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0
0
【簡體曬書節】 單本79折,5本7折,優惠只到5/31,點擊此處看更多!
在你眉梢點花燈‧卷三(簡體書)
滿額折

在你眉梢點花燈‧卷三(簡體書)

商品資訊

人民幣定價:46.8 元
定價
:NT$ 281 元
優惠價
87244
領券後再享88折起
庫存:4
可得紅利積點:7 點
相關商品
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說,故事集合了愛情、權謀和破案,涵蓋了糾葛的男女情感、家國大義和古今思想碰撞,具有令人咀嚼深思的思想內涵。本冊主要講述了數度徘徊在生死邊緣的程昶忍無可忍,決定報復,先下手為強除去了謀害自己的禦史,然後設局讓“貴人”與皇帝兵戎相見。程昶因為復仇一度迷失,攀上權力的頂峰,好在雲浠一直守護在側,她的愛憎分明與執著堅守,讓程昶最終明白,至善至惡僅在一念之間……

作者簡介

沉筱之

晉江簽約作者,行文流暢,文風凝練,繾綣深刻,引人深思,曾出版《恰逢雨連天》《公子無色》等多部作品。

目次

第四十四章 凡心入魔

第四十六章 情斷義絕

第四十七章 塵封之謎

第四十八章 逆道而行

第四十九章 不悔迷途

第五十章 此恨難絕

第五十一章 謂我心憂

第五十二章 誤盡平生

第五十三章 七殺入命

第五十四章 山中兵亂

第五十五章 執炬迎風

第五十六章 智勇退敵

第五十七章 我意闌珊

第五十八章 何曾崢嶸

第五十九章 萬象更新

第六十章 永囚心魔

第六十一章 生死有命

第六十二章 黃昏之燼

第六十三章 因果善惡

第六十四章 不見菩提

第六十五章 舍生忘道

第六十六章 紅塵人間

番外一 北雁不往南歸去

番外二 不羨鴛鴦不羨仙

書摘/試閱

第四十五章 舊情新恨

方芙蘭愣了愣:“內應?”

“宮中有個貴人追殺過三公子數回,這個人在侯府裡有個內應。”

方芙蘭訝異道:“竟有這樣的事?”她提起一旁高几上的茶壺,斟了一盞遞給雲浠,“眼下侯府不比從前,廝役僕從繁多,你查過這個內應是誰嗎?”頓了頓,又問,“這事是三公子與你說的?”

雲浠沒回答。

方芙蘭包括方家的事,程昶從未與她提及過半個字。但是,三公子不想讓她煩心,不代表她可以熟視無睹。

雲浠接過茶,卻沒有飲,只道:“三公子過去雖荒唐了點,這兩年來卻是與人無害。我不知何人竟要再三取他性命,但忠勇侯府中如果有人助紂為虐,無端加害於三公子,我不管她有什麼理由,若被我發現,絕不姑息。”

雲浠說這些話時,語氣雖然決絕,神色竟還是淡然的。

方芙蘭看著她,心中一時不知作何感受,或許是歷經過沙場戰亂,自從阿汀從嶺南迴來,就變得沉穩鎮定、從容不迫了,只有這執拗得近乎一根筋的性子一直不變。

方芙蘭柔聲道:“你說得對,是不該姑息。”

雲浠該說的已說完,想著阿久從揚州回來,這兩日都被她拘在府裡,正打算繞去後院提點阿久一二,這時趙五忽然進來禀報:“大小姐,樞密院那邊來人了,說是刑部的田大人查到了布防圖遺失的線索,請您即刻去刑部一趟。”

此前兵部布防圖遺失,田澤在刑部負責查案,雲浠在廣西房負責捕盜。眼下田澤這麼急著找她,想必是有了那賊人的線索。

雲浠聽了這話,把手中的茶水放在一邊,跟趙五交代了句:“備馬。”徑自往府門口步去。

廝役很快備好了馬,須臾,只聽府外一聲駿馬嘶鳴,馬蹄聲漸漸遠去了。

方芙蘭在正堂裡坐著,看向一旁的几案上雲浠未飲一口的茶,半晌,站起身,把茶盞與茶壺收進托盤裡,拿去後院清洗了。

時值午過,阿久倚在後院的迴廊下曬太陽,見方芙蘭一個人過來,將嘴裡含著的枯草一摘,納罕道:“嫂子,您怎麼親自做這些雜活兒?”

方芙蘭柔柔一笑:“這是阿汀的杯盞,我左右無事,幫她洗了。”

阿久問:“阿汀方才回來了?”

“回來了,”方芙蘭道,“眼下宮中有要事,又走了。”

阿久“哦”了一聲,枕著胳膊倚迴廊下。

她偷了血書,做賊心虛,這幾日都很聽雲浠的話,老實待在侯府哪兒也沒去。

方芙蘭見阿久在迴廊下昏昏欲睡,喚了聲:“阿久。”

她走過去,從荷包裡取出一個事物:“這個送你。”

阿久看了一眼,是一個湖藍色的香包,她沒接,笑道:“嫂子怎麼忽然贈我東西?”

方芙蘭柔聲道:“日前我整理雲洛留下的事物,發現兩個他從前常用的香包,我身子不好,慣來是不用香的,便想著一個給你,一個給阿汀。”

阿久愣道:“這是……雲洛的東西?”

“也不盡然。”方芙蘭笑道,“我在裡頭新添了些廣藿,有明目醒神之用,你是行伍之人,將它佩戴在身邊想來有益。”

阿久仔細朝那香包看去,正面的圖騰果真是雲洛最喜歡的塞北蒼鷹。

她心間一動,順手把香包接過:“那就多謝嫂子了!”

方芙蘭溫聲道:“阿汀近日操勞,今早好不容易從西山營回來,方才宮裡有人傳消息,說好像找到什麼盜賊了,還沒歇上一會兒,又匆匆趕去衙署了。我常年在家,凡事不能陪在她身邊照顧她,還要多勞煩你。”

阿久聽了這話,稍稍怔了一下:“宮里傳消息說找到盜賊了?”

方芙蘭頷首:“似乎是的,阿汀接到消息就走了,我也沒聽詳盡。”

阿久把香包別在腰扣上,沉吟了一會兒,忽然問:“嫂子知道阿汀今日什麼時候回府嗎?”

“阿汀不常在府裡歇,今日公差繁忙,若回來也該很晚了。”方芙蘭問道,“怎麼了?”

“沒事兒!”阿久咧嘴一笑,“我想起有些日子沒去看老忠頭了,想過去看看他!”

她說罷,拿起擱在一旁的劍,對方芙蘭說:“嫂子,那我出門了啊,要是阿汀回來了,您就跟她說我去老忠頭那兒了。”

 

雲浠到了刑部,田澤已經在刑部的外衙等著她了。

申時已過,大多官員已經下值,衙署中沒幾個人在。

田澤見到雲浠,上前來道:“將軍。”

雲浠問:“你有偷布防圖賊人的消息了?”

他二人相熟,私下相見省去了許多虛禮,田澤一面引著雲浠往值房裡走,一面說道:“查到了,是綏宮附近萬壽堂的掌櫃給的線索。”

偷布防圖的賊人雖然神通廣大,但他以一敵眾,難防受傷,在逃脫之時被人當胸劈了一刀。

田澤便是利用這一點,命人在金陵各大醫館查訪,讓他們留意前來看傷或者買傷藥的人。

“因月初到萬壽堂買藥的可疑之人是個女子,我便沒怎麼留意,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給了這間醫館的掌櫃一瓶紅花膏,讓他販售給之後再來買傷藥的人,沒想到大概六七日前,又有可疑之人到萬壽堂買傷藥了。”

田澤口中的紅花膏是太醫院特製的,那藥膏的氣味,人聞起來尋常,但對於宮犬來說卻極其刺鼻,是以但凡有人用過這紅花膏,宮犬便能憑著氣味尋到此人的踪跡。

“我已經把萬壽堂的掌櫃請到衙署來了,將軍可親自問問他。”田澤說著,把值房的門推開,裡頭果然候著一個身著錦袍、身形矮胖之人。

雲浠免去他的禮,問道:“萬壽堂是間大醫館,每日到你處看傷的人不知凡幾,你如何知道日前到你鋪子買藥的人正是我們要找的賊人?”

“回大人的話,那人是不是賊人小的也不確定,不過月初田大人查訪賊人時,小的醫館裡來過一名可疑女子,她幾乎買空了小的鋪子裡所有的三七與花蕊石,小的以為要用到這許多藥材,必然是有人受了重傷,是以留了心。沒想到大概六七日前,又有另一名男子拿著一張差不多的藥方到小的鋪子來買傷藥,因這兩張藥方的字跡一樣,小的懷疑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因此想了個轍,把田大人留下的紅花膏賣給了他。”

雲浠問:“這人的模樣你還記得嗎?”

“模樣瞧不清,拿斗笠遮著臉。”掌櫃的想了想,又說,“哦,他的右臂可能有傷,小的看他拿藥、取銀子都是用的左手。”

右臂有傷?雲浠聽了這話沉吟起來。

忽然間,她腦中一下迴響起她與程昶趕回金陵那日,週才英說的話——

“他跟人打鬥時,只用左手,右邊的袖管子,好像、好像是空的。”

盜取布防圖的賊人能在千百禁衛眼皮子底下脫生,本事定然不小,而那日救下週才英的神秘人,也有同樣的通天本事。

這樣的人,整個金陵城都難尋得一二,只怕不會是巧合。

“他究竟是右臂有傷還是沒有右手?”雲浠問。

“這……那人來買藥時,上半身都裹在褐色的罩衫裡,想必……沒有右手也是有可能的。”

果然。

雲浠對田澤道:“望安,刑部這裡可有畫師?”

“將軍想要誰的人像?我可以畫。”田澤道。

雲浠愣了一下:“你會畫?怎麼從前從未聽你說過?”

田澤步去案前,提筆蘸了蘸墨汁,垂著眸道:“亡母生前頗擅丹青,望安兒時跟著亡母學過一二。”

雲浠又愣了下,她與田澤、田泗相識經年,這居然是第一回聽田澤說起他的母親。

但她並沒有在這樁事上多留意,徑自道:“畫阿久。”

“秦護衛?”

“對。”雲浠點頭,“我要她的人像。”

此前阿久偷了李主事臨終留下的血書,雲浠就懷疑兵部布防圖失竊與阿久及她兩個朋友有關,眼下聽萬壽堂的掌櫃說起月初買傷藥的女子,心中的疑慮不由更深。

須臾,一幅阿久的人像便在紙上落成。

雲浠拿起來遞給萬壽堂的掌櫃:“鄭掌櫃你看看,這位是不是月初到你醫館買藥的女子?”

鄭掌櫃仔細看了一會兒,點頭道:“是,正是她,個子高高的。”

雲浠問:“你可還記得她是哪一日來買的藥?”

“二月初四……不對,二月初三,午過。”

這就是了。二月初二,兵部布防圖失竊。

當夜,雲浠在西山營接到消息,帶著阿久與田泗趕回樞密院。而隔日一早,也就是二月初三,阿久忽然說有私事要辦,與雲浠告假,此後七八日不見踪跡,一直到她趕去揚州竊取了李主事臨終留下的血書,才再一次出現。

原來當時阿久所謂的私事,是聽聞竊取布防圖的盜賊受傷,去給他買傷藥了。

照鄭掌櫃所說,這些日子除了阿久買過傷藥,還有一個獨臂人也買過同樣的傷藥。也就是說,除了阿久與獨臂人,還有第三個人,而這第三個人正是偷取布防圖的竊賊。

雲浠問:“那個獨臂人既是六七日前到萬壽堂買的藥,鄭掌櫃怎麼不早些告知刑部,偏要等到今日才說?”

鄭掌櫃聽了這話,卻是猶豫。

反倒是田澤道:“將軍有所不知,將紅花膏售賣給可疑之人這個做法,是在下私下交代的,刑部包括三司的其他人並不知情。鄭掌櫃其實一早就來過刑部了,但在下那兩日碰巧不在,是以才耽擱到了今日。”

雲浠聽了這話,不由有些詫異,不明白田澤為何不將追查盜賊的法子告訴其他同僚。

不過她沒多想,眼下三公子與陵王鬥得厲害,眾臣各有各的生存之道,皇宮失竊案又是大案,誰知道裡頭的水有多深,田澤謹慎些也是應當。也幸好他行事隱秘,沒成想這案子最後竟真的查到了阿久身上。

雲浠對鄭掌櫃道:“勞煩掌櫃的回去後,不要將今日的事告訴任何人。”

“這個小人心裡有數,請大人放心。”鄭掌櫃說完,便由田澤手下的吏目引著離開刑部了。

雲浠問田澤:“你已經派人去尋那盜賊的踪跡了嗎?”

“派了,找到了一間廢宅。”田澤道。

雲浠即刻道:“走,看看去。”

日暮將至,田澤找到的廢宅就在萬壽堂附近,離綏宮不遠。

這宅子明顯有人住過,四下屋舍灰塵積得雖厚,正屋的竹榻與桌面卻很乾淨。

不過此前住在這廢宅的人似乎早已察覺到不對勁,已於幾日前離開了,連那瓶紅花膏都未帶走。

雲浠吩咐跟著她的幾個親衛:“四下看看去。”

親衛領命,隨即在廢宅各處搜尋起來。

田澤與雲浠留在正屋裡找線索,不過須臾,田澤便道:“將軍,你來看。”

雲浠循聲步去角落的一個柱子前,在柱下最底端發現了兩行字。

這是……忠勇舊部校尉級以上的人才懂的暗語!

可是去年從塞北迴來的忠勇舊部,校尉級以上的一共才七人,除了阿久,這些人都好好地在西山營待著。

阿久此前在揚州,這串暗語必然是寫給她看的。那寫下這串暗語的,究竟是誰?難不成那兩個與阿久一起從塞北迴來的朋友,原本就是忠勇舊部的人?

田澤問:“將軍,您看得懂這些暗語嗎?”

雲浠仔細辨認了一會兒,道:“這個暗語做了改進,想來是忠勇舊部的人這幾年來調整過,我眼下只讀得懂大致意思,是說按兵不動,他們……往城西去了。”

田澤“嗯”了一聲,隨即著人備紙筆,打算把這暗語記下來。

他正抄錄間,外頭忽有一名武衛來與雲浠禀道:“將軍,崔護衛來了。”

崔裕似有要事,徑自進到正屋:“將軍,不好了,少夫人她——”

話未說完,他忽然瞧見田澤也在,立即收了聲,拱手跟田澤一揖:“田大人。”

田澤知他有私事要禀,抄錄完暗語,與雲浠一點頭,離開正屋,去外間尋線索了。

雲浠問:“什麼事?阿嫂她怎麼了?”

“方才將軍離開侯府不久,秦護衛也離開侯府了。之後和春堂的廝役似乎有急事來府上尋少夫人,少夫人隨即離開侯府。屬下看少夫人的動向,似乎是……追著秦護衛去的。”

雲浠聽了這話,心中湧上一個極不好的念頭。

方芙蘭這些年來從未如此毫無預兆地離開過侯府,眼下已近夜間,這麼行色匆匆地追著阿久去,究竟是為何?

雲浠早就懷疑,不,眼下應該說是已確定方芙蘭是陵王的內應。

陵王心狠手辣,連王世子都敢殺,何懼取區區一名護衛的性命?

“還有一樁事,望將軍莫要怪罪。”崔裕猶豫了一下,又道。

“你說。”

“這間廢宅……秦護衛日前來過。”

“她來過?”雲浠問,“怎麼日前不曾聽你說起?”

“將軍明鑑。只因三日前,秦護衛是與小郡王、田校尉一起回的金陵。三人分開後,秦護衛便到這所廢宅里轉了一圈,當中停了連半盞茶的工夫都沒有。屬下的兵衛查看過這所廢宅,並沒有發現可疑之處,以為秦護衛只是因受傷體力不支在此歇腳,因此沒有禀報。”

雲浠不由愣住。

她就說憑阿久的性子,從揚州回來這幾日,怎麼肯老老實實待在侯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原來她一早就來過這所廢宅,發現“按兵不動”的指令後,這才回到侯府哪兒也不去的。

今日她一定是聽說了什麼或是發現了什麼,所以急匆匆出了府,找她那兩個朋友去了。

雲浠問:“阿久是往城西去了嗎?”

“回將軍,秦護衛似乎有所警覺,帶著屬下的人在城中兜圈子,沒多久屬下的人就跟丟了,但少夫人的確是往城西去了。”

當時柴屏不過是知道阿久偷了李主事的血書,便帶著巡查司來揚州追捕她,只恨不能要了她的命。眼下陵王若知是阿久他們盜了兵部布防圖,豈會手下留情?

雲浠的心狂跳起來:“我們眼下能召集多少兵馬?”

“將軍要召集兵馬?”崔裕愣道,“沒有聖命,私下召集兵馬乃是.....

您曾經瀏覽過的商品

購物須知

大陸出版品因裝訂品質及貨運條件與台灣出版品落差甚大,除封面破損、內頁脫落等較嚴重的狀態,其餘商品將正常出貨。

特別提醒:部分書籍附贈之內容(如音頻mp3或影片dvd等)已無實體光碟提供,需以QR CODE 連結至當地網站註冊“並通過驗證程序”,方可下載使用。

無現貨庫存之簡體書,將向海外調貨:
海外有庫存之書籍,等候約45個工作天;
海外無庫存之書籍,平均作業時間約60個工作天,然不保證確定可調到貨,尚請見諒。

為了保護您的權益,「三民網路書店」提供會員七日商品鑑賞期(收到商品為起始日)。

若要辦理退貨,請在商品鑑賞期內寄回,且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附件、發票、隨貨贈品等)否則恕不接受退貨。

優惠價:87 244
庫存:4

暢銷榜

客服中心

收藏

會員專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