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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之際:明清交替史文集(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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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之際:明清交替史文集(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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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輯錄著名歷史學者秦暉關於明清交替之際的一組研究文章,以縱向的時間軸論,集中於明末清初;以橫向的領域而言,主要從“農民戰爭與土地制度史”的角度出發,考察幾支政治力量的戰時策略以及它們之間的角逐。
全書分為四輯。
*輯“從‘聯明抗清’到‘南明史’”,從細緻入微的考證與邏輯嚴謹的思辨入手,分析了南明、農民軍、清廷三家政權之間的鼎立態勢、糾纏關係,及此消彼長的形勢變化,也分析了包括縉紳階層在內的各種社會力量之間的互動。
第二輯“西南‘國主’政權”,主要著眼於順治四年佔領雲南的大西農民軍的活動與製度,分析其經濟與政治實踐的特點與局限。
第三輯“李自成及其餘部”,駁斥了李自成禪隱石門夾山的傳說,辨析了李自成餘部所謂“後明韓主”及“定武政權”的子虛烏有。同時以精彩的考證分析,指出被誤認為李自成的“奉天玉和尚”很有可能是明清之際川東的一個軍閥――――李占春。
第四輯探討了李自成的歸宿,追溯了一個被虛構的李自成謀士如何從小說進入史料的過程,評價了崇禎帝的作為,分析了明代中葉的“倭寇”問題。

作者簡介

秦暉

清華大學人文社會科學學院歷史系教授(已退休),博士生導師。著有《南非的啟示》《共同的底線》《田園詩與狂想曲》《傳統十論》等。

名人/編輯推薦

△崇禎十六年以前北方縉紳一致與農民軍為敵並不能阻止農民戰爭走向勝利*,那麼崇禎十七年春夏北方縉紳的背順投清,何以會使大順軍一蹶不振?
△“沙定洲之亂”究竟該如何定性?
△後期大西軍政權經濟政策的核心————“營莊制度”為何失敗?
△“奉天玉和尚”是誰?李自成真的歸隱禪林了□?
△“白毛氈”是哪支隊伍?
△極富傳奇色彩的李自成謀士李岩確有其人□?
明清交替之際的歷史,充滿撲朔迷離。本書將這些謎團一一破解,可謂做歷史考證學問的一個典範。

目次

序 言 1
一 從“聯明抗清”到“南明史”
“聯明抗清”的農民軍之獨立地位問題 3
抗清□□運動的興衰與南明的覆亡 30
甲申前後北方平民地主階層的政治動向 99
南明史研究與顧誠的《南明史》 116
二 西南“國主”政權
沙定洲之亂與大西軍入滇 1□3
後期大西軍營莊制度初探 135
大西軍治滇時期的農業 175
三 李自成及其餘部
“奉天玉和尚”之謎 □19
“禪隱夾山說”及其學風 □3□
奉天玉絕非李自成補證 □54
“後明韓主”烏有說 □6□
“白毛氈”考 □94
關於賀珍與清初陝南抗清運動的若干問題 310
高 氏 330
四 教學參考
李自成歸宿之謎 337
李岩之謎 34□
“英明”的□□――――崇禎帝 345
談明代中葉的“倭寇”問題 349

書摘/試閱

奉天玉絕非李自成補證
清初石門夾山靈泉寺的中興祖師奉天玉和尚絕非李自成,夾山出土文物就是□好的證據,筆者前文對此做過論述。近來翻了翻有關資料,覺得這類證據實在是越找越多。茲再舉數例作為補充。

筆者說過,劉瑄《塔銘》指出奉天玉享年為七十三歲,而李自成如活到那一年,應該是六十八歲。僅此一點,已足證奉天玉非李自成。
現在再來看看他們的出生月份:夾山出土的所謂“《□□撰述》木刻殘版”是奉天玉大弟子野拂的作品。其首句為“辛未夏月師誕期……”這證明奉天玉的誕辰在“夏月”,亦即舊曆五月。
而李自成的生日是舊曆八月二十一日丁巳,這是《綏寇紀略•通城擊》、《懷陵流寇始終錄》卷七、《鹿樵紀聞》卷下以及其他一些史籍所一致記載的。試問:出生於萬曆三十四年八月的李自成與出生於萬曆二十九年五月的奉天玉,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呢?

大順政權從定鼎長安時起,就與歷代王朝一樣實行了嚴格的避諱制度,康熙《延綏鎮志》卷五說:李自成在西安“頒諱法於天下。曾祖世輔,諱世為卉,輔為輻。祖海,諱為?(上“每”下“水”)。父守忠,諱守為?(上“官”下“寸”),忠為衷。自為?(上“大”下“目”),成為?”。 《平寇志》卷九稱:大順“禁民間用自、成字”。卷十又說,大順軍進京後,“頒示自成先世祖諱,禁用自、務、明、光、安、定、成等字。”《鹿樵紀聞》卷下亦謂:李自成“禁用十字,若忠為中,成為丞之類”。 《懷陵流寇始終錄》卷十八記曰:“偽禮部示闖賊先世祖諱,如自、印、務、光、安、定、成等字悉避。”當時,大順方面對這些規定是嚴格遵守的。如“防禦使武愫至徐(州)張示,謂‘自’為‘字’,‘成’為‘丞’。避李自成諱也”。明方得到的一份塘報也說大順“委禮部造印,方印粗文,光字改廣字,成改呈,務改務,自改字,明改名等情,大變是也”。甚至連北京的大明門、大順政權中的六政府司務一職,均因“明”“務”二字犯諱而改名。
然而,夾山出土的據說是奉天玉、野拂所作的各種碑版,卻完全不管這一套。 《梅花百韻》殘版有“梅性雖多本自同”“世輩安知放鶴翁”二句,出現了三個諱字。固然李自成本人不必諱自成二字,但先世的祖諱他是應該避的。 “安”“世”二字顯然犯了諱。尤其是那個被認為是李過、奉侍“李自成”□為忠謹的野拂,他留下的《野拂殘碑》與所謂“《□□撰述》殘版”總共只殘存百餘字,犯諱就達四處之多:“雖自草創初成”“明圓潤近所罕聞”“善知識眼如電光”等是。必須指出,在那個時代,不僅要諱君名(即所謂“聖諱”),而且要諱父、祖名(即所謂“家諱”)。犯諱是不忠不孝的“大不敬”行為。李過為守忠孫,且一向父事自成,即使不考慮君臣之禮,僅作為李家子孫而言,他這樣肆無忌憚地犯諱也是不能想像的。
“禪隱說”者一向以“掩飾之詞”為理由,無視夾山文物中大量不利於其說之處。然而用這個理由解釋文物中沒有出現?(上“大”下“目”)、?之類的大順專用字容或說得過去,解釋上述嚴重的犯諱現象卻是不行的。因為上述行文中的犯諱字完全可以很自然地避開,絲毫不影響文章的流暢,也不會引起任何懷疑。怎麼可以設想,夾山“大順軍餘部”一面尊“李自成”為“奉天王”,甚至毫不“掩飾”地公然稱之為“今上皇帝聖躬萬歲”,並在書寫中抬高一格以示尊崇,另一方面卻極為不恭地直書“自”“成”等字,視聖諱、家諱如無物呢?

一些同志把所謂“《□□撰述》殘版”中“今上皇帝聖躬萬歲”與“滿朝文武”等字視為至寶,筆者在前文中已指出這不過是明清僧家語錄中極常見的套話,沒有任何值得奇怪之處。但他們可能還會說,用套話來歌頌李自成“正是精妙而又安全的”呀!因此,這裡再指出一點:在“今上皇帝”云云前面還有“辛未夏月師誕期”一行,辛未即康熙三十年,殘文撰成絕不會在此之前。而奉天玉早在康熙十三年就去世了(見《塔銘》),即使他就是大順皇帝李自成,這時也早成了“先帝”或“大行皇帝”了,絕不可能在死後十多年還被稱為“今上皇帝”,這是再明白不過的事。
那麼辛未年的“今上”是誰?當然非康熙莫屬。對這位“今上”山呼萬歲並為他與他的“滿朝文武”拈香祝愿的人,難道能與李自成相容□? <□r /> 四
《梅花百韻》是“禪隱說”者言必稱道的另一個發現。筆者已指出它不過是個三流“叢林學者”仿中峰明本等人之作,毫無新奇可言。如果有人仍堅持認為“隴羌性魯”“天使行邊”二句就說明了作者是隴羌人,因而是李自成,那麼“西湖梅”“孤山遠箭”“美如西冷採蓮人”,這類帶有浙江味的句子不是比帶“隴羌”味的更多嗎?何以不說奉天玉是杭州人呢?
其實,這些詩如果真係奉天玉所作(這一點目前並沒有什麼證據),倒是證明了他與李自成毫不相干。我們知道,李自成並沒有兒子,而詩中卻說:“梅妻鶴子日和偕。”“禪隱說”者常用李自成生活樸素之說來抨擊九宮山說關於“龍衣金印”的記載,但又居然認為“金鞍玉鐙馬如龍,來去風花雪月中”這種腐朽不堪的畫面是李自成生活的寫照,這怎麼說得通呢?其實,任何人都不難發現,夾山梅花詩不僅藝術水平低下,思想境界更俗不可耐,章太炎說是“無草澤粗獷之氣”倒是實話。它的作者絕不可能是農民英雄李自成。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奉天玉究為何許人,看看他的交際範圍即可知大概。據夾山文字遺存可知,與奉天玉交往較深者,首推清初歷任石門知縣,其次有明朝遺老劉瑄等,這已為眾所周知。
此外,今可考的奉天玉知交尚有嚴首升。首升字平子,華容人,明季歲貢(一曰諸生),為湘北名士,詩文蜚聲一時,“自謂古文則惟左史內外傳,非我所及耳。出入班馬,俯視唐宋。”然而這樣一個恃才傲世的人卻對奉天玉十分尊敬,他曾應奉天玉之請,作《夾山記》一篇,收入《瀨園詩文集》與嘉慶《石門縣志•藝文志》內,是除夾山諸碑外,史籍中迄今所知□□一篇與奉天玉有關的當事人記載。內稱:
百年來天下梵剎競盛,多住大山喬岳,往來名公巨卿,借富商大賈為檀越。獨某師安住石門郡,人跡稀闊,建場其中。而予友舊為華[容縣]令者,一日擲版出家,歸依茲山……適某不遠五百里,一盂一笠來瀨園,屬予為紀。予色然如入歡喜地。曰:此同心之言也! ……(夾山寺)明三百年鐘鼓不替,丁亂灰燼,賴茲興復。眾六十人甘苦與共,皆令力耕自食。釋氏雲:苦行莫如力田,則僧家南州高士乎!且未得為得,永斷精進,諸經所戒,以為邪妄。譬如亂賊才上尊號,旋破滅也……師之督眾峰壑自怡,則古所謂隱者也……今予等老矣,予將與師隱投老夾山焉,其容我同心歟! ……
這裡所謂“某師”,雖隱去了姓名,但一望可知他就是托盂南來、興復夾山的奉天玉。他曾到華容拜訪嚴首升。而嚴則一見傾心,以“師”事之,且於文中再三引為“同心”,甚至表示要投到其門下,與之終老夾山。其中感情,躍然紙上,可謂肝膽相照了。
把嚴首升的《瀨園詩文集》與夾山文物放在一起,不難發現劉瑄、奉天玉與嚴首升三人之間關係非同尋常:劉瑄為奉天玉作銘,奉天玉請嚴首升作記,而嚴首升又為劉瑄的文集作序(這就是《瀨園詩文集》中的《劉它山文稿序》)。他們三人都是“國變”後“遁世”的。劉瑄在大順軍攻克北京時“破指血與弟書,托終養父,沒入岳為僧”。而嚴首升則在大順軍佔領華容,李自成所委縣令致書招撫之時,寫下了惡毒謾罵農民軍的《答偽令江一洪書》,而後“僧服行遁”。此文因其極端仇視農民軍的凜凜“正氣”而頗為有名,被收入省府縣方志的藝文志以及《湖南文徵》之中。 《瀨園詩文集》的其他文章中這種敵視“流賊”的情緒隨處可見。就在《夾山記》中,他還對“亂賊才上尊號,旋破滅也”大加詬斥。入清後,嚴、劉皆為懷念故國、不附新朝,但又不願投身於抗清鬥爭的遺老隱士,與那個素為清朝歷任縣令及“闔邑紳衿”所欽的奉天玉一樣,在清統治下過著雖不得志,然而卻是受保護受尊敬的生活。他們可能會從□□意識出發對堅持抗清的農民軍錶示一定的同情,但決不會“同心的”。須知堅決抗清派如瞿式耜、何騰蛟也仍然目大順軍餘部為“賊孽”,王夫之對救了自己命的高一功等還要詆為“國仇”呢!南明抗清派與農民軍之間策略性的聯盟關係尚不能“同心”,置身於抗清鬥爭之外的嚴、劉等人更不用說了。
我們知道,按“禪隱說”的立論,李自成就是因“君父之仇”不能見諒於明,才“設疑代斃”“退居幕後”的。如果說他能與前明縉紳(乃至清朝知縣)結為“同心”,那還有“禪隱”之必要□? <□r /> 《夾山記》還說,夾山僧眾中還有嚴的一位朋友,前明華容知縣某。看來他與嚴、劉一樣,也是個於明固有孤臣之譽,於清亦享高士之名的遺老。所謂夾山“數千名百煉精金的農民軍將士”之一的真面目,不過如此而已。

除了夾山諸碑版與《夾山記》之外,間接與奉天玉有關的文件中□重要的就是慈利《野拂碑》。該碑中“戰吳王於桂州,追李闖於澧水”一句尤為關鍵。 “禪隱說”者強解為“戰吳三桂於寧夏,隨李自成於夾山”,其不能成立已見諸家駁文。在反對“禪隱說”者中,有的同志以上述碑文為“訛傳”,乾脆不予置理;筆者則以為訛傳成分(如“追李闖”一句)是有的,但並非全為無根之談。
筆者過去曾撰文認為奉天玉應該是兵敗後為僧的南明將領李占春,“戰吳王於桂州”是指順治五年李占春平定“朱容藩(‘偽吳王’)之亂”的夔州之役。 (見本書所收《“奉天玉和尚”之謎》一文。)但近來翻閱康熙《黃州府志》,在“職官”與“宦績”項下都記載了李占春降清後任黃州副總兵並死於任上。據此看來,筆者原先的考證還是有疑問的。固然如前文所考,清初文獻記載李占春降清和為僧的記載很多,且史源直接而多樣,並且記載其先降清而後遁去為僧的材料遠多於說他先為僧後降清者,尤其是他的義兄與親密戰友、一同降清的當事人於大海當時給清廷的報告,更是直接詳述其降清後又遁去為僧的□□手檔案,其可靠性毋庸置疑。
不過我們知道,地方志,尤其是去時未久的地方志記載本地文武官員任職出錯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康熙《黃州府志》關於李占春降清後去世的敘述也不能輕易否定。儘管從目前證據看,證明李占春是奉天玉的依據遠比證明“李自成是奉天玉”的依據為多且可靠,而否證李占春是奉天玉的資料則比否證“李自成是奉天玉”的少得多,但筆者既然反對“瞎猜”而主張歷史考證的嚴謹性,就不能排除另一種可能————即李占春也許曾兩度降清:□□次誠如於大海所報告,降清後很快就逃走禪隱去了,但是可能清廷確實重視他,在於大海報告後又設法找到了他,迫使他□終還是接受了清職,並如地方誌所言死於任上。
儘管這一可能出於推理,沒有任何史料直接這樣說,但是在邏輯上只有這樣推理,檔案與方志的記載才都能成立。如果按此假設,奉天玉就不是李占春了,當然,這不會影響他更不可能是李自成。那麼他到底是誰?上述碑文就可以提供另一種線索。近來筆者看到幾份湘南瑤族世傳的《過山榜》文,內有如下記載:
崇禎一十二年,吳王傳位,紅苗作亂劫庫,都天藩憲……調動四省兵馬,徵他不動……桂東汪太爺,大小官員,惶惶無主,急報四省瑤人,總請動數百弩手去朝廷,皆在城守,手拿大弓小箭,射紅、白無數。京都連走三人,朱千歲、黃次猴、馬老三,桂陽解往興寧,解往郴州,解往長沙。
榮宗(?)皇帝徵十二年流賊……甲寅乙卯年吳王轉位,桂東縣汪大爺,又(調)瑤人弩手,把截大嶺圳、離塘山、猴子嶺……驅賊除寇,掃蕩山林。
宗[崇]禎王十三年,五[吳]王轉位,紅頭作亂……都天大老爺、蔡憲大老爺、審憲大老爺驚動四省兵馬……桂東馬老爺、桂陽黃老爺、酃縣龍老爺,大小官員惶惶無計。急報四山瑤總,請動皇瑤弓弩手。
甲寅、乙卯年吳王轉位,桂東縣汪太爺又招瑤弩手把截大嶺坳……
甲寅、乙卯年,吳皇崩位,四處寇亂,桂東縣江太爺又招瑤弩,把截大嶺坳,出堂山、猴子嶺,徵守平樂。
上述材料儘管行文俚俗,時間地點與人名互有出入,不夠準確,但考諸《國榷》、台灣影印本《崇禎長編》以及清董之輔、張宏燧修之《桂陽州志》等書,以上事件確是有的。從上述榜文中大致可以看到,明末崇禎年間以桂陽州、桂東縣為中心的湘南地區曾發生過一次以“吳王”再世為號召的、規模較大的苗民起義。按吳乃苗族大姓,“吳王”之於苗族,猶如“盤王”之於瑤族,均為其傳說中的祖先與英雄。湘黔地區苗民起義以“吳王”作號召在歷史上不止一次。因此,所謂“戰吳王於桂州”,當即指與苗民起義軍戰於桂陽州而言,“桂陽州”省去“陽”字,是駢文體所需,不難理解。
果爾,則野拂維這個奉天玉大弟子的身份就不難窺見:他是個統率官軍鎮壓苗民起義的“武夫”,很可能,他就是上述過山榜文中所提到的許多“大老爺”中的一人。野拂如此,物以類聚,奉天玉的政治面貌亦不難想見了。
原刊於《李自成殉難於湖北通山史證》,
武漢大學出版社,1987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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