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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線無線報務員回憶錄1940-1945(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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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線無線報務員回憶錄1940-1945(簡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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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本書是一名德國無線電報務員的回憶錄。

埃哈德·施泰尼格爾的家鄉位於蘇臺德地區,在他應征加入德國國防軍之前,戰勢已經迫在眉睫。1940年10月12日,他揣著征召通知書前往貝勞恩,加入第21步兵信號預備連,在那裡完成了為期六周的基礎訓練,並接受了無線電報務員培訓。1941年2月,他被調往東普魯士參與了“巴巴羅薩”行動。作為戰鬥激烈地區的一名無線電報務員,他經歷了波羅的海及其島嶼的爭奪戰,以及通往列寧格勒的沃爾霍夫河和拉多加湖的激烈戰鬥。

之後,他以生動而富有戲劇性的文字描述了德軍在愛沙尼亞、庫爾蘭和東普魯士的撤退,在布拉格東南部的投降,以及他在西伯利亞的囚禁生活。1949年10月,精神崩潰的施泰尼格終於返回德國。

施泰尼格爾對戰鬥無甚熱情,所以在這本回憶錄中,他更細膩地描述了二戰中德國士兵的日常生活,以及自己作為無線報務員的各種幕後插曲。他在書中誠實地表達自己的觀點,毫不遮掩地評論衝突的各方。他的文字很有感染力,以一個小人物的視角,真實地描繪了戰爭的恐怖,扣人心弦,讓讀者的心緒隨著整整一代人的命運糾結起伏。

作者簡介

""■原著:[德]埃哈德·施泰尼格爾(Erhard Steiniger)
埃哈德·施泰尼格爾,1920年出生在蘇臺德地區,1940年加入德國國防軍,擔任無線電報務員。二戰期間,他被授予二級鐵十字勛章、黑色級別戰傷章、步兵突擊章。1945年5月,他被蘇聯俘虜,之後當了四年半的囚犯。

■翻譯:小小冰人
小小冰人,江蘇宜興人,*名軍事歷史譯者。從事二戰史的研究與翻譯十幾年,翻譯戰史類作品近50部,包括《雪白血紅:一名德軍士兵的蘇德戰爭回憶錄》《致命打擊:一個德國士兵的蘇德戰爭回憶錄》《東進:蘇德戰爭1941—1943》《焦土:蘇德戰爭1943—1944》《空中英豪:美國第八航空隊對納粹德國的空中之戰》等經典作品。"

名人/編輯推薦

戰爭給德國人帶去了什麼?
這是一份二戰中一名無線電報務員的經歷自敘,令人印象深刻的是,講述者在經歷了這麼多痛苦之後,但他的語言仍然不失冷靜和條理,既不呼天搶地刻意賣慘,也不顛倒黑白歪曲夸大——他只是在向世人展示,時局如何裹挾著德國人卷入戰爭,而戰爭又如何顛覆了平民的生活,他從軍後曾見識過哪些激烈的戰鬥,經歷過怎樣艱難的歲月,又懷揣過何等沉重的思念和悲傷。
作者的經歷起伏跌宕,但他敘述語氣細膩平和,像低沉大提琴音般,從中溢出濃濃的情感,有他對故土家鄉的熱愛,有對同胞的深情厚誼,更有對戰爭的深切憎惡。
小小冰人的翻譯,更加原汁原味地體現了戰局的緊迫感和人物間的張力。這位高產的軍事圈翻譯達人,特別偏好這類小人物傳記,他總是能洞察原著作者的細微情緒,然後化作更貼切的譯制語言展現給中文讀者。
該書另有英文版本(Radio Operator on the Eastern Front: An Illustrated Memoir, 1940–1949),也得到了大量*評。

"這本自傳是寫給我那些孩子看的,涵蓋了我在1920年—1949年的經歷。我要講述的不是什麼*奇的冒險,甚至談不上與眾不同,與那個時代成千上萬的難兄難弟相比,我的經歷可能不如他們那般豐富。
說實話,我一直想不加粉飾地寫下自己的戰時經歷,包括個人觀點和當時發生的重大事件。作為一個普通的底層士兵,我只想如實描述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包括我目睹戰爭的殘酷和士兵對戰爭的厭惡情緒。一開始很多人以為自己加入的是一場“正義的戰爭”。但隨著日趨成熟,再加上後來了解的種種情況,我的觀點在許多方面都發生了變化。
我原先只想為家人寫一篇記事,但親朋好友讀完我的手稿後,紛紛鼓勵我寫得再詳細點。於是我記錄下自己親身經歷的實情,我所依賴的那些報告清楚地證明了這一點。

埃哈德·施泰尼格爾
1981年4月寫於紐倫堡 "

目次

"前言
引言
地名對照
*一章 從應征入伍到抵達梅梅爾前線
第二章 巴巴羅薩—立陶宛
第三章 巴巴羅薩—拉脫維亞和愛沙尼亞
第四章 貝奧武夫行動
第五章 季赫溫戰役
第六章 沃爾霍夫河戰線
第七章 1942年春季和夏季:沃爾霍夫河
第八章 P5和43.3高地—錫尼亞維諾
第九章 基裡希登陸場
第十章 波加雷盧什卡
第十一章 爭奪列寧格勒的最後之戰
第十二章 納爾瓦防線
第十三章 返回拉脫維亞
第十四章 我當了衛生員
第十五章 淪為俘虜
後記"

"

書摘/試閱

"我的故鄉朗烏格斯特村(如今的耶尼舒夫烏耶茲德,地圖坐標北緯50度34分,東經13度43分)坐落在廣闊的山谷裡,確切地說,它位於一片很大的洼地內,其西北面是厄爾士山脈,其南面和東面是中波西米亞山脈。兩次世界大戰之間的那段時間,村裡約有2000名居民。
我於1920年出生在那裡,那時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國(以下簡稱“捷克”)已成立一年半。沒人征詢蘇臺德地區德國人的意見,而分割德語區違背了當地居民的意願,但這顯然是勝利方“和平戰略”的組成部分。 武力造成既定事實,1919年3月發生的事,*底破滅了蘇臺德德國人永遠生活在德意志奧地利的夢想。蘇臺德地區的德國人,總數超過捷克人口五分之一。他們手無寸鐵,喪失了原先的權利,但又不得不屈從於全新的情況,不得不直面嚴峻的政治和經濟前景。
捷克政府打發大部分德國公務員退休,好讓捷克人取而代之—只*德語中小學和大學教師留任。而申請公務員職務的人,必須保證把他們的孩子送入捷克語學校,以此證明對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國忠貞不貳。1936年經濟危機前,德國人的農場遭拍賣,被捷克人搶購一空,購買者甚至獲得了政府的資助。這種土地轉讓政策旨在進一步實現捷克化。
在我的家鄉朗烏格斯特與普雷申(布熱什塔尼)之間,政府建立了整個捷克斯洛伐克*大、*現代化的褐煤礦站。這座褐煤礦站稱為“馬薩裡克礦站”,雇傭波西米亞內地的捷克人。德國失業者依然找不到工作,全靠每周10克朗的救濟金度日—這點錢只夠買3斤糖。閑暇時他們會在煤堆間逡巡,尋找冬季取暖的各種可燃物。
我的母親生了五個孩子,我是老四。我和她很像,五個孩子只有我長了雙藍色的眼睛。父親於1915年因胸部負了重傷從奧地利軍隊退役,他有20公頃中等或優質農田,主要種植谷物。我們養了2匹馬、8頭牛、許多鴨鵝和100只母雞。我們家是當地最富裕的農戶,在1928年時就購置了帶揚聲器的收音機和留聲機。我6歲上小學,1931年時在杜克斯讀中學。
1933年1月31日,我在普雷申火車站等著坐車回家時,聽到了希特勒掌權的消息。西曼德爾是鄰村的捷克男學生,我從沒跟他說過話,他低聲嘀咕著:“希特勒當上帝國總理了。”我請他詳細說說,於是他用磕磕巴巴的波西米亞語解釋了為何希特勒上臺是件很危險的事。幾天後,我們了解了希特勒和國家社會主義者:他們要以降低失業率等手段造福德國,希特勒還打算廢棄《凡爾賽和約》的禁令……德國廣播電臺把這些事情說得清清楚楚。這讓我們對德意志祖國的敬重之情與日俱增,家人對納粹的一切保留意見都沒了。直到後來,我才明白這不過是一場騙局。
消息傳來,我們這些居住在撒克森邊界捷克一側的德國人激動不已—要麼是出於民族和種族情感,要麼是因為德意志帝國提供了麵包和工作,這些恰恰是掌權的捷克人竭力不讓我們得到的東西。新時代即將到來的先兆非常強烈,而且愈演愈烈,人人都收聽的電臺廣播進一步加劇了這種氛圍。捷克人宣布納粹黨為非法組織,還審查相關人員的信函。禁令頒布後過了一段時間,阿施的體操老師康拉德·亨萊因組建了新政黨“蘇臺德德國人祖國陣線”,簡稱SHF。捷克政府提出警告,認為“陣線”這個詞帶有軍事含義,新政黨只好改名為“蘇臺德德國人黨”。對所有違背自己意願,被迫加入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國的人來說,蘇臺德德國人黨成了他們的匯聚地。奧匈帝國解體後,《聖日耳曼條約》禁止德奧合並,所以我們希求的是基於瑞士模式的自治權。
捷克斯洛伐克當時有600萬捷克人,300多萬德國人,200萬斯洛伐克人,100萬匈牙利人,以及包括波蘭人和喀爾巴阡山烏克蘭人在內的少量其他群體。沒有所謂的“捷克斯洛伐克人”,只*捷克人和斯洛伐克人,而斯洛伐克人當時也在爭取獨立,想擺脫捷克人的壓迫。*佳政治解決方案也許是參照瑞士模式,在捷克斯洛伐克實施聯邦制。但捷克人都是民族主義者,他們受戰勝國哄騙,認為只要積極推行捷克化就能建立一個捷克國。可不同民族的組成部分實在太大,根本沒辦法進行“拉郎配”。
捷克化的必然結果是蘇臺德德國人黨成為捷克國內*大的政黨。從1936年起,這種情況變得越來越明顯,該黨努力爭取“自治權”不過是與德國統一的幌子而已。來自波西米亞的失業大軍越過邊界,去薩克森州找工作,並真找到了活兒—他們成了周末通勤者。雖說這份工作主要是幫著修建高速公路,但比他們在捷克斯洛伐克境內能找到的工作強得多,而且以現金支付的薪酬極大地改善了他們的生活。
我姐姐咪咪(瑪麗,1911年出生)、母親和我都支持亨萊因的蘇臺德德國人運動。快到離校年齡時,迫於父親的壓力,我向布呂克斯商學院提交了申請。那時候沒有心理測試,也沒人幫你分析所選擇的職業道路的發展前景。於是我後來去了布呂克斯,並通過了入學考試。從1934年9月起,我就和*好的朋友埃裡希·米勒每天騎自行車往返26千米。
我想說一句,雖然商學院的克勞斯納教授是個猶太人,但我們這裡一點都不仇視猶太人。我們全家都在猶太人開的店鋪裡買東西,因為他們的商品和服務向來令我們滿意。克勞斯納教授在第三帝國時期活了下來,於戰後居住在東柏林。
1936年6月28日,我拿到了畢業證—也就是我的離校證書。我*重要的副科是速記,它對我以後的生活提供了很大的幫助。但現在我不得不面對一個艱巨的任務:找工作。蘇臺德地區的德國人幾乎不太可能當上公務員,而當地工業也陷入了*度困難的境地。我父親是比林倉庫協會監理會成員,他找了協會董事幫忙。經過簡短的面試,幾天後我收到了錄用函,從1936年8月1日起當實習生,沒有薪酬。無償幹了五個月的簿記員後,從1937年1月起,我每周都能獲得100克朗(相當於12個帝國馬克,工資很低),但一年後我的薪水就增加到300克朗,對捷克斯洛伐克一個18歲的倉庫管理員來說,這就算高薪了。
1938年,蘇臺德地區風起云涌的政治形勢到了緊要關頭。蘇臺德德國人黨已成為捷克斯洛伐克*大的單一政黨,幾乎*底吞並了德國人組建的所有其他黨派。我哥哥奧斯卡(1912年出生)秘密入黨,1938年4月,年滿18歲的我也加入了蘇臺德德國人黨。我那當過社會民主黨旗手的父親,對此始終持公開反對的立場,直到農民聯盟領導人古斯塔夫·哈克與希特勒會晤後返回,在布拉格召開萬眾矚目的會議,說服聯盟管理委員會與亨萊因的政黨合並,他才改變態度。沒過多久,我看見父親帶著旗幟和結余的黨費去找當地的蘇臺德德國人黨主席,但據我所知,他一直沒有加入該黨。
由於貝奈斯總統不肯讓步,捷克與德國緊張的政治局勢於1938年加劇了。就算他有過給予蘇臺德德國人自治權的想法,現在也為時過晚—除了捷克人,所有人都對此心知肚明。希特勒在別處承諾過:“全世界都該知道,邊界外的1000萬名德國人再也不會無依無靠了!”一如既往,他發表講話時各條街道空無一人:德國人都待在家裡聽廣播。從1000萬這個數字來看,希特勒指的不只是奧地利人,還首次提到蘇臺德地區的德國人。
聽完希特勒的講話後,比林民眾自發來到市集廣場,唱起德國國歌,直到捷克警察趕來驅散人群。1938年5月,捷克軍隊首次實施局部動員。民兵也武裝起來,於夜間在德國人街區的各條街道上巡邏。在捷克—德國邊界上,各種防御工事和縱橫交錯的混凝土掩體,沿我們社區南面的幾座高地延伸—守備部隊針對這樣的情況也做好了相應的準備。從那裡到厄爾士山脈,捷克軍隊肅清了射界內的一切障礙。
某天早上我去上班,在比林附近的橋梁被武裝民兵攔下搜身。我不知道他們要找什麼,反正白襪子不能再穿了,這是屬於德國社區的外在標志—有些德國人經過混居社區,在腳上的白襪被人看到後慘遭毒打。
在此期間,奧地利也“重返帝國”。隨著時間推移,我們覺察到我們的事業為德意志帝國創造了機會,而捷克人與蘇臺德德國人的關係也相應地惡化。捷克人的恐怖統治開始了。
捷克新聞媒體率先發難:“我們要把德國人的頭顱掛在街頭!”德國人不得不繞道上班,以免與捷克人發生衝突,許多人乾脆就不去上班了。全副武裝的民兵夜間在街頭遊蕩,敲響一戶戶房門。8月份終於輪到我們家—民兵以槍威逼,讓我父母交出社區辦公室的鑰匙和我三哥弗朗茨。弗朗茨沒加入任何黨派,他為人和善,對其他人充滿善意,在社區辦公室總是想方設法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從來不考慮對方的出身或民族。我們後來得知,捷克人把弗朗茨和500多名人質從比林區押到翁霍斯特鎮啤酒廠的地窖裡,捷克人告訴他們,“要是氣球升空的話”就淹死他們,以此作為報復。
在此期間,根據捷克的動員令,我哥哥奧斯卡被召到斯洛伐克的科莫恩加入龍騎兵。一連幾周,母親天天以淚洗面,她暗暗禱告,期盼德國發動進攻:“他們怎麼還不來?這些人真是外強中幹。”
捷克軍隊占據了我們村上方高地的一座座掩體,我們不敢去田裡,太危險了!這些軍人挖掘戰壕,架設鐵絲網,調來反坦克炮,還搜捕能揮舞鎬頭和鐵鍬的男性居民。我們村就在主要的前沿防在線。
為躲避征兵,母親把我送到已婚的姐姐咪咪家,她把我藏在小房間裡。市政官員早就沒收了所有收音機,不讓我們獲悉外界發生的事情。但咪咪的消息很靈通,她認識某個有兩臺收音機的鄰居,所以總是把政治局勢發展的*新情況及時告訴我。通過這種方式,我得知希特勒發表了講話,他說:“我站在這裡,貝奈斯先生站在對面。我向全世界呼吁—‘戰爭還是和平?’”那時候,這個消息給我們帶來一線希望。《布呂克斯人報》當天的通欄標題是“希特勒發表講話”,標題下一片空白,因為捷克當局不許刊登希特勒的講話內容。但有標題就夠了,我們個個心知肚明。所以說,德國沒有拋棄我們,沒有任由我們聽憑命運擺布。
我還得知慕尼黑會議就德國合並蘇臺德地區的問題達成了協議,為討價還價,捷克人故意拖延,遲遲不願主動放棄杜克斯、布呂克斯煤礦。我現在覺得沿小路回家沒什麼威脅,但途中有人提醒我:“當心點,他們還在搜捕挖戰壕的勞工。”
10月9日,我們想弄點樹枝裝點房屋,這就得穿過一排排軍用掩體,進入岡霍夫松林。我們發現駐守在那裡的士兵大多是匈牙利人和斯洛伐克人,和我們一樣,他們也渴望獲得解脫,因此根本沒人搭理我們。
1938年10月10日,星期天,是我們獲得解脫的日子。我們穿上周日才穿的盛裝涌上主街道,據說軍隊會從這個方向過來。我們聽見遠處傳來布魯赫、奧伯勒滕斯多夫教堂的鐘聲,這是他們發出的問候。一座座房屋裝飾一新,還掛起旗幟。軍隊開來了,我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走在最前方的是捷克軍人!一個捷克人扯下屋前的德國國旗,塞入背包。跟在捷克連身後的是一隊摩托車兵,看上去和我們猜想中的完全不同!煤斗形鋼盔,原野灰軍裝,鷹標和反萬字徽記—德國人!*有活在外國人統治下、時刻擔心生命安危的人質,才能理解我們當日的幸福和喜悅感。
捷克連長不肯讓部下解除武裝。德軍兩門反坦克炮從我們身旁過去,控制了通往東面的道路。與此同時,德軍機槍手也架好了武器。幾個捷克兵高舉雙手走出隊伍,嘴裡喊道:“我們是匈牙利人!”其他人也開始有樣學樣。在繳械後,他們被德國人允許退到分界線另一側。此時,我們以為自己自由了,以為自己終於能自由和平地生活,說自己的母語,與德國之間再也沒有邊界,不用護照就可以去巴伐利亞、萊茵蘭、薩克森,甚至東普魯士。天真的我們並不知道,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那時候的我,甚至認為《慕尼黑協定》並不像今天說的那樣是個不公正、錯誤的協定,德國合並的僅僅是德國人占多數的地區,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國並沒有喪失其他領土。至於捷克在經濟方面的損失,他們失去的也僅是德國人生活的地區內的工業。德國合並蘇臺德地區後,沒發生集體迫害的事情,盡管大多數人都在慶幸當初沒加入社會民主黨,但該黨成員也沒遭受迫害。
1938年10月,蘇臺德地區全民投票決定加入德國。我毫不懷疑97%的人投了讚同票。我們全家現在都是德國國籍,我哥哥奧斯卡和弗朗茨也回來了。
1939年年初某個晚上,我參加了蘇臺德德國人黨召開的會議,這是我首次出席黨內會議,也是最後一次。我在會議期間簽了份表格,申請加入“國社黨”。獲得批準後,我得到了排在80多萬人之後的黨號。
1939年9月戰爭爆發後,有些人憂心忡忡,但德國軍隊在波蘭和法國的速戰速決,以及德國與蘇聯締結的互不侵犯條約,打消了他們的恐懼。戰爭*一年,因為我有工作,所以沒被召入德國國防軍。作為簿記員,我在旺季(特別是聖誕節前後)必須幫著估算糧食數量和谷物交付量,這讓我對質量管理有了深入了解。我掌握了每百升谷物的重量、谷蛋白含量等東西。這些知識對我很有用,因為戰爭爆發後,利本斯豪森分公司的庫管員一接到通知就得加入國防軍。我後來接替了他的工作,但在1940年年末,德國軍隊開始大規模征兵。我因為失去了工作,便應征加入德國陸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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