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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不存在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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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不存在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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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台灣推理推廣部版主楓雨,身為最擅於結合政治文化與犯罪推理主軸之好手,突破經典電影《關鍵報告》的全能設定,隆重推出榮獲金車奇幻小說獎優選《來電顯示預言師》改稿作品!
台灣犯罪作家聯會既晴、提子墨、洪敘銘、八千子、戲雪、黑燕尾;作家林家榆──聯袂推薦!

渴望神的人們,終於迎來神的使者。
林崁是位著名談話節目的主持人,弟弟因捲入網路教唆自殺遊戲「藍鯨事件」跳樓,雖然保住了性命,卻不幸成為植物人,之後更被神祕人物從養護之家帶走消失無蹤,林崁從此無法再相信這世上有「神」的存在。
一名不起眼的男子賴文雄,聲稱自己是預言師,並準確阻止了多起犯罪和自殺事件,一時之間引發社會廣大迴響,被群眾視為神的代理者。
【不信神的媒體人VS神的代理者】
林崁在深入調查這位預言師背景的同時,也追尋著弟弟當年自殺和失蹤的真相。預言師究竟為何選擇公開露面?預言師和導致許多慘劇的「藍鯨遊戲」之間有何關聯?每個問題看似互相聯繫,卻又找不到鑰匙將一切串起。
主導「藍鯨事件」的心理操控者、掌管城市地下運作的黑幫老大、警方組成的超能力對策小組……多方人馬紛紛加入戰局,為了不同目的互相角力,不惜一切代價爭奪「神」的存在。
如果神存在的話,世界就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神,請祢現在現身──

「楓雨以大量的生活化對白極為流暢地推動著劇情,透過角色之間時而針鋒相對、時而集思廣益的精彩對話,傳神地帶領我們進入他腦中那些天馬行空、邏輯玄妙的世界觀!」
──提子墨(台灣、英國與加拿大犯罪作家協會PA會員)

台灣推理推廣部版主楓雨,身為最擅於結合政治文化與犯罪推理主軸之好手,突破經典電影《關鍵報告》的全能設定,隆重推出榮獲金車奇幻小說獎優選《來電顯示預言師》改稿作品!

作者簡介

楓雨
醫師作家,台灣推理推廣部版主,台灣犯罪作家聯會成員。
出道作為政治推理《伊卡洛斯的罪刑》,並在同年出版其外傳《棄子:城市黑幫往事》,近作為社運推理小說《沒有神的國度》。本作的前身《來電顯示預言師》,獲得金車奇幻小說獎優作。
曾經以為自己創作的核心是政治推理,最後才發現,其實是信仰。

各界名家推薦

《我所不存在的未來》將史詩神話中宏觀的思維,與古老宗教中智慧通達能與神交流,並預知未來的賢者,巧妙地置入二十一世紀網際網路、社群平台,與電子媒體發達的現代社會中!原本平庸的預言師,宛若被啟靈的先知亞伯拉罕或摩西;不信神的媒體人,也令人想起在瘧疾中失去摯兒的拉美西斯二世,掙扎於無神的矛盾與痛苦中。
但是,預言師如神蹟般企圖導正現今社會亂象,降低犯罪率與自殺率的美意,是否真能帶給世人真正的和平?還是淪為一場神性、人格與變數間的爾虞我詐?楓雨以大量的生活化對白極為流暢地推動著劇情,透過角色之間時而針鋒相對、時而集思廣益的精彩對話,傳神地帶領我們進入他腦中那些天馬行空、邏輯玄妙的世界觀!
──提子墨(台灣、英國與加拿大犯罪作家協會PA會員)

「神」或許是楓雨故事中最常提及的詞彙,比起我們所知悉的任何一位神祇,他想闡述的更像是一種概念,一種透過人群的世俗妄念所塑造的人工神性。
過去在《沒有神的國度》裡他將這份神性賦予凡人,這次《我所不存在的未來》則是讓人擁有主動引發奇蹟的機會。
一方是以人類之姿現身於凡世的神,一方則雖為人類卻被應允持有神性,看似相仿的命題,但是當聖者的外衣被褪下、信仰的本質被披露,無論奇蹟是否真實存在,能執導未來的注定還是血肉鑄成的凡人身軀。
每次讀楓雨的作品就像是在這個人人捂起耳朵的世界放聲吶喊,當越來越多人願意放下雙手,屆時就會發現透過故事行使預言的人,不僅僅是其筆下的「預言師」而已。
──八千子(作家,近作《幸福森林》、《回憶暫存事務所》)

楓雨的小說有一種十分獨特的口吻,無論是隨著情節推演,人物間的嘻笑怒罵,或再正經不過地梳理事件脈絡,總會帶著介於「疏離」和「參與」間的曖昧與游移;在前作《沒有神的國度》中,就已發現楓雨不全然只想刻劃出所謂的社會百態或現實,更引人揣想的是,對於某個「世代」的一份子而言,他們如何觀看這個已無力、無從改變的世界與環境,如何輕易地穿梭在冷淡與熱血之間,那種迷離卻又堅定的步伐與姿態。
或者說,楓雨的小說往往給與讀者一種既陌生又親近的錯覺──似乎是一種架空世界的想像,卻又與現實有著若有似無的一些連結與證據。許多論者認為楓雨藉由社會事件的轉化,寫實地記錄了台灣在社會環境面向的變化,但也許,他透過小說創作在做的事,並不真的想要凸顯什麼獨特的社會性與價值,而是更加深入且細緻地攫取與他年紀相仿的世代族群,他們的語彙、文化與意圖──他們在想什麼、他們在做什麼,以及更重要的,他們想要怎麼樣的生活?
《我所不存在的未來》在似乎已然定型化的「預言師」敘事系統中,開啟了有關「信仰」的辯證,但是,究竟有沒有神,終究不是楓雨的重點,如同超能力犯罪的可能及其應用,早已是文字乃至於影視傳播的接受主流之一;神的現身與否與奇蹟的發生,在楓雨的小說中看似都是一種終局的救贖,但小說中一句輕描淡寫的對話「只是一種直覺,就看你能做什麼吧!」或許就更明白地傳達了,那些各種形狀、天馬行空的未來,至少在今時今日地此刻,沒有神、沒有奇蹟,只有當下。
──洪敘銘(台灣犯罪作家聯會成員、犯罪推理文學研究者)

楓雨的作品,一貫帶有強烈的省思性。遇到困境我們祈禱神蹟,而本書終於迎來神的獻聲,故事是否就會走向大眾所期待的結局?仰賴他者的人,終將得為此付出代價,而身為他人所仰望的對象(相對地,亦是能操控他者的人),又是否會遭到反噬?
本書有許多留給老讀者的彩蛋,新讀者也能毫無障礙地進入故事情境。裡面各方勢力都是自我意識很強的人:宗教首腦、黑幫老大,就連媒體人主角,也是自以為不會把私心帶入工作,其實還是會公報私仇的人,而另一位主角「預言師」呢?掌控與拯救往往只是一線之隔,沒有人可以為別人的人生負責,但自己可以為自己的未來負責。
推薦本書給所有對未來、對自己人生迷惘的人;喜歡犯罪推理小說的人要看,喜歡思考及研究人心的人更要看。奇蹟只在一瞬間,人與書(和作者)的緣份也是;翻開這本書的當下,或許就是你閱讀經歷中的新起點。
──戲雪(台灣犯罪作家聯會成員、台灣推理推廣部副版主)

生於這混沌痛苦的世上,或許每個人都在等待神蹟降臨。
更準確地說,等待希望成真的那一天。
而為了見證這樣的神蹟,為了挑戰所謂的神威,為了成為神話的一部份,人們將會不惜一切代價,就是以罪孽和混亂的手段,也要逼神現身。
可人性之所以有趣,正是在於經由謊言與罪惡交織而成看似令人絕望的命運,在細細密密的蛛網之間,卻仍隱隱粹上了信仰與善良綻出代表希望的微光。
那麼,問題或許不在於人,而在於若你就是那個全知全能的神,面對渴望奇蹟以致不擇手段的群眾,你是會選擇相信人性之惡而降下洪水以顯神威、還是選擇信仰人性之善而被釘上十字架?
──林家榆(作家,近作《恆星的安魂曲》)

目次

【各界名家推薦】╱提子墨、八千子、洪敘銘、戲雪、林家榆
序曲 我在結束時降臨
第一章 神在人間
第二章 人間代理
第三章 神力所及
第四章 人間煉獄
第五章 神魔終局
尾聲 開始即結束
後記 誰能掌控預言師?

書摘/試閱

第一章 神在人間

「預知夢,比較科學的解釋,是『既視感』。但是賴文雄先生的狀況,可以發現不完全是『既視感』在作祟,而且經過無數次的事件,也幾乎可以證實預言能力是存在的,所以這已經不是醫學問題,而是物理問題。」
──中部大學附設醫院神經內科 謝啟聰醫師

那實在是一個有點詭異的地方。
這條山路沒有其他人車,只有一輛廂型車行駛著。道路兩旁夾著與人齊高的雜草,更過去是深不見底的森林,儘管現在是大白天,那樹蔭底下還是暗得讓人看不清,裡頭不時傳來奇怪的聲響,總感覺有什麼在裡面蠢蠢欲動。
儘管太陽高掛,這情景卻比夜晚更加讓人毛骨悚然。
路邊並立的路燈已經年久失修,上面印著明顯的鏽斑。其中一盞路燈下方掛著一面牌子,寫著「沐雅森林飯店尚餘一公里」。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文明的跡象,這條路上沒有其他招牌,也沒有其他文字,更沒有一棟房子。
銀灰色的廂型車就在這條路上行駛著,整條路上都能聽見引擎聲的回音,廂型車的車身打印著「崁崁而談」四個大字。
在山路的盡頭,遠處漸漸可以見到一棟建築正緩緩接近,那是一棟氣派雄偉的歐式建築,無論是大門或是窗戶都垂直拉長,呈現一股高聳入雲的氣勢,彷彿裡面住著的不是一般人類,而是遠古時代的泰坦。在正中央的大門上方,有兩塊白大理石的浮雕,正是「沐」「雅」兩個字,建築兩側還有兩個如山洞般的入口,儘管看來就像博物館的展覽隧道,不過依位置和功能性看來,應該是地下停車場的出入通道。
然而銀灰色廂型車並沒有駛入洞口,而是在建築前方的空地隨興停下。
率先下車的是一名身穿西裝的男性,雖然他衣服穿得體面,卻蓄著一臉落腮鬍,還留了一頭及肩的中長髮,呈現一種現代藝術式的違和感,可是他此刻的表情卻沒有與外表象符的灑脫,反而顯得有些戰戰兢兢。他先是神經質地環顧四周,再從西裝內側口袋拔出一只威士忌酒瓶,旋開瓶蓋後,在地上灑了一圈酒,然後把剩下的酒朝天一敬,接著就咕嚕地把瓶中的酒全灌到肚子裡,打了個飽嗝後,他抖了抖身子,把酒瓶扔進駕駛座。
西裝男的脖子上掛著一面識別證,上面寫著:「金采娛樂製作人許立威。」
「長那麼大的人,拜拜還挺講究的。」駕駛座的後座走下了一名女性,毫不避諱地就把高跟鞋踩在方才灑酒的地方。臉上戴著角度銳利的黑框眼鏡,有些不以為然地望著駕駛座上的酒瓶,推著眼鏡冷哼了一聲。
「我不是在拜拜,只是山上有點冷。」許立威誇張地搓搓臂膀,儘管眼神不服氣,可是也不敢太過造次,沒有擺出挑釁的表情,而是彷彿真的很冷的樣子:「林崁,說真的,妳也應該來一點酒。」
「你就編吧!許立威,反正我們都心知肚明。」那名被喚作林崁的女子,另一隻高跟鞋又往那圈酒陣踩了過去,然後逕直往建築的大門走去。
「崁姐!」林崁還沒走遠,副駕駛的後座就衝下了一名女孩,那女孩子其實長得挺好看,妝容和衣服也算收拾得挺乾淨,但是不知怎麼就是有些畏畏縮縮,長髮遮住了半邊側臉,略駝著背,雙手提著一只公事包,快步奔到林崁後頭。
「小圓,慢點,小心別摔倒了。」許立威邊喊邊把車門甩上,然後拿出遙控器把車門鎖上後,才跟著走上前去。
「你說這裡荒廢多久了?」林崁蹲在建築的階梯前,邊打量邊喃喃自語。
「超過二十年了吧!」許立威在她身後回答。
「都二十年了,這階梯怎麼能這麼乾淨?」林崁側著臉,一階一階地端詳著每道階梯的梯面,雖然這個地方顯得荒涼,整座建築看起來也顯得毫無生氣,不過這座階梯實在乾淨得過份,就像不久前剛打掃過一樣。
小圓拿出了手機,慎重地把鏡頭貼著階面照了張相。
「山裡溼氣重,整天風吹雨淋,就像是在天天洗地一樣。」許立威聳聳肩:「不然,還能有什麼解釋?難道妳要相信那個鬼故事,說這裡其實住著一群孤魂野鬼,還天天打掃?」
「我不相信神,也不相信鬼。」林崁堅定地回應,接著直起了身子,一階一階地拾級而上,過程中還不時檢查著地面,並呢喃著:「不過這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我也算是看過不少廢墟了,從來沒見過這個樣子的……」
「這裡真的有點詭異,我們還是回去吧!」許立威雙手交抱著身子,和他那粗獷的臉龐兩相對照,有種獨特的滑稽感,像一隻受驚的大貓,而且正瑟縮著。
「為什麼?就因為網路上的那些留言?」林崁仰頭望著高聳的門楣,和上面的「沐」「雅」兩個大字:「你做節目這麼久了,也應該要知道,越聳動的消息傳播越廣,但是傳播越廣的消息,常常不是真實的情況。」
小圓沿著林崁仰望的視線,又用手機拍了一張相片。
「我知道,但是妳也看到我們自己人拍的影片了。」許立威像是想起什麼,打了個哆嗦:「那是內部的影片,總沒有必要造假了吧?而且一起工作這麼多年了,看看那些人,像是會造假的人嗎?」
「人會因為各種事情說謊,不要小看人性。」林崁又走到門前研究著那兩扇大門,那門大約有三公尺高:「就算不是蓄意說謊,他們事前上網蒐集了那麼多資料,也很容易會受到主觀影響。」
「我們還要進去嗎?這裡真的怪陰森的。」許立威雖然跟著走到門前,可是還是顯得相當猶豫,不願意再往前更進一步。
「都到這裡了,就不要說這種話了。」林崁說著,雙手用力推開了左右兩扇大門。陽光一下子灑進了門內,視野也一下開闊了起來,陽光穿過高聳的大門往前延伸,綿延了十多公尺,但是仍舊沒有觸及到建築的最深處。
門內鋪著暗紅色的地毯,雖然因為歲月而顯得黯淡,但是整體來說還算齊整。而且也沒有積上太厚的灰塵,林崁蹲坐下來,如同剛才打量階梯那般琢磨著這塊地毯,並用手指在上面輕抹幾下,在嘴前吹出一縷輕細的粉塵。
「還是太乾淨嗎?」許立威猜出了林崁的心思。
「對,這有點不對勁。」林崁說著站起身,望著陽光照出的這方區域:「這總不能用日曬雨淋來解釋了吧?」
「如果要我說的話,就是太多人來這裡探險,所以才會讓這裡積不上一點灰塵。」許立威雖然這麼回答,但是說完又聳聳肩:「當然,這前提是排除掉鬼神存在的可能性。」
「我不相信神,也不相信鬼。」林崁又重複了這句話。
「好,那我們這條節目要怎麼做?」許立威有些賭氣地說。
「我傾向不做。」林崁也乾脆地回答。
「妳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許立威顯得不可置信。
「奇怪了,你很愛問這個問題,而我每次的回答都一樣。」林崁表情戲弄地挖苦道:「是的,我知道。」
「妳知道這是最近最紅的題目吧?」許立威面色不改地又追問一句。
「是的,我知道。」林崁諷刺地重複了那句話,接著意味深長地望著許立威問:「那你知道這座飯店是怎麼來的嗎?」
「什麼?」許立威大概是無法理解,為什麼林崁要在這種時候談歷史。
「就讓我告訴你吧!」林崁在陽光照耀的區塊裡踱方步:「這片山坡本來就不適合蓋飯店,是因為官商勾結才核發的證照,後來因為政黨輪替被撤照,現在倒好了,編個鬼怪的故事,又想要賺觀光財了。」
「所以妳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建商的陰謀?」許立威還是顯得難以苟同。
「如果要陰謀論的話,這是最合理的解釋。」林崁聳聳肩:「不過事情可能更簡單一點,人們對廢墟總是會有各種想像。這座飯店擺在這裡二十多年,如果不產生一點故事,反倒會讓人覺得奇怪。」
「妳就是不信邪,是吧?」許立威替林崁總結道。
「我不相信神,也不相信鬼。」林崁像在說著經典台詞般重複著這句話,接著往陽光之外的陰影一站,因為眼睛逐漸適應的關係,漸漸能看清那些躲藏在暗影中的東西,他們見到兩側各有一座往下的螺旋梯。
「小圓,妳有帶手電筒吧!」許立威頭也不回地把手探向後方,原本預計會有一支手電筒遞到手中,然而後方卻沒有任何動靜,許立威於是轉過頭,發現小圓一動也不動地站在他背後:「小圓?」
「怎麼了?」林崁也跟著轉過頭。
那並不像平時的小圓,至少,和剛下車時的小圓有著很大區別。此刻的她站得直挺,臉上也沒了原本怯懦的表情,她望著林崁和許立威,就像望著兩個陌生人,雙手緊握著公事包的提把,許久都不說話。
「小圓?」原本鎮定自若的林崁,情緒頓時也起了一點波瀾。
「妳沒事吧?」許立威緩緩向她走近,肢體維持在防備的姿態。
「離開這裡。」小圓用一種陌生的聲音說著,不過仔細想想,陌生的或許不是聲音。因為那的確是小圓的聲音沒錯,如果去檢測聲紋,應該不會有任何不同。讓人感到陌生的,應該是說話的語調,以及背後的情緒。
「妳怎麼了?」林崁歪斜著頭,設法透過不同的角度去理解現在的狀況。
「離開這裡。」小圓沒有回答,只是堅定地重複同樣的話。
「發生什麼事了嗎?」許立威繼續向小圓走近,並轉頭望向小圓雙眼直視的方向。不過那裡除了一片黑暗,就沒有什麼了。而且看小圓的眼神,也不像是在凝視著什麼,不過許立威還是開口問:「妳看見什麼了?」
「離開這裡,」小圓沒有回答許立威,也沒有移開視線,停滯了好一會兒後才又說:「我不想傷害妳。」
後一句話是對著林崁說的,林崁望著她,顯得不可置信,小圓從來沒有用過那樣的語氣跟她說話,也不曾顯露出像那樣的表情。眼前的小圓彷彿換了一個人,是林崁所不熟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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