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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終朝(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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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終朝(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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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沈蕁與謝瑾是一對宿敵冤家,勢同水火,世人皆知。
年少成名,征戰十載,終究逃不過淪為棋子。
一紙賜婚,聯姻奪權,任其左右。

經年往事,迷霧重重,陰謀陽謀,何時是盡頭。
內憂外患,悲歡離合,家國天下,有國才有家。

“謝將軍濯如春月柳,朗若冬日松,我……心儀已久。”
“阿蕁,你是什麼樣的我就喜歡什麼樣的。”

作者簡介

閑雨
生於彩云之南,長於天府之國。畢業於四川大學哲學系,喜好閑靜,閑時聽雨,靜時飲茶。
代表作品:《不終朝》《宴亭錄》

名人/編輯推薦

文以真情最動人。無論是新婚時,沈謝夫婦相知相惜的絕美愛情;亦或是戰爭時,舍棄小家保衛國家的覺悟真情;還是在反擊時,軍民上下一心抗敵的愛國熱情。這些都時刻感染著讀者,令人久久無法平靜。文章整體感情處理很細膩,邏輯通順,人物性格分明,轉折順滑合理,伏筆為劇情服務緩緩揭示,讓人不至於一下就猜到後續,又能從伏筆中窺得若隱若現的真相。戰爭場面氣勢宏偉,將士們守衛邊疆的一字一句,行云流水,筆掃千軍,熱血又悲涼,讓人忍不住思考戰爭的意義。文中對普通土兵刻畫的每一筆仿佛都為他們賦予了生命,他們不是用來成就主角戰功的冰涼涼的工具,而是一同為每一次得之不易的成功付出的一份子。再看書名,“不終朝”,預示戰爭終將結束,苦難終將過去,而不懼死亡站在第一線的大小將士,終將攜手,一同走向更好的未來。

目次

第一章 西風起
第二章 永夜迷
第三章 紅鸞嫁
第四章 心上秋
第五章 宵鼓亂
第六章 重陰開
第七章 薄雨初
第八章 展圖現
第九章 紅蓼寂
第十章 良辰景
第十一章 簾風動
第十二章 檀香盡
第十三章 月下語
第十四章 秋節緣【上卷番外】
第十五章 雁歸云
第十六章 金簪斷
第十七章 陽關空
第十八章 獸鬼面
第十九章 刀出鞘
第二十章 故夢回
第二十一章 風云涌
第二十二章 山澤覆
第二十三章 憑陵殺
第二十四章 長夜明
第二十五章 亂荷碧
第二十六章 青山故
第二十七章 關山酒
第二十八章 芳年醉
第二十九章 紅曲渡(上)
第三十章 紅曲渡(下)

書摘/試閱

第一章 西風起
金烏西沉,霞鋪天邊。
沈蕁在官驛中換了一匹馬,這才堪堪趕在戌時之前到了上京城外。
再過二刻城門便將關閉,她呼出一口氣,翻身下馬。
連日陰雨,盡管午間云散雨住,但露了一下午的太陽並沒有把泥濘的道路蒸幹,因此一路快馬加鞭趕來的沈蕁形容頗為狼狽,一身鎧甲上污泥點點,就連腮上都濺了兩滴泥水。
守門的官兵恭恭敬敬地朝她行了一禮:“沈將軍,請。”
沈蕁微笑點頭,一手提了偃月長刀,一手牽了馬韁,進了高大巍峨的城門。
過了城門,熙攘街市在望。此時正值傍晚,街道上車水馬龍,主街兩邊的酒樓食肆正是上客時分,而旁邊的一些雜貨鋪子卻忙著關門打烊,一片繁華塵世的煙火之氣。
沈蕁顧不得多看,正準備重新上馬,前頭街道的拐角處忽然駛出一輛六輪華蓋馬車,一人騎著馬與馬車齊頭並行,正疾疾往城門方向而來。
馬是銀鞍灰馬,馬上之人身姿挺拔秀頎,穿了一身藏藍色素緞長衫,玉冠束發,尋常不過的文人裝扮,周身卻挾帶著一股凜冽肅殺之氣,極為奪人眼目。
沈蕁遠遠看見,便改變了主意,只牽了馬避在街邊暗處,拿頸上的布巾蒙了一半臉,頭壓得很低。

馬車很快從她身前駛過,灰馬卻仰頸發出一聲長嘶,前蹄揚空虛踏兩步,停了下來。
馬上的青年勒緊韁繩,微微俯身,朝避在陰影裡的她抱拳行禮:“沈將軍。”
這都認出來了?沈蕁只得拉下布巾,跨前兩步,抬頭回禮:“謝將軍。”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青年面龐朗若清月,長眉微挑,神情冷漠,鴉睫下一雙秋水湛湛的眸子。鬧市之中,夕陽之下,一身藍衣的青年似蟾宮秋鏡一般,纖塵不染。
“前日聽聞聖上急召沈將軍回京,不想今日便碰見了,沈將軍來得好快。”青年直起身子,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玩繞著馬鞭,墨冰寒鏡似的雙眸掠過她面頰上的兩點污泥,停留一瞬,轉了開去。
沈蕁注意到他的目光,舉袖在臉上輕輕一抹。她趕著進宮,此時不想與他多說,只笑道:“謝將軍這是要出城?再晚城門可就要關了。”
謝瑾微一點頭,正欲打馬離開,前頭的馬車卻停住了,車廂中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語聲:“可是沈大將軍?”
沈蕁只好丟了馬韁,前行幾步,隔著馬車窗簾行禮笑道:“沈蕁見過謝侯爺。”
簾子被掀起,須發盡白,精神矍鑠的威遠侯謝戟探出頭來,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你,老夫還趕著出城,就不與你多說了,明兒西京校場北境軍將領選拔,你若得空,一定來指點指點那幫小子。”
沈蕁躬身,乾脆應道:“一定。”
“好好好!”謝戟笑聲朗朗,瞥了一眼馬背上面無表情的兒子謝瑾,呵斥道:“越來越沒規矩了,見到沈將軍,怎麼不下馬?”
謝瑾長年駐守北境,三年前便頂替父親統領了八萬北境軍,但直到一年前才得封三品懷化大將軍,比統領十萬西鏡軍的從二品撫國大將軍沈蕁低了半個品級。
謝瑾眉鋒一凝,正欲下馬,沈蕁已阻道:“侯爺說笑了,咱們哪用得著講究這些虛禮?天色不早了,您老再不出城可就晚了。”
“也對,”謝戟撫著頦下須髯,目中精芒一閃,“沈將軍也趕著進宮面聖吧,我們也不耽擱你了——云隱,還不快走?”
謝瑾聞言,朝沈蕁略一拱手,甩一下馬鞭策馬離去。
沈蕁目送謝家父子走遠,這才躍上馬背,往皇城方向一路急行而去,趕在宮門關閉前進了西華門。

她從沈太后的坤寧宮出來時已是次日清晨,內侍引著她,仍是從西華門出了宮。
回到沈府時,她的兩名親衛姜銘和朱沉也從驛館趕了過來。沈蕁略略交代了兩句,先去正院給祖父祖母請了安,這才帶著朱沉進了自家的景華院。
朱沉十三歲上跟了她,行事穩妥慎重,兩人情同姐妹,幾乎形影不離。每次回上京,她便歇在沈蕁的院子裡。
卸了鎧甲,梳洗後躺上床,沈蕁卻又沒了睡意。
連著幾日晝夜不停地趕路,昨夜又在姑母沈太后的寢殿內說了一宿的事,她身體疲憊已極,精神卻很亢奮。只是這種亢奮並不是歡欣鼓舞的亢奮,而是對即將發生之事的憤怒、不甘,以及忐忑和擔憂,其中還有著隱隱的慌亂。
似乎是要給接連的秋雨來個下馬威,今日的陽光格外熾烈,大清早便明晃晃的,即使隔著厚厚的窗簾和床帷,也晃得人頭昏眼花。
沈蕁揉了揉抽疼的太陽穴,翻身坐起來。
長期的戍邊戎馬生涯,讓她早就習慣了自己打理一切,不需要貼身丫鬟的服侍,因此景華院裡的下人很少,只有兩個婆子和幾名灑掃的小丫頭。此刻院子裡靜悄悄的,朱沉那邊也毫無動靜,只能聽到屋外梧桐樹上斷斷續續的鳥鳴聲。
沈蕁隨意將長發綰了個髻,披了外衫去書房寫信。
滿滿一篇蠅頭小楷,她一筆一畫皆用了十足力道,濃黑墨汁自軟毫筆尖透過紙背,把下層熟宣也浸得星星點點。
她寫完信出神片刻,這才喚了朱沉進來,囑咐她即刻派人將信送往西境,自己回了臥室,從箱籠中把一套明光鎧捧出來。
這套視若珍寶的銀白色明光鎧,當年由父親親自為她打造,由於使用了上好的皮革與白銅,防護性極高卻又極輕便。
心煩意亂之下,她雙手有些不聽使喚,往常只消半刻鐘便能穿戴好的鎧甲,這次卻多用了將近一倍的時間。
好在明光鎧穿戴完畢,她的心也靜了下來。

出了沈府,沈蕁領著親衛姜銘上了馬,往西京校場飛馳而去。
謝家統領的北境軍,在上一次與北境樊國的戰爭中折損了一萬多人。半年前趁著局勢平穩,謝瑾回了上京,領著新招募的一萬多士兵在西京校場周圍扎了營,一日不停地勤勉操練,預計在兩月後將這一萬余名新兵帶去北境。
今日,這批新編軍隊的中層將領要選拔考核,沈蕁既然答應了謝戟,自然要應約,何況,她對謝瑾這半年來訓練出的成果也頗好奇,謝戟的邀請可說正中下懷。
作為大宣王朝最年輕,地位和成就最高,也最耀眼的兩名武將,沈蕁與謝瑾,相互都在暗地裡較著勁兒。
大抵是一山不能容二虎,兩人從小就看對方不順眼,當然,沈家與謝家歷來也有這種傳統,表面上和和氣氣,背地裡卻少不了各種明槍暗箭、你爭我奪的往來。
尤其是二十年前沈氏入主中宮,沈家地位水漲船高,沈蕁之父沈煥拿到十萬西鏡軍的兵權後,兩家明裡暗裡的爭鬥更是愈演愈烈。

沈蕁到西京校場時,已過了午時。她進校場下了馬,一眼便看見了端坐校場東臺上的謝瑾。
毒辣的秋陽下,謝瑾一身戎裝,本是銀色的柳葉甲泛著爍爍金光。他未戴頭盔,烏發一絲不亂地束在頭頂,賞心悅目的面容一覽無余,只是尸山血海修羅場中殺出來的人,只一個抿唇,一個蹙眉,凌厲殺氣便籠上俊麗眉眼,令人無端想要退避三舍。
謝瑾也看見了沈蕁,他微不可見地抿了抿唇,起身照著這邊行了一禮:“沈將軍。”
東臺下,校場中心正在較量的兩名士兵不約而同停止了動作,圍在邊上的人也朝這邊看來。
沈蕁抱拳回禮,在校場諸人好奇的目光中上了東臺,氣定神閑地與站起身來的兵部薛侍郎打了招呼,坐到謝瑾身邊。
“怎不見謝侯爺?”沈蕁接過謝瑾身後親衛遞過來的茶盞,撥了撥盞中浮沫,啜了一口。
謝瑾望著場中,手臂微揚,做了個“繼續”的手勢,待那兩人重新廝殺起來,才道:“昨兒出了城,家父留在了城外寶鼎寺中,大約戌時才會回城。”
沈蕁“哦”了一聲,專心看校場中心已陷入膠著的兩名士兵。
人被謝瑾調教得不錯,都是使的長柄窄背刀,沒有什麼多餘花哨的招式,刀法凝實,招招落在對方要害之處,只是還沒經過戰場的洗禮,落招之時不免有些虛浮,出手不夠利落,少了幾分果斷堅決的殺氣。
謝瑾也早看出問題所在,雙眸微虛,手指搭在眉間,輕輕按了一下。
旁邊的薛侍郎給沈蕁講解:“昨兒已完成文試,今兒武試,上午已考過了騎射,現下是選的副尉之職——謝將軍的意思,這選拔出來的軍職也是暫時的,任期只半年,半年後有了軍功,再重新選拔。”
沈蕁頷首,笑道:“還是要戰場上見真章。”
她凝目注視著場中你來我往的廝斗,東臺下圍在場邊的一幹新兵也在觀戰之余悄悄地打量她。

沈蕁之名,大宣幾乎無人不知。
八年前西境邊關告急,連天烽火燒了十余日,定遠侯沈煥與夫人梁玉雙雙披掛上陣,相繼戰死在了寄云關的關墻下。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西境要失守,西境軍殘部即將退往梧州時,兩人十七歲的獨生愛女沈蕁舉起父親遺下的長刀,在西境軍殘余部將的協助下,硬是守住了岌岌可危的關墻,殺退了一波又一波攻上城墻的西涼軍先鋒,一直堅持到十日後北境援軍趕來。
整整十天十夜,西涼軍無所不用其極,火攻、水攻、擲石砲、挖地道,各種改良後的云梯衝車一刻不停地輪番上陣,但都被沈蕁一一化解。據說,北境援軍到達之時,西境軍已是彈盡糧絕,城墻上的將士,每個都是鮮血泡過的一般,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皮肉。
沈蕁在援軍到達後歇了兩日,第三日率領東拼西湊調集的一萬騎兵,衝出城門追擊撤退的西涼軍,一直追到了寄云關外的蒙甲山腹地,截斷了西涼軍退回西涼國邊境的線路,將之圍堵在蒙甲山的天塹斷腸崖下,一刀斬下了西涼軍首領的頭顱。
戰事平定後,先帝力排眾議,拒絕了派遣他人前去接管西境軍的建議,讓沈蕁正式統領西境軍。
朝廷上下心照不宣,這定是當時的沈皇后,如今的沈太后對先帝施加了影響的結果,可沈蕁很快就堵住了一幹等著看笑話之人的嘴,短短一年時間,她重整了十萬西境軍,並在之後的六七年裡,未再讓西涼入侵邊境半步。
數月之前,西境戰事又燃,西涼王調集十五萬大軍壓到寄云關外,沈蕁指揮若定,軍紀嚴明的西境軍步兵和騎術精湛、兇勇強悍的西境軍騎兵相互配合,於重重壓力下反敗為勝,最後逼得西涼王不得不俯首求和。
西涼與大宣簽訂協議,西境重新開放邊市,西涼王將自己的一個侄女藍箏郡主送入大宣和親。
此一戰,雙方雖然都是元氣大傷,但若無意外,西境線至少可平穩五到十年。大部分人至此,已對沈蕁心服口服。

沈蕁班師回朝之際,上京的百姓們都曾或近或遠地瞻仰過這位年輕女將軍的威儀。
當日沈蕁一身重甲,頭戴鳳翅金盔,背懸長刀,坐於高大彪悍的黑馬之上,面容肅穆,背脊挺得筆直,如畫眉眼蘊含的不是溫婉和嬌媚,而是異於普通女子的剛毅和沉著。
她身邊的一匹棗紅駿馬上坐了前來和親的藍箏郡主。郡主美若芙蕖,嬌憨活潑,一臉好奇地在馬背上東張西望,不時與身邊的人興高采烈地耳語兩句,與沉穩堅定的沈蕁形成鮮明對比,令上京的百姓們津津樂道了好幾日。
而今日端坐在校場東臺上的女將軍又似有些不同。
她素凈的臉上含著溫煦笑意,與身邊的薛侍郎談笑風生,身上銀白色輕甲令勻稱矯健的身段若隱若現。她也未戴頭盔,只簡簡單單地在頭頂束了個發髻,越發顯得頸項修長優美,額前的碎發與發髻上的赤紅發帶一同隨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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