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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瑟‧米勒手記:“推銷員"在北京(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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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瑟‧米勒手記:“推銷員"在北京(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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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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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現代戲劇大師阿瑟•米勒在北京的48天
穿過劇場 記錄中國


阿瑟•米勒是20世紀最偉大的劇作家,被譽為“美國戲劇的良心”。1983年春,他受邀來到中國,為北京人民藝術劇院導演他的頭號大戲《推銷員之死》。除去語言不通和文化差異,阿瑟•米勒面對的是一個正處於歷史交會點的古老國家:樣板戲的歲月剛剛過去,一個高速狂飆的時代迎面而來。這本書是以米勒1983年的排練日記為基礎寫成的。
在這本手記中,阿瑟•米勒敏銳而犀利、坦率而真摯,他記錄了一次驚奇的劇場冒險,觀察著身負烙印的人們,在美國與中國之間思考文化、歷史、人性。透過劇場、透過北京,一個國家、一個時代的縮影浮上紙面。

我把自己的“無事生非”、誤解和錯誤的判斷都原封不動地留在這裡。在那兩個月裡,我興奮地努力地工作,以獨特的角度觀察著中國。——阿瑟•米勒

 

作者簡介

阿瑟•米勒(1915—2005)
著名美國劇作家。他被哈維爾評價為“20世紀最偉大的劇作家”;拉什迪說他是“一個具有真正道德高度的人,表現出今日墮落之世上的罕有品質”;英國劇作家哈羅德•品特稱:“他是一個里程碑,一個領路人,我對他深為折服。”
主要劇作有《推銷員之死》(Death of A Salesman)、《薩勒姆的女巫》(The Crucible)、《橋頭眺望》(A View from the Bridge)、《美國時鐘》(The American Clock)等。

譯者簡介
汪小英
畢業於北京大學圖書館學系,後入新西蘭維多利亞大學師範系學習小學教育,另譯有《少年柏拉圖》《上學真的有用嗎?》。

名人/編輯推薦

◆1983年《推銷員之死》在北京公演,大為轟動,幾乎成為“乒乓外交”中美關係解凍之後兩國戲劇交流史上最重要的事件。這本日記有一個主題,或者說米勒對中國的觀察有一個結論:“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中國人)也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悲劇中的演員。通過一個劇作家對中國人的觀察,讓劇場與戲、與中國人發生了更加深刻的關係。”

◆與同類的導演手記、訪談錄相比,《阿瑟•米勒手記:“推銷員”在北京》既擁有如雷貫耳的作者(20世紀最偉大的劇作家、現代戲劇大師、被譽為“美國戲劇的良心”),又擁有“敏銳眼光與深刻思想”兼具的文字(《紐約時報》評),同時背景位於20世紀80年代初中國剛剛改革開放的重要關頭,其記敘聯結著海外對古老中國的想像與現代中國的景觀、聯結著美國與中國的文化,書中還有關於曹禺、英若誠等中國文化界名流的刻寫,以上種種,使這本書極具重要性。

◆本書另包含了初版時未能收錄的英格•莫裡斯拍攝的珍貴照片,這些記錄了排練場景、捕捉了演員與導演身影的照片,與阿瑟•米勒精練、犀利、深刻的文字相輔相成,以戲劇為觸發點、聯結點,一同為讀者展現出那個年代的北京、中國和中國人,以更加豐富、立體的方式,邀請讀者再次觀察、體會那場文化盛事。

◆“劇場和戲”書系是開放性的戲劇相關作品集合,好的戲劇、叫座的戲劇,必然要關照當下中國的社會潮流,它也不僅與劇本有關,劇團、演員、觀眾乃至一般大眾,要更深刻的理解戲劇乃至經由戲劇更好的理解世界。

1984年,我剛到中國為北京人民藝術劇院導演《推銷員之死》(Death of A Salesman)時,根本沒想到要寫書。影響寫作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演員裡只有一人懂英語,我怎麼交流?觀眾對這齣戲能否有起碼的理解?它的形式與它所講述的社會一樣,對他們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實際上,一位人藝的導演在排練開始後讀過劇本,他宣稱:“演這樣的戲完全沒有可能。”爾後,好幾位演員坦白地承認,剛開始排練時,他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但是後來的事實證明,東西方的月亮一樣亮,東方的演員和西方的演員同樣才華橫溢。不同的只是,東方演員特別彬彬有禮。我後來認識到,這是中國人說話行事的方式。他們更加持重,對年長者尤其尊敬。可是在中國,至少在中國大陸,人們的觀點總與自己所在的社會團體一致。比如,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讓大家相信:比夫堅決反對威利追求金錢,可是他並不是在談論政治,這只是他從個人經驗出發所持的立場。一個人動輒心血來潮,不停地改換職業,這在中國人看來簡直不可思議;中國人喜愛群體服從社會的情形,也是外國人想像不到的。哈皮不顧兄弟要睡覺不停地跟他說話,對於這個角色和演員來說都委實困難,因為這樣做太不禮貌了。
雖然有這麼多禮貌習俗上的問題,我發現我們的感情是相似的: 愛、憐惜、幻想,等等。中國觀眾的熱烈反響再次證明了這種相似。這齣戲上演了數月,又在全國巡迴演出,同時電視轉播。不久前, 這齣戲只更換了兩名演員,又在北京上演。
當然,中國觀眾如何理解這齣戲另當別論,而且這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一位女觀眾看了這齣戲,搖著頭感歎著對我的妻子英格•莫拉斯(Inge Morath)說:“威利跟家母的確一模一樣。”散場後, 另一位男青年在大廳接受CBS 採訪,他同意威利的哲學:“人人都想當第一,當老闆。這自然是對的,錯的是比夫。”比夫來到時的中國,剛剛從文化大革命的極端平均主義中走出來,這之前,任何與眾不同的想法和做法都有違社會道德(甚至養金魚、養鳥都被禁止)。對中國人來說,比夫更像是舊時的紅衛兵,拒絕威利提倡的出人頭地。
這本偶然結成的書大部分是按排練時間順序寫成的。中國演員們從早上八點排練到中午十二點,然後休息,再從晚上七點排練到十點。他們利用中間的時間用餐及午睡。我因為擔心自己被日復一日的陌生語言所隔閡,隨身帶一個小錄音機錄下我自己以及英若誠在排練時說過的話。英若誠扮演威利,因為英語流利,也擔當排練的翻譯,我通過他得以與其他演員順暢地交流。如果下午沒有排練,我就聽早上排練的錄音。這些錄音複雜零星,我幾乎已經全部忘記,於是我用打字機把它們草草記下。過了幾天我就發現,記錄的談話顯示出,我們大家正嘗試著感受一個從未到過的未知國度:對他們來說,是想像中的威利•洛曼的美國;對我而言,則是中國式的布魯克林。
當然這些都發生在1989年之前,那時“文革”剛剛結束不久,人們正期望中國更加開放,中國不大可能回到落後的過去,至少在我看來是如此。人們似乎越來越相信中國的未來會更加理性更加開放,甚至不屑於提起對曾經傷害過他們的人施行報復。過去已經過去,沒有仇恨,人們不必報復從前的敵人。我景仰寬容者的大度。為了開始適度的公民行為,他們決意展示寬容和開放的態度。實際上,我們的舞臺監督曾經十分狂熱,如今,他依舊有些麻煩:休息時間剛到,他就沖到我面前,手指著手錶,讓我停止正在排練的一場戲甚或只是一句臺詞,遵守所謂制度。大家當時對此一笑置之,並沒有驚惶失措—這種變化對他們來說意義重大。但我覺得,對這種粗暴的干涉行為和這種危險人物,現在未必可以總是一笑置之。
但是,古老的中國不會倒下,她會沿著曲折的歷史道路繼續前進—時而是世界的師表,時而是笨拙而固執的學生。《推銷員之死》排演之時,正趕上中國大有希望的急劇發展的波峰。本書的記錄只是驚鴻一瞥,反映了一些平常中國人的心境;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也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悲劇中的演員。

目次

序言
緣起
《推銷員之死》排練日記
譯後記 眼前萬里江山

書摘/試閱

緣起

世界上每四個人裡就有一個中國人。這會引起一些尷尬,比如,西方所稱的大作家、名演員或是大畫家,在中國也許不為人知。而中國文化的偉大在其他地方也幾乎無人知曉。中外雙方持有的地方主義的態度,使中國這個泱泱大國令人不可思議地遺世獨立。
“文革”期間,外國文藝作品及其一切影響被一律封禁。由於蘇聯在20世紀50年代初期的影響,新中國成立之後的十幾年裡,中國人在戲劇方面只知道高爾基、契訶夫、易蔔生以及他們在中國的追隨者。60年代,中國只有八個樣板戲可以上演。這些戲與其說是反映真實生活的富有想像力的作品,不如說是政治宣傳。
我在1978年訪問中國期間,見到了人民藝術劇院院長曹禺和劇院的導演及主要演員英若誠。他們二人都有與美國相關的個人經歷,也都急於把“二戰”後的世界戲劇介紹給中國人。但是,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與世隔絕多年之後,中國觀眾是否能夠理解西方戲劇?如果能夠,理解的程度如何?曹禺和英若誠對這些問題一無所知,其他人也是一樣。中國演員也是問題,他們所受的不是現實主義的戲劇訓練,而是糟糕的情節劇訓練。與歐美相當現實主義的戲劇相比,情節劇屬於不同的文化傳統,其表演風格的過火誇張令人難以忍受。
英若誠出身于學者世家,本人也是學者,對西方文學涉獵廣泛。30年代時,曹禺在美國待了一年,喜歡上了尤金•奧尼爾(Eugene O’Neill)的戲劇。1949年解放之前的幾年裡,他寫過不少有創造力的好作品,表現出奧尼爾式的對腐敗社會的批判精神,其中很多部受到中國觀眾的歡迎。他們渴望瞭解西方,有一個新的開始。然而,他們最終的目標是:借著觀察西方戲劇,找到新的當代中國的戲劇形式和表演風格。
1978年,我作為一名遊客來到了中國。不久,我就發現自己見到的所有的作家、導演、演員都在告訴我一件事,而我處於一種天真無知的狀態,慢慢才醒悟過來:這些人毫無例外地都經歷了多年的混亂生活,剛剛回返到正常生活中來;他們完全不知道奧尼爾之後的我及其他任何美國劇作家,或者高爾基之後的任何歐洲劇作家。
其後的兩年中,曹禺和英若誠一起訪問了美國,英若誠還扮演了多個影視角色—其中一個便是美國電視片《馬可•波羅》(Marco Polo)裡的忽必烈。他們二人都認識到,過去的十年中他們錯過了太多優秀的西方戲劇作品。有趣的是,他們在1979年提起要排演《都是我的兒子》(All My Sons);一年半之後,他們又改了初衷,想要排演《推銷員之死》。在這短短的一年半之間,他們認識到,隨著中國的開放,觀眾已經有足夠的修養來欣賞《推銷員之死》這出對他們來說形式完全創新的戲劇。此外,80年代早期,已經有好幾部在表演和結構上與《都是我的兒子》類似的中國話劇出現。事實上,《都是我的兒子》遵循的是現實主義的話劇傳統,沒有太多值得學習的創新形式。
曹禺和英若誠對能否不用外人協助獨立將《推銷員之死》搬上舞臺心存疑慮,這種疑慮終於讓他們堅決要求由我來中國導演這齣戲。自然,我最初被這個主意嚇了一跳。我跟演員言語不通,怎麼指導他們?更糟的是,在多年不同的文化背景下,我怎麼能在舞臺上再現出人們記憶裡並不存在的生活?我猶豫不決。
但是,幾個月過去了,我越來越把這件事當成一個挑戰。首先,沒有外國導演曾為中國演員導演過新戲。我向熟悉中國的人徵求意見,他們並不表示鼓勵,因為在他們看來《推銷員之死》是一出純粹的美國戲。可是,有跡象表明,其他文化理解這齣戲應該不成問題:就在這個時候,《薩勒姆的女巫》(The Crucible)在上海上演了,報道說這齣戲把觀眾感動得流淚,讓他們想起自己在過去遭受的苦難。儘管如此,我告誡自己:《推銷員之死》比《薩勒姆的女巫》更受文化的局限。威利•洛曼來自一個雄心勃勃的商業帝國、一個害著成功熱病的社會,而中國是一個農民占百分之九十人口的農業國家,絕大多數中國人接受的都是社會主義的價值觀,與威利的追求完全不同。也許,我會一敗塗地。
後來我見到了美中藝術交流協會—設在哥倫比亞大學的一個經費獨立的私人團體—會長周文中教授。周教授讓我相信此事能夠成功,我才終於決定接受邀請。周是中國人,在美國生活了很多年;他說中國人一定能懂得威利,理解他的熱情。他的堅信,再加上英若誠和曹禺的厚望,讓我覺得這件事似乎值得一試。
這本書是以我的排練日記為基礎寫成的。1983年春,我每天早上九點到中午、晚上七點到十點導演這齣戲,下午則寫日記。我把自己的“無事生非”、誤解和錯誤的判斷都原封不動地留在這裡。在那兩個月裡,我興奮地努力地工作,以獨特的角度觀察著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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