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0
0
【簡體曬書節】 單本79折,5本7折,優惠只到5/31,點擊此處看更多!
楚后卷二
滿額折

楚后卷二

商品資訊

定價
:NT$ 300 元
優惠價
90270
領券後再享88折起
團購優惠券A
8本以上且滿1500元
再享89折,單本省下30元
庫存:6
可得紅利積點:8 點
相關商品
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在有心人的挑弄下,楚昭成了競名逐利者的墊腳石。
但面對欲進望春園文會者的諸多挑釁,
她依舊不改將門本色,越戰越勇,愈挫愈奮,
終於一石激起千重浪,
引得更多「區區小女子」也先後加入比試,
一時間,「楚園文會」風頭無兩,楚昭名揚京城。
但這前世不曾發生的際遇,卻依舊引來相同的覬覦,
那場改變她人生的「意外」,似乎又將重演……
楚園文會結束,憑著自己的毅力與勇氣,
楚昭收穫了前世渴盼而不可得的尊重與友誼。
但就在她與新友們歡聚談笑之時,
卻驚聞有世家子弟犯下鵲山滅村慘案,
而那個身背荊條,被處以鞭刑並遊街示眾的禍首,
竟是舊識阿九!
昔日的小小驛兵,原來身懷的不只是送與父親的密信,
還有矛盾難言的出身──他是東陽謝氏,謝燕來。

只要敢去做,我就不會一直輸!
她對揚名其實沒什麼興趣,不過是面對欺侮,她不願不戰而退。
披著一身孤勇,就算是區區小女子,也能輸得暢快,贏得肆意。

作者簡介

希行,女,生於燕趙之地,平凡上班族,雙魚座小主婦,以筆編織五彩燦爛的故事為平淡生活增添幾分趣味,偏好鄉土氣息,愛有一技之長的女主,愛讀書,愛旅遊,用有限的時間和金錢,過出無限的生活和情趣,生平最大的理想,不求能寫出神來之作,但求看過故事的女子們,都能悅之一笑心有所安便足矣。

書摘/試閱

第一章

這一幕很快就傳開了,宮城的城牆上響起哈哈大笑聲。
「怎麼樣?果然如我所說。」謝燕來抱臂大笑,「夠熱鬧了吧。」
如果只是那女孩兒一直輸,是挺沒意思的,兩方比鬥,有贏有輸,打得才熱鬧嘛。其他禁衛們紛紛點頭。
「楚小姐這麼一挑釁,讀書人們可是被激怒了。」一個去現場看了的禁衛描述,「打得可熱鬧了,那句怎麼說的?唇槍舌劍!半點文雅也沒有了。」
「那還真不錯。」「讀書人這種打架場面還是頭一次見。」「值得去看看。」「誰都能進嗎?」其他禁衛們來了興趣詢問。
去過的禁衛說:「隨便進,誰都能進,現在人越來越多,去得晚了站不到前頭,看得就不過癮了。」
於是禁衛們互相招呼著要去,但謝燕來靠著牆沒有動。
「你不去嗎?」其他人問,「你不是最愛看熱鬧?」先前酒樓裡看的熱鬧都嚷嚷了幾天。
「太熱鬧了,我嫌吵。」謝燕來懶懶說。
什麼嘛。有人想到了什麼,哈哈一笑,「謝三公子還在京城呢,燕來公子不能暢意。」
其他人也想到了,紛紛笑。
「是啊,自從謝三公子來了,燕來連門都不出了。」
「酒也不喝了,青樓也不去了。」
「我聽你們家的人說,前一段日子你被三公子罰了?」
「三公子潔身自好,你們這些當家人的只能跟著受罪。」
「不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選。」一個禁衛皺眉惆悵,「我也想要三公子這樣的兄長,但一想到要受束縛也很不情願。」
其他人呸聲:「你做夢吧。」「你家幾代也出不了三公子這樣的人。」「你甭愁了。」
大家又鼓動謝燕來:「怕什麼?我們偷偷去,三公子不知道。」「知道就知道,不就是挨頓打,燕來你膽小如此了?」
但不管大家怎麼調侃,謝燕來就是不為所動,一口咬定自己不喜歡看熱鬧,「一群男人跟一個女人──都算不上女人,一個女孩子比試,小爺我沒眼看。」
禁衛們笑:「正因為是前所未有才要去看,一群男人跟一個女孩子比試,錯過了這一次,誰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看到?」
於是大家呼啦啦的結伴去,在宮門外騎馬的時候,回頭看了眼,見鳳眼少年獨立城牆上。
「到底不是正經公子。」一個禁衛輕聲說,眼裡帶著幾分譏笑,「我看謝家其他的公子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三公子打就打了,罵就罵了,他們也沒有畏畏縮縮。」
「三公子能認他當兄弟就已經是他的福氣了。」另一個禁衛說,「給他謝家公子的體面,他自己再不知趣,那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了。」
有禁衛哈的一笑,將馬鞭一甩,「這塊泥也就只能糊牆了。」
禁衛們揚鞭催馬,朗聲呼喝,在御街上馬蹄輕疾向前,很快就到了繁華的街上,人人退避──能當禁衛,守在皇城,皆是世家子弟,引來無數豔羨的視線。
雖然同樣穿兵袍,張谷等人的兵袍跟這些禁衛不能比,面容、氣勢就更不能比了。那可是在皇城當差──張谷等人也帶著幾分豔羨,目送這些禁衛疾馳而過。
「聽說阿九原本也是當禁衛,不知道是不是被免除了責罰?」一個驛兵說,「他現在是不是也是這樣英武?可惜一直沒看到他。」
一個驛兵撇撇嘴,「見了也認不出來,阿九穿上這身衣衫,肯定大變樣子。」
另一個驛兵點頭,神情帶著幾分追憶,「阿九長得好看,就算跟咱們一起穿破衣爛衫,也非常好看。」穿上華服更不知道怎麼樣美呢。
美……張谷心想,所以那楚小姐才念念不忘,一腔癡心吧。
「不管怎麼樣,如果能見到他,還是要打個招呼。」他低聲說。這些日子他一直想辦法結識禁衛,好打聽有沒有一個叫阿九的人,無奈始終不得機會。
「張頭兒,阿九現在一定很開心。」先前的驛兵說,「有那麼多世家子弟當同伴。」那些年輕人出身好、家世好,跟阿九一定能玩到一起,說到一起,是志趣相投、親密無間的朋友,他們肯定不會欺負阿九──
張谷呸了聲,「你小子還敢說,咱們這些出身不好的倒是敢欺負阿九,當時屬你鬧得最凶,阿九被窩裡那條蛇就是你幹的。」
那驛兵嘿嘿笑,縮縮脖子,「我不知道嘛,我要是知道他出身好──」他拉長聲調,「我就往他被窩裡塞兩條蛇!」說罷一溜煙的向前跑了。
反正阿九的報復是往他被窩裡塞三條蛇,他一點都不怕蛇。
張谷等人哈哈笑,在繁華的街市中追上去。

宮牆上禁衛來來去去,看到孤立在這邊的鳳眼少年,或者熱情的打聲招呼,或者含笑頷首,謝燕來神情倨傲,不理不回。
他知道這些世家子弟瞧不起他,但他們不會嘲諷、欺負他,反而會很熱情的跟他玩,跟他喝酒說笑。因為他們與之說笑、玩鬧的其實也不是他,只是他的身分。他的身分,除了給他帶來這些虛假的熱情,還能帶來麻煩,謝燕來抱臂看向遠處。
他哪有資格去看別人熱鬧,尤其是那個蠢丫頭──她蠢到把他當做救命稻草。

街道上禁衛們疾奔去看熱鬧,高門大宅裡的梁薔也正急著向外走,梁沁和幾個女孩兒將他攔住。
梁沁問:「那楚昭還沒認輸嗎?」
梁薔哈哈笑:「認什麼輸啊,楚小姐愈戰愈勇,而且也不是次次都輸,現在開始贏了。」
齊樂雲一步站過來,「怎麼可能!」
站在最後的楚棠倒是點點頭,「這麼多來比試的人,總有泛泛之輩。」楚昭能贏了泛泛之輩的楚柯,自然也能贏了其他的泛泛之輩,這天下的讀書人多的是泛泛之輩,很多人連她都不如。
「那她要比到什麼時候?」一個女孩兒問,「一直輸倒還好,贏了,就更不好收場了吧?」很多人可是輸不起的,尤其是輸給一個女孩兒,豈不是更要沒完沒了?
梁薔笑著點頭:「是啊,現在去楚園的人更多了,而且比得可激烈了。」
激烈是什麼意思?女孩兒們對視一眼。
「就是對楚小姐不再客客氣氣。」梁薔說,輕嘆一口氣,「以前還是點到為止,現在則是非要出口氣,讓人下不來臺。」真是令人心痛啊,小姑娘囂張一些又算什麼,被這樣欺負真是過分了。「不跟妳們說了。」他說,「我要立刻去看看,給楚小姐捧場。」說罷急急走了。
那女孩兒傾慕他,他現在過去站在一旁,她看到了會心安。唉,他也只能幫她到這裡了,娶妻的事他沒辦法做主。
梁沁和女孩子們哎哎幾聲也沒喚住,看著少年火燒火燎的跑了。
「這件事就沒完沒了了?」齊樂雲說,同情的看楚棠,「那妳還是不能回家呢。」可憐,因為這個妹妹,楚棠都有家不能回了。「沒事,妳就在我家安心住著。」齊樂雲大方的說,能對鄙夷自己的人施恩很開心。
楚棠卻搖搖頭,若有所思地說:「我覺得我們也去看看吧。」
去那種場合?女孩子們妳看我、我看妳,她們都跟楚昭認識,池魚之殃多丟人啊。
「妳們不覺得……」楚棠看大家,眼睛亮亮說:「如今這個比試,聲勢越來越大了嗎?像不像是小望春園文會?」

夜幕籠罩了京城,京城繁華如白晝,在這一片燦爛中,謝氏的宅院毫不起眼。謝三公子所在更是宛如一座孤島,隔絕了世間的繁華。
「小望春園文會?」謝燕芳停下手裡的筆,看向面前的老僕,燈下如畫般的眉眼略有些驚訝。「那位楚小姐竟然沒有認輸?」確切來說,這件事是他促起的,但謝燕芳並沒有當回事,不過是隨手給三皇子臉上抹點顏色罷。至於楚小姐……人這一生總要面臨各種磨難,女孩兒年輕的時候受些教訓也不是壞事。
「她認輸。」老僕說,「但是,是比了之後才認輸。」
老僕喚杜七,杜七抱著一個大匣子進來,老僕上前打開,指著其中滿滿當當的冊子,「這是楚小姐比試過的字、辯題、對弈棋譜。」
一開始沒人當回事,偶爾有閒人將楚昭比試的內容記錄下來,講述的時候展示,能更聲情並茂。沒多久就有書局開始出售文冊了,每三日成冊出售一次。
「我看過了。」老僕說,「楚小姐的字是認真練過的,很有水準,書也是認真的讀過的,請的先生也一定不一般。」這女孩兒並非傳言中的草包一個。
謝燕芳說:「她本就不是草包一個,否則怎敢在酒樓眾目睽睽之下與兄長比試才藝。」那日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並沒有看一眼,這熱鬧對他來說不值得一顧。
不過,他走的時候看到了這女孩兒。雖然他從未見過楚小姐,但當那個女孩兒走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就是她。「我沒有見過楚?,但我想楚?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他說,「看起來不起眼,但披著一身孤勇。」
老僕看著他,等待他再說些什麼,比如把這些文冊拿過去看,或者說說那個楚小姐,但謝燕芳卻收回了視線,繼續看桌上的那些信件。「魏山真有意思。」他說,「他跟我要鵲山山腳下十畝地。」
魏山是邯郡望族魏氏大公子,謝燕芳與之相交,問對方生日想要什麼禮物,魏大公子倒也不客氣,真開口要了。
老僕想了想,「我知道這件事,鵲山被魏家化為私有,要建成狩獵場,不許其他人靠近,不過山下自古就有山民居住,這些田地是那些山民的,但鵲山都奪了,他奪田地又有什麼難?」
「名聲啊。」謝燕芳說,「山是官產,奪了就奪了,田地是民產,奪來實在不好看。」
老僕無奈嘀咕:「何必在意呢?魏氏華麗的外袍上,蝨子也不差多一隻。」
謝燕芳將信放下,說:「讓燕來去吧。」
老僕問:「理由呢?」隨便讓一個家中子弟出門,只怕會引人懷疑。
謝燕芳笑了笑,「告訴梁家的人,拒親的理由是燕來嫌梁小姐不美。」
老僕失笑:「這倒是事實。」又無奈嘆氣:「梁家也是子弟眾多,怎能眼看著姐妹受辱?燕來公子如此行徑,是該出去避避,只是三公子又要跟梁家多說些好話了。」
謝燕芳說:「身為長兄,應該的。出去也不是讓他玩耍自在,正好有一批貨要經過邯郡,讓他負責押送,算是罰他將功贖罪了。」
老僕應聲是,說:「天乾物燥的,我會叮囑燕來公子不要肆意玩樂,免得一把火燒沒了。燒了貨物也罷,若是傷了人,毀了村莊,就是我謝氏的罪孽了。」
謝燕芳嗯了聲,將魏山公子的信扔進一旁的香爐中化為灰燼。
「公子,早些歇息吧。」老僕關切說。
謝燕芳點頭,「我再看一封就歇息。蔡伯,你去歇息,茶水這些事杜七也能做,他還年輕呢,熬得住。」
老僕嗔怪:「公子是嫌我老了,不中用。」
杜七上前將他拉著向外走,「蔡伯你快別得意了,公子捨不得你,要讓你長命百歲一直陪著。」
老僕蔡伯哈哈笑,他當然知道三公子是憐惜關懷,三公子是個很溫柔的人,對身邊人心懷慈悲。至於其他人,公子又不是大羅神仙,沒責任憐惜眾生。
蔡伯和杜七離開,室內只剩下謝燕芳,桌案明燈的映照下,宛如獨坐月宮中,他專注地做事,始終沒有看擺在屋子裡的箱子。
那個女孩兒的確出乎他意料,但也僅僅如此而已,依舊不值得他謝郎一顧。

月高夜深,蕭珣也沒有入睡,原本有了睡意,被文士的幾句話說沒了。「讓我去楚園?」他問。
文士撚鬚說:「世子,那裡現在被稱為小望春園文會了。」
蕭珣有些驚訝:「這件事竟然鬧這麼大了啊。」
雖然確切說,這件事是他促起的。如果沒他當初在三皇子面前刻意作態,三皇子也不會注意到楚柯。他本意是要在楚柯在望春園文會上被刁難的時候出手相護,然後順利結交。但楚昭在酒樓大鬧後,蕭珣知道楚柯不會再去望春園文會,也就丟開了,沒想到事情鬧得這麼大。
當然,他知道那女孩兒在酒樓跟楚柯大鬧,也知道三皇子會被挑起怒火──三皇子本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不過他並沒有再在意這件事,那女孩兒受辱與他何干?在他看來,這女孩兒受辱是早晚的事,想想她對他的態度,這世上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脾氣這麼好。
「是什麼意思?」蕭珣問文士,「要我去助那女孩兒?」不待文士說話,他自己先笑了。
「幫助這個女孩兒,和助楚柯,可不一樣。」
楚昭現在是被三皇子厭惡,而楚柯如果進了望春園被三皇子刁難,只能算是戲弄,幫助一個被三皇子戲弄的人,和幫一個被三皇子厭惡的人可大大的不一樣。
「難道為了結交楚?,父王不惜得罪、惹怒三皇子?」蕭珣輕嘆一聲,看向門外深深的夜色。「雖然現在已經有太子,但太子只是個稱呼,今天落在二皇子身上,明天就能落在三皇子身上。」
文士聽完他說的這些,點頭:「殿下說的都對。不過殿下去楚園,並不就是只能得罪一方,而是能皆大歡喜,既能結交楚?,也能讓三皇子愉悅。」
蕭珣不解,想了想笑了。明明他聰慧又聽話,但父王還是很喜歡透過別人來跟他下達命令──文士今晚突然提出這個要求,一定是接到了父王的命令。他問文士:「我父王想出了什麼好主意?竟然不先跟我說。」
文士沒有回答,繼續說:「三皇子本意是羞辱楚小姐,但現在都冒出小望春園文會的別稱了,三皇子下不了臺,惱火至極,所以能阻止楚小姐,其實是在幫三皇子,三皇子不會對世子生惱。」
那女孩兒不認輸反而迎戰的姿態,的確是讓三皇子恨極──三皇子從小讀君子書,但沒有半點君子心。
蕭珣看一旁,一旁是文士送來的大箱子,裝著楚園比試集成的冊子,因為便宜也因為新鮮,市面上現在很搶手。文冊都這麼搶手了,那女孩兒要一直到三皇子文會開場才會停下,到時候滿城談論的就再不是三皇子的望春園文會,而是楚氏女的楚園文會。
三皇子此時此刻,已經砸爛了一間屋子了吧。
「楚小姐年紀小,性子倔強,也不奇怪,她是被楚將軍一手養大的,在邊郡也算是可以為所欲為。她初來京城,不知天高地厚,再加上楚?又給她撐腰,讓她能去梁寺卿家門前大罵,這小女子氣焰正盛,對三皇子也不放在眼裡。但是,楚家的其他人,此時此刻只怕要頭疼死了。」
蕭珣點點頭,想到了楚嵐。雖然只在城門一見,也能看透這個人,膽小、怯懦又好面子。
「楚家現在也正盼著有人能解救他們於水深火熱中。」文士繼續說,「所以,世子──」
蕭珣打斷他,含笑說:「昆叔,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就直接說,父王要我做什麼吧。」
文士姓寧名昆,是中山王給世子尋的師父之一,世子總是敬稱一聲叔。
世子雖然出身尊貴,卻是一個溫柔的人,對身邊人真心相待。至於其他人,世子又不是天子,不能憐惜眾生。寧昆說:「向楚氏女提親。」

夜色濃濃,燭火跳動。
「砰」的一聲,打瞌睡的阿樂頭撞在桌子上,自己把自己嚇得跳起來。
楚昭笑:「妳睏了就去睡。」
阿樂揉了揉額頭,看楚昭握著筆認真寫字,旁邊擺著一張其他人寫的字。阿樂認得,這是今天白天贏了小姐的那位公子的字。想起這個公子,阿樂神情憤怒──那個公子極其無禮,明明都已經說他贏了,他還不甘休,站在桌案前一張又一張的寫下好多字體,砸在小姐的身上。
「此字可能贏妳?」
「此字可能贏妳?」
他一遍遍問,小姐只能一遍遍答:「能。」
她當時要氣死了,恨不得去打那個狂生,但小姐心平氣和地任憑他羞辱,待那狂生甩袖而去,在四周圍觀者的笑聲中,小姐還彎身將這些紙都撿起來。
阿樂本打算把這些字燒了呢,不像其他人的字那樣收集整理──現在楚園裡比試過的文稿,小姐都讓收集起來,交給書局的人。沒想到小姐不肯讓她燒,還拿著一邊看一邊寫,寫了整整一晚上。
「他的字非常好,我以前也學過一些,本來要學會了,但蕭──」楚昭說到這裡停下來,阿樂正聽著,不解問:「小什麼?」
蕭珣有了新妃,那個美人彈琴特別好,蕭珣天天聽琴,和那美人一起彈奏──蕭珣彈琴也是極好的。她就丟下字,急急忙忙去學琴……「沒什麼。」楚昭對阿樂一笑,「我太小了,沒耐心,又懶,不分輕重,不知分寸,有眼無珠──沒學,現在有這個機會見到了,我再拿起來好好的學一學。」
雖然覺得「有眼無珠」用得有些奇怪,但阿樂忙跟著點頭:「小姐做得對,小姐這個就是叫……三人行必有我師。」
楚昭撫掌,「阿樂厲害了,都知道子曰了。」
阿樂嘿嘿笑:「每天聽那麼多,我當然不能白聽。」她看著燈光下的女孩兒,女孩兒很明顯瘦了,比在荒野行路的時候還要瘦。

您曾經瀏覽過的商品

購物須知

為了保護您的權益,「三民網路書店」提供會員七日商品鑑賞期(收到商品為起始日)。

若要辦理退貨,請在商品鑑賞期內寄回,且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商品、附件、發票、隨貨贈品等)否則恕不接受退貨。

優惠價:90 270
庫存:6

暢銷榜

客服中心

收藏

會員專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