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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一夜:世界一步步沉降下去,人的希望究竟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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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一夜:世界一步步沉降下去,人的希望究竟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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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山村一夜〉村民的愚昧懦弱;〈岳陽樓〉漁民的慘痛現實;
〈古渡頭〉渡船人的天倫悲劇;〈南行雜記〉鉤心鬥角的人性;
〈插田〉讀書人對農民的欣羨;〈夜的行進曲〉對苦難臨頭的描述……

沉痛而憂鬱的情感、荒誕卻真實的情節、險詐而深刻的人心
以樸實筆觸,描繪巨大命運之下奮力掙扎的小人物

▎山村一夜
「從前我們這裡還發生過一樁這樣的事呢:一個人會蠢到這樣的地步的──自己親生的兒子送去給人家殺了,還要給人家去叩頭陪禮!您想:這還算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呢!人蠢到這樣的地步了,又怎能不變成瘋子呢?」

▎夜雨飄流的回憶
我深深地感到:展開在我的面前的艱難底前路,就恰如這黑暗的怕人的長夜一般:馬上,我就要變成──甚至還不如──一個飢寒無歸宿的,深宵的叫賣者,或者一頭無代價的犧牲的騾子。要是自己不馬上振作起來,不迅速地提起向人生搏戰的巨大的勇氣──從這黑暗的長夜中衝鋒出去,我將會得到一個怎樣的結果呢?

▎行軍散記
我們疲倦得像一條死蛇。兩日兩夜工夫,走完三百五十里山路。買不起厚麻草鞋,腳心被小石子兒刮得稀爛了。一陣陣的痠痛,由腳心傳到我們的腦中,傳到全身。

▎岳陽樓
我從隱士和漁民的幻夢裡清醒過來,頭不住地一陣陣往下面沉落!我低頭再望望那根城樓上的橫木,望望那些漁船,望望水,望望君山,我的眼睛會不知不覺地起著變化,變化得模裡模糊起來,黑暗起來,美麗的湖山全部幻滅了。

▎古渡頭
「要是你真的有孝心,你是有好處的,像我,我一定得死在這湖中。我沒有錢,我尋不到我的桂兒,我的孫子不認識我,沒有人替我做墳,沒有人給我燒錢紙……我說,我沒有喪過天良,可是天老爺他不向我睜開眼睛……」

▎鬼
一種難堪的酸楚與悲痛,突然地湧上了我的心頭!自己已經在外飄流八九年了,有些什麼能對得住姊姊和爹爹呢?……不但沒有更加努力地走著他們遺留給我的艱難的、血汙的道路,反而卑怯地躲在家中將他們當鬼敬起來了!啊啊,我還將變成怎樣的一種無長進的人呢?……

▎夜的行進曲
沒有歸宿的、夜的獸類的哀號和山風的呼嘯,雖然時常震盪著我們的耳鼓,但我們全不在意,因為除了飢渴和睡眠,整個的世界早就在我們的周圍消失了。

▎殤兒記
我到處找尋我的心愛的兒子,然而,我看不見。他是死了呢?還是仍舊混在那些病著的,垃圾堆似的,憔悴的人群一起呢?

▎電網外
他吃著驚恐和禁錮,他受著拷打,結果他還是什麼都落了空,他怎麼不該發瘋呢?
他蹲著,傷心地瞧著焚餘的瓦礫和田中的穀芽。他真的再想放聲痛哭一陣,可是,他不能哭呀!僅僅乾號了幾聲,因為他的眼淚已經乾了。

▎魚
空洞的滿是汙泥的小湖的底,家中的老婆和孩子們,瞎了眼睛的寡嫂和孤苦的侄兒,都像在那前面的蘆葦壁中伸出了嘴來欲將他吞沒……而後面呢?恰巧是債主兼老闆的黃六少爺的拳頭堵擊著他,使他渾身都覺得疼痛而動搖起來了。

本書特色:本書共收入葉紫〈山村一夜〉、〈行軍掉隊記〉、〈夜雨漂流的回憶〉、〈行軍散記〉、〈岳陽樓〉等十一篇短篇小說。葉紫以自己的身世和經歷為題材,描寫天災人禍之下的農村生活圖景。文字真誠樸實,充分表現出對人類的悲憫和同情。

作者簡介

葉紫(西元1910~1939年),原名余昭明,又名余鶴林,筆名阿芷、楊鏡清、陳芳等,中國現代劇作家、小說家。1932年,與陳企霞共同創辦《無名文藝》雜誌。代表作有短篇小說集《豐收》、長篇小說《太陽從西邊出來》、中篇小說《星》等。

目次

山村一夜

行軍掉隊記
一、山行
二、白米飯
三、兩具死屍
四、仇恨
五、最後的一宵

夜雨飄流的回憶
一、天心閣的小客棧裡
二、在南京

行軍散記
一、石榴園
二、長夫們的話
三、驕傲
四、捉刺客
五、不准拉
六、發餉了

岳陽樓

古渡頭

南行雜記
一、熊飛嶺
二、夜店
三、一座古舊的城
四、浯溪勝蹟

插田



夜的行進曲

殤兒記

電網外











書摘/試閱

岳陽樓
諸事完畢了,我和另一個同伴由車站雇了兩部洋車,拉到我們一向所景慕的岳陽樓下。
然而不巧得很,岳陽樓上恰恰駐了大兵,「遊人免進」。我們只得由一個車伕的指引,跨上那岳陽樓隔壁的一座茶樓,算是作為臨時的替代。
心裡總有幾分不甘。茶博士送上兩碗頂上的君山茶,我們接著沒有回話。之後才由我那同伴發出來一個這樣的議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不如和那裡面的駐兵去交涉交涉!」
由茶樓的側門穿過去就是岳陽樓。我們很謙恭地向駐兵們說了很多好話,結果是:不行!
心裡更加不樂,不樂中間還帶了一些兒憤慨的成分,悶悶地然而又發不出脾氣來。這時候我們只好站在城樓邊,順著茶博士的手所指著的方向,像看電影畫面裡的遠景似的,概略地去領略了一點兒「古蹟」的皮毛。我們知道了那兵舍的背面有一塊很大的木板,木板上刻著的字兒就是傳誦千古的〈岳陽樓記〉。我們知道了那懸著一塊「官長室」的小牌兒的樓上就是岳陽樓。那裡面還有很多很多古今名人的匾額,那裡面還有純陽祖師的聖像和白鶴童子的仙顏,那裡面還有──據說是很多很多,可是我們一樣都不能看到。
「何必呢?」我的同伴有點不耐煩了,「既然逛不痛快,倒不如回到茶樓上去看看山水為佳!」
我點了點頭。茶博士這才笑嘻嘻地替我們換上兩壺熱茶,又加上點心和瓜子,把座位移近到茶樓邊上。
湖,的確是太美麗了:淡綠微漪的秋水,遼闊的天際,再加上那遠遠豎立在水面的君山,一望簡直可以連人們的俗氣都洗個乾淨。小艇兒鴨子似地浮蕩著,像沒有主宰,樓下穿織著的漁船,遠帆的隱沒,處處都欲把人們吸入到圖畫裡去似的。我不禁興高采烈起來了:「啊啊,難怪詩人們都要做山林隱士,要是我也能在這裡做一個優遊水上的漁民,那才安逸啊。」回頭,我望著茶博士羨慕似地笑道:
「喂!你們才快活啦!」
「快活?先生?」茶博士莫名其妙地吃了一驚,苦笑著。
「是呀!這樣明媚的湖山,你們還不快活嗎?」
「快活!先生,唉!」茶博士又愁著臉兒搖了搖頭,半晌沒有下文回答。
我的心中卻有點兒生氣了。也許是這傢伙故意來掃我的興的吧,不由的追問了他一句:「為什麼不快活呢?」
「唉!先生,依你看也許是快活的啊!」
「為什麼呢?」
「這年頭,唉!先生,你不知道呢!」茶博士走近前來:「光是這岳陽樓下,唉!不像從前了啊!先生,你看那個地方就差不多每天都有人來上吊的!」他指那懸掛在城樓邊的那一根橫木。「三更半夜,駕著小船兒,輕輕靠到那下面,用一根繩子……唉!一年到頭不知道有多少啊!還有跳水的,……」
「為什麼呢?」
「為什麼!先生,吃的、穿的,天災、水旱、兵,魚和稻又賣不出錢,捐稅又重!」看他的樣子像欲哭。
「那麼,你為什麼也不快活呢?」
「我,唉!先生,沒有飯吃,跑來做堂倌,偏偏又遇著老闆的生意不好!」
「啊──」我長長地答了一聲。
接著,他又告訴了我許多許多。他說:這岳陽樓的風水很多年前就壞了,現在已經不能夠保佑岳州的人了,無論是種田,做生意,打魚,開茶館,……沒有一個能夠享福賺錢的。純陽祖師也不來了,到處都是死路了。湖裡的強盜一天一天加多,來往的客商都不敢從這兒經過,尤其是遊君山和遊岳陽樓的,年來差不多快要絕蹤。況且,兩個地方都還駐紮著有軍隊……
我半晌沒有回話。一盆冷水似地,把我的興致都潑滅完了。我從隱士和漁民的幻夢裡清醒過來,頭不住地一陣陣往下面沉落!我低頭再望望那根城樓上的橫木,望望那些漁船,望望水,望望君山,我的眼睛會不知不覺地起著變化,變化得模裡模糊起來,黑暗起來,美麗的湖山全部幻滅了。我不由的引起一種內心的驚悸!
之後,我催促著我的同伴快些會過帳,像戰場上的逃兵似地,我便首先爬下了茶樓,頭也不回地,就找尋著原來的路道跑去。
一路上,我不敢再回想那茶博士所說的那些話。我覺得我非常慶幸,我還沒有真正地做一個岳陽樓下的漁民。至少,在今天,我還能夠比那班漁民們多苟安幾日。

古渡頭
太陽漸漸地隱沒到樹林中去了,晚霞散射著一片凌亂的光輝,映到茫無際涯的淡綠的湖上,現出各種各樣的彩色來。微風波動著皺紋似的浪頭,輕輕地吻著沙岸。
破爛不堪的老渡船,橫在枯楊的下面。渡夫戴著一頂尖頭的斗笠,彎著腰,在那裡洗刷一葉斷片的船篷。
我輕輕地踏到他的船上,他抬起頭來,帶血色的昏花的眼睛,望著我大聲地生氣地說道:
「過湖嗎,小夥子?」
「唔,」我放下包袱,「是的。」
「那麼,要等到天明嘍。」他又彎腰做事去了。
「為什麼呢?」我茫然地。
「為什麼,小夥子,出門簡直不懂規矩的。」
「我多給你些錢不能嗎?」
「錢,你有多少錢呢?」他的聲音來得更加響亮了,教訓似地。他重新站起來,拋掉破篷子,把斗笠脫在手中,立時現出了白雪般的頭髮。「年紀輕輕,開口就是『錢』,有錢連命都不要了嗎?」
我不由的暗自吃了一驚。
他從艙裡拿出一根煙管,用粗糙的滿是青筋的手指燃著火柴。眼睛越加顯得細小,而且昏黑。
「告訴你,」他說,「出門要學一點乖!這年頭,你這樣小的年紀……」他飽飽地吸足著一口煙,又接著:「看你的樣子也不是一個老出門的。哪裡來呀?」
「從軍隊裡回來。」
「軍隊裡?……」他又停了一停:「是當兵的吧,為什麼又跑開來呢?」
「我是請長假的。我的媽病了。」
「唔!」
兩個人都沉默了一會兒,他把煙管在船頭上磕了兩磕,接著又燃第二口。
夜色蒼茫地侵襲著我們的周圍,浪頭蕩出了微微的合拍的呼嘯。我們差不多已經對面瞧不清臉膛了。我的心裡偷偷地發急,不知道這老頭子到底要玩個什麼花頭。於是,我說:
「既然不開船,老頭子,就讓我回到岸上去找店家吧!」
「店家,」老頭子用鼻子哼著。「年輕人到底是不知事的。回到岸上去還不同過湖一樣的危險嗎?到連頭鎮去還要退回七里路。唉!年輕人……就在我這船中過一宵吧。」
他擦著一根火柴把我引到船艘後頭,給了我一個兩尺多寬的地位。好在天氣和暖,還不致於十分受凍。
當他再接火柴吸上了第三口煙的時候,他的聲音已經比較地和暖得多了。我睡著,一面細細地聽著孤雁唳過寂靜的長空,一面又留心他和我所談的一些江湖上的情形,和出門人的祕訣。
「……就算你有錢吧,小夥子,你也不應當說出來的。這湖上有多少歹人啊!我在這裡已經駕了四十年船了……我要不是看見你還有點孝心,唔,一點孝心……你家中還有幾多兄弟呢?」
「只有我一個人。」
「一個人,唉!」他不知不覺地嘆了一聲氣。
「你有兒子嗎,老爹?」我問。
「兒子!唔,……」他的喉嚨哽住著。「有,一個孫兒……」
「一個孫兒,那麼,好福氣啦。」
「好福氣?」他突然地又生起氣來了。「你這小東西是不是罵人呢?」
「罵人?」我的心裡又茫然了一回。
「告訴你,」他氣憤他說,「年輕人是不應該譏笑老人家的。你曉得我的兒子不回來了嗎?哼!」歇歇,他又不知道怎麼的,接連嘆了幾聲氣,低聲地說:「唔,也許是你不知道的。你,外鄉人……」
他慢慢地爬到我的面前,把第四根火柴擦著的時候,已經沒有煙了,他的額角上,有一根一根的紫色的橫筋在凸動。他把煙管和火柴向艙中一摔,周圍即刻又黑暗起來……
「唉!小夥子啊!」聽聲音,他大概已經是很感傷了。「我告訴你吧,要不是你還有點孝心,唔!我是歡喜你這樣的孝順的孩子的。是的,你的媽媽一定比我還歡喜你,要是在病中看見你這樣遠跑回去。只是,我呢?唔,……我,我有一個桂兒……
「你知道嗎?小夥子,我的桂兒,他比你還大得多呀!是的,比你大得多。你怕不認識他吧?啊你,外鄉人……我把他養到你這樣大,這樣大,我靠他給我賺飯吃呀!」
「他現在呢?」我不能按捺地問。
「現在,唔,你聽呀!那個時候,我們爺兒倆同駕著這條船。我,我給他收了個媳婦……小夥子,你大概還沒有過媳婦兒吧。唔,他們,他們是快樂的!我,我是快樂的!」
「他們呢?」
「他們?唔,你聽呀!那一年,那一年,北佬來,你知道了嗎?北佬是打了敗仗的,從我們這裡過身,我的桂兒,……小夥子,擄夫子你大概也是擄過的吧,我的桂兒給北佬兵拉著,要他做騾子。桂兒,他不肯,臉上一拳!我,我不肯,臉上一拳!小夥子,你做過這些個喪天良的事情嗎?……」
「是的,我還有媳婦。可是,小夥子,你應當知道,媳婦是不能同公公住在一起的。等了一天,桂兒不回來;等了十天,桂兒不回來;等了一個月,桂兒不回來……」
「我的媳婦給她娘家接去了。」
「我沒有了桂兒,我沒有了媳婦……小夥子,你知道嗎?你也是有爹媽的……我等了八個月,我的媳婦生了一個孫兒,我要去抱回來,媳婦不肯。她說:『等你兒子回來時,我也回來。』」
「小夥子!你看,我等了一年,我又等了兩年,三年……我的媳婦改嫁給賣肉的朱鬍子了,我的孫子長大了。可是,我看不見我的桂兒,我的孫子他們不肯給我……他們說:『等你有了錢,我們一定將孫子給你送回來。』可是,小夥子,我得有錢呀!
是的,六年了,算到今年,小夥子,我沒有做過喪天良的事,譬如說,今天晚上我不肯送你過湖去……但是,天老爺的眼睛是看不見我的,我,我得找錢……
結冰,落雪,我得過湖,颳風,落雨,我得過湖……
年成荒,捐重,湖裡的匪多,過湖的人少,但是,我得找錢……
小夥子,你是有爹媽的人,你將來也得做爹媽的,你老了,你也得要兒子養你的,……可是人家連我的孩子都不給我……」
「我歡喜你,唔,小夥子!要是你真的有孝心,你是有好處的,像我,我一定得死在這湖中。我沒有錢,我尋不到我的桂兒,我的孫子不認識我,沒有人替我做墳,沒有人給我燒錢紙……我說,我沒有喪過天良,可是天老爺他不向我睜開眼睛……」
他逐漸地說得悲哀起來,他終於哭了。他不住地把船篷弄得呱啦呱啦地響;他的腳在船艙邊下力地蹬著。可是,我尋不出來一句能夠勸慰他的話,我的心頭像給什麼東西塞得緊緊的。
「就是這樣的,小夥子,你看,我還有什麼好的想頭呢?──」
外面風浪漸漸地大了起來,我的心頭也塞得更緊更緊了。我拿什麼話來安慰他呢?這老年的不幸者──
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我想說話,沒有說話;他想說話,他已經說不出來了。
外面越是黑暗,風浪就越加大得怕人。
停了很久,他突然又大大地嘆了一聲氣:
「唉!索性再大些吧!把船翻了,免得久延在這世界上受活磨!──」以後便沒有再聽到他的聲音了。
可是,第二天,又是一般的微風,細雨。太陽還沒有出來,他就把我叫起了。
他仍舊跟我昨天上船時一樣,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一點異樣的表情來,好像昨夜間的事情,全都忘記了。
我目不轉睛地瞧著他。
「有什麼東西好瞧呢?小夥子!過了湖,你還要趕你的路程呀!」
「要不要再等人呢?」
「等誰呀?怕只有鬼來了。」
離開渡口,因為是走順風,他就搭上橹,扯起破碎風篷來。他獨自坐在船艘上,毫無表情地捋著雪白的鬍子,任情地高聲地朗唱著:
我住在這古渡的前頭六十年。
我不管地,也不管天,我憑良心吃飯,我靠氣力賺錢!
有錢的人我不愛,無錢的人我不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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