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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作品精選03:四代同堂(中)【經典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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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作品精選03:四代同堂(中)【經典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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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四代同堂》曾在美國出版節譯本,被譽為:好評最多的小說之一
《四世同堂》是老舍先生創作時間最長的一部作品,從一九四一年產生寫作想法,到一九四四年正式起稿,直至一九四八年完稿,歷時七年。他曾評價說,這是其自認為「寫得最好的一本書」,然而回顧整個過程,他又形容:「這簡直不是寫東西,而是玩命!」
胡絜青(老舍夫人)寫道:「小說就是通過這些人的故事,抒寫了北平人民的愛國激情和崇高的民族氣節,揭露了日本侵略者及其走狗的凶殘、虛偽和無恥。」
老舍為華人文學之中「都市平民的代言人」,有了老舍,現代華文小說才算已走向鮮活與成熟
朱光潛:「據我接觸到的世界文學情報,全世界得到公認的中國新文學家也只有沈從文與老舍。」
老舍之子舒乙:「生活中的父親完全是矛盾的。他一天到晚大部分時間不說話,在悶著頭構思寫作。很嚴肅、很封閉。但是只要有人來,一聽見朋友的聲音。他馬上很活躍了,平易近人,熱情周到,很談得來。仔細想來,父親也矛盾。因為他對生活、對寫作極認真勤奮;另一方面,他又特別有情趣,愛生活。」
他已經不辨晝夜,忘了憤怒與怨恨,他只時時的呼叫自己,好像是提醒自己:「活下去!活下去!」這樣,當他的生命像一股氣兒往黑暗中飛騰的時候,就能遠遠的聽見自己的呼喚而又退回來。生命的蕩漾減少了他身上的苦痛;在半死的時候,他得到安靜與解脫。可是,他不肯就這樣釋放了自己。他寧願忍受苦痛,而緊緊的抓住生命。他須活下去,活下去!
春天好似不管人間有什麼悲痛,又帶著它的溫暖與香色來到北平。一切都有了生意,只有北平人還凍結在冰裡。
在日本人的不斷傾軋下,北平人逐漸開始缺煤缺糧,胡同裡除了冠家人其餘人的生活都變得越發貧乏,日本人也開始了對學校的思想控制。
轉過年開學,祁瑞宣學校中有五位同事不見了。他們都逃出北平去。瑞宣不能不慚愧自己的無法逃走,同時也改變了在北平的都是些糟蛋的意見。他的同事,還另外有許多人,並不是糟蛋,他們敢冒險逃出去。他們逃出去,絕不為去享受,而是為不甘心作奴隸。北平也有「人」!
由瑞豐口中,他聽到各學校將要有日本人來作秘書,監視全校的一切活動。他知道這是必然的事,而決定看看日本秘書將怎麼樣給學生的心靈上刑。假若可能,他將在暗中給學生一些鼓勵,一些安慰,教他們不忘了中國。這個作不到,他再辭職,去找別的事作。為了家中的老小,他須躲避最大的危險。可是,在可能的範圍內,他須作到他所能作的,好使自己不完全用慚愧寬恕自己……

作者簡介

老舍(1899-1966),原名舒慶春,字舍予,滿族正紅旗人。為現代華文作家群中,具有非常獨特與鮮明風格的大師級作家。幼年父喪於八國聯軍之下,母親一手拉拔長大,對世態炎涼的現實社會,有深刻而切膚的體會。憑著特異天賦和不懈的努力,青年時期即抓住機會赴英國留學並任教,同時開始文學創作。返國後,他一往無前地投身文學創作,終身不渝。然文革期間因不堪忍受屈辱,含冤自沉於北京太平湖。老舍的文學語言鮮活獨特,筆下人物形象生動。代表作有《駱駝祥子》、《四代同堂》、《月牙兒》、《老張的哲學》、《貓城記》、《茶館》……等。

目次

第三十四章 餓死事小,失節事大
※第二部:偷生 
第三十五章 大人們的淚
第三十六章 台兒莊大捷
第三十七章 大赤包的成功
第三十八章 北平通
第三十九章 留在這裡是陪伴著棺木
第四十章 文化的真實力量
第四十一章 點起自己心上的燈
第四十二章 我們都是自取滅亡
第四十三章 「別墅」
第四十四章 臭肉才會招來蒼蠅
第四十五章 一步錯,步步錯
第四十六章 日本天皇特使
第四十七章 「完美的」監獄
第四十八章 一部激變中的近代史
第四十九章 變動
第五十章 由隱士變為戰士
第五十一章 以戰養戰
第五十二章 世界上最偉大的政治家
第五十三章 兩面漢奸
第五十四章 離婚
第五十五章 日本人最好的心理遊戲
第五十六章 風雲萬變的夏天
第五十七章 有錢出錢,沒錢出鐵
第五十八章 把靈魂交給了魔鬼
第五十九章 胸前的紅字

書摘/試閱

剩下他一個人,他忽然覺得屋子非常的大了,空洞得甚至於有點可怕。屋中原來就什麼也沒有,現在顯著特別的空虛,彷彿丟失了些什麼東西。他閉上了眼。他舒服了一些。在他的心中,地上還是躺著那個中年人,牆角還坐著那一對青年男女。有了他們,他覺得有了些倚靠。他細細的想他們的聲音、相貌,與遭遇。由這個,他想到那個男青年的將來──他將幹什麼去呢?是不是要去從軍?還是──不管那個青年是幹什麼去,反正他已給了他最好的勸告。假若他的勸告被接受,那個青年就必定會像仲石那樣去對付敵人。
是的,敵人是傳染病,仲石和一切的青年們都應當變成消毒劑!想到這裡,他睜開了眼。屋子不那麼空虛了,它還是那麼小,那麼牢固;它已不是一間小小的囚房,而是抵抗敵人,消滅敵人的發源地。敵人無緣無故的殺死那個中年人與美貌的姑娘,真的;可是只有那樣的任意屠殺才會製造仇恨和激起報復。敵人做得很對!假若不是那樣,憑他這個只會泡點茵陳酒,玩玩花草的書呆子,怎會和國家的興亡發生了關係呢?
他的心平了下去。他不再為敵人的殘暴而動怒。這不是講理的時候,而是看誰殺得過誰的時候了。不錯,他的腳上是帶著鐐,他的牙已有好幾個活動了,他的身體是被關在這間製造死亡的小屋裡;可是,他的心裡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充實過。身子被囚在小屋裡,他的精神可是飛到歷史中去,飛到中國一切作戰的地方去。他手無寸鐵,但是還有一口氣。他已說服了一個青年,他將在這裡等候著更多的人,用他的一口氣堅強他們,鼓勵他們,直到那口氣被敵人打斷。假若他還能活著走出去,他希望他的骨頭將和敵人的碎在一處,像仲石那樣!
他忘記了他的詩、畫、酒、花草,和他的身體,而只覺得他是那一口氣。他甚至於覺得那間小屋很美麗。它是他自己的,也是許多人的,監牢,而也是個人的命運與國運的聯繫點。看著腳上的鐐,摸著臉上的傷,他笑了。他決定吞食給他送來的飯糰,好用它所給的一點養分去抵抗無情的鞭打。他須活著;活著才能再去死!他像已落在水裡的人,抓住一塊木頭那樣把希望全寄託給它。他不能,絕對不能,再想死。他以前並沒有真的活著過;什麼花呀草呀,那才真是像一把沙子,隨手兒落出去。現在他才有了生命,這生命是真的,會流血,會疼痛,會把重如泰山的責任肩負起來。
有五六天,他都沒有受到審判。最初,他很著急;慢慢的,他看明白:審問與否,權在敵人,自己著急有什麼用呢?他壓下去他的怒氣。從門縫送進一束稻草來,他把它墊在地上,沒事兒就抽出一兩根來,纏弄著玩。在草心裡,他發現了一條小蟲,他小心把蟲放在地上,好像得到一個新朋友。蟲老老實實的臥在那裡,只把身兒蜷起一點。他看著牠,想不出任何足以使蟲更活潑,高興,一點的辦法。像道歉似的,他向蟲低語:「你以為稻草裡很安全,可是落在了我的手裡!我從前也覺得很安全,可是我的一切不過是根稻草!別生氣吧,你的生命和我的生命都一邊兒大;不過,咱們若能保護自己,咱們的生命才更大一些!對不起,我驚動了你!可是,誰叫你信任稻草呢?」
就是在捉住那個小蟲的當天晚上,他被傳去受審。審問的地方是在樓上。很大的一間屋子,像是課堂。屋裡的燈光原來很暗,可是他剛剛進了屋門,極強的燈光忽然由對面射來,使他瞎了一會兒。他被拉到審判官的公案前,才又睜開眼;一眼就看見三個發著光的綠臉──它們都是化裝過的。三個綠臉都不動,六隻眼一齊凝視著他,像三隻貓一齊看著個老鼠那樣。忽然的,三個頭一齊向前一探,一齊露出白牙來。
他看著他們,沒動一動。他是中國的詩人,向來不信「怪力亂神」,更看不起玩小把戲。他覺得日本人的鄭重其事玩把戲,是非常的可笑。他可是沒有笑出來,因為他也佩服日本人的能和魔鬼一樣真誠!
把戲都表演過,中間坐的那個綠小鬼向左右微一點頭,大概是暗示:「這是個厲害傢伙!」他開始問,用生硬的中國語問:
「你的是什麼?」
他脫口而出的要說:「我是個中國人!」可是,他控制住自己。他要愛護自己的身體,不便因快意一時而招致皮骨的損傷。同時,他可也想不起別的,合適的答話。
「你的是什麼?」小鬼又問了一次。
緊跟著,他說明了自己的意思:「你,共產黨?」
他搖了搖頭。他很想俏皮的反問:「抗戰的南京政府並不是共產黨的!」可是,他又控制住了自己。
左邊的綠臉出了聲:「八月一號,你的在那裡?」
「在家裡!」
「在家作什麼?」
想了想:「不記得了!」
左邊的綠臉向右邊的兩張綠臉遞過眼神:「這傢伙厲害!」右邊的綠臉把脖子伸出去,像一條蛇似的口裡嘶嘶的響:「你!你要大大的打!」緊跟著,他收回脖子來,把右手一揚。
他──錢老人──身後來了一陣風,皮鞭像燒紅的鐵條似的打在背上,他往前一栽,把頭碰在桌子上。他不能再控制自己,他像怒了的虎似的大吼了一聲。他的手按在桌子上:「打!打!我沒的說!」
三張綠臉都咬著牙微笑。他們享受那嗖嗖的鞭聲與老人的怒吼。他們與他毫無仇恨,他們找不出他的犯罪行為,他們只願意看他受刑,喜歡聽他喊叫;他們的職業,宗教,與崇高的享受,就是毒打無辜的人。
皮鞭像由機器管束著似的,均勻的,不間斷的,老那麼準確有力的抽打。慢慢的,老人只能哼了,像一匹折了腿的馬那樣往外吐氣,眼珠子弩出多高。又挨了幾鞭,他一陣噁心,昏了過去。
醒過來,他仍舊是在那間小屋裡。他口渴,可是沒有水喝。他的背上的血已全定住,可是每一動彈,就好像有人撕扯那一條條的傷痕似的。他忍著渴,忍著痛,雙肩靠在牆角上,好使他的背不至於緊靠住牆。他一陣陣的發昏。每一發昏,他就覺得他的生命像一些蒸氣似的往外發散。他已不再去想什麼,只在要昏過的時候呼著自己的名字。
他已經不辨晝夜,忘了憤怒與怨恨,他只時時的呼叫自己,好像是提醒自己:「活下去!活下去!」這樣,當他的生命像一股氣兒往黑暗中飛騰的時候,就能遠遠的聽見自己的呼喚而又退回來。他於是咬上牙,閉緊了眼,把那股氣兒關在身中。生命的蕩漾減少了他身上的苦痛;在半死的時候,他得到安靜與解脫。可是,他不肯就這樣釋放了自己。他寧願忍受苦痛,而緊緊的抓住生命。他須活下去,活下去!
日本人的折磨人成了一種藝術。他們第二次傳訊他的時候,是在一個晴美的下午。審官只有一個,穿著便衣。他坐在一間極小的屋子裡,牆是淡綠色的;窗子都開著,陽光射進來,射在窗檯上的一盆丹紅的四季繡球上。他坐在一個小桌旁邊,桌上舖著深綠色的絨毯,放著一個很古雅的小瓶,瓶中插著一枝秋花。瓶旁邊,有兩個小酒杯,與一瓶淡黃的酒。他手裡拿著一卷中國古詩。
當錢先生走進來的時候,他還看著那卷詩,彷彿他的心已隨著詩飛到很遠的地方,而忘了眼前的一切。及至老人已走近,他才一驚似的放下書,趕緊立起來。他連連的道歉,請「客人」坐下。他的中國話說得非常的流利,而且時時的轉文。
老人坐下。那個人口中連連的吸氣,往杯中倒酒,倒好了,他先舉起杯:「請!」老人一揚脖,把酒喝下去。那個人也飲乾,又吸著氣倒酒。
乾了第二杯,他笑著說:「都是一點誤會,誤會!請你不必介意!」
「什麼誤會?」老人在兩杯酒入肚之後,滿身都發了熱。他本想一言不發,可是酒力催著他開開口。
日本人沒正式的答覆他,而只狡猾的一笑;又斟上酒。看老人把酒又喝下去,他才說話:「你會作詩?」
老人微一閉眼,作為回答。
「新詩?還是舊詩?」
「新詩還沒學會!」
「好的很!我們日本人都喜歡舊詩!」
老人想了想,才說:「中國人教會了你們作舊詩,新詩你們還沒學了去!」
日本人笑了,笑出了聲。他舉起杯來:「我們乾一杯,表示日本與中國的同文化,共榮辱!四海之內皆兄弟也,而我們差不多是同胞弟兄!」
老人沒有舉杯。
「兄弟?假若你們來殺戮我們,你我便是仇敵!兄弟?笑話!」
「誤會!誤會!」那個人還笑著,笑得不甚自然。「他們亂來,連我都不盡滿意他們!」
「他們是誰?」
「他們──」日本人轉了轉眼珠。「我是你的朋友!我願意和你作最好的朋友,只要你肯接受我的善意的勸告!你看,你是老一輩的中國人,喝喝酒,吟吟詩。我最喜歡你這樣的人!他們雖然是不免亂來,可是他們也並不完全閉著眼瞎撞,他們不喜歡你們的青年人,那會作新詩和愛讀新詩的青年人;這些人簡直不很像中國人,他們受了英美人的欺騙,而反對日本。這極不聰明!日本的武力是天下無敵的,你們敢碰碰它,便是自取滅亡。因此,我雖攔不住他們動武,也勸不住你們的青年人反抗,可是我還立志多交中國朋友,像你這樣的朋友。只要你我能推誠相見,我們便能慢慢的展開我們的勢力與影響,把日華的關係弄好,成為真正相諒相助,共存共亡的益友!你願意作什麼?你說一聲,沒有辦不到的!我有力量釋放了你,叫你達到學優而仕的願望!」多大半天,老人沒有出聲。
「怎樣?」日本人催問。「嘔,我不應當催促你!真正的中國人是要慢條斯理的!你慢慢去想一想吧?」
「我不用想!願意釋放我,請快一點!」
「放了你之後呢?」
「我不答應任何條件!餓死事小,失節事大!」
「你就不為我想一想?我憑白無故的放了你,怎麼交代呢?」
「那隨你!我很愛我的命,可是更愛我的氣節!」
「什麼氣節?我們並不想滅了中國!」
「那麼,打仗為了什麼呢?」
「那是誤會!」
「誤會?就誤會到底吧!除非歷史都是說謊,有那麼一天,咱們會曉得什麼是誤會!」
「好吧!」日本人用手慢慢的摸了摸臉。他的右眼合成了一道細縫,而左眼睜著。「餓死事小,你說的,好,我餓一餓你再看吧!三天內,你將得不到任何吃食!」
老人立了起來,頭有點眩暈;扶住桌子,他定了神。日本人伸出手來,「我們握握手不好嗎?」
老人沒任何表示,慢慢的往外走。已經走出屋門,他又被叫住:「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通知我,我願意作你的朋友!」
回到小屋中,他不願再多想什麼,只堅決的等著飢餓。是的,日本人的確會折磨人,打傷外面,還要懲罰內裡。他反倒笑了。
當晚,小屋裡又來了三個犯人,全是三四十歲的男人。由他們的驚恐的神色,他曉得他們也都沒有罪過;真正作了錯事的人會很沉靜的等待判決。他不願問他們什麼,而只低聲的囑咐他們:「你們要挺刑!你們認罪也死,不認罪也死,何苦多饒一面呢?用不著害怕,國亡了,你們應當受罪!挺著點,萬一能挺過去,你們好知道報仇!」
三天,沒有他的東西吃。三天,那三個新來的人輪流著受刑,好像是打給他看。飢餓、疼痛,與眼前的血肉橫飛,使他閉上眼,不出一聲。他不願死,但是死亡既來到,他也不便躲開。他始終不曉得到底犯了什麼罪,也不知道日本人為什麼偏偏勸他投降,他氣悶。可是,餓了三天之後,他的腦子更清楚了;他看清:不管日本人要幹什麼,反正他自己應當堅定!日本人說他有罪,他便是有罪,他須破著血肉去接取毒刑,日本人教他投降,他便是無罪,他破出生命保全自己的氣節。把這個看清,他覺得事情非常的簡單了,根本用不著氣悶。他給自己設了個比喻:假若你遇見一隻虎,你用不著和牠講情理,而須決定你自己敢和牠去爭鬥不敢!不用思索虎為什麼咬你,或不咬你,你應當設法還手打牠!
他想念他的小兒子,仲石。他更想不清楚為什麼日本人始終不提起仲石來。莫非仲石並沒有做了那件光榮的事?莫非冠曉荷所報告的是另一罪行?假若他真是為仲石的事而被捕,他會毫不遲疑的承認,而安心等著死刑。
是的,他的確願意保留著生命,去作些更有意義的事;可是,為了補充仲石的壯烈,他是不怕馬上就死去的。日本人,可是,不提起仲石,而勸他投降。什麼意思呢?莫非在日本人眼中,他根本就像個只會投降的人?
這麼一想,他發了怒。真的,他活了五十多歲,並沒作出什麼有益於國家與社會的事。可是,消極的,他也沒作過任何對不起國家與社會的事。為什麼日本人看他像漢奸呢?嘔!嘔!他想出來了:那山水畫中的寬衣博帶的人物,只會聽琴看花的人物,不也就是對國事袖手旁觀的人麼?日本人當然喜歡他們。他們至多也不過會退隱到山林中去,「不食周粟」;他們決不會和日本人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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