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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地(202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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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地(202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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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薛克頓是我心目中最偉大的英雄。」率領世界第一支隊伍攀登聖母峰的希拉瑞(Edmund Hillary)說:「他有著無比的勇氣和高昂的精神,而他高超的領導能力更在前述二者以上。」然而,「你給我一個英雄,我給你一齣悲劇。」後人對於薛克頓的最深記憶,竟是來自一次失敗的南極遠征,在這一次長達七百天的極地求生經歷中,看見他的樂觀與堅毅。

本書重建了薛克頓一行人此番的遭遇,作者以冷靜的筆描寫了這一趟堪稱史上最偉大的探險求生記。除了文字細膩引人之外,本書震懾人心的,是隨隊攝影師所拍的照片。有了照片,我們可以更深刻認識這一群看似平常其實非凡的人。在其中一張照片上,這一群人站在冰天雪地中,直視攝影鏡頭;他們彷彿直直看著死亡,毫不扭捏退縮。那種姿態和眼神,不是恐懼驚慌的人所能展現的。那麼,他們為什麼神色自若?從隊員的日記和回憶錄可以知道,那是因為薛克頓。就算三度遠征南極未果,但作為一個領導者,薛克頓無疑是成功的。

有些失敗比勝利更光榮。

-------------------------
摺頁
1914年8月1日,英國籍的船隻「堅忍號」(the Endurance)從英國的倫敦出發,
打算航行至南極圈的威德爾海。全船共載有28人,成員包括水手、軍人與科學家,
由曾參與過兩次南極探險活動的薛克頓(Ernest Shackleton)率領。這艘船載了英國
「跨越南極小隊」將要登陸南極洲,企圖締造記錄,成為第一支徒步穿越南極大陸的
隊伍。

1915年2月22日,「堅忍號」來到南緯77度,距離南極陸地144公里處──
這是他們所能到達的最南點了。此後,「堅忍號」被困在浮冰中,隨之漂流,離陸地漸
遠,船身逐漸承受不住流冰群的擠壓。船上眾人不得不棄船,轉移至浮冰上紮營;
不多久,「堅忍號」爆裂折毀。

28個男人自此展開了雪地求生記。隊長薛克頓以過人的樂觀精神帶領著這一群性格
迥異的人,他們儘管時有摩擦與齟齬,但始終能以一個團隊的方式互相支持,在薛克
頓的領導之下,為了讓心志堅強,他們保持規律的作息;為了維生,他們獵殺企鵝與
海豹;為了活著回家,他們甚至兩度冒險搭乘沒有遮篷的划槳小木船,在雪狂風急的
極區海域中朝著可以登陸的島嶼而去;第一次,連續划了七天的槳,第二次則足足航
行了十七天,一行人吃盡了肉體上的苦頭,嘗夠了心靈上的折磨──終於,在受困於雪
地二十個月之後,他們見到了久違的人類同胞;28個人全活著,一條命都沒丢。

本書作者研讀了船上多位人員所留下的日記和各種資料,重建了「堅忍號」這趟行程。
引人入勝的敘述,配合珍貴照片,讓讀者彷彿親身經歷了這一場堪稱史上最英勇的人
類求生事件。本書所採用的照片,是「堅忍號」隨隊攝影師賀理(Frank Hurley)的作品,
訴說了南極懾人的美,並記錄了船隻受困ヽ傾覆與毀裂的經過,以及隊友們在極端
受限的條件下如何生活。賀理原本共拍攝了五百多張照片,後來為了要划船逃生而
不得不丢棄專業的攝影配備和四百張感光片版,這些照片與感光底片,被賀理從將
沈的 「堅忍號」上搶救出來,曾在浮冰上飄盪。航過南極圏的惡水,被焊在兩層
錫罐裡封凍在零下幾十度的雪地下──現在,經過重製,它們第一次完整呈現在世
人面前。

「堅忍號」的南極之行沒有達成預定目的,但隊員們的返鄉之路可能是探險年代裡
最光榮的一次凱旋。


 


 

作者簡介

卡洛琳・雅麗珊德 Caroline Alexander
曾為《紐約客》《史密森期刊》(Smithsonia)、《戶外)(Outside)及《國家地理雜誌》(National Geographic)等刊物撰稿,此外已出版了四部作品。她策劃了美國自然史博物館於1999年3月所舉辦的「堅忍號:薛克頓的遠征傳奇特展」。現居新罕布夏州的一處農莊。

譯者簡介
游敏
美國加州蒙特瑞國際研究學院口譯與筆譯組碩士。譯有《亞里斯多德總裁》(大塊文化出版)ヽ 《美食與毒菌》(合譯)現旅居美國紐約州。

 

中文版開始之前

一百年前的二十世紀之初,人類熱衷於征服極地。北極,南極。

繼1909年美國人裴瑞 (R. Peary) 首先踏上北極,1911年挪威人阿蒙森 (R. Amundsen) 首先踏上南極之後,征服極地的競賽,只剩下一個項目:橫越南極大陸。1914年,薛克頓 (Earnest H. Shackleton) 肩負起英國人參與極地競賽的最後項目的希望。他率領一艘叫作「堅忍號」的船、29名船員、69隻狗、1隻貓、開始了這次遠征。

「堅忍號」出師不利。1915年2月開始,船先是為浮冰所困,再遭鑿穿,然後全體隊員棄船受困於與世隔絕的南極。沒有人知道他們遇難,沒有任何救援可待。薛克頓的任務,不再是橫跨南極,而是帶他的隊員平安回家。

薛克頓畢竟沒能幫英國人扳回一城。然而,他的榮耀卻成就於挫敗之中。他不但引領他的隊員在艱險的南極渡過了長達700天的時光,最後更全體安然歸來。

薛克頓的故事,在西方家喻戶曉。因為其中敘述的不只是單純的探險與脫險,而是人類毅力、智慧與鎮定的結晶與濃縮。

敘述薛克頓和「堅忍號」故事的書籍,不知凡幾。《極地》這本書除了文字冷靜而忠實地重建現場之外,最特別之處,在於隨隊攝影師賀理 (Frank Hurley) 記錄這700天過程的照片第一次完整公佈。

這些照片,彌補了所有其他文字書籍的不足,不但重現了當時的情景,更具象地呈現了團隊合作的無形情懷:榮譽,專業,互助,信任。我們從攝影者自在的取景中,從被攝影者坦然的神態中,不能不震撼於這個團隊之所以能穿越這700天的沈著,以及這個團隊的領導者的魅力。

有關本書的攝影

在南極攝影,本身也是個堅忍的故事。

寒冷的低溫使得攝影器材與底片變得異常脆弱,必須費心照顧。沖洗的工作也得在非常麻煩的情況下進行。當然,艱險、濕滑、寒冷的環境,使攝影工作本身倍加困難。但澳洲籍的攝影師賀理終於為他們不可能的任務留下了彌足珍貴的記錄。

賀理原先拍攝了五百多張底片,後來和薛克頓一起從中挑選最好的一百二十張,包括二十張Paget彩色照片和一百張全玻璃和半玻璃感光版,焊封在錫罐中保存。其餘的四百來張底片,則連同專業的攝影配備,在跋涉與求生的過程中忍痛丟棄,但賀理留著一部小小的口袋型相機在身上,後來又拍攝了幾張精彩的照片。

《極地》,是第一次將賀理這一批照片整理成書。

第16頁,就是賀理的肖像。

 

目次

英勇年代
薛克頓一行人千里迢迢南來,志在成為首支徒步橫越南極大陸的隊伍,
企圖從所剩不多的「第一」中再創新記錄。

南 行
1914年的最後一天,「堅忍號」花了一早上辛苦衝撞堅硬的浮冰後,
意外地順利航進南極圈,只見夢幻般璀璨的晚霞倒映在平靜的水面上。
四分五裂
10月26日的黎明清亮,和風陣陣,陽光照得浮冰金光閃爍。 擠壓冰的低吼猶在耳邊盤旋,眼前寧靜的美景與小船垂死的掙扎形成強烈對比,
耐心營地
縱使心中有再多的疑慮,大家還是得重新建立起在浮冰上生活的模式。 五頂營帳沿著暗藏危險的雪堆排成一列,與犬隻平行。
冰洋中的小船
如果「凱爾德號」的求援行 失敗,那麼,一如薛克頓所言, 「外界的救援行 絕不可能⋯⋯來到象島。

凱爾德號
經過日後專家學者的評量考證,「凱爾德號」的這段航程是人類所完成的偉大航
程之一,然而,此時此刻的他們,渾然不知自己的成就。

南喬治亞島
「倘若我不幸無法生還,你最好在冬季過後試著由海路航向島的東海岸。
我們將朝著磁針所指的東方前進。我相信救兵不日便到。」

象 島
回顧過去,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糟。在荒無人跡的象島上,
懷爾德妥善照顧了眾人的生活,大家雖然覺得日子「難過」,但並不「難熬」。

給我的同伴
返回文明世界後,許多隊員的日子過得還不錯,但也有人因為舊社會的秩序被大戰一掃而空而適應不良。這群人曾經生死齊心,只為找一條生路,然而生還後卻面臨了不同的命運。

致 謝
關於書中照片

書摘/試閱

英勇年代

多少年過去,那天的影像依然鮮明烙印在沃思禮船長 (Frank Worsley) 腦海中。

那是個七月天,時值南極的隆冬,伴隨著極地長夜而來的黑暗,已盤桓了好幾個星期。氣溫是華氏零下30度 (約攝氏零下24度)。放眼望去,船身四周的冰海一望無際,在明亮清澈的星空下顯得潔白而神祕。呼嘯的風聲,不時打斷艙內的交談聲。堅實的厚冰在遠方呻吟,那不祥的聲音透過大片冰層傳來,傳到沃思禮船長和身旁兩個同伴耳中。也有些時候,幾里外的小小騷動就引得他們的船陣陣顫抖與呻吟;千百萬噸重的厚冰因移動所造成的壓力,由遠而近,推壓到船的四周,揉擠那有彈性的船身,使得木製的船壁繃得緊緊的。

這時候,三人當中有人開口了:

「它快不行了⋯⋯船長,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要趕快做決定。這艘船也許還可以撐幾個月,也可能只有幾星期,甚至幾天,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凡是被寒冰奪走的,就再也要不回來。」


時為1915年,說話的人,是鼎鼎大名的英國籍極地探險家,薛克頓爵士 (Sir Ernest Shackleton),他的副手懷爾德就站在一旁。他們所搭乘的船「堅忍號」,在南緯74度附近因海面結冰而被困在南極的威德爾海 (Weddell Sea)海域。此前,往南極探險的成果業已十分輝煌;薛克頓一行人千里迢迢南來,志在成為首支徒步橫越南極大陸的隊伍,企圖從所剩不多的「第一」中再創新紀錄。

1914年12月,「堅忍號」離開了南喬治亞島 (South Georgia) 的捕鯨站,就此進入南極圈,向南行駛了一千多哩,距離預定停靠的南極大陸港口只剩100哩 (約160公里) 左右的航程。沒想到,海面上浮冰集結,「堅忍號」只好暫停行進。強勁的東北風時起時停,連吹了六天,把大塊浮冰全吹向南極大陸的冰棚,行進在浮冰群中的「堅忍號」也因此受困於其中。又過了幾天,氣溫驟降到華氏9度(約攝氏零下13度);寒冷的天氣凍硬了原先鬆軟的浮冰,要到來年春天才有融化的希望。在此同時,威德爾海中的流冰未曾停歇,帶著困在冰裡的「堅忍號」緩緩向北流去;原先即將駛達的目的地,眼看著愈來愈遠。

薛克頓在著手籌備這趟「帝國橫越南極洲遠征」(Imperial Trans-Antarctic Expedition) 時,已因前兩次極地探險而成為英國家喻戶曉的英雄;他在其中一次遠征中,推進到距南極點只有100哩 (約160公里) 的地方,創下當時人類最接近南極的紀錄。這兩次的遠征雖然留下了許多值得後世留念的英勇事蹟,可惜都不曾達成最終目的:成為首支踏上南極點的隊伍。

1914年,薛克頓的遠征隊得以成行,但此時早有其他隊伍捷足先登,完成抵達南極點的壯舉。薛克頓在途中大膽更改目標,計畫由威德爾海海岸出發,徒步跨越南極大陸,抵達羅斯海 (Ross Sea) 海岸,寫下南極探險中唯一尚未完成的紀錄。「堅忍號」遠征的籌備工作煞費心力;其中最令薛克頓傷神的還是經費問題。當時薛克頓四十歲,以他全副的經驗與聲望在籌劃這次行動;那時的他當然還不知道,即將進行的跨越南極大陸會是另一次的失敗。然而,後人對於薛克頓的最深記憶,就來自這次未竟全功的「堅忍號」遠征。

二十世紀初期的南極探險,大不同於其他地區的探險活動。南極既沒有兇猛的野獸,也沒有野蠻的原住民阻擋探險家的腳步。在南極,探險家面對的只是時速高達200哩 (約320公里) 的強風和華氏零下100度 (約攝氏零下73度) 的酷寒。南極探險其實是人與大自然原始力量的競爭,是人與自我耐力極限的競爭;這競爭如此單純,一點也不難理解。南極的特別之處,還在於這是一片純然由探險者發現的所在。在此之前,南極從沒有任何原住民;所以,在這段時期前進南極的探險家真可以大聲說,他們踏上了一塊從來不曾有人跡的土地。

1914年,「堅忍號」啟程南行,這年裡,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當遠征隊1917年返抵英國,大戰已接近尾聲。後人常視「堅忍號」遠征為極地探險之「英勇年代」 (Heroic Age) 的最後一次壯舉。若想理解這次企圖跨越南極之舉所含的意義與野心,應該要先知道歷來的南極探險者在英雄主義——與自我主義——的驅使下,承受了什麼樣的磨難。事實上,薛克頓得以在「堅忍號」事件中展現偉大的領導特質,要歸功於他昔日所經歷的瘋狂歷鍊。


極地探險的「英勇年代」,要從1901年8月算起,彼時英國海軍的史考特上校 (Robert Falcon Scott) 率領「發現號」 (Discovery) 向南極的麥克莫多峽灣 (McMurdo Sound) 出發。這支隊伍宣稱,此行是為追求科學進展,但其實這支首開南極探險之先河的遠征隊,所抱持的目標與往後幾支隊伍都一樣:矢志成為世上第一支踏上南極點的隊伍,為英國增光。史考特找了兩人同行:他的好友,動物學家威爾遜醫生 (Dr. Edward Wilson),以及二十八歲的薛克頓,一位商船上尉,曾隨船造訪非洲與遠東地區。1902年11月2日,史考特一行三人,帶著十九隻雪橇犬與五架載滿糧食與補給品的雪橇,從駐紮地向南極點出發。這趟歷程的挑戰之艱苦難以用筆墨形容,來回行程總共1600英哩 (約2560公里),要穿越一大片不曾為人知也從無地圖標示的區域,隊員絲毫不得半刻的輕鬆。

三人在日間來回接力搬運器材與補給品,有時借助雪橇犬,或者全憑人力拖拉。到了晚上,他們小心翼翼把數量稀少的食物均分成三份,並在鑽進各人冷冰冰的睡袋躺下之前,輪流誦讀達爾文的著作,結束一天活動。三人挨餓受凍,飽受壞血症之苦。雪橇犬接二連三病倒,最後只好宰殺病犬,把肉分給其他橇犬做食物。史考特領著隊,一路推進到南緯82度17分,離南極還有745哩 (約1200公里),終於不得不承認情況危急,勉強下令折返。此時的薛克頓因壞血症之故而吐血,有時病情嚴重到必須躺在雪橇上,由同伴拖著走。1903年2月3日,出發之後三個月,他們終於回到船上。回船之前的最後一段路程份外艱辛,因為那已是為了要保住生命的掙扎。

首次的南極徒步探險,似乎為往後的遠征建立起一套模式,探險家嚐盡百般苦頭的遭遇後來屢次重演,刻苦受難的英勇作為成了英國遠征隊的特色。然而,只要細讀這幾位探險家的日記便可以發現,這些磨難其實並非必要。威爾遜醫生在他們出發不到三週的某天,在日記裡寫道:「雪橇犬非常疲倦,前進得非常緩慢 (11月19日)⋯⋯今天的惡劣天氣使得狗兒難以招架,駕馭雪橇犬是最惱人的工作 (11月21日)⋯⋯雪橇犬非常疲倦且呆滯。驅使犬隻前進,變成糟糕透頂的差事 (11月24日)。」可憐的雪橇犬又累又倦,情況一天比一天差。威爾遜的日記忠實記載狗兒的狀況,令人不忍卒讀。

而史考特的日記讀來更令人驚心:「整體來說,目前我們的滑雪用具並沒有派上多大用場⋯⋯現在雪橇犬反而妨礙了行進,只能綁在雪橇上,讓牠們跟在後頭走。」他在1903年1月6日這麼寫著。隔天的日記裡他說:「隊員把所有的狗都放開來,三個人穩穩拖著雪橇走了七個小時,10哩 (約16公里) 的路程⋯⋯犬隻在雪橇邊走得相當穩健。」這是多麼驚人又難以想像的畫面:三個人把滑雪用具牢牢綑紮在雪橇上,旁邊伴著一群雪橇犬,辛辛苦苦以平均每小時1英哩 (約1.6公里) 的速度拖著雪橇在南極大陸上行進。在遠征隊出發前,史考特和兩名隊友都不曾花時間加強滑雪技巧,對於駕馭雪橇犬也是一竅不通。由此看來,他們遭遇的苦難並非必然,還不如說是由於想都想不到的無能所造成的。這些極地探險家之所以挨餓,不是因為碰上天災而喪失補給,而是因為當初根本沒有準備充份。三人之中,薛克頓挨餓得最嚴重,因為他的體格最魁梧,所需要的能量也最多。

除了這些準備上的不足,隊員三人之間的相處也不甚融洽。史考特與薛克頓的性格有著天壤之別,相處起來水火不容。史考特恪遵英國皇家海軍素來嚴格要求階級與規章的傳統,規定船上遵照僵硬的制度行事;甚至在「發現號」抵達南極海域後,還硬把船上一名不遵命令的船員扣上鐐銬,以示懲戒。反觀身上流著愛爾蘭血統的薛克頓,來自英國海軍商船隊,風度翩翩,輕輕鬆鬆就和船上的水手與軍官打成一片。薛克頓得以雀屏中選,純粹是因為史考特看中他的體格強健。長期置身於與塵囂隔絕的白色世界,每天重複著單調又艱苦的工作,日夜共處毫無個人隱私,三人必定在精神上承受了相當大的折磨。在這個組合中,威爾遜醫師顯然時常扮演和事佬的角色,化解薛史兩人的衝突。多年後,威爾遜醫生才透露,有天大家用完早餐後,史考特沒名沒姓在喊:「死笨蛋,給我過來!」當時擔任史考特副手的威爾遜問史考特是不是在叫他,史考特回說不是。薛克頓便在一旁應道:「那你想必是叫我。」史考特說:「沒錯,你就是該死的笨蛋中的笨蛋。你要是膽敢再這樣跟我回話,我就給你好看。」三個成年人,孤軍置身於白茫茫的天涯海腳,怒目相視,惡言相向——當真有如一齣超現實的荒謬劇。

史考特一行三人回到「發現號」後,史考特以薛克頓病重為由,把他遣返英國。因無法完成全程而必須提早回國的薛克頓心感屈辱,但當他返抵國門,仍被舉國上下視為極地探險紀錄中南征最遠的英雄人物。倘若薛克頓與遠征隊同時返國,全國關切的焦點想當然爾不會落在他的身上;但如今只有他一個人先行返國,也就順理成章為遠征隊發言,集各方關注於一身。薛克頓心知肚明,有朝一日如果他打算自組遠征隊,那麼大眾對他的認可會有莫大助益。不論未來的情況如何演變,他決不再屈居人下,任人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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