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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卿嫁到(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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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容雙記得自己是容家僅存的小女兒,帶著一群將士遺孀入京討錢。

一覺醒來,世界天翻地覆了——

首先,她爹被追封異姓王,她成了當朝長公主。

其次,先皇駕崩,她的便宜弟弟當了皇帝,仿佛還很想弄死她。

最後,那什麼蓋世無雙小將軍、才華絕頂狀元郎先後跪在皇帝面前說想當駙馬!

容雙親自見完兩個駙馬候選人,回來對她的皇帝弟弟說:“我不喜歡他們這樣的。”

姬晟緊扣著容雙的五指:“那我呢?”

容雙一怔。

姬晟說:“你有沒有想過要嫁給我?”


我一輩子都只娶你一個,從今以後,你想做什麼,誰都不能阻攔你。


作者簡介

春溪笛曉,晉江文學城簽約作家,2008年開始寫作,多年筆耕不輟,常年創作積極向上的溫情故事,迄今為止已完成近千萬字,其作品多次榮登各大榜單。文字以輕松歡快為主、溫馨催淚為輔。

代表作:《閑唐》《時光慢過藍風夏》《大國醫》等。


名人/編輯推薦

原名《皇姐》

晉江7億積分,3萬+收藏

長公主權傾朝野,皇帝只是她的傀儡?

大!錯!特!錯!

表面上針鋒相對,暗地裡卿卿我我。

美強颯女將軍VS醋病嬌小皇帝

“你不願嫁給我,你誓死守衛的江山注定要後繼無人了!”


du家新增萬字番外


目次

楔子

第一章·殿下醒了

第二章·小心眼

第三章·舍不得

第四章·於理不合

第五章·有何不可

第六章·巧合

第七章·鬼迷心竅

第八章·心願

第九章·沒騙你

第十章·一生一世一雙人

番外一·藥引

番外二·上元

番外三·佳話


書摘/試閱

楔子


樸實無華的梳妝臺上擺著一面銅鏡,銅鏡裡映著兩張眉眼相似的臉,年長些的約莫二十七八歲,年幼些的約莫七八歲,看起來像對母女。

母親給女兒梳頭。

女娃兒好奇地問:“娘,盛京是什麼樣的啊?”

母親答:“盛京啊,城墻比山還高,人比北疆十二州的人加起來都多。”

女娃兒眼睛亮晶晶,璀璨如天上的星子,無憂無慮地驚嘆:“哇,這麼厲害的嗎?我好想去看看。”

母親柔聲說:“沒什麼好去的,盛京繁華是繁華,可是活在那裡不自在,整個盛京就沒有一個自在人。”

女娃兒聽不太明白,又追問:“那皇宮呢?皇宮又是什麼樣的?”

母親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我的好雙雙,你要記住,皇宮那個地方有著天底下最高的墻,人一旦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你千萬不要進去。”

女娃兒不服氣地說:“哼,才不會,再高的墻我都翻得過去,什麼墻都休想攔住我!”

母親抬手輕輕往女娃兒的眉心點了一點朱砂,她嘆息般喃喃:“不一樣,那不一樣。”

女娃兒懵懵懂懂地眨巴一下眼,聽不太懂母親的話。她頑皮地拉起母親的手,拖著那仍沾著朱砂的指頭往母親額頭上摁出個紅點。

她高高興興地說:“雙雙有,娘也要有,娘要和雙雙一樣!”

母親看著女娃兒天真的笑顏,伸手把她摟進懷裡,緊緊地抱著她告誡:“你要記住,永遠不要到那個地方去。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


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

寬敞的臥榻之上,一個容色過人、艷麗無雙的女子眼睫輕顫。

過了一會兒,她緩緩睜開眼,坐起身來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





第一章

殿下醒了





容雙眨巴一下眼,看向重重紗帳外跪著的一地人。

最裡邊的兩個宮女模樣的女孩兒察覺她醒來,既驚又喜地上前喊道:“殿下醒了!”

容雙目光落在兩個小宮女身上。兩個小宮女長得相像,衣服首飾還一樣,乍一看沒什麼區別,不過細看可以發現其中一個唇上長著顆小痣。

她娘以前說過,唇上長痣的人比較貪吃,看這小宮女身量這般苗條,不知平時是不是忍著不吃忍得很辛苦。

這段時間容雙半病半醒,聽了不少事,大致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她不再是帶著將士遺孀入京討撫恤金的孤女,而是盛朝長公主,當今陛下唯一的姐姐。

雖然不是親的,僅是異姓王之女。

這不是關鍵。

關鍵是,她這個便宜弟弟並不喜歡她。

這些天容雙病得迷糊,偶爾會感覺到有個人坐在榻前盯著自己看,目光充滿恨意。

那恨意強烈到即使她意識不清也能感覺到。

既然是在宮中,她那便宜弟弟又沒納妃或立後,能在她養病的宮殿內出入自如的自然只有一個人。


容雙坐起身來,光腳踩在鋪著柔軟毯子的地面上。

旁邊兩個小宮女要上前伺候,她很不習慣,搖搖頭拒絕了。她在北疆時可沒有讓人伺候的習慣,只是她這身體也不知怎麼回事,實在是弱得可憐,連走幾步路都覺得渾身虛軟。

容雙自己撩開紗帳走出去,只見外間次第跪著一群年齡能當她爺爺的太醫,只有後排跪著的一個瞧著比較年輕。

她不喜歡看別人對自己下跪,這裡的一切都讓她不習慣。

既然她如今是當朝長公主,不喜歡又何必忍著?當初她在北疆時從來都沒有讓自己不高興過。

容雙說:“我沒事了,你們回去吧。”她指著後排跪著的年輕太醫說,“年紀最小的留下替我看看就好了。”

太醫們不動。

沒有聖上的命令,他們不敢動,昨天長公主昏迷之後,聖上大發雷霆,讓他們齊齊跪在這裡守著。

容雙抿抿唇。

她的話不管用。

這還不如在北疆呢。

容雙正生氣著,外面卻傳來通報聲:“陛下駕到!”

容雙一頓,抬眼看去。

先入眼的是一身玄黑龍袍,接著才是當今陛下那張好看的臉。

這就是她的便宜弟弟。

她對這個便宜弟弟的印象還停留在他當太子時期。

當時的他軟弱無能、體弱多病,不僅偏信李丞相,還深深喜愛著李丞相的愛女。

那時,她很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她。他明明只比她小一天,卻被迫認她當姐,心裡不高興是肯定的。

換成她,她肯定也不樂意。


容雙望著這位年輕的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姬晟今年二十有二,退去了少年的軟弱,渾身上下透著股難言的冰冷氣息。只是他面容昳麗、眉眼如畫,若不是身份尊貴,出去怕是會被誤認為女孩子。

她還是喜歡眉清目朗、君子端方的類型,這種長相著實不是她喜歡的,她只看了兩眼就垂下目光,對姬晟說:“我好了,你讓他們走吧。”

姬晟的目光落在她光裸的腳背上。

看著地上那群低著頭不敢抬眼的太醫,姬晟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忍著怒氣命令:“都退下。”

太醫們忙退了出去。


自長公主病倒,陛下越發喜怒無常了,許多人開始想念起長公主健健康康、在朝野內外作威作福的日子。

姬晟上前一把抱起容雙,不容拒絕地把她抱回榻上。

容雙一愣。

聽說盛京禮教森嚴,男女七歲就不能同席,她這便宜弟弟這樣抱她合適嗎?

姬晟坐在榻邊與容雙對視。

太醫說她什麼都忘了,只記得自己才剛進京,聽到這個消息時他差點想掐死她。

她憑什麼忘了?

這些年來的一切,她憑什麼忘了?

她牝雞司晨、禍亂朝綱、殺害他的未婚妻、任意誣陷功臣、罷免忠良,她憑什麼忘了?

對上眼前那雙幹凈澄澈的眼睛,姬晟心裡更加憤怒。

她也配擁有這樣的眼睛?她憑什麼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繼續快快活活地過她的日子?

姬晟淡淡地說道:“姐弟之間沒那麼多禮數。”他伸手去撫容雙的鬢發,“皇姐且好好歇著,快些好起來。後宮空虛多年,開春要選秀了,到時還得皇姐替我掌掌眼。”

容雙一口答應:“好。”

這人明明恨不得掐死她,還擺出這麼親暱的樣子,真是太可怕了。

怪不得當年娘再三勸告她說永遠別來呢,看看當皇帝的都活成這樣,就知道這兒不是人待的地方。

不過想想她這便宜弟弟確實有點可憐,都二十好幾了,後宮竟連個女人都沒有,難怪他脾氣這麼古怪。

她倒是挺樂意幫他挑美人兒,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明面上接受她選的人,背地裡冷落人家,那就太糟蹋人家姑娘了。

看來到時最好還是別亂提意見。


容雙病情穩定下來,每日都有美貌小宮女在旁邊伺候,心情挺不錯。

她一開始只在寢殿外散散步,後來別人一個不注意,她就爬上了屋頂。

容雙爬到高處,已有些氣喘。

她越發不明白自己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連從小熟練的爬樹翻墻都這麼生疏了。

唉,小宮女雖然可愛,可她還是不喜歡一直悶在這裡。

她的寢殿地處較高的位置,可以遙遙俯瞰大半個皇城。

容雙坐在高高的屋脊上,看著底下成片成片的琉璃瓦。偌大的皇城沒一處是特別的,每處亭臺樓閣都由匠人精雕細琢而成,不允許有半點偏差。

若不是日月風雨無人可控,很多人怕不是還想決定讓風從哪兒吹來。

容雙享受著迎面而來的風,底下卻一片兵荒馬亂。

“殿下呢?”

“殿下,殿下!”

小宮女裡裡外外地喊著人,聲音聽起來非常焦急。

容雙吹夠了風,“哎”地應了一聲:“我在這兒呢。”她的聲音不復十四五歲時清脆,她自己聽著都有些不習慣。

底下的人聽到聲音自高處傳來都像是如遭雷擊,齊齊跑出來抬起頭看向屋脊處。

恰巧一道玄黑色身影伴隨著“陛下駕到”的聲音走了過來。

宮人們嘩啦啦跪了一地,連聲求饒:“陛下恕罪。”

容雙坐在屋脊上,遠處吹來的風吹起她的衣擺,讓她看起來仿佛要隨風飄走。她見姬晟一臉怒意,覺得有些奇怪,對姬晟說道:“不關她們的事,我自己要上來的。”

以前她總愛爬樹翻墻,一開始爹娘也總暴跳如雷,後來慢慢也就習慣了,她覺得姬晟應該也能習慣的吧。

容雙說:“底下有點悶,我上來吹吹風。”她見姬晟還是用冰冷的眼神看著跪了一地的宮人,無奈地嘆氣,“那我下來就是了。”


容雙利落地從屋脊滑落到一側的圍墻上,隨後借著圍墻前那株大樹輕巧地回到地面。

她看著已經走到樹下的姬晟,驚覺這位曾經體弱多病的太子竟比自己高出半個頭了,不由得抬起頭和對方對視。

她的一雙眼睛明亮無憂。

姬晟伸手去抓她的手,發現果然冰冰涼涼一片。他沒讓跪了一地的宮人們起身,只一語不發地拉著她往裡走,叫人讓太醫那邊送驅寒湯來。

容雙不太想喝藥了:“我沒有那麼虛弱。”

姬晟沒和她說話,只牢牢地攥緊她的手。

他是想過弄死她,可是現在不一樣,如今他大權在握,天下盡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換掉了那群唯她是從的老臣,朝中身居要職的俱是他的心腹。

他沒必要再要她的命。

只要她乖乖的。

容雙試著收回自己的手,結果卻被姬晟抓得更緊。她只能直接說:“你抓疼我了。”

姬晟聽到這句話後眉眼變得更冷,嘴角卻帶上了譏嘲的笑:“你也會疼嗎?”他看向容雙那被他抓紅的手背,她指間有著常年練習弓箭磨出的薄繭,手不像尋常女子那般柔軟無力,手背的肌膚卻白皙細嫩,仿佛碰一下就會紅。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人居然有那麼大的野心、那麼狠的手段?


驅寒湯送來後,姬晟終於松開容雙的手。

容雙乖乖把湯藥喝了,看向坐在一旁盯著她的姬晟。

她不太明白姬晟的想法,要是她討厭一個人,當然是恨不得永遠別看到他,他明明那麼討厭她,偏偏還每天不辭勞苦地過來看她一回,還讓太醫拿出最好的藥材來給她滋補身體。

容雙眨巴一下眼,說道:“我喝完了。”意思是他可以走了。

姬晟拿起一顆蜜餞喂到她嘴邊。

容雙一愣,張口吃了蜜餞。

姬晟驀然收回手。

以前她驕橫跋扈,病了也不肯好好喝藥,非要人千哄萬哄。要是病沒好還好,喝完藥喂顆蜜餞就行了;等病好了一點,她折騰的花樣就多了,甚至還要他親手喂湯藥、親手喂蜜餞。

他堂堂一國之君,卻曾處處受她轄制!

姬晟站起身開了口:“是朕沒和皇姐說清楚,”他眉眼有著難掩的陰鷙和狠厲,“下次皇姐再爬到那麼高的地方,沒看好皇姐的人眼睛可以不用要了,沒攔住皇姐的人手可以不用要了。朕這樣說,皇姐你記住了嗎?”

容雙怔怔地看著姬晟。

這和她記憶裡的太子不一樣,那時的姬晟常年纏綿病榻,脾氣卻挺溫和,溫和到過分軟弱的地步。

眼前這位皇帝陛下身上絲毫沒有當年那個張口禮義廉恥、閉口仁愛天下的病弱男孩的影子。

容雙收回目光,沒再和姬晟對視。

“姬容雙。”姬晟喊她。

“我知道了。”容雙應了一聲。

反正她爹娘兄長都不在了,仇人好像也基本被她消滅了,她也沒什麼急著要去做的事。人在屋檐下,還是先好好把病養好,再想辦法理清楚她和姬晟這奇奇怪怪的關係。

姬晟得到她乖順的響應,心裡卻沒有絲毫快意。

她這樣的人,他為什麼要在意她會不會把自己折騰病?他為什麼要管她是死是活?索性就讓她自己把自己折騰死,還不用臟了他的手!

姬晟拂袖而去。


數日之後,天飄起了茫茫白雪。

朝中迎來年前最後一次大朝會。

年關將近,朝中無甚大事,姬晟照例封賞一番,便要結束朝會。

不想這時,白發蒼蒼的禮部尚書站了出來,先是稟告完開春的選秀事宜,而後則提了一件一直無人敢提的事:長公主姬容雙今年二十二,早已過了婚配年齡,理應給她選駙馬了。

禮部尚書的理由也很充足,總不能當弟弟的都要選妃立後了,盛朝唯一的長公主卻遲遲未嫁,這於理不合啊。

再有就是,宮中無後妃、無長輩,長公主長居宮中不太合適,病愈後理應搬回公主府才是。

姬晟對禮部尚書很是敬重,換了那麼多老臣,始終沒動過他,甚至還曾想給他升一升官。若非禮部尚書一再推辭,他現在已經不是尚書,而是丞相了!

姬晟沒想到這位他十分敬重的老臣會提出這件事。

他從來沒想過姬容雙會招駙馬,她這樣的人和別人成親,不是禍害別人嗎?

誰會想娶她?

門第高的肯定唯恐避之不及,門第低的又過不了禮部的關。

招駙馬什麼的,肯定招不成。

姬晟淡淡地說道:“還得勞煩李尚書替皇姐物色適合的駙馬人選,愛卿們家中若有適齡的兒郎也可報到李尚書處。”

姬晟話音一落,果然有不少人臉上露出敬謝不敏的表情,接下來恐怕有不少京中兒郎迅速訂婚,以免遭了姬容雙毒手。

李尚書聽姬晟痛快答應,便也不再多言。

退朝!


姬晟下了朝,心情不怎麼好。

一想到姬容雙會招駙馬,姬晟臉上滿是陰霾。

他還沒想好要怎麼對姬容雙,他不會要她的命,但是也不可能讓她高高興興地和別人成親。

姬容雙殺了他的未婚妻,利用父皇的信任將他囚於宮中,若非他曲意討好、聯合忠臣一步步奪回權柄,只怕天下已經落入她手裡!

她憑什麼能痛痛快快忘掉這一切,找個駙馬快快活活地過日子?

她休想。

姬晟滿面冷意地想著,卻聽有人通報說薛將軍求見。

姬晟回過神來,點頭說道:“讓他進來。”

薛昌是他的心腹,也是他未婚妻的表哥,把他未婚妻當親妹妹看待。當初他在外征戰,得知未婚妻死訊後憤怒不已,立即回京。可惜一切都晚了,李丞相一家都被姬容雙流放到南疆,還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薛昌和他一樣痛恨姬容雙,所以堅定不移地站在他這一邊助他奪回大權。

今年年初,姬容雙非要回北疆一趟,他與薛昌密謀要讓姬容雙死在北疆。

可惜天不遂人願,竟遇上蠻族突襲北疆。容家當年在北疆根基深厚,姬容雙作為容大將軍唯一的女兒也頗受愛戴,薛昌以大局為重,臨時改了計劃,與姬容雙共同擊退了蠻族。

姬容雙甚至還帶著“容家軍”繞路殺到蠻族大後方,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經此一役,蠻族接下來的五十年應該都不敢再侵犯邊界。

姬容雙若是男兒身,她這一戰的功勞已經足以封侯拜相。

不過,姬容雙也在這一戰裡受了傷,今年入冬後就一直昏昏沉沉,太醫一度說她撐不過今年。

沒想到姬容雙熬過來了,卻把一切都忘了。


姬晟看著邁步入內的薛昌,緩和下臉色,和煦地詢問:“薛卿可是有什麼事?”

薛昌沒立刻回答,而是先跪到了地上,抬頭喊道:“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姬晟眉頭一跳,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對於曾助自己奪權的功臣,姬晟還是很寬容的:“薛卿但說無妨。”

薛昌目光堅定:“臣想迎娶長公主。”

姬晟臉色一變,不敢置信地看著薛昌。

薛昌重重一叩首:“請陛下成全。”

姬晟冷聲問:“薛卿忘了素素是怎麼死的嗎?”

薛昌臉色也微變。

“臣沒忘。”薛昌說,“但……但臣在北疆時玷污了長公主殿下清譽,理應由臣迎娶長公主殿下。”

那時姬容雙身受重傷,他本應順勢了結她的性命,可想到她尖銳冷漠的目光、想到她毫不猶豫地穿梭在尖刀利劍之間,他忽然下不了手。當時她的傷在肩上,身邊沒有侍女,是他給她換的藥。

薛昌再一次叩首:“請陛下成全。”

聽到薛昌的話,姬晟腦中“轟隆”一聲,接著勃然大怒。他讓薛昌殺了姬容雙,薛昌不僅不聽命行事,還與她發生了那種關係!

他就知道姬容雙詭計多端,只要能成事,她什麼都做得出來,勾引一個薛昌又算什麼!

枉他那麼信任薛昌,沒想到這家伙居然能著姬容雙的道!

一想到姬容雙與薛昌親暱的畫面,姬晟就恨不得立刻宰了這對野鴛鴦。

姬晟抓起御案上的鎮紙往地上狠狠一砸,怒不可遏地斥道:“滾出去!”


姬晟早就知道姬容雙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當初她就和一個來歷不明的太醫聯合起來對他下藥,讓他終日纏綿病榻、下不了床,還當著他的面與那太醫好得蜜裡調油。

要不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他也不會讓薛昌在北疆對她下手,現在還賠進去個心腹愛將!

姬晟是不可能讓薛昌娶姬容雙的,他還準備重用薛昌,眼下北境雖然安寧,南疆和西疆卻不算特別平靜,薛昌能做的事很多,讓薛昌尚主實在太浪費。

姬晟心裡有了決斷,哪怕對薛昌輕易被姬容雙勾引很不喜,還是決定繼續把薛昌擺在原來的位置上。


姬晟才剛壓下怒火,又有人通傳說:“謝侍郎求見。”

謝侍郎名為謝霽,人稱謝家玉郎,目前在禮部當差,與另一位禮部侍郎柳凌並稱“禮部雙璧”。

那年科舉他哄姬容雙讓他選人,選的狀元是謝霽,選的探花則是柳凌。

姬容雙還夸他眼光好,選的狀元和探花都特別俊,氣得他半死,姬容雙還笑瞇瞇地說:“喲,我弟弟吃醋了。放心,我不喜歡那樣的。”

往事涌上心頭,姬晟臉色不怎麼好。

也只有姬容雙才能不要臉地覺得他是吃醋,他是怕她看上他的狀元和探花,禍害他千挑萬選選出來的棟梁之材。

姬晟壓下翻騰的心緒,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和氣些,溫和地對前來求見、伏地跪拜的謝侍郎說:“謝卿不必多禮。”

謝侍郎伏拜在地,不曾起身,而是就著拜下的姿勢說:“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姬晟眉頭一跳。

他直直地看著伏跪在地的謝侍郎。

謝侍郎也是助他奪回權柄的功臣,曾經提出不少削弱姬容雙權勢的建議,是個一心忠於盛朝的忠義之臣。可是他這姿態姬晟太眼熟了,眼熟到姬晟怒火中燒。

姬晟壓抑著怒氣,淡淡地說:“謝卿但說無妨。”

謝侍郎說:“陛下,臣想迎娶長公主殿下。”他白皙的耳根染上一抹淡淡的紅。

他與長公主針鋒相對、從不畏懼,是為了盛朝、為了姬家天下不至於落於外姓之手。

這幾年他堅定地在姬晟身後出謀劃策,與長公主交鋒良多,心中漸漸也有了那抹烈焰般的身影,再也容不下旁的女子。

以前由於立場不同,他不敢多提,只敢與母親說他還不想成親。

如今天下大定,陛下也乾坤在握,長公主僅僅就只是長公主,不再是那個牝雞司晨、意圖謀篡盛朝江山的存在。

既是如此,他想娶她。

至於當駙馬之後前程如何,他也早已考慮過了。

當初他為助聖上奪權,陰損的詭計沒少使,這樣的人在特殊時期可以用一用,真到了河清海晏、天下太平之時,聖明的君主難免會心存芥蒂。要麼覺得他的手段太見不得人,要麼會被他的出現提醒當初受制於人的日子。

謝侍郎認真地說:“等成了駙馬,臣只求一閑職,與殿下同遊山水之間,再不出現在聖上面前。”

謝侍郎覺得自己這是在給姬晟分憂。

姬晟有多恨姬容雙他是知道的,可容家一家滿門忠烈,曾在北疆立下大功,容大將軍戰死之後被追封為當朝唯一的異姓王,姬容雙作為容家僅剩的血脈,也被恩封為公主。若是姬晟連容家這根獨苗苗都容不下,難免會引來天下人非議。

既然已經失去殺她的最佳時機,不如眼不見為凈。


姬晟的心情已經不能用憤怒來形容。

他最重視、準備大力培養的兩個心腹,居然一前一後地來向他求娶姬容雙。

以前他們和他同仇敵愾想要除去姬容雙都是假的嗎?

姬晟只能用最後的理智對謝侍郎說:“你且回去,此事不要再提。”

謝侍郎一愣,沒想到姬晟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下意識地抬頭看去,只見姬晟滿面陰霾,一臉山雨欲來的怒色。

謝侍郎心頭直跳,感覺自己誤判了什麼。

謝侍郎不敢多想,訥訥應是,失魂落魄地退了出去。他有種預感,自己可能娶不到心中千念萬念的人了。

姬晟目送謝侍郎離開,直至外面再沒了動靜,才狠狠地把御案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

在旁伺候的內侍跪了一地,都不敢開口。

姬晟再也無心批閱奏章,大步邁向姬容雙所住的宮苑。

他要看看這女人是怎麼把薛昌和謝霽迷得暈頭轉向的,怎麼一個兩個都敢來向他求娶她!

她以為她可以禍害他看重的心腹,開開心心地嫁人生子嗎?

她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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