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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世同堂第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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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世同堂第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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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四世同堂》一九五○年版本完整正體中文版
保留原始用字★並附表說明、對照

戰爭的最後,
叛徒終於被懲罰、死去的好人終於能夠被憑弔。
活下來的人,終於能夠像個人一樣活著。
但這不是正義啊。
憑什麼好人就是得從一開始就受盡折磨,
壞人就能痛快到最後,才「落得一個悽慘的下場」?

《四世同堂》創作於一九四四年,本書收錄的版本最終完成於一九四八年。當時的中國,正面臨北平淪陷進入第五年,抗日戰爭進入反攻階段的時期。始終對於國族、對於國家被侵略有著許多想法的老舍,在此時自夫人的經歷中取材,耗時四年,寫就這一部關於「抵抗」的作品。

故事的最後,錢老人終於平安回到家裡,但失去兩個兒子,還有小崔、小文夫妻、孫七這些親人好友。而那些做漢奸的、做叛徒的,卻過了好一段時日的好日子,即便他們在最後都被懲罰了,但這能叫做正義嗎?

她拾起一張報紙。頭一眼,她看見了媽媽的相片!大赤包已死在獄中!相片的上下左右都說明著她的貪汙,罪狀,與如何在獄裏發狂!

看完,她的淚整串的落下來。她白受了苦。白當了特務,永遠不能再看見媽媽!隔著淚,她看見車站上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人,可是她只剩了自己。她已沒有了那愛她的,供給她一切的,媽媽!

愣了半天之後,第一個來到她心中的念頭是――逃走!作了特務既沒能救出媽媽來,還有什麼意義呢?日本人是騙了她的媽媽,騙了她自己;她應當逃走,不再給騙她的人作爪牙!

可是,她知道自己逃不了。看著車站上來往的人,以及腳行,巡警,車站上的職員,她不知道他們之中有多少是特務,哪幾個是特務。她可是準知道其中必有特務,而且不止一個。他們之中,也許有專負責監視著她的。她又看見了那個扁臉的女郎,在方洞兒前面一聲沒出的就栽倒在地,流盡了鮮血!

她抬頭看見了城牆的垛口,覺得那些豁口兒正像些巨大的眼睛,只要她一動,就會有一粒槍彈穿入她的胸口!她顫抖了一下。她忘了作特務的興奮與威風,而只感到多少只槍在她背後!

「好吧,」過了好大半天,她告訴自己:「混下去吧!頂毒辣的混下去吧!能殺誰就殺誰,能陷害誰就陷害誰!殺害誰也是解恨的事!」

作為被侵略國的國民,老舍透過小說筆法,描寫出他所看見的,妥協與求全之後,只會換來什麼樣的不堪。這部小說也並不只是創意上的發想,而是一個倖存者,發自內心地對怯戰者發出的警世之音。

◎標註相異用字(附對照表)
本書並保留老舍許多獨特的、具有北京風味的用字與用語。老舍的作品原來就以其融合北京風情與英式幽默的筆觸而著名,本書在最大限度下保留老舍的文字風格,讓讀者能夠讀到最原汁原味的老舍文學。

作者簡介

老舍

老舍(一八九九年-一九六六年)原名舒慶春,字舍予,「老舍」是他的筆名。生於北京,滿洲正紅旗人。中國現代小說、戲劇的代表作家。

老舍幼時家貧,在私塾接受傳統教育啟蒙,後來考取北京師範學校。他在二十世紀的二○年代時曾經擔任過老師、校長等教員職務,也在此時受到五四運動影響,並前往英國講學。英國講學期間,他閱讀大量的英語文學作品,並開始寫作。他亦曾短暫旅居新加坡,最後回到北京,於大學任教。此時的老舍目睹中國在國民黨北伐、抗日下遭受的艱苦與磨難,創作出《駱駝祥子》《四世同堂》《龍鬚溝》《茶館》等小說、戲劇作品。

然而,雖然老舍曾被共產黨稱為「人民藝術家」,亦曾在作品中頌讚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擔任過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兼書記處書記、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北京市文聯主席等職務,但仍在文革時慘遭迫害,跳太平湖自盡,享年六十七歲。一九七八年時恢復名譽。遺作為《正紅旗下》

Part.1如果一年後,你的人生就結束了。

01從現在開始,當作被宣告「餘命一年」而活

二十世紀,德國哲學家馬丁‧海德格(Martin Heidegger)說:向死而生。
意思是,人只有在快完蛋、逼近死亡的時候,才能真正體會什麼叫做「活著」、什麼叫做「生存」。

確實是如此。
不去直面死亡的人,都覺得人生是無限的。所以老是湊在一起,講一些沒有重點、言不及義的話,老是抱怨,說別人的壞話、傳一些閒話。說起來,就像是邊大口聞臭水溝的味道,邊笑著把壽命丟在臭水溝裡一樣。

還有那些,看見黑影就開槍的起鬨觀眾,更是卑劣。
現今流行的SNS不就是如此,換一個說法就是「現代版的鄉村社會。」
想必你身邊這樣的人,只會多,不會少吧。

話說回來,你又是哪一種呢?
如果此時此刻,有人倏地告訴你,「嘿,你只剩下一年可以活囉。」
你會選擇一個醜陋、無趣還卑鄙的人生嗎?

一定不會吧。
如果從一開始就抱持著「明年就會死掉」的想法過生活,那麼你會把每一天都過得豐富多彩。

生命只剩下一年的人,不會渾渾噩噩的活著。
因為他們用感謝點燃細胞,全力以赴活在每一個瞬間。

接受自己會死並不需要唉聲嘆氣,這其實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02 享受愛克曼的《歌德談話錄》

到現在還是很多人請我推薦書籍。
保守估計的話,應該有一千人吧?還是更多?
不過因為每個人學力、教養、性格和興趣都不一樣,我都是隨興帶過。

我沒有反省,也不覺得我這麼做有何不妥。
其他人的智慧結晶,不能免費也不應該被輕易對待。

不過,我真的有一本推薦的書,約翰‧·彼得‧愛克曼(Johann Peter Eckermann)的《歌德談話錄》(Gesprächemit Goethe)。

要我形容這本書--精采絕倫。
這不是誇飾。人生當中,曾讀過這本書跟不曾讀過這本書的人差異鮮明,一下就能知道。

於此,跟大家分享一個常駐在我腦海的議題:「死」。

「像我這種過了八十歲的人幾乎沒有活下去的資格。因為每天都必須覺悟死亡這件事。」(一八三一年五月十五日,星期天)

怎麼樣?
我在大學時期與這句話相遇,雖然不是很清楚背後含意,但是起雞皮疙瘩的感覺依然鮮明。
我想,直覺是不需要理由的。
我發誓在我要反覆咀嚼到眼睛閉上的那一刻。

書摘/試閱

72
到晚間十點鐘了,曉荷還沒有回來,高第心中打開了鼓。最初,她感到歡喜,假若曉荷和瑞豐都被日本人扣下,招弟也就得受懲戒。那麼,錢先生的妙計豈不是成了功?可是再一想,假若他們真被扣下,日本人也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祁家和她自己!她有點發慌。她決定先去警告祁家一下。韻梅也正在等著瑞豐。
高第把來意說明,韻梅把瑞宣叫了起來。瑞宣聽罷高第的話,馬上去把祖父與母親都叫了起來;他知道,假使日本人真來調查,他們必分別的審問祁家的每一個人,大家的話若是說得不一致,就必有危險。
高第把話又說了一遍,祁老人與天佑太太都一聲沒出。瑞宣首先提議:「我們就是受刑,也不能說出錢先生來!是不是?」
祁老人點了點頭。
「日本人問到老二,我們怎麼回答呢?」瑞宣問。
「實話實說!」天佑太太低聲而堅決的說。
「對!實話實說!」祁老人的小眼睛盯住了自己的磕膝說。「他的年紀,他的為人,他的履歷,跟他願意去當特務,都照實的說,不必造假!我們說實話,信不信全在日本人!殺剮存留,任憑他們,反正我們說的是真話!」老人把頭抬起來,小眼睛看著大家。「實話,還要硬說!我活了快八十歲了,永遠屈己下人,先磕頭,後張嘴;現在,我明白了,磕頭說好話並不見得準有好處!硬著點!」說完,老人的手可是顫起來。
「我呢?大哥!也實話實說?」高第問瑞宣。
「除了遇見錢先生的那一點,都有什麼說什麼!他會教招弟跟你對證!」瑞宣告訴她。
「那麼,我大概得下獄!」
「怎麼?」韻梅問了一聲。
「我為什麼要離開北平?我不能自圓其說!」
「還是實話實說!」祁老人像發了怒,聲音相當的大。「咱們的命都在人家手裏攥著呢,幹嘛再多饒一面,說假話呢!」
高第沉默了半天,才說:「好吧,我等著他們就是了!」
瑞宣把她送回去。他還要囑咐她許多話,可是一句也沒說出來。
一夜,祁家的人誰也沒睡好。不錯,幾年的苦難把他們都熬煉得堅硬了一些,可是他們到底是北平人,沒法子不顧慮,恐慌。
果然不出高第所料,約摸著大概剛剛五點鐘吧,小羊圈來了一卡車日本人。胡同口,大槐樹下,都設了臨時的崗位,倒彷彿胡同裏有一連遊擊隊似的。
三個進了六號,五個進了祁家。
祁老人有了雙重的準備――幾年的折磨與昨晚的會商――決定硬碰硬的對付日本人。他的眼直看著他們,語聲相當的高,表示出他已不再客氣謙恭;客氣謙恭並沒救了天佑,小文,小崔們的命。
四個人在四處分頭審問瑞宣,韻梅,天佑太太,和祁老人。這樣審問後,他們比較了一下他們的紀錄,而後把大家集合在一處,從頭兒拷問。祁老人的眼神告訴了瑞宣們,他自己願意作代言人。日本人問一句,老人毫不遲疑的回答一句。日本人問到:「你們知道他願意作特務?」
「知道!」祁老人回答。
「為什麼他要去當特務?」
「因為他沒出息!」
「怎麼?」
「甘心去作傷天害理的事,還不是沒出息?」
天佑太太和韻梅聽老人這樣回答,都攥著一把汗。可是,日本人的態度彷彿倒軟和了一點。他們都看著祁老人,半天沒再問什麼。老人的白髮,高身量,與鐵硬的言語,好像有一種不可侵犯的尊嚴,使他們不好再開口。
兩個日本人嘀咕了幾句,其中的一個匆忙的走出去。不大的工夫,他走回來,帶著一號的日本老太婆。瑞宣心裏亮了一下,他就疑心她,所以每次她用話探他,他老留著神,不肯向她多說多道。可是,不久,他發現了自己的錯誤。
日本人逐一的指著祁家的人,問老太婆幾句話,老太婆必恭必敬的作簡單的回答。雖然他們說的是日本話,瑞宣聽不懂,可是由老太婆的神氣,與他們的反應,他看清楚,她是給祁家的人說好話呢。
問完了老太婆,他們又盤問了瑞宣幾句。他回答的和他們已記錄下的完全一致。他們無可奈何的往外走。老太婆極恭敬的跟在他們的後面,僅在到了院中,她才抓著機會看了瑞宣一眼,微微的一點頭。瑞宣明白她的意思,也只微一點頭,而沒敢說什麼。
日本人走後,祁老人彷彿後怕起來,坐在炕沿上,兩手發顫。
韻梅為安慰老人,勉強笑著說:「這大概就沒事了吧?」
老人愣了半天才說出來:「讓他們再來!反正我已經活夠了,幹嘛還怕死呢!教他們再來,我等著他們的!」又愣了一會兒,他搖著頭說:「一個人沒出息呀,能鬧得雞犬不安!我,你,大家,都錯了,都不該那麼善待老二!」
「雖然這麼說呀,一家人到底是一家人,難道因為他沒出息,就不要他了嗎?」韻梅還勉強笑著說。「不信,他明天出了獄,回來,咱們還不是得給他飯吃!」
老人沒再說什麼,歪在了炕上。
高第被日本人帶走。她回答不出為什麼要離開北平,為什麼要走而不辦出境的手續。
跟著他們走,她的心反倒安靜下來。她對自己說:「既逃不出北平去,不下獄也等於下獄;那麼,到獄裏去彷彿倒更妥當一點。假若日本人強迫我作特務,我,我便點頭――給錢先生作點事!他們要殺我呢,也好;反正活著也是受罪!」這麼想好,她不單鎮定,而且幾乎有點快活。
來到獄中,日本人馬上教她和招弟對質,她們所說的完全與以前的口供相合。而後,他們把姊妹倆帶到前門車站去表演上次相遇的情形,她們幾乎連一步都沒走錯,通通與口供相符。車站相遇這一場算是毫無破綻。
可是,他們不能釋放了高第,因為她還沒解釋清楚她為什麼要逃出北平,他們以為那絕對不能出於她的自動,而一定有什麼背景――比如:城外有什麼秘密的機關,專招收北平的青年。他們,所以,必須關起她來。慢慢的,細細的,把那個背景審問出來。
假若因為一兩個人的無聊,也能造成一段殺人流血的歷史,這回事便是個好的例證。北平的日本特務機關舉行了整飭風紀運動,要徹底肅清不可靠的中國人。曉荷與瑞豐一點也不知道他們的無聊無恥會發生這麼大的作用,可是多少個青年的鮮血都因此而流在暗室裏!凡是瑞豐所供出的特務,都人不知鬼不覺的喪了命。而後,特務與特務之間又乘此機會互相檢舉,傾軋,於是有一大批人被囚在暗室裏。
招弟,在和姐姐對質後,仍然被禁在暗室。她解釋得很好:「我教高第回家,不是私自放了她,而是想也把她介紹進來,作特務。」可是,日本人不接受這個解釋。他們以為她應當馬上向上方報告,不應私自拿主意,放高第回家。假若高第沒有回家,而從別處跑出北平去呢,怎麼辦?招弟無言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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