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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無香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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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冬天的柳葉繼《似錦》《掌歡》後,勾畫最暖甜的兩世情緣

同樣走到窮途末路的兩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巧遇了,
然而迎接他們的不是情牽的紅線,而是貫穿兩人心口的利刃!
前世青梅X今生竹馬,攜手共進,開創新局
她不再是有口難言的小啞巴,他不再是軟弱可欺的孬世子
比花,花無語;比玉,玉無香,
逆風翻盤,向陽而生,遇見另一場明媚。



★★編輯強推,必讀理由★★
一個人的結局並不是因重生而定論,只是因善惡因果的改變。無論是前期朝堂還是後面破案都有那麼點懸疑因素在裡面,作者草蛇灰線,伏脈千里,不僅讓整個故事的主線飽滿起來,還添加了很多歲月靜好的溫馨,以及無數撒糖橋段的美好。雖然每一個重生者,都是為了改變前世的命運,但是又帶給我們一個不一樣的故事。



她這是做了一個靖王世子祁爍樂於助人的美夢嗎?
三年前的那一日,母親除孝不久,趕上靖王妃生辰,
本要帶著她與長姐溫嬋前往靖王府賀壽,
最終卻因父親的一句話,讓她想去,卻不能去。
她口不能言,何必帶出去讓人輕視?
沒錯,提到溫家二姑娘溫好,人們無不搖頭長嘆一聲可惜,
明明出身好、相貌好、修養好、頭腦好,但卻是個天生啞子!
只是夢中扭了腳,也能感到這麼痛嗎?
可若不是夢,她為何能開口說話了?
看著白皙的手背滲出血跡,染上朱唇,驚呼聲此起彼伏,
她確定了──這不是夢,她是真的重生回到三年前,
再過不久,疼愛她的人將會──死的死,瘋的瘋,
剩下不疼她的人要把她推進火坑!
機會是留給準備好的人,
這次就換她面不改色的將他們──逼入絕境,打入地獄!

作者簡介

冬天的柳葉
起點女生網「大神級」超人氣作家,創作經驗豐富,文筆老練,文風爽利,廣受讀者喜愛和追捧。
喜歡平靜簡單的生活,愛讀書,愛幻想,相信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存在。文風輕鬆詼諧,能駕馭多種題材,願把充滿歡樂的故事與讀者共用,博君一笑。
出版作品:《似錦》、《掌歡》、《逢春》、《玉無香》。

目次

楔子 緣起
第一章 不同
第二章 證實
第三章 禍端
第四章 妖怪
第五章 變化
第六章 助力
第七章 苦果
第八章 告狀
第九章 收回
第十章 盤算
第十一章 正途
第十二章 提醒
第十三章 疑惑
第十四章 行動
第十五章 拒絕

書摘/試閱

第一章 不同
溫好從黑暗中醒來,眼神恢復清明,入目是少年微微仰起的臉。
那張臉熟悉又陌生,墨玉般的眼眸中帶著幾分茫然。
溫好一瞬迷茫,下方的人是誰?
等等,下方?
溫好眼波下意識往下一掃。
綠羅裙襬上的迎春花柔嫩嬌豔,露出的鵝黃鞋尖懸在半空。
她這是──
溫好再次看向少年,一道驚雷狠狠劈開腦中混沌,讓她驟然想起對方身分。
靖王世子祁爍!
幾乎是憑藉本能,溫好便要轉身,可劇烈的眩暈突然襲來,她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祁爍箭步上前,張開雙手接住了從牆頭掉下來的少女。
放大的俊臉,肢體的接觸,令溫好思緒如麻,脫口而出,「不對!」
祁爍眼中滿是震驚,「妳……能說話?」
溫好眼睛猛然睜大,以手掩口,「我──」
只一個字,淚珠便爭先恐後湧出來。
這時一聲驚呼響起,「世子!」
祁爍面色微變,把掩口哭泣的少女往旁邊輕輕一推,跳了起來。
小廝長順飛奔而來,臉上滿是驚慌,「世子,您沒事吧?」
「不要大呼小叫。」祁爍輕斥一聲,朝坐在地上的溫好伸出手,「溫二姑娘,我送妳上去。」
春光正好,少年的手指修長白皙,美玉般無瑕。
溫好盯著那隻手,還沒有從巨大的衝擊中回神,只喃喃念著兩個字,「不對。」
祁爍眼中帶了困惑,卻依然耐心伸著手。
「那不是溫好嗎!」
一道女子聲音令牆根下的人齊齊轉頭。
不遠處,幾名盛裝少女神色各異,往這邊走來。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為首的黃衫少女視線在祁爍與溫好之間遊移,姣好的面上難掩震驚。
開口的是靖王府的小郡主祁瓊,祁爍的胞妹。
「這還用問,定是溫好偷窺世子!」最先開口的少女站在祁瓊身邊,居高臨下看著坐在地上的溫好。
溫好表情木然看向她。
鄙夷的眼神,不屑的神色,鮮豔奪目的石榴裙。
這是夢吧?她竟然夢到了三年多前的情景。
母親除孝不久,趕上靖王妃生辰,本要帶著她與長姐前往靖王府賀壽,最終只帶了姐姐去。
因為父親說,她口不能言,何必帶出去讓人輕視。
母親聽了不快,與父親起了爭執,她拉住母親,示意她不想去。
然而,不能去與不想去怎麼一樣呢?
外祖父在的時候,千方百計哄她出門,就是心疼她口不能言,怕她怯於見人。
她想到過世的外祖父,一個人回了將軍府。
將軍府與靖王府只隔了一道牆,她不知不覺走到此處,鬼使神差爬上牆頭。誰知靖王世子正站在牆的另一邊,被撞個正著。
許是過於驚慌,也或許是霉運當頭,突然眩暈襲來,她從牆頭摔下。
再然後──
溫好看向祁爍,眼神有了變化。
再然後有了不同。
那時靖王世子裝作沒有看到摔在地上的她,徑直走了。
她會些功夫,本來悄悄翻牆回去不成問題,誰知腳扭了。這麼一耽擱,便被逛到此處的小郡主等人瞧見了。
武寧侯府的二姑娘唐薇一番冷嘲熱諷,很快溫二姑娘爬牆頭的事就傳了出去。
可現在,靖王世子伸手接住她,還打算助她上牆頭。
她這是做了一個靖王世子樂於助人的夢?
溫好掃過一張張面孔,嘴角溢出一絲苦笑。
那這個夢,比三年前的情形還要糟。
那時候,因為靖王世子先走了,傳出的只是她行事肆意不守規矩的名聲,而現在她直接摔在了靖王世子身上!
「是這樣──」一道低醇的聲音傳入溫好耳畔,「剛剛我心口突然有些不舒服,長順又不在身邊,就喊了一聲救命。溫二姑娘心善,聽到了呼救聲,就翻牆過來了。」
祁爍的解釋令小郡主祁瓊臉色好看了些,定定望著溫好,「溫二姑娘,是這樣嗎?」
溫好深深看了祁爍一眼,微微點頭。
祁瓊神色微鬆,剛要開口便聽到了一聲「是」。
這聲「是」,如一道驚雷落入眾人耳中。
「妳,妳竟然能說話!?」唐薇伸手指著溫好,極度震驚之下,聲音變得尖利。
小郡主祁瓊不由走近一步,「溫二姑娘,妳──」
將軍府是溫好的外祖家,溫好大半時間長在這裡,與祁瓊從小便認識。
「小妹,還是先送溫二姑娘回去吧!」
祁瓊反應過來這麼圍著不合適,朝婢女示意。
婢女上前一步去扶溫好。
鑽心的疼痛令溫好腿一軟,冷汗冒出來,她低頭盯著鵝黃繡鞋,眉頭緊蹙。
夢中扭了腳,也能感到這麼痛嗎?可若不是夢,她為何能說話?
「溫二姑娘,妳沒事吧?」祁瓊問。
溫好看看她,再看看祁爍,把手放入口中,用力一咬。
白皙的手背滲出血跡,染上朱唇,驚呼聲此起彼伏。
唐薇如見了鬼般,「溫好,妳,妳瘋了?」
各色目光下,溫好抬袖,掩面而泣。
她是瘋了,這原來不是夢啊!
「二妹,妳沒事吧?」接到小郡主祁瓊打發人送去的口信,溫嬋匆匆趕來。
淚眼朦朧中,溫好努力看清那張臉,投入溫嬋懷中。
「大姐,我能說話了!」溫好扯了個最適合的理由,放聲痛哭。
她還活著,姐姐也活著。
那些悲慘,她還來得及阻止。
「二妹,妳能說話了?太好了,太好了!」溫嬋語無倫次,沉浸在驚喜中。
祁瓊輕咳一聲,打斷姐妹間的溫情,「溫大姑娘,溫二姑娘扭了腳,早些帶她回去吧!」
溫嬋擦了擦眼淚,連連點頭,「是,我這就帶二妹回去,多謝郡主。」她話音一頓,恢復理智,「二妹怎麼會與郡主在一起?」
祁瓊神色古怪掃了兄長一眼,說出祁爍給的理由。
祁爍朝溫好姐妹抱拳,「是我連累溫二姑娘了。」
「世子客氣,任誰聽到有人呼救都不會無動於衷。」溫嬋壓下心中驚疑認了這個理由,與帶來的丫鬟一左一右扶著溫好離去。
「哼,我才不信──」唐薇後邊的話隨著祁爍冷淡目光掃來,嚥了下去。
溫好回眸,視線蜻蜓點水在祁爍面上停留,又轉過頭去。
既然不是夢,而是回到了三年多前,為何靖王世子的反應不一樣了?
溫好思緒紛亂,被溫嬋帶回了將軍府。
將軍府緊鄰靖王府,回這裡自比回溫府方便許多。
老夫人聽了稟報,奔出來,「阿好,聽說妳傷了腳?」
溫好望著面帶急切的老夫人,眼淚簌簌而落,「外祖母──」
這一聲喊驚呆了眾人。
老夫人愣過後抱住溫好,顫抖的手摸摸她的髮,又摸摸她的臉,只以為在做夢,「阿好,阿好──」
溫好口不能言,一直是壓在疼愛她的長輩心頭的一塊石。
「外祖母,我能說話了。」溫好含淚而笑,視線捨不得離開老夫人片刻。
再見到外祖母真好,而按著原來的發展,沒多久外祖母就過世了,是被父親活活氣死的。
「嬋兒,妳爹娘可知道阿好能說話了?對了,今日妳不是隨妳娘去靖王府了?」老夫人喜不自禁,後知後覺想起來,「阿好不是在府裡,妳們怎麼一起從外頭回來的?」
溫嬋看一眼目不轉睛盯著外祖母的妹妹,無奈道:「二妹翻牆過去的。」
老夫人只怔了一瞬便笑了,看著溫好的眼神滿是疼愛,「阿好這調皮性子隨我。」
溫嬋微微抽一下嘴角,她就知道外祖母會是這個反應,才直接說實話。
溫好伸出手,輕輕拉了拉老夫人衣袖。
「阿好,怎麼了?」老夫人看著外孫女,眉梢眼角的喜悅藏不住。
於她來說,阿好能不能說話,都是她疼愛的小孫女,可於阿好來說,那會是截然不同的人生。
她的阿好啊,明明天香之色,乖巧可人,卻因口不能言,遭受太多不公。
「外祖母,我好像惹麻煩了。」
「什麼麻煩?」老夫人想到溫嬋的話,不以為意笑笑,「哦,翻牆頭的事啊?那不打緊,妳小時候就翻過。」
將軍府本是國公府,追隨太祖打天下的林老將軍論身分雖不如王爺尊貴,但論實權與在太祖心中地位,沒有幾個王爺能比。
後來太祖駕崩,性情軟弱的平樂帝繼位,面對齊人進犯一退再退,賠款割地,短短兩年就失了十城。
林老將軍是個火爆性子,罵一次皇帝降一等爵位,罵來罵去就把國公府罵成了將軍府。許是顧著先皇餘威,皇帝倒是沒讓林家搬出國公府,只把門匾換過了事。
再後來,平樂帝胞弟安王攻入京城,平樂帝於混亂中不知所蹤,安王登基,改年號泰安。
泰安帝欲重新封林老將軍為國公,林老將軍心痛平樂帝對外軟弱,亦不喜泰安帝不光彩的繼位手段,遂堅決不受。
「我摔在了靖王世子面前,還被小郡主等人看到了。」
老夫人聞言抬了一下眉梢,把溫好攬入懷中安慰道:「那也無妨,阿好記住,流言蜚語不過一陣風,只要疼妳的人不在意,轉頭就散了。」
「我記住了。」溫好依偎著外祖母,心中嘆息。
疼她的人確實不在意,只是很快疼她的人死的死,瘋的瘋,剩下不疼她的人要把她推進火坑。
這時一名醫女提著藥箱走進來。
老夫人指著溫好道:「快給二姑娘看看腳。」
溫好一隻腳踝青腫,所幸沒有傷到骨頭。醫女用軟巾包裹住冰塊,替她冰敷。
溫嬋心疼之餘,忍不住嗔怪,「扭了腳不說,怎麼還把手咬傷了,若是落下疤痕如何是好?」
溫好看著小心翼翼替她塗藥膏的長姐,笑道:「發現能說話了,以為在做夢。」
溫嬋手一頓,垂眸掩去淚光,妹妹可算是苦盡甘來了。
等醫女處理好退下,一名頭梳高髻的美婦匆匆挑簾而入。
「我就猜嬋兒帶阿好來母親這裡了。」林氏風一般來到老夫人身邊,一臉緊張的看著溫好,「阿好,妳沒事吧?」
她正與一眾貴婦陪著靖王妃談笑,王府一名婢女悄悄對她說了小女兒的事。
只是婢女沒有多言,害她嚇個半死。
溫好望著林氏,一時沒有吭聲。
林氏看看嘴角含笑的長女,再看看面帶喜色的母親,一臉莫名,「怎麼了?」
「娘──」溫好脆生生喊了一聲。
林氏一愣,直勾勾盯著溫好,「阿好!?」
沒等溫好開口,抬手狠狠擰了一下臉頰。
老夫人阻止不及,嗔道:「妳們真是親母女。」
林氏激動得唇都是抖的,哪怕臉頰疼著,也不敢相信,「阿好,再喊一聲娘。」
「娘!」溫好哽咽。
林氏攬住溫好,控制不住哭起來。
老夫人拭淚,笑道:「快把這大喜事告訴女婿去。」
溫好聽了這話,眼神一冷。
是了,這個時候父親還是外祖母眼裡的好女婿,母親眼裡的好夫君。
溫好從林氏懷中掙脫,「娘,我們先回府吧!」
「阿好,妳傷了腳,就在這裡養著,等好了再回去吧!」老夫人開口攔著。
「又不遠,坐上馬車一下就到了,等我腳好了再來陪您。」
「母親,我帶她們姐妹回去,省得擾了您清靜。」
林老將軍過世,林氏作為出嫁女只需守孝一年,老夫人則需為夫守孝三年,所以現在還未除孝。
老夫人想到這點,沒有再攔。
溫府確實離將軍府很近,母女三人上馬車,連一刻鐘都不用便到了。
溫好挑起車門簾,定定看一眼題著「溫府」二字的門匾,無聲冷笑。
這座宅子還是父母定親後,外祖父千挑萬選買下的。母親是獨生女,外祖父與外祖母希望她住得近些,回娘家方便。
當然,最實際的問題是,那時候父親不過是剛被選為庶吉士的寒門進士,既不願住在岳家傷及自尊,又沒錢置辦宅院。
「阿好,看什麼呢?」林氏心情極佳,笑著問探頭往外看的小女兒。
溫好放下車窗簾,笑道:「總覺得像做夢,連家都瞧著有些陌生了。母親,不如別給父親送信了,等父親回來給他一個驚喜豈不是更好!」
林氏自幼受盡千般寵愛,雖嫁人多年還有著小女孩心性,當即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等到日近黃昏,婢女才稟報一聲「老爺回來了」,溫如歸便大步走了進來。
「老爺──」看見溫如歸鐵青的臉色,林氏嘴角笑意一收,不由愣住。
溫如歸面色沉沉,視線越過林氏落在溫好面上。
二八年華的少女如舒展開的楊柳,纖細,美麗,可溫如歸見了只有厭煩。
這個女兒,生來口不能言,帶給他的只有沒臉。而今年紀漸長,竟學起輕浮女子的行徑了!
「阿好,妳可知錯?」
林氏回過神來,沒把溫如歸發怒放在心上,「老爺,你知道嗎,咱們阿好會說話了!」
夫君聽了這個天大的喜訊,什麼氣都不會有了。
溫如歸聞言皺皺眉,語氣越發冷厲,「既然能說話了,那怎麼不回話?還是說妳不覺得自己有錯?」
溫家二姑娘開口說話的奇聞宴席一散就傳開了,隨之傳開的,還有溫二姑娘爬牆頭偷窺靖王世子的流言。
溫如歸聽聞後氣個半死,回府問罪。
林氏對溫如歸的疾言厲色大為不解,「老爺,你沒聽清嗎?咱們阿好能說話了!」
「我不聾。」溫如歸語氣冷淡,是林氏鮮少見到的模樣,「既然與常人無異,那就更該懂規矩。女兒犯了錯,妳當母親的不知訓誡,是要把她驕縱得無法無天,最終害人害己嗎?」
一直沒吭聲的溫嬋忍不住勸道:「父親,您消消火──」
「父母說話,妳不要插嘴。」
溫嬋抿了抿唇,神色有些難堪。
溫好心頭怒浪滔天,竭力保持著冷靜,「女兒錯了,女兒不該聽到靖王世子呼救,就翻牆一探究竟。」
「聽到靖王世子呼救?」溫如歸冷笑,「傳言可不是這樣。」
「那傳言怎麼說?」
溫如歸看著母女三人,一聲冷哼,「說妳偷窺靖王世子,心思不正!」
這個說法,足以毀掉一名女子的閨譽。
林氏氣紅了臉,「老爺,你不要聽那些嘴碎的人瞎說,阿好是心善,擔心靖王世子出事。」
「糊塗!」溫如歸怒極而笑,「就算事實如此,世人誰又肯信?」
世人願意相信並傳揚的,永遠是那些帶著惡意與桃色的八卦。
林氏看著盛怒的丈夫,覺得有些陌生,「世人不信又如何?阿好被世人誤會,咱們心疼還來不及,老爺怎麼還對阿好發火?」
「妳!」溫如歸指著林氏,氣得甩袖,「真是慈母多敗兒!」
林氏對溫如歸全心全意,反而受不得對方指責,當即便吵起來,「我看老爺才是頑固迂腐,讀書讀多了。」
二人爭執起來,聲音越吵越高。
溫嬋悄悄握住溫好的手,神情不安。
溫好反而越發平靜,很多事情絕不是突然發生,而是早有徵兆。
舉案齊眉的父母這一年來爭執格外多,不過是因為外祖父過世,令父親顧忌的人不在了。
沒了忌憚,對不愛的妻子就少了掩飾。
不久後,父親就會把養在外面的表妹帶回府中,一起來的還有一雙兒女,長子溫輝甚至比姐姐還要大上一歲。
外祖母打上門來為母親做主,父親卻說當初金榜題名後是被外祖父逼著娶了母親。他那時已經與表妹成親,外祖父威脅若是不答應親事就斷他前程,傷害表妹,他萬不得已,只好應下親事。
外祖父年輕時曾佔山為王,當過綠林好漢,即便二十年前他已是定國公,但有人覺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以他的土匪性子,為了愛女能嫁給心上人,還真可能做出這種事。
外祖母怒斥父親信口雌黃,父親卻找來了人證,一個是當年陪他進京趕考的書童,一個是才從老家進京的族兄。
這樣一來,便坐實了父親的話。
外祖母急火攻心,一口痰沒上來含恨而亡。母親拔了劍要與父親同歸於盡,把父親刺傷。
父親有了理由與母親和離,還要被世人讚一聲仁義沒有休妻,之後為當年停妻再娶上書請罪,念及他是被逼迫,皇帝沒有追究。
接下來,表妹常氏名正言順成了她的繼母。母親受不住這般打擊,變得瘋傻。父親把母親接回府中,要養她終老,此舉自是又贏得不少稱讚。
便是長姐,當時雖心疼母親處境,卻也能體諒父親的難處。
只有她,見過繼母常氏幾次後,知道了真相。
父親進京趕考前,與常氏根本沒有成親!
他滿口謊言,誣衊外祖父,不過是貪心不足,想讓母親給他心愛的女人騰位置,讓他唯一的兒子擁有嫡長子的身分。
只恨她口不能言,又被人緊盯,無法揭穿真相。
溫好想到這些,就是刻骨的恨。
砰的一聲摔門聲響,拉回了溫好的思緒。
林氏怔怔盯著晃動的門簾,臉色蒼白。
溫嬋握住林氏的手,柔聲勸慰,「母親,您別生氣,父親是一時沒想通──」
溫好打斷她的話,「娘,您不覺得父親變了嗎?」
長姐的安慰固然能讓母親心裡好受些,卻只會讓毒瘡被捂著。而她要做的是讓母親有所準備,不至於事到臨頭如晴天霹靂,亂了陣腳。
這一次,父親休想與嬌妻愛子舒舒服服住著外祖父置辦的大宅,她要他有多遠滾多遠!
「阿好為何這麼說?」因為溫好以前不能說話,林氏便不覺她這麼說反常,反而多了聆聽的耐心。
溫好攏在袖中的手握緊,讓自己儘量顯得平靜。
想要改變那些事,她就要做到足夠冷靜,這樣說出的話才能被人聽進去,而不是當成小姑娘耍性子。
「女兒印象裡,父親與您這些年都沒紅過臉。可是這一年多來,父親卻對您發過幾次火了。」
林氏一怔,下意識道:「是妳外祖父仙逝,娘心情不好,所以總與妳父親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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