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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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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全二冊)(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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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金榜作家蓬萊客古言力作,書寫跨越士庶之別、山河之遙的一腔柔情。

★高門貴女高洛神×寒門權臣李穆,士族與寒門對抗,家族與情義兩難。

★春江灩灩,明月如舊,不知乘月誰人歸,甘教飛蛾撲火,九死不悔!

★君乘車,我戴笠,他日相逢下車揖。

君擔簦,我跨馬,他日相逢為君下!

莫道巷陌少年窮,風雲際會化亢龍!

 

澗底松,山上苗,世冑居高位,英俊沉下僚。

門第閥閱,各懷心機,士庶之別,更隔天際。

江左高氏,有貴女曰洛神,人如其名,才貌無雙。

其母尊為長公主,其父官至尚書令,族中兄弟,皆江左才俊,蘊藉風流。

李穆出身寒門,少年投軍,雖有過人之能,亦不過五品別部司馬。

偏其膽大包天,竟挾恩圖報,求娶洛神為妻。

人人道其趨炎附勢、痴心妄想,卻未曾料到,竟真讓他如了心願。

阿彌,此生,縱我卑微如泥,亦無法阻止我守你朝夕。

作者簡介

蓬萊客

 

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

 

性本顢頇,心常歡喜,窗前照有蓬萊月,我便自比月下客。

 

已出版作品:《闢寒金》《折腰》《表妹萬福》《君侯本無邪》《歸鴻書》等。

名人/編輯推薦

李穆的孤寂、堅毅、沉重,阿彌情到自然的心意相隨。蓬蓬大大筆下的人物從來不完美,各有各的優缺點,這些構成讓人物形象更加真實飽滿豐富。

 

——晉江讀者veganX

 

女主從天真不知世事、無法認同男主的抱負理想,到看透這王朝的腐朽一路追隨李穆登頂王業,蓬萊客大大的文真的值得看,故事性很強,文筆一絕。

 

——百度讀者晚藏說說

 

征戰沙場,收復失地,全篇戰場場面,真心寫得好,看得人想落淚。男主這個角色特別生動、吸睛。配角也極其出彩,女主弟弟滿滿少年氣,從一個世家子弟蛻變成戰場上的小將軍,戳我!

 

——微博讀者鶴頂紅最近放假

目次

第一章舊時春深

 

第二章救命之恩

 

第三章李穆其人

 

第四章求娶洛神

 

第五章若為俊傑

 

第六章文武比試

 

第七章母心如水

 

第八章必善待之

 

第九章大婚之期

 

第十章新婚之夜

 

第十一章天下若棋

 

第十二章出手相助

 

第十三章備戰之期

 

第十四章歸寧之時

 

第十五章涪水之戰

 

第十六章洛神之願

 

第十七章小別重逢

 

第十八章再回京口

 

第十九章琴瑟和鳴

 

第二十章亂臣之心

 

第二十一章曲水流觴

 

第二十二章荒西之城

 

第二十三章圍城危機

 

第二十四章我自來裁

 

第二十五章琵琶驚鴻

 

第二十六章大虞之臣

 

第二十七章建康風雲

 

第二十八章新君初立

 

第二十九章陸家柬之

 

第三十章郎君將至

書摘/試閱

第一章舊時春深

 

白鷺洲畔,台城春深。

 

又是一年江南杏雨梨雲,蜂蝶戀香。

 

高洛神靜靜地坐在自己已經獨居了十年的道觀靜室之中。

 

“你們走吧。能逃多遠,就逃多遠。”她對面前幾個還未離去的道姑說道。

 

她話音未落,伴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侍從衝了進來。

 

“夫人!羯人已攻破城門!傳言太后陛下在南下路上被俘!榮康領著羯兵正朝這邊而來,怕是要對夫人不利!夫人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人人都知,羯人軍隊暴虐成性,每攻破南朝一城,必燒殺姦掠,無惡不作。如今羯人的皇帝更是毫無人性,據說曾將南朝女俘與鹿肉同鍋而煮,命座上食客辨味取樂。

 

道姑們本就驚慌,聞言更是面無人色,紛紛痛哭。幾個膽小的,已經快要站立不住了,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高洛神閉目。

 

一片燭火搖曳,將她身著道服的孤瘦身影投於牆上,倍添淒清。

 

神州陸沉,異族鐵蹄,輪番踐踏著錦繡膏腴的兩京舊地。

 

南人在北方父老的翹首企盼之下,曾一次次地北伐,然而結局,或無功而返,或半途折戟,功敗垂成。

 

當收復故國河山的夢想徹底破滅了,南人能做的,也就只是憑了長江天塹偏安江左,在以華夏正統而自居的最後一絲優越感中,徒望兩京,借那衣冠禮制,回味著往昔的殘余榮光罷了。

 

然而今天,連這都不可能了。

 

曾經以為固若金湯的天塹,也無法阻擋羯人南侵的腳步。

 

那個榮康,曾是巴東的地方藩鎮,數年前喪妻後,因慕高氏洛神之名,仗著兵強馬壯,朝廷對他多有倚仗,竟求婚於她。

 

以高氏的高貴門第,又怎會聯姻於榮康這種方伯武將?何況,高洛神自十年前便入了道門,發誓此生再不復嫁。

 

她的堂姐高太后,因了十年前的那件舊事,自知虧欠於她,亦不敢勉強。

 

榮康求婚不成,自覺失了顏面,從此記恨在心,次年起兵作亂,被平叛後,逃往北方投奔羯人,得到重用。

 

此次羯人大舉南侵,榮康便是前鋒,帶領羯兵南下破城,耀武揚威,無惡不作。

 

“我不走。你們走吧。”高洛神緩緩睜眸,再次說道。

 

她的神色平靜。

 

“夫人,保重。”

 

道姑們紛紛朝她下跪磕頭,起身後,相互扶持,一邊哭泣,一邊轉身匆匆離去。

 

偌大的紫雲觀,很快便只剩下了高洛神一人。

 

高洛神步出道觀後門,獨行至江邊,立於一塊聳岩之上,眺望面前這片將九州劃分了南北的浩瀚江面。

 

銀月懸空,江風獵獵,她衣袂狂舞,如乘風將去。

 

這個暮春的深夜,江渚之上,遠處春江海潮,猶如一條銀線,正聯月而來。

 

台城外的這片月下春江潮水,她再熟悉不過了。

 

無數個從夢魘中醒來的深夜,當再也無法睡去之時,唯一在耳畔陪伴著她的,便是那夜夜的江潮之聲,夜復一夜,年年月月。

 

然而今夜,這江潮聲,聽起來卻也猶如羯騎南下發出的地動般的鼙鼓之聲。

 

高洛神彷彿聽到了遠處來不及逃走的道姑們的驚恐哭喊聲和羯兵的狂笑嘶吼之聲。

 

什麼都結束了。南朝風流,家族榮光,以及和她有關的一切,都將要在今夜終結。

 

身後的羯兵越來越近,聲音隨風傳來,已是清晰可辨。

 

高洛神沒有回頭。

 

江水卷湧著她漸漸漂浮而起的裙裾,猶如散開的一朵花兒,瘦弱如竹的身子,被波流推著,在江風中晃動。

 

她抬眸,注視著正向自己迎面湧來的那片江潮,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向著江心跋涉而去。

 

從高洛神有記憶開始,父親就時常帶她來到江畔的石頭城裡。

 

巍巍青山之間,矗立著高聳的城牆。石頭城位於皇城西,長江畔,這裡常年重兵駐守,用以拱衛都城。

 

父親總是牽著她的小手,遙望著一江之隔的北方,久久注目。

 

北伐收復失地,光復漢家故國,是父親這一生的夙願。

 

據說,在母親生她的前夕,父親曾夢迴東都洛陽。夢中,他以幻為真,徜徉在洛河兩岸,縱情放歌,於狂喜中醒來,不過是倍加惆悵。

 

洛神曾猜想,父親為她取如此之名,這其中,未嘗不是弔古懷今,思深寄遠之意。只是父親不承想,她此生最後時刻,如此隨水而逝,便如其名。冥冥之中,這未嘗不是一種讖命。

 

夜半的江潮如同一條巨龍,在月光之下,發出攝人魂魄的怒吼之聲。它咆哮著,向她越逼越近,越逼越近,宛如就要將她吞噬。

 

她卻沒有絲毫的恐懼。

 

這一生,太多她所愛的人,已經早於她離去了。

 

興平十五年,在她十六歲的時候,她第一次嚐到了死別的滋味。那一年,和她情同親姐弟的十五歲的堂弟高桓,在平定宗室臨川王叛亂的戰事中,不幸遇難。

 

接著,太康二年,在她十八歲的那年,她失去了新婚不久的丈夫陸柬之。

 

太康三年,新寡的她尚沉浸在痛失愛人的悲傷裡時,上天又無情地奪去了她的父親和母親。那一年,三吳之地生亂,亂兵圍城,母親被困,父親為救母親,二人雙雙罹難。

 

而在十數年後的今日,不久之前,最後支撐著大虞江山和高氏門戶的她的叔父、從兄,也相繼戰死在了直面南下羯軍的江北襄陽城中。

 

高洛神的眼前,浮光掠影般地閃過了這許多的畫面。

 

末了,她的腦海裡,忽然又映出了另一張面孔。

 

那是一張男子的面孔,血污染滿了他英武的面容。新鮮的血,卻還不停地從他的眼眶裡繼續滴落。一滴一滴,滴在她的面額之上,濺花了她那張嬌美如花的面龐。

 

那一刻,她被他撲倒在了地上。兩人的臉,距離近得能感知到對方的呼吸。

 

他的雙眸便如此滴著血,死死地盯著她,眸光裡充滿了無比的憤怒和深深的恨意。

 

他彷彿一頭受了重傷的瀕死前的暴怒猛獸,下一刻,便要將她活活撕碎,吞噬下去。

 

然而最後,她還是活了下來,活到今日。

 

而他,最終如此地死在了她的身上。

 

一直以來,高洛神都想將那張眼眶滴血的男子的臉,從自己的記憶裡抹除而去,最好忘記得一干二淨。

 

然而這十年來,無數個被噩夢驚醒的深夜裡,當在耳畔傳來的遠處那隱隱的江潮聲中輾轉難眠之時,高洛神卻總是控制不住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當年的那一幕,那個充斥了陰謀和血色的洞房之夜。

 

很多年後,直到今日,她依然想不明白。

 

他斷氣前的最後一刻,之所以沒有折斷她的脖子,到底是力不從心,還是放過了她。

 

她也曾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倘若時光迴轉,一切能夠重來,她還會不會接受那樣的安排?

 

她甚至想,倘若十年之前,那個名叫李穆的男子沒有死去,那麼今日之江左,會是何等之局面?這些北方的羯人,可還有機會能如今日這般攻破建康,俘去了大虞的太后和皇帝?

 

“把她抓回來,重重有賞——”

 

刺耳的聲音,伴隨著紛沓的腳步之聲,從身後傳來。

 

羯兵已經追到了江邊,高聲喧嚷,有人涉水追她而來。

 

一片江潮,迎頭打來,她閉目,縱身迎了上去。她整個人,從頭到腳,瞬間便被江潮吞沒,不見踪影。

 

江潮不復片刻前的暴怒,卷出一層層的白色泡沫,將她完全地包圍。

 

她漂浮其間,悠悠蕩盪,宛如受到了來自母胎的最溫柔的呵護。她的鼻息裡最後聞到的,是春江潮水特有的淡淡的腥味。

 

這氣味,叫她又想起了當年那個死在了她身上的男子所留給她的最後的氣息。

 

那是血的氣息。

 

記憶,也最後一次,將她喚回到了十年之前的那個江南暮春。

 

那一年,她二十五歲,正當花信之年,卻已寡居七年之久。

 

高氏為江左頂級門閥,士族高標。高洛神的父親高嶠,一生以清節儒雅著稱,歷任朝廷領軍將軍、鎮國將軍,尚書令,累官司空,封縣公,滿天下。母親蕭永嘉,興平帝的長姐,號清河長公主。

 

除卻家世,高洛神人如其名,才貌名動建康。七年以來,求婚者絡繹不絕,幾乎都是與高氏相匹配的士族俊杰子弟。但高洛神心如止水,深居簡出。

 

直到有一天,她被召入皇宮,平靜的生活,就此被打破了。

 

召高洛神入宮的,是當朝太后高雍容,高洛神的堂姐。

 

聽完了高雍容的話,高洛神發怔,心頭一片茫然。

 

高雍容說,她希望她能答應,嫁給李穆。

 

李穆,字敬臣,祖上曾為弘農郡守,因累世積功,被封郡公。神州陸沉、大虞皇室南渡之時,李氏祖上不願隨流南渡,舉家遷回了祖籍所在的淮北盱眙。

 

自皇室棄中原而南渡後,江北淮南一帶的南北交界之處,便成了雙方拉鋸傾軋的戰場,盜匪橫行,兵荒馬亂,但凡還有去路的邊民,早已經逃離。

 

李穆祖父歸鄉之後,建造塢堡,收容無處可去的流民,組建部曲,對抗胡兵和盜匪的襲擾。勢力最大的時候,曾發展部曲近萬。李穆祖上便如此一邊以一己之力佑著一方安寧,一邊盼著王師北上,光復中原。

 

然而,在苦苦堅守了幾十年後,期盼中的王師遲遲不見踪影,而隨著北方羯政權的建立,李氏塢堡終也孤掌難鳴,不可避免地走向了敗落。

 

二十多年前,李氏塢堡被攻破,李穆之父死於兵亂。李穆的母親帶著當時十歲的李穆,隨了逃亡的流民過江,來到江左,在京口安家,開始艱難度日。

 

李穆十三歲便投軍,從一個最低級的伍長逐漸晉升,最後成了應天軍的核心人物。

 

十年間,他率軍三出江南,滅西蜀、南涼等北人政權,陸續收復了包括兗州在內的大半河南之地,將胡人驅至河北,北伐大業可謂半成,他亦因此名震天下。

 

提起他的名字,胡人聞風退避,漢家無不仰望。

 

兩年之前,時任兗州刺史、鎮軍大將軍的李穆去往淮北,準備他人生中第四次,也是最大規模的一次北伐行動。世代刺於荊州的門閥許氏,趁機發動了叛亂。

 

叛兵不久就攻占了建康。為避兵鋒,高洛神的姐夫,當時的太康帝被迫出走台

 

城。驚憤加上憂懼,不久便染病身亡。李穆聞訊,暫停北伐大計,領軍趕回。在平

 

定了許氏叛亂之後,接回了逃亡在外的皇后高雍容和四歲的皇太子蕭珣。

 

當年,蕭珣繼位為帝,高雍容升為太后,大虞終於得以恢復了穩定。但也因此變故,朝廷的格局自此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昔日那些掌握朝政、子弟門生遍布各處,勢力足以和皇室分庭抗禮的門閥士族,在這次兵變過後,遭到了李穆的無情清洗。

 

許氏、陸氏、朱氏,這些曾相繼執南朝牛耳,被時人仰望的昔日門閥,元氣大傷,日漸敗落。李穆取而代之,官居大司馬,封都督內外軍事,錄尚書事,集軍政大權於一身,權勢達到了人臣所能企及的頂峰。

 

“阿姐,這太突然了。你怎會有此念頭?你也知道的,陸郎去後,我便無意再嫁。何況我和大司馬素昧平生。他若真存篡位移鼎之心,我便是嫁他,他又豈會因我一婦人而消了這念頭?”高洛神終於回過了神,說道。

 

她早不再是多年前那個被父母疼在掌心、不諳世事的少女了。如她這般的高門貴女,婚姻絕無自己選擇的可能,向來只是服從於家族利益。

 

能像她一樣,當年嫁得一個門當戶對又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本就罕見——想來也是因此,招致上天見妒。新婚不過一年,陸氏失去了家族引以為傲的一個傑出子弟,她也失去了丈夫,寡居至今。

 

這些年來,向她求婚的人絡繹不絕,高家之人,卻從不逼迫於她。今日,高雍容既如此開口了,她的所想高洛神又豈會不知,故直言不諱。

 

“阿彌,別人不行,你卻可以一試。”高雍容盯著自己的堂妹,一字一字地說道。

 

高洛神目露迷惘。

 

“阿彌,你可還記得兩年前許氏變亂,你隨我與先帝南下,李穆前來救駕之時的情景?”

 

高洛神被她提醒,細想起來,確實還是有些印象。

 

當時許氏叛軍在後窮追不捨,慌亂中,她乘坐的馬車翻下了山道,因受傷行動不便,怕連累了帝后,便自請分道。她被送到附近的宣城,暫時在那裡落腳養傷。

 

叛軍隨後追至此地,留部分兵力攻打宣城,圍城長達月餘之久。

 

就在城中糧草不繼,守軍失志,城池岌岌可危之時,李穆從天而降,親自領兵前來,解了圍城之困。不但如此,他還親自尋到了當時藏在密室之中的高洛神,派親兵護送她到了安全的地方,直到叛亂結束之後,送她回了建康。

 

“宣城並非兵家要地,便是暫時失守了,於平亂大局也無大礙。那時他剛從江北領兵南歸,不去解最要緊的建康之困,卻先去救了宣城,事後還親自入城尋你。

 

他已年過三旬,我卻聽聞他從未娶妻。說他對你別有用心,不為過吧?”

 

高雍容的話令高洛神感到有些難堪,搖頭。

 

“阿姐,你必是誤會了。我和大司馬素昧平生,宣城之前,連面都未曾見過,回建康後,也再無往來,他又怎會對我有心?何況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日解了宣城之困,他尋到我時,不過只交代了幾句,絲毫無越禮之處,不但話未多說一句,他甚至也未多看我一眼,又何來的別有用心?”

 

高雍容微笑。

 

“阿彌,以你才貌,加我高氏之望,男子暗中傾慕於你,又有何奇怪?他未娶妻,亦不好色。從前有人送他美人美童,他皆推辭不受。這便罷了,這些年間,他權勢逼人,自不乏士族願拋開門戶,主動提出和他聯姻,他卻一概以北伐未竟,無意成家的理由給拒了。但前兩日,我派人見他,向他透了有意將你嫁他的消息,以此探聽他的口風,他卻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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