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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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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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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燒菜當燒家常菜,寫字宜寫百姓字

★舒國治以寫字回顧半生,找到身體深處的美感神經變化
★筆墨創作,酣暢吐露,歌詠中西不同文化的美境

「正因為寫字,遂常常回憶。回憶中,找出了昔年生活相當教人賞嘆的部份。於是這也是審美了。」─舒國治

這是一個愛觀看字、每天寫硬筆字、終於中年寫起毛筆字來的人所談的「寫字」書。雖以「寫字」為主題,然充滿著舒國治過日子的「極簡美學」。比方說,一張紙上,就寫你要講之事,不加邊飾、不多押印。

又他的書法,也如同他的度日痕?。所寫下的身邊事,既像精鍊的散文,又像警句,又可以是柴米油鹽的瑣事。

而最珍貴的,是含括著他所謂的「後美國」生活審美史。這是他道出別人所道不出的時代紀錄也。

「我只是希望用我小時習來的筆畫、線條,寫一些我的時代裏我平常東想西想想得最多的那些東西。」─舒國治

舒國治的「寫字哲學」:
●寫字或不寫字,往往是先天上的。……。先天,當然包含時代。
●寫毛筆字,如舊技重拾,而舊技者也,乃它已暌違久遠,若不再趕緊拾起,會不會將要湮沒?這莫不也是對前段人生的一種修補?
●字最受主人的自己隱藏在身體深處的美感神經變化。
●各種不同文化的美境,中或西,華或洋,都是你人生的歌詠,都是毛筆字想酣暢吐露的時刻啊。
●簡單之事,做熟了,做成精益求精,亦是絕藝。
●百姓字,如同百姓菜,要是自己渾然天成又熟悉不加思索的「自信之作」。

作者簡介

舒國治

一九五二年生於台北,原籍浙江。先習電影,後心思移注文學。七十年代末以短篇小說〈村人遇難記〉獲時報文學獎而深受文壇矚目。一九八二年寫完《讀金庸偶得》,有頗長時日擱筆。一九八三至一九九○,七年浪跡美國。返台後所寫,多及旅行,所寫之一九九七第一屆華航旅行文學獎首獎作品〈香港獨遊〉與一九九八第一屆長榮旅行文學獎首獎作品〈遙遠的公路〉,可見一斑。被譽為台灣旅行寫作的重要奠基者。其所著《水城台北》又被譽為寫「台北舊昔」最出色者。著有《門外漢的京都》、《流浪集》、《理想的下午》、《台北小吃札記》、《水城台北》、《台灣小吃行腳》、《台北游藝》、《宜蘭一瞥》等書。

四十歲後,隱隱有重拾毛筆的念頭。終在一九九七年鋪紙磨墨寫起字來。然恆定不足,寫一天停歇幾十天。六十五歲後才稍勤些。本書中之作,多為近五年所寫。

又打太極拳,雖在六十年代末的高中時已學,自青年壯年,再至中年,皆時打時輟,一直到六十歲,才稍稍用心,然也不過是每天打上十幾分鐘而已。卻因寫字與打拳,甚至包括做菜,皆時在心中,日日沉吟,竟成了他中年度日的審美與消閒。

目次

也談寫字

我與寫字
―源起
―寫什麼呢?
―寫一段途程,而不是寫一定點
―說到選字體
―想寫,是最珍貴的

寫字雜記
―菜不天天做,就像毛筆字不天天寫,乃為了等「新意」
―簡單之事,做熟了,做成精益求精,亦是絕藝
―每天最想做的事
―寧願是「每日之常」而不是「搞得像儀式」
―不必一直換工具
―不可怕紙
―在局限中做文章
―把這張紙寫好就好
―不一定要寫成誰的樣子
―你是何種人,就寫成何種字
―別太創作,回返本原
―書法與拳法
―長版與短版
―拳、詩、字皆是韻律藝術
―看拳如看碑帖
―唐詩
―本質的招式

書摘/試閱

也談寫字

我常想,寫字或不寫字,往往是先天上的。
六十年前,我開始拿起鉛筆寫起小學生該寫的字,到三十年前沒被電腦鍵盤的打字改變,其實有先天上―也就是血液裡―的來由。
即使寫地址、留電話可以用手機,甚至今人早以email通信而不筆寫於信紙、再貼郵票於信封、投入郵筒,然寫字的人仍然有太多的寫字時機。
所謂「寫字的人」,大約要看他寫得常不常、頻不頻,或寫得好不好。更甚至寫得愛不愛、迷不迷。
一般言,寫得常、寫得頻,甚至寫得多,常賴是職業。比方說作家。
我固然也寫稿,所以一個星期裡可能寫上幾千字(勤奮時),也可能只寫百來字或幾十字(懶散時)。但總算是一輩子沒放下筆來的那種職業之人。然而實不是長篇連載作家像高陽、倪匡等一輩子會寫下幾千萬字之量。
我即使振筆疾書,不會急著把稿紙一張接一張連著往下密密麻麻的寫到底端。我比較習慣把這篇五、六頁的文稿略有節奏的寫在空白的紙上。令這件事比較像「寫字」的情態,而不只是「寫稿」的情態。
也即,我會考慮前面說的「寫得好不好」。
至於愛不愛、迷不迷,也可一說。
自己除了寫字,也愛看字。這很重要。像中醫寫藥單,常有好筆墨。我也會注意他寫的甘草幾錢、白朮幾錢、黃耆幾錢。更喜歡窺看家庭主婦用磁鐵貼在冰箱上的菜單。
這類字的可貴,乃它是平常心下流露出來的字,最有可能得出天成的情狀。當然「好的」天成情狀,要有相當多前面歲月的浸潤演練,這就是藝術的因由了。
《合肥四姐妹》中,有一人是書法家,但她隨手用原子筆寫的貼在冰箱菜單,未必勝過其他不是書法家的姐妹。
太多的媽媽們不是書法家,但她們的冰箱貼字,太多太多寫得好的。我小時看我媽媽寫在紙條上的字覺得好,後來在人家家看張媽媽、李媽媽等的字,好的也很多。她們不但不是書法家,還很少寫字呢,但都能有可看之處。所以我前說,寫字和先天有關。先天,當然包含時代。
有的人,不寫東西(不寫文章,不寫信,不記帳,不抄筆記,不寫藥單,不留字條……),只寫「書法」,那麼,他是書法家。
我常有一發現,便是,更偏向喜看非書法家的字。好比說,傅斯年不被視為書法家,他寫給友人的信,我看了,覺得真是好書法,十分的喜歡。
有些家庭主婦,不怎麼宴客,也不怎麼做大菜,但她每天烹煮一家六口人的三餐,又是魚又是肉,青菜、豆腐、蘿蔔、茄子,燒出來的菜也不少,其實早是熟練的高手了。甚至周末或還包包餃子、下下麵條等。這種媽媽,不是菜館裏的主廚,然因為熟練,又是平常心,往往製出的菜餚,更是餐館筵席也吃不到的佳美可口。你可以吃上幾百頓、幾千頓。
這就像傅斯年的書札,你可以看上幾百封一樣。
我最喜歡講的兩句話「燒菜當燒家常菜,寫字宜寫百姓字」,主要講燒菜不需必用魚翅鮑魚之材,不需刻花擺盤,一似坊間宴席陋習,亦不用使上米其林名廚之絕技與創意方才把飯吃上。而寫字不需假想為少林寺題牌匾、為道場題「隨緣」,亦不用時時寫成大型展場之揮灑體那種幾乎接近裝置藝術的狂放版。
而照樣把菜燒得美味之極。 照樣把字寫得好看之極!
也像,一輩子只有很少錢,卻照樣把日子過得佳好之極!
我除了寫稿用原子筆,也就是「硬筆字」,其他時候,原子筆也用得很頻。像在餐館點菜,有時自己寫在白紙上。在「秀蘭」,我可能寫「蝦仁豆腐(請白燒)」。在「南村小吃店」,我常寫「麵條爛一點,謝謝」。 原子筆用得最多的,是寫在小筆記本上。 這些筆記,多是為了日後要寫成文章,而先一點點的累積片段。 有時這種不怎麼用心而隨手下的筆,字最好看!
去日本,因不時要寫下漢字,作為溝通;於是我會把影印店裁下的邊紙,做成十幾二十頁的小本本,擱進上衣口袋,隨時抽出就寫。結果這種小本本竟留下極多我的不時寫下的筆記。並且,許多在倉皇中寫下的字,竟然也是好筆墨!
在演講時,我通常請他們備黑板或白板,為了寫上幾個關鍵詞。這種字,是大字。尤其粉筆字,也是一種書寫體。有一次他們說沒黑板也沒白板,我說那就找一疊白報紙(其實是「麻將紙」)架在畫架上,再備一支毛筆(別給簽字筆)就行了。
結果只用了兩張紙,總共寫了十幾、二十個詞,但效果很好。在紙上寫下的關鍵詞,是為一種停歇,令他們換一口氣吸收。那是演講的韻律。
又有一次在台下點歌,我寫了一首歌名請服務生遞給台上歌手。不久這位在台上即興登場的業餘女歌手也唱了。過了半小時,她下台到我們這桌打招呼,她說「可不可以把這張紙條送給我?」我說當然。這時我才注意到我在這紙條上不經意寫下的六個字,簡簡淨淨,好像還蠻悅目的。她說她要留下來,放在客廳進門的矮几上,給她半夜回家、有些叛逆的女兒看。
你道上面是什麼字?「我等著你回來」,一首白光的歌名。
前面說的「也愛看字」,乃字在太多地方出現,好的字實是人生中好景,當然會停下多看幾眼! 這也是為什麼我自己的書封面,絕不用電腦的印刷字體,乃太醜也。我多半用古人的木刻字,將之集下來。大多取明清刻板,《門外漢的京都》則用了宋刻,並且是宋代的蜀刻。甚至扉頁的兩句詩「懷此頗有年,不敢問來人」,更要用蜀刻的字。實因蜀刻充滿了風情瀟灑的筆韻(像「年」字刻得甚扁)。木刻字之外,我也偶用書法體,《窮中談吃》四字,便是集孫中山的字。
我寫毛筆字,則是人到中年,遙想少時臨過幾天帖、又中學的作文課必須用毛筆等等曾經和毛筆字有點過從的歲月,於是在中年時有點想「舊技重拾」那麼點樂趣。
於是便開始又寫了起來。
舊技重拾,也像幼年打過幾年拳,忽忽老來,這又想動動身手,結果一打,更有味道也。
年少時打的拳,雖沒下工夫好好的練,實是對「練武」甚為仰望嚮往之流露。而鑽看武俠小說、武俠電影,更是再加深夢想也。 而後日的書法,其揮灑、推移,其實有些許武藝(舞蹈)之案前表現法也。 寫字中的「橫勒」、再「豎努」,幾乎有使劍的風意,特別過癮!
而舊技者也,乃它已暌違久遠,若不再趕緊拾起,會不會將要湮沒? 這莫不也是對前段人生的一種修補?
是不是這也有點像「舊傷重治」? 好比說,你在年輕時受的傷,淤隱在體內深處,世事奔忙,沒空治療;如今老來,有閒有餘裕了,便清清靜靜潛心打坐,終於有一天,篤的一聲。將一口濃濃黑痰吐了出來!總算把五十年宿疾給治癒了。
然說「人到中年」云云,哇,其不是某種你自己不能掌握的時代召喚?莫非我竟也是近代史的產物?一九九一、九二年我凡遊香港,已愛在鋪子買毛邊紙,終於在一九九七年開始鋪紙寫起來!
寫毛筆字的照帖子臨,和彈鋼琴的照譜子彈,以及打拳的照招式學打,有可相提並論之處。
其中彈琴最會彈得與原曲(不管是蕭邦或貝多芬)極像。打拳亦可極像師父所教。只有寫字,當年的臨帖,通常不會全面呈現在你如今手下的這些字。
也就是,字最受主人的自己隱藏在身體深處的美感神經變化。
而你彈《月光》,必然彈得有板有眼。你打鄭曼青三十七式,必然和原初教的招式相當的近似也。
尋常中的寫字,如硬筆字,更是自己隨著歲月結出來的形。每個人寫的,是自己的體。尤其是你順著文意一字一字往下寫,便是你自然流露最最本我的字形。
哪怕毛筆字,你原來臨的是王羲之、褚遂良、《張遷碑》、《乙瑛碑》,甚至偷偷臨過一點點李叔同,但最後你寫出來的,才是你自己流露出來的那副模樣。尤其是硬筆字,和昔日臨帖臨碑寫出的勾勒、快慢,再也不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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