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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唐詩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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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論詩不可不顧及體式。詩的體式先成於漢,再成於唐。三百篇是漢詩體式的先導;南朝聲病說是唐近體的先導;唐古體詩體式則成於近體之後。論詩者都不應該忽視這些體式。《漢唐詩雜說》是一部關於體式的參考書。在書中,何文匯教授闡述了漢唐詩體式的內容和沿革,為詩學提供了有用的材料。

本書特色:
1. 當今研究中國漢唐詩歌的著作極多,對詩歌的探討也滲入各個方面。
2. 本書主要著眼於詩歌的體制和聲律,來闡發作者對漢唐詩歌的見解。
3. 中國古典文學、古典文論領域的研究者、音韻學領域的研究、愛好者必讀。

作者簡介

何文匯 教授,香港大學文學士及哲學碩士,英國倫敦大學哲學博士。曾在美國威斯康辛大學及香港中文大學任教,並曾任香港中文大學中國語言及文學系教務長及香港中文大學東華三院社區書院校長。著作包括《文匯文選》、《周易知行》、《粵音正讀字彙》、《粵音平仄入門》、《人鬼神》、《王子復仇記》等。

 

詩與文化并,微詩吾華文化何有?古之士人措意乎詩之體式,故能論詩;今則不然,獨論詩之文未稍減耳。不識詩之體式而論詩,無異夜半昧行,不顛躓者幾希矣。故欲論詩則盍反其本,必自體式始,此本書之所以作也。

本書諸篇專論體式,而體式探之彌深,深則傷於繁瑣,讀者恐望之而卻步矣。故諸篇但提綱挈領,粗示梗概而止。讀者果有所得,則吾幸甚焉。

詩之體式先成於漢,再成於唐,故本書特舉漢唐詩而論之,成〈漢詩雜說〉、〈古詩十九首雜說〉、〈唐近體詩雜說〉及〈唐古體詩雜說〉四篇。古詩十九首,漢詩也,以其幾乎一字千金,又為風餘詩母,故別立一篇以高之。得漢唐詩體式之要,乃可與言詩已矣。

二○一八年,歲次戊戌,何文匯敍。

目次

敍 / iii

 

漢詩雜說 / 1

引言 2

《詩經》用韻舉隅 9

漢詩體式 31

四言五言 39

七言 50

漢世詩風 60

 

〈古詩〉十九首雜說 / 63

 

唐近體詩雜說 / 83

引言 84

聲病 84

律體 109

仄韻 142

用平 155

借韻 159

吳體 164

 

唐古體詩雜說 / 169

引言 170

體式 170

上去通叶 173

雜言 187

 

附錄

「一三五不論,二四六分明」雜說 / 193

引言 194

諸家評論 197

驗證 234

書摘/試閱

漢詩雜說

 

引言

漢詩承《詩經》之前緒而自闢蹊徑。漢樂府詩或三、四、五言,或雜言;徒詩或四言,或五言,俱三百篇之遺裔。漢世五言詩蔚成大國,其先不過四言之附庸。三百篇以四言為主。「國風」一百六十篇,其中八十篇為四言詩,餘為雜言。而〈衞風‧木瓜〉只用三、五言,〈齊風‧著〉只用六、七言,〈齊風‧盧令〉只用三、五言,〈檜風‧素冠〉只用五、六言,都無四言。〈小雅〉八十篇,亡其辭者六,或謂之笙詩;餘七十四篇中,四言四十一篇,雜言三十三篇。其中〈祈父〉十二句只兩句四言。〈大雅〉三十一篇,四言只六篇,餘二十五篇皆雜言。「頌」四十篇,四言只十四篇,餘二十六篇皆雜言。蓋四言整齊,不免板滯,以長短句間之,則可收抑揚頓挫之效也。五言句尤長於此。

 

通篇四言者,如〈周南‧關雎〉云:

 

○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鍾鼓樂之。

 

雜言多方,如〈周南‧卷耳〉為四言雜以五、六言,云:

 

○ 采采卷耳,不盈頃筐。嗟我懷人,置彼周行。

○ 陟彼崔嵬,我馬虺隤。我姑酌彼金罍,維以不永懷。

○ 陟彼高岡,我馬玄黃。我姑酌彼兕觥,維以不永傷。

○ 陟彼砠矣,我馬瘏矣。我僕痡矣,云何吁矣。

 

〈召南‧野有死麕〉則首兩章四言,末章五言,云:

 

○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

○ 林有樸樕,野有死鹿。白茅純束,有女如玉。

○ 舒而脫脫兮,無感我帨兮,無使尨也吠。

 

末章「兮」與「也」俱助辭。不以四言出之,蓋欲其舒徐有詠歎之致也。「脫」、「帨」、「吠」叶韻,俱在上古音入聲「月」部。三百篇亦時用助辭「矣」字作結,如上引〈卷耳〉是,「矣」字與「兮」字都非韻腳。〈卷耳〉末章韻腳是「砠」、「瘏」、「痡」、「吁」。

 

〈大雅‧卷阿〉第二、三、四章云:

 

○ 伴奐爾游矣,優游爾休矣。豈弟君子,俾爾彌爾性,似先公酋矣。

○ 爾土宇昄章,亦孔之厚矣。豈弟君子,俾爾彌爾性,百神爾主矣。

○ 爾受命長矣,茀祿爾康矣。豈弟君子,俾爾彌爾性,純嘏爾常矣。

 

此處「矣」字足成五言之句,然都非韻腳。句末助辭多如此。又如〈小雅‧隰桑〉之「心乎愛矣,遐不謂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愛」、「謂」上古音在入聲「物」部,「藏」、「忘」在「陽」部,「矣」、「之」都非韻腳。

 

至於四言詩中置一五言或六言句以取其頓挫者亦復不少,尤以置一五言句為多見。如〈邶風‧泉水〉二十四句,於四言中插一五言,足見作者於正中求變之志。詩云:

 

○ 毖彼泉水,亦流于淇。有懷于衞,靡日不思。孌彼諸姬,聊與之謀。

○ 出宿于泲,飲餞于禰。女子有行,遠父母兄弟。問我諸姑,遂及伯姊。

○ 出宿于干,飲餞于言。載脂載舝,還車言邁。遄臻于衞,不瑕有害。

○ 我思肥泉,茲之永歎。思須與漕,我心悠悠。駕言出遊,以寫我憂。

 

〈衞風‧竹竿〉十六句,亦獨有一句五言,餘皆四言。其詩亦有「女子有行,遠父母兄弟」及「駕言出遊,以寫我憂」。〈王風‧采葛〉云:「彼采葛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鄭風‧子衿〉則云:「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是作者之所為邪?抑編者之所為邪?固不得而知矣。

 

〈鄘風‧載馳〉二十八句,只末句五言,餘皆四言。末二句云:「百爾所思,不如我所之。」亦見作者刻意求變之心。詩云:

 

○ 載馳載驅,歸唁衞侯。驅馬悠悠,言至于漕。大夫跋涉,我心則憂。

○ 既不我嘉,不能旋反。視爾不臧,我思不遠。

○ 既不我嘉,不能旋濟。視爾不臧,我思不閟。

○ 陟彼阿丘,言采其蝱。女子善懷,亦各有行。許人尤之,眾穉且狂。

○ 我行其野,芃芃其麥。控于大邦,誰因誰極。大夫君子,無我有尤。百爾所思,不如我所之。

 

他如〈王風‧丘中有麻〉十二句,有一五言句云:「將其來施施。」〈鄭風‧子衿〉十二句,有一五言句云:「子寧不嗣音。」〈秦風‧小戎〉三十句,有一五言句云:「胡然我念之。」〈陳風‧宛丘〉十二句,有一五言句云:「宛丘之上兮。」〈豳風‧東山〉四十八句,亦只末句五言。其末四句云:「親結其縭,九十其儀。其新孔嘉,其舊如之何?」「縭」、「儀」、「嘉」、「何」都在「歌」部,句句用韻,噴薄而出,固亦力求警動之所為。

 

至如〈小雅‧常棣〉三十二句,有五言「兄弟鬩于牆」一句,餘皆四言;〈小雅‧蓼蕭〉二十四句,有六言「是以有譽處兮」一句,餘皆四言;〈小雅‧白駒〉亦二十四句,有五言「毋金玉爾音」一句,餘皆四言;〈小雅‧小宛〉三十六句,有五言「無忝爾所生」一句,餘皆四言;〈小雅‧小弁〔音「盤」〕〉六十四句,有六言「君子無易由言」一句,餘皆四言;〈小雅‧巧言〉四十八句,末句乃五言「爾居徒幾何」,餘皆四言;〈小雅‧何人斯〉亦四十八句,有五言「始者不如今」一句,餘皆四言;〈小雅‧蓼莪〉三十二句,有六言「不如死之久矣」一句,餘皆四言;〈小雅‧信南山〉三十六句,有五言「益之以霢霂」一句,餘皆四言;〈小雅‧采菽〉四十句,有五言「殿天子之邦」一句,餘皆四言。此等篇章本非不能全篇用四言,獨置五、六言一句於其間以醒人耳目,蓋是謀篇之一法。

 

〈魏風‧伐檀〉二十七句,含四、五、六、七、八言,更見其音節之多姿,其詩云:

 

○ 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漣猗。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縣貆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 坎坎伐輻兮,置之河之側兮,河水清且直猗。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億兮。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縣特兮。彼君子兮,不素食兮。

○ 坎坎伐輪兮,置之河之漘兮,河水清且淪猗。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囷兮。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縣鶉兮。彼君子兮,不素飧兮。

 

然此詩甚多句末助辭「兮」及「猗」,此等助辭都非韻腳,然有助於一唱三歎。若刪去助辭,固亦成詩,如第一章則為:「坎坎伐檀,置之河之干,河水清且漣。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廛。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縣貆。彼君子,不素餐。」「檀」、「干」、「漣」、「廛」、「貆」、「餐」押韻。然如此則失詠歎之致矣。

 

《詩經》篇章固以四言為主,縱雜言諸篇亦多四言。次則五言。通首五言唯〈魏風‧十畝之間〉六句短篇,云:

 

○ 十畝之間兮,桑者閑閑兮,行與子還兮。

○ 十畝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與子逝兮。

 

六句都以「兮」字收,去之則成四言,是以此六句雖五言而非真五言。除此則別無五言之篇。然五言句連用而不以「兮」字收者則有數處。二句連用者如〈衞風‧木瓜〉云:「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又云:「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又云:「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小雅‧斯干〉云:「無非無儀,唯酒食是議,無父母詒罹。」後二句連用五言。〈小雅‧甫田〉云:「琴瑟擊鼓,以御田祖,以祈甘雨。以介我稷黍,以穀我士女。」後二句亦連用五言。〈召南‧行露〉云:「誰謂雀無角?何以穿我屋?誰謂女無家?何以速我獄?」又云:「誰謂鼠無牙?何以穿我墉?誰謂女無家?何以速我訟?」則四句連用五言。

 

〈小雅‧小旻〉四十五句,其中四言三十五句,五言七句,六言兩句,七言一句,亦極音節變化之能事。其第四章云:

 

○ 哀哉為猶,匪先民是程,匪大猶是經。維邇言是聽,維邇言是爭。如彼築室于道謀,是用不潰于成。

 

此章連用四句五言,並無助辭。〈小雅‧北山〉三十句,有四言十七句,餘十三句屬五言,其中十二句連用,在四、五、六章,云:

 

○ 或燕燕居息,或盡瘁事國。或息偃在牀,或不已于行。

○ 或不知叫號,或慘慘劬勞。或棲遲偃仰,或王事鞅掌。

○ 或湛樂飲酒,或慘慘畏咎。或出入風議,或靡事不為。

 

句句用韻,兩句一轉,鏗鏘可誦。〈大雅‧緜〉九章之末章云:「虞芮質厥成,文王蹶厥生。予曰有疏附,予曰有先後。予曰有奔奏,予曰有禦侮。」亦全章用五言,俱能開漢五言詩之先河也。

 

上擧〈行露〉以下諸例之五言句都無句末助辭,故似漢世五言之詩。然都旨在加重語氣,如句首兩用「匪」字及「維邇言是」、十二用「或」字以及四用「予曰」,絕非平常敍事而已。故在三百篇中,五言連用都專為加重語氣,強調事物,然亦是漢五言之大輅椎輪也。

 

〈商頌‧玄鳥〉一章二十二句,五言共七句,只散見,其用與四言無異。則知古人為四言五言,每每隨意之所之。詩云:

 

○ 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湯,正域彼四方。方命厥后,奄有九有。商之先后,受命不殆,在武丁孫子。武丁孫子,武王靡不勝。龍旂十乘,大糦是承。邦畿千里,維民所止,肇域彼四海。四海來假,來假祁祁,景員維河。殷受命咸宜,百祿是何。此詩四、五言混用,流暢無礙,更見五言萌芽於上古,是四言而外之首選。

 

五言無論寫景言情,都勝四言,且句頓變化較多,更覺生氣盎然。故四言詩變而成五言詩,勢也。

 

漢世於四言、五言及雜言而外,亦有七言之詩。漢四言取其雅正,或懷家國,或述志向,敷陳直言,筆調凝重,質勝乎文,韋孟〈諷諫〉、〈在鄒〉二詩,韋玄成〈自劾〉、〈戒子孫〉二詩是也。比興寄情,四言不及五言,〈古詩〉十九首是也。雜言多是樂府歌詞。漢世視七言為四言益以三言,故一七言句即兩短句。漢世七言句句用韻,蓋是以兩短句視七言所致。范曄《後漢書‧儒林列傳》謂時人稱任安曰「居今行古任定祖」,稱楊政曰「說經鏗鏗楊子行」,稱戴憑曰「解經不窮戴侍中」,稱召馴曰「德行恂恂召伯春」,稱許慎曰「五經無雙許叔重」。此等七字語(遇複姓則八字,作四四讀)都於第四字及第七字用韻,其例甚多。漢世視七言之句為四言益以三言,更無疑也。

 

五言盛於漢,歷代不衰。南朝沈約、周顒等倡八病之說,都只關乎五言,四言不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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