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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妻萬般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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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妻萬般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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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情深不倦 真心永在/江小敘
果然情是穿腸毒、愛是刮骨刀,
兩世為人,他躲過不少災難,
卻照樣栽在他的夫人手上!

內 容 簡 介
文創風681《醜妻萬般美》下+封 江小敘◎著
再次醒來,顧嶼看到的,是陳若弱身穿嫁衣的嬌羞模樣,
明明她在十年前,就因他的疏忽而遭人暗害,一屍兩命,
可自她身上傳來的溫熱觸感,讓他的心瞬間踏實了,
原來眼前這一切再真實不過,他竟回到兩人新婚之時。
見她慌慌張張地遮掩胎記,直嚷嚷著要他看不下去就休了她,
他卻覺得這樣的她特別可愛,那些說她醜的人必然是眼瞎,
從以前到現在,她那毫無城府的單純,總能如此牽動他的心。
前世,他是一具行屍走肉,得利不喜、損失不悲,
今生,他要做那個穩穩抓住所有機遇的人!
這一次,他絕對會保護好她,不讓任何人有機可乘,
不論得用再骯髒的手段,外頭的一切風風雨雨,有他擋著,
她只要保持她的天真善良,開開心心過日子……

作者簡介

江小敘,晉江文學網簽約作者,鏟屎官一枚。尤其喜歡古代言情,愛看俗文,寫作卻總偏向正經,最愛武俠爭霸,可至今不敢下筆。曾夢想浪跡天涯、四海為家,最終被懶惰所累。

目次

第二十一章 斷案
第二十二章 七夕
第二十三章 王秋
第二十四章 老巢
第二十五章 青天
第二十六章 認罪
第二十七章 有孕
第二十八章 血書
第二十九章 歸程
第三十章 遇襲
第三十一章 太子
第三十二章 變故
第三十三章 難題
第三十四章 殺伐
第三十五章 入獄
第三十六章 西北
第三十七章 公主
第三十八章 除夕
第三十九章 拜年
第四十章 春祭
第四十一章 團圓
番外一 顏控公主嫁人
番外二 顧峻峻娶妻記
番外三 後來

書摘/試閱

第二十一章 斷案
公正者,公平正直;廉明者,清廉明斷。
匾額掛在這揚州府衙的內堂之上,是先帝對臣下的一番讚賞之情,一直不取下,也有警示後人的意思。數代官員來了又走,終是讓徐景年親手砸了招牌。
顧嶼收回視線,瞥一眼還在笑的周仁,微微地搖搖頭,讓府衙內的書吏把狀紙重新謄寫一份,留待備用。
周仁樂了一會兒,忽而沈默下來,半晌才對顧嶼道:「這嚴家是城中大戶,有些見地,又是斷宗嗣的大仇,所以大人一掛出告示,他們就敢來鳴冤。但這樣的人家畢竟在少數,待會兒開堂,大人可得……」
「秉公決斷。」顧嶼打斷他接下來的話。
周仁嘆了一口氣,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但顧嶼顯然知道他想要說些什麼,卻只當作不知。假如換成是黃輕在這裡,他知道自己根本不用多說什麼,因為黃輕和他一樣,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可如今換作顧文卿,他是真怕顧文卿一意君子,錯失良機。
顧嶼並不關心周仁怎麼想,在上一世,他是聽說過嚴家的。
事情發生在黃輕回京之後,嚴夫人變賣家產,上京告狀,上下疏通只為送徐家小姐進死牢。偏偏時隔一年多,徐家已然被抄,徐家小姐也流放到了西北,沒人肯再花精力接下這樁案子,因此等他再次聽到這位嚴夫人的消息時,已是兩年之後。
京城上告無門,嚴夫人收攏最後一點家財,帶著兩個老僕去了西北,找到那位早已嫁給兵士的徐家小姐,趁著兵士在軍營值夜,嚴夫人夥同老僕,一道把徐家小姐和她剛出生沒多久的兒子一起殺死。如此還不解恨,嚴夫人又把母子兩人的屍體肢解成十幾塊,再將嬰兒的頭砍下,血淋淋地塞進徐家小姐被劃開的肚子裡。
當時這件案子鬧得很大,嚴夫人確實能拿出徐家小姐僱凶投毒的人證、物證,經由大理寺調查無誤,也證實了徐家小姐的罪名。只不過嚴夫人蓄意謀殺,肢解屍體,按大寧律,當判處斬,可朝中到底有人同情她的遭遇,認為她為子報仇,縱使手段殘忍,也情有可原。
最後是元昭帝親自下旨,判嚴夫人處以臏刑,關押十年,事情才算是告一段落。
他也有過萬念俱灰的時候,卻永遠不理解那些為了報仇把自己弄成瘋子、把無辜之人當成牲畜的行為,故而他一聽見嚴夫人自報姓氏,便馬上收起多餘的同情心。
不過他不會因為對嚴夫人有所厭惡,就刻意偏向徐家小姐,也不會為了搜羅證據以判徐景年的罪,而偏向嚴家。

過午之後,顧嶼開堂審嚴家一案,還把公堂上自徐景年上任之後才設下的鐵圍欄給打開來,準備公開審案。揚州城裡的百姓們聽說這回要審的是刺史大人的千金小姐,哪有不來的道理,紛紛擠過來圍觀。
只不過和話本裡千嬌百媚的官家小姐不同,徐小姐身形微胖、面龐圓潤,五官也普通得很。她來到公堂之後,不肯下跪,眼睛死死地盯著跪在一旁的嚴夫人,似是恨極了的模樣。
嚴夫人並不看她,兩手死死地在身側握緊,拳頭發白。
顧嶼拍了一下驚堂木,語氣微沈,道:「被告徐氏,原告嚴家告妳婚事不成,惱羞成怒,僱凶投毒,殺害兩條人命。凶手已經認罪,並指認妳為幕後主使,妳還有何話說?」
徐小姐抬起圓臉,雙目不閃不避,直視顧嶼,揚聲說道:「巧翠是我派去的沒錯,但我沒有要害嚴郎的心思。嚴郎原本就打算與我生死相隨,可他娘卻要他娶錢慧那個賤女人……所以咱們約好要在他新婚那天一起自盡,我房裡的丫頭可以作證,那天我懸樑差點死了。」
嚴夫人聽見這話,眼睛都紅了,嘶聲叫道:「妳胡言亂語!整個揚州城誰不知道我兒和慧丫頭是一對,可去年初妳在大同寺見了我兒,就一直糾纏不休。當時求親不成,妳還放言要讓我兒不得好死,整個嚴家的人都可以作證。」
「嚴郎說過他根本就不愛錢慧,是妳非要讓他娶那個賤人。他還說下輩子會找到我,跟我在一起的。」徐小姐說著,喉頭哽咽,小小的眼睛裡蘊滿淚花。
嚴夫人氣得就要撲上去,卻被旁邊的衙役一把攔住。
旁聽的周仁坐在顧嶼下首,見他沒有制止的意思,只得自己咳了一聲,拍了拍驚堂木,說道:「這裡可是公堂,莫要放肆。徐氏,本官問妳,嚴明生既然答應要與妳同死,又為什麼會和錢慧雙雙飲毒酒身亡?而且據本官所知,嚴明生和錢慧雖然死狀可怖,但他們的屍體被人發現的時候,手卻是握在一起的。妳說他們沒有感情,有何佐證?」
顧嶼看了周仁一眼,狀紙上並沒有這一條,想來是這位副使大人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八卦,不過看來八卦也有八卦的好處,周仁的話對徐小姐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徐小姐原本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尖聲叫道:「那是錢慧騙了我的嚴郎!嚴郎根本就不喜歡她,她沒爹、沒娘,吃嚴家的、喝嚴家的,居然還敢偷走我的嚴郎。她就是個除了會裝可憐,什麼都不會的賤人!賤人!」
顧嶼一拍驚堂木,語氣冷淡地說道:「肅靜。」
徐小姐像是聽不見他的話,帶著一股執拗的瘋狂,嘴唇不斷開合,像是在努力說服別人,卻更像是在說服自己。「嚴郎最喜歡我的詩了。錢慧什麼都不會,他一點都不喜歡她,那天我穿了和錢慧一樣的衣服,他還說我穿起來比她好看,還送給我一根簪子……」
嚴夫人冷笑著打斷她。「徐大姑娘連字都不認識幾個,慧丫頭才是名冠揚州,我兒除非是瞎了眼,才會看上妳。」
徐小姐沒有搭理嚴夫人,還在不斷地說著:「嚴郎說他第一次見到我,就喜歡上我了,他說我在桃花林裡笑著的樣子最好看,比錢慧好看。」
顧嶼眉頭微凝,一拍驚堂木,道:「被告徐氏,暫且將嚴明生之事放到一邊,就算嚴明生和妳定下共死盟誓,可錢慧乃無辜之人。本官且問妳,她是如何死的?」
聽見「死」字,徐小姐總算從自言自語中回過神來,她帶著幾分興奮的快意,尖聲叫道:「對!錢慧死了,她該死!她敢來搶我的嚴郎,她就該死!」
顧嶼道:「妳這是認了謀殺錢慧之罪?」
徐小姐張口剛要答,卻猛然一頓,先是搖頭,又是點頭,最後拚命地搖起了頭,喃喃地說:「不是我殺的,是巧翠殺的,我沒有指使她,我給過她銀子的。巧翠說只要給了銀子,就會把一切都處理妥當……她騙我,她也要害我!」
顧嶼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冷聲說道:「犯人徐氏,妳既已招認殺害錢慧之罪,那麼本官再來驗證一下嚴明生同妳的盟誓到底是真是假。來人,帶大同寺僧人明心上堂。」
立刻就有衙役領著一個穿著素樸的僧人走了過來,顧嶼對那個僧人道:「把你方才與本官所說的話,在公堂上再說一遍。」
僧人低下頭,對著顧嶼唸了聲佛號,語氣緩和道:「小僧明心,是大同寺的知客僧,徐小姐一年會來寺裡拜佛兩次,最近這幾年都是由小僧接引。嚴公子則是去年冬日陪錢小姐來的,只來過一趟,當時鬧出不小的動靜,故而小僧記得很清楚。」
徐小姐似乎沒聽見明心說的話,口中還在喃喃自語著什麼,明心看了她一眼,嘆口氣道:「那時徐小姐遠遠地見到嚴公子,就追上去詢問嚴公子的姓名,錢小姐本來拉著嚴公子要走,可徐小姐不知為何就去撕扯錢小姐的衣裳,最後還是嚴公子護著錢小姐離開了。」
徐小姐根本就不理睬明心和尚的話,好似完全陷入臆想之中。
顧嶼讓僧人退到一邊,一拍驚堂木。「徐氏,揚州城中無人不知嚴明生同表妹錢慧感情甚篤,妳所言前事自不成立,又已認下僱凶殺害錢慧之罪,是以嚴明生之死並非自盡。另還有一事,本官要再問一問妳。」
顧嶼的聲音不高不低,卻足以震懾人心,徐小姐有些憤怒地抬起頭,叫道:「我沒有罪!殺人的不是我,是巧翠,她還害死了我的嚴郎……」
顧嶼卻沒再搭理徐小姐,他看向嚴夫人,道:「凶手巧翠於五日前死於牢中,先時犯官徐景年判定巧翠懷恨殺主、畏罪自盡,可嚴夫人卻在狀紙上明言巧翠乃遭人滅口,故而本官已徵得巧翠家人同意,準備開棺驗屍,嚴夫人沒什麼意見吧?」
嚴夫人用帕子擦了擦濕紅的雙眼,看起來卻沒有多憔悴的樣子,還分外端莊地朝顧嶼行了一個禮,啞聲道:「民婦沒有意見,只望大人明察秋毫,讓凶手伏誅。」
顧嶼點點頭,若是旁人肯定要先行退堂,等待仵作驗看屍體後,再重新開堂審訊,許多案子便是因此而拖上四、五天的。他卻沒有把事情拖到第二天的習慣,當即命人把巧翠的屍體抬到堂上來,四面撐起白布,再讓經驗豐富的仵作去驗屍。
七月初秋,揚州的天仍舊熱得很,巧翠五天前死在牢裡,屍體被父母領回家後,由於天實在太熱,連停靈都不敢,棺材一收,就埋進地裡,埋了整整五天。此時一股屍臭瞬間蔓延開來,顧嶼面色不變,只讓仵作繼續。
大堂外頭圍觀的百姓頓時竊竊私語起來,瞧著欽差大人那樣子,就連臭氣熏天的屍體抬上堂,眼睛也都不眨一下,這得是見過多少世面的人啊。
周仁在下首,離仵作驗屍的地方最近,隔著白布、聞著臭氣,他的臉都要綠了。驗屍的一小會兒工夫裡,他就去解了兩趟手。
仵作並不是上次驗巧翠屍身,並得出自盡結論的那個,而是顧嶼一接到狀紙,就讓人從城外義莊找來的老仵作。
老仵作驗完屍,便掀開臨時搭起的白布簾帳,走了出來。「大人在上,草民已驗過屍身,發現脖頸處與腰帶同狀的瘀痕並非致命之處,在瘀痕側面另有麻繩勒過的紅痕顯現,當為死因。屍身上無其他傷痕,指甲裡卻留有乾涸的皮肉,根據草民的經驗,應是被人殺害時反抗所留下的,不會有錯。」
顧嶼讓仵作退到一旁,看向徐小姐,說道:「徐氏,妳僱巧翠殺害嚴明生、錢慧夫婦在前,滅口巧翠在後,物證俱在,還有巧翠當初的口供作證,妳可有辯駁?」
徐小姐能無視所有人,可不知道為什麼顧嶼一開口,她就感到害怕。聽見顧嶼這句話,她頓時反應過來,尖聲喊冤。「我沒有殺巧翠,她是自盡的,她真的是自盡的!」
顧嶼一拍驚堂木,冷聲說道:「之前的仵作弄虛作假,如今罪證分明,本官稍後就會下令判那仵作入獄。那日值守大牢的衙役已在堂下招認,是徐府的管家藉口有事,將他調到別處,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巧翠已經死了。妳還有什麼話說?或者,要等本官派人去一趟徐府,把管家請來,讓管家和妳當面對質,妳才肯認罪?」
徐小姐拚命地搖頭,口中還在不斷地唸著嚴明生,然而已經於事無補。
顧嶼讓書吏取來筆錄,先在上面蓋下印章,才讓衙役拿給徐小姐簽字畫押。
徐小姐一把撕了遞到面前的那張紙,聲音尖銳。「不,我不認罪!我不畫押的話,這個案子就不能結!」
周仁「噗哧」一聲笑了,拍了兩下手裡的驚堂木,揚聲說道:「徐氏,妳學過大寧律沒有?沒有人證、物證或是在人證、物證缺一的情況下,犯人不認罪確實沒法結案,可要是人證、物證俱全,就算妳不認罪,案子也是可以結的。」
「揚州犯官徐景年之女僱凶殺人一案,人證、物證俱全,按大寧律,殺害兩條人命以上者,腰斬示眾。徐府管家替主行凶,罪在不赦,本案過後再行提審,如無疏漏,當判斬首。此案結後,交由刑部審查,天子准批,秋後處決,退堂!」
徐小姐整個人愣住了,一點反應也沒有。
嚴夫人紅著眼眶,對著顧嶼離去的身影連連磕頭,磕得額頭青紫也不肯起身。
周仁不好去扶嚴夫人,便去追顧嶼,追到後堂,語氣裡帶著一點抱怨地說:「顧兄走得這麼快做什麼?嚴夫人要謝你,你理都不理她,這也太……」
方才堂上的筆錄一式兩份,一份被徐小姐給撕了,顧嶼只好在另一份上頭蓋了章,收攏起來,這才抬起頭,看了周仁一眼。「秉公決斷,無須言謝。徐景年留下的爛攤子這麼多,你要是閒得慌,就去整理封縣的卷宗。」
周仁頓時洩氣,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似地退出後堂。臨出去前,忽然想起什麼,說道:「差點忘了,今兒個是七夕,顧兄你就別忙了,要不然嫂夫人該等急了的。」
顧嶼的手一頓,周仁也不知道他聽沒聽見,搖頭晃腦地走了。
周仁走後,顧嶼才發覺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的毛筆已把眼前鋪好的宣紙暈染開一團污漬,形狀倒有些像是夫人臉上的胎記。
他微微地搖了搖頭,眼裡卻閃過些許柔和之色。

 *欲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10/16上市的【文創風】681《醜妻萬般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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