什麼。我能做的只有談論現實的機制,收集世事流轉的證據,試圖盡可能忠實地將之記錄下來。
村上春樹:這種重複本身變得很重要,就像一種催眠術,我沉醉於自我,進入意識的更深處。
帕慕克:我有自我毀滅的一面。早年,我就意識到群體會扼殺我的想像力。我需要孤獨的痛苦來激發想像力,此後我才會快樂。
史蒂芬‧金:如果你有一點點天分,你盡力發揮到最大,堅持一步不退,一直往前走,那麼人們就會嚴肅對待。
安伯托.艾可:我相信,沒有一個人是為了自己而寫作的。我認為,寫作是一種愛的行為──你寫作,是為了付出某些東西給他人,傳達某些東西,和別人分享你的感受。

作者簡介

「作家訪談」是美國文學雜誌《巴黎評論》最持久也最著名的欄目,自1953年創刊號中的E.M.佛斯特訪談至今,從未中斷此當代重要作家的長篇訪談,最初以「小說的藝術」為名,逐漸擴展到「詩歌的藝術」、「評論的藝術」等,迄今已有三百多篇,「作家訪談」成為《巴黎評論》的招牌,也奠定此一特殊文體的典範。
一次訪談從準備到實際進行,往往歷時數月甚至整年,足跡進到作家的書房、工作室、客廳……遍及歐洲、南美、亞洲……全球各地,聽聞作家在熟悉的環境聊著個自的寫作習慣、怪癖、修改方式、困頓時刻、文壇祕辛……真實有趣且極具生活化、現場感,亦為「作者論」的重要文化史料,可謂為「世界歷史上持續時間最長的文化對話活動」。

目次

鈞特‧葛拉斯Gunter Grass
保羅‧奧斯特Paul Auster
村上春樹Haruki Murakami
奧罕‧帕慕克Orhan Pamuk
史蒂芬‧金Stephen King
安伯托‧艾可Umberto Eco

書摘/試閱

安伯托‧艾可
──麗拉‧阿桑姆‧桑格納(Lila Azam Zanganeh),二○○八年

第一次打電話給艾可時,他正坐在他那座十七世紀莊園裡的書桌前。莊園位於烏爾比諾(Urbino)城外的小山上,離義大利亞得里亞海岸不遠。他對自家絕美泳池的優點讚不絕口,但擔心我能否順利克服此地的崎嶇山路。因此,我們把會面地點改定在他米蘭的公寓。我到的那天是八月下旬的仲夏節,適逢天主教會慶祝聖母馬利亞升天的日子。米蘭灰色的樓房散發出熱氣,路面上積了薄薄一層塵土,幾乎聽不見一輛汽車的聲音。我走進艾可住的那棟樓,搭乘世紀之交的古老電梯,聽見頂樓開門的嘎吱聲,艾可引人注目的身軀出現在電梯鐵柵欄外:「啊——」他眉頭微蹙。
公寓裡排列的書架,個個頂到特別高的天花板,中間的過道宛若迷宮——共有三萬冊書,艾可說,另有兩萬冊在他的莊園。我看見有托勒密的科學專著和卡爾維諾的小說,有論索緒爾和論喬伊斯的研究著作,有中世紀歷史和神秘難解手稿的特別專區。許多書由於過度翻閱而顯殘舊,從而賦予這些藏書一種生命力。艾可讀書速度飛快,記憶力驚人。在他的書房,一屋子書架上擺放了艾可自己的作品全集,包括所有譯本(阿拉伯語、芬蘭語、日語……數到三十多種語言後,我數不過來了)。艾可喜滋滋、仔細地把他的作品一本一本指給我看,從早期批評理論的成名作《開放的作品》到最近的新著《醜的歷史》。
艾可最初是一位研究中世紀和符號學的學者。後來,一九八○年,四十八歲的他,出版了一本小說──《玫瑰的名字》,在國際書壇引起轟動,銷量超過一千萬冊,這位教授搖身變成文壇明星。他受到記者的追捧,人們推崇他的文化評論,敬仰他的淵博學識,認為他是當代最重要的義大利作家。自那以後,他繼續撰寫充滿奇思怪想的散文、學術著作,並創作了四本更暢銷的小說,包括《傅科擺》(1998)和《羅安娜女王的神秘火焰》(2004)。
挺著領路的大肚子,艾可在地板上挪動腳步,帶我走進客廳。透過窗戶,米蘭的天空中映著一座中世紀城堡的巨大剪影。我期待客廳裡會有掛毯和義大利古董,結果卻發現是現代風格的傢俱,幾隻玻璃櫥裡陳列著海貝殼和珍本漫畫、一把魯特琴、一套唱片、一幅黏著畫筆的拼貼畫。「這個,你看,是阿曼的作品,特別送給我的……」
我坐在寬大的白沙發上,艾可陷在一張低矮的扶手椅裡,手裡拿著雪茄。他告訴我,他曾經一天最多抽六十支煙,可現在只有一支沒有點燃的雪茄。在我提第一個問題時,艾可的眼睛眯成黑線,輪到他回答時,眼睛突然睜開來。「我愛上中世紀,」他說,「就和有的人愛上吃椰子一樣。」在義大利,艾可以他的玩笑、他滑稽俏皮的打趣著稱,繞來繞去的話裡,幾乎每個轉折處,都會扔下笑料。話說得多了,他的聲音似乎也跟著響亮起來。不一會兒,他整理出幾點大綱,仿佛在對一班全神貫注的學生講課。「第一,在寫《玫瑰的名字》時,由於沒人知道,我當然也不知道,亞里斯多德《詩學》佚失的那一卷寫了什麼,就是眾所周知討論喜劇的那卷,但不知怎的,在創作小說的過程中,我發現了其中的內容。第二,偵探小說提出了哲學的核心問題——誰是兇手?」當他認為對話的人夠聰明時,便迅速展開專業論述:「對,沒錯。但我還要補充的是……」
訪談時間過了兩個小時後,艾可的義大利出版商、邦皮亞尼出版社文學主編安德魯斯(Mario Andreose)來接我們去吃晚飯。艾可的妻子、四十五歲的雷內特‧朗姆格(Renate Ramge)與安德魯斯坐在前面,艾可和我坐在後座。幾分鐘前還思如泉湧、妙語連珠的艾可,此時卻顯得冷漠、悶悶不樂。但一踏進餐廳,一盤麵包擺在我們面前,他的心情馬上開朗起來。他興奮地流覽菜單,侍應生一走過來,他就迫不及待地點了一份比薩餃和一杯蘇格蘭威士忌。「是的,是的,我不該,我不該……」一位滿臉欣喜的讀者走近桌旁,「你是艾可嗎?」這位教授抬起一邊眉毛,咧嘴一笑,搖搖手。接著,艾可興致勃勃地一再提起教皇本篤十六世、波斯帝國的覆亡和最新的「007電影」,我們的對話終於得以繼續。「你知道嗎,」他一邊把叉子叉進比薩餃,一邊說,「我以前發表過一篇文章,是關於弗萊明小說原型情節的結構分析。」

《巴黎評論》(以下簡稱「評」):你生於哪裡?
安伯托‧艾可(以下簡稱「艾」):亞歷山德里亞(Alessandria),那兒以製作博爾薩利諾帽出名。

評:你出生在一個怎樣的家庭?
艾:我父親是會計師,他的父親是印刷工人。我父親是十三個小孩裡的老大,我是家中的頭一個兒子,我兒子是我的第一個孩子,他的第一個小孩也是兒子。所以,如果有人偶然發現艾可家族是拜占庭皇帝的後裔,那我的孫子就是皇太子!
儘管我不常去探望我的祖父,因為他住的地方離小鎮有三英里,而且我六歲時他就過世了,但他對我有格外重要的影響。他對世界懷有巨大的好奇,博覽群書。不可思議的是,退休後他開始從事圖書裝訂,因此,他的公寓裡四處攤著未裝訂的書——十九世紀高替耶和大仲馬的通俗小說,附有漂亮插圖的古老版本。那是我最早所見的書。一九三八年他過世後,這些未裝訂的書有許多沒被主人索要回去,家人把它們全都裝進一個大箱子。十分偶然地,這個箱子流落到我父母的地窖裡。我不時會被差遣到地窖去取煤或拿酒,有一天,我打開這個箱子,發現了一個書的寶藏。從那以後,我常常光顧地窖,結果發現,我祖父收集的還有一套傳奇雜誌《海陸旅行探險畫報》,裡面儘是發生在異國他鄉的奇怪、殘忍的故事。這是我第一次闖入小說世界的美妙體驗。可惜的是,所有那些書和雜誌都遺失了,不過數十年來,我慢慢從舊書店和跳蚤市場上找回。
評:如果你在去祖父家之前沒見過任何書,是不是表示,你父母連一本藏書都沒有?
艾:這是怪事。我父親年輕時嗜好讀書。由於我祖父母有十三個子女,家裡只能勉強度日,我父親買不起書,所以去書攤旁站在街上看書。書攤主人見他流連不走,面露難色,我父親就走去下一個書攤,讀第二部分,依序下去。那是我心中一幅珍貴的畫面。那種鍥而不捨的閱讀追求。長大後,我父親只在晚上有空餘時間,他主要看看報紙和雜誌。在我們家,只有幾本小說,但不擺在架子上,而放在壁櫥裡。有時,我會見到父親在讀從朋友處借來的小說。

評:你那麼年輕就成為一名學者,對此他有什麼想法?
艾:喔,他去世得很早,在一九六二年,不過那時我已出版了幾本書,都是學術方面的內容,可能讓我父親一頭霧水,不過我發現,他會在深夜試圖讀讀看。《開放的作品》恰好在他去世前三個月問世,《晚郵報》上有篇著名詩人蒙塔萊(Eugenio Montale)寫的書評。那篇評論毀譽參半——奇特、友好、尖刻,但畢竟寫評論的人是蒙塔萊,我想,對我父親來說,能這樣,夫復何求。在某種意義上,我還了債,最終,我覺得我達成了他所有的願望,不過我猜,他會更有興致讀我的小說。我母親又過了十年才去世,所以她知道我寫了許多其他的書,受邀去國外大學講座。她病得很重,但很開心,不過我覺得她並不十分清楚發生的事。你知道,母親總是以自己的兒子為傲,即使他是十足的笨蛋。

評:法西斯主義在義大利盛行、戰爭開始時,你還是個小孩,那時你對此有什麼認識?
艾:那是段匪夷所思的時光。墨索里尼非常具有領袖風範,和當時每個義大利學童一樣,我加入了法西斯青年運動。我們統統被要求身著軍裝式的制服,參加星期六的集會,我們都樂意這麼做。就像今天把一個美國男孩打扮成水兵的樣子,他會覺得好玩。對我們小孩來說,整個運動是某種自然而然的事,猶如冬天下雪、夏天酷暑一樣。我們沒法想像還會有另一種生活方式。我回想起那段時光,與任何人回憶起童年一樣,帶著綿綿溫情,連想起那些轟炸和在避難所度過的夜晚,都是溫軟的。一九四三年,伴隨法西斯的第一次垮臺,一切都結束了,我在民主報紙上發現其實還有不同政黨、不同政見。一九四三年九月到一九四五年間,為躲轟炸——那是我們國家最飽受創傷的年代,我和母親、妹妹住到鄉下,在北面的蒙費拉托(Monferrato),皮埃蒙特的一個村莊,那兒位於抵抗運動的中心。

評:你親眼目睹過那些戰鬥嗎?
艾:我記得看過法西斯軍隊與游擊隊的槍戰,差點希望自己能加入戰鬥。甚至記得有一次,為躲一顆子彈,我從樹上跳到地面。那時,從我們住的村莊,每星期都能看見他們轟炸亞歷山德里亞,我父親仍在那兒工作。天空被炸成橘黃色。電話線斷了,我們只有等到週末父親回家,才能知道他是否還安然無恙。那期間,一個住在鄉下的年輕人,不得不學會求生的本領。

評:戰爭有沒對你決定從事寫作產生影響?
艾:沒有,沒有直接關係。我在戰前就開始寫東西,和戰爭無關。青少年時期,我讀了許多漫畫,還有以馬來西亞和非洲中部為背景的奇幻小說,所以畫起漫畫來。我是個完美主義者,要把它們弄得像印出來的一樣,所以我用大寫字母寫,並製作扉頁,配摘要和插圖。工程太累人,以致我一本都沒能完成。那時,我就是個有未完成傑作的大作家了。但顯然,我開始創作小說後,有關戰爭的記憶在寫作中起著一定的影響作用。不過,每個人都困在自己兒時的回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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