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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作者簡介
名人/編輯推薦
目次
書摘/試閱

商品簡介

林榮三文學獎小說、散文雙料得主,林文心最新短篇小說集
 
以活生生的身體(lived body)直球對決,生與不生,都是《滿花》的提問,並且就是問問,無人有責任作答。――蔣亞妮
 
【五篇設計精巧的小說,五種生與不生的難題】
 
母愛是否天生?善盡母職的母親和謀殺孩子的母親,誰的愛比較強烈?一定要生孩子才能成為母親嗎?究竟,怎樣的身體最適合生育?《滿花》以冷調俐落的文字劃開現實的血肉,對生育與女性身體提出想像與模擬,小說裡每位女性皆面臨不同情境的生育問題,展開「要不要生孩子」的思索,也反映當代女性的處境。
 
林文心:「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要不要生孩子』成為心頭上沒有答案的龐大問句。……當然還有時間――時間是籌碼,也是成本。這道題目只要答得晚了慢了,代價是艱辛,或選項的剝奪。」
 
〈扎根向下〉
我一遍又一遍地看著我與母親的最後一天。我的母親喜歡我嗎?我想著這個問題,無法回答。
 
〈沃土〉
想成為母親的女同志伴侶為了懷孕做足種種身體準備,打針、吃藥、補充營養,直到車禍突然發生……
 
〈長生萬物〉
她把女兒照顧得很好,唯一的問題是,她不愛女兒。好險,世上沒人知道這個祕密。
 
〈滿花〉
女大學生一面擔心懷孕,一面卻忍不住想像自己的小孩,長相有多可愛,此時她突然聽懂貓的語言……
 
〈貴子〉
已過生育年齡的美怡姐,為什麼跟同事聊天時虛構自己有個想像的兒子?

作者簡介

林文心
1994年夏生,台中北屯人,臺大中文所博班在讀。
曾獲林榮三文學獎小說組二獎、林榮三文學獎散文組二獎、台北文學獎小說組優選、台中文學獎小說組佳作等,2022年出版短篇小說集《遊樂場所》(入圍臺灣文學金典獎)。

名人/編輯推薦

沒結果的花
 
蔣亞妮(作家)
 
多年來,我經常在閱讀中與許多一流的小說相逢,長久積累,成為了厚厚一沓書單,卻在每次與人分享的時刻,才忽然警醒地發現,那幾經心秤反覆查驗才說出口的每一本故事與作者,常常滿是女性的名字。至今,每一次公開談到「女性」一詞,依然會緊張到冒汗,當我試圖從各種課堂理論、人生經驗中理解性別,並對伴隨著性別的各種危險,自捏大腿提醒小心時,都代表著我無法忽視自己也是一個女性。
 
因此我無法不關注女性,不管她們是女孩、少女、女人或者其他的集合體,也不管她們說著什麼樣的故事,展現了什麼形態的身體,我都無法移開目光,就像讀林文心的小說,無法不切膚感受。從林文心的第一本小說《遊樂場所》離開,轉身走進《滿花》,過往暴力卻透著別樣抒情的筆,被她寫乾了墨水,一寫到底,發現原來身體才是真正的場所,青春期的堡壘已然熟成。林文心在《滿花》裡,以女性為絕對座標,勇敢地揭開她為女生、寫女身、發女聲――如此純粹與強大的企圖。
 
血胎一體,她把身體切得更開,張得更大,說到底女性的身體最終都會被拿來問出那道終極提問:「妳要生小孩嗎?」如同多年前Iris Marion Young 在她的名作《像女孩那樣丟球》中所提出的種種思考,幾乎所有的小女孩都被在童年被交付了玩娃娃這樣的「任務」,而不是在球場玩球,女性的身體有其天職,天職顯然並不設定在球場(也不在許多地方)。因此,當女性開始跨越界線,多半會在為男孩制定的遊戲規則下,遭受不公平的待遇,這讓女性的身體滿是各種無法想像的記號,被劃滿了黃線、紅線與雙黃線,《滿花》就是林文心決意從違停變作超速與無照駕駛的犯規。
 
如今我們已有花樣繁複的哲學論述與各類故事,聚焦向身體,更多時候,身體的意涵仍是寬廣於身體之外的,身體流出的血汙、身體與它的使用者、身體姿勢再到身體穿戴的美好事物……一如上個世紀朱天文作《世紀末的華麗》那般:「不事情節,專寫衣裳」(王德威語),女性慢慢地書寫著一件衣服又一件衣服,以及種種讓我們褪下衣服的人事後,終於從衣服寫回肉身,真正的身體,得由血肉構成。在《滿花》的5+1則故事裡頭,滿是女性的身體,身體裡頭還有身體,子宮裡頭收納著成熟與飽滿的卵子,有些等待誕生、有些已通過產道降生為人,有些則錯過了適孕年齡。然而與生育有關的不一定總是誕生,也可能如同小說裡頭,導向了各種求子、無子、失子……不同情狀、不同疑問。
 
林文心以活生生的身體(lived body)直球對決,生與不生,都是《滿花》的提問,並且就是問問,無人有責任作答。我想起電影《芭比》,開篇如創世紀般的短片裡頭,一群小女孩玩著扮家家酒的遊戲,初時她們手上只能拿著奶瓶、廚具以及仿真嬰兒,直到擁有完美身材與衣飾的「芭比」降生,小女孩們丟開家與兒,擁抱了自己真正喜歡的身體。《滿花》做得比這更好也更多,像是進一步質疑著,為什麼我們還是得玩洋娃娃?
 
這五篇小說中的每個女性,也全都選擇先跳過「妳要生小孩嗎?」這道題目,試圖問出更核心、更有邏輯的問題,像是:為什麼要生?為什麼是我來生?為什麼母親非得愛著自己的小孩?於是〈長生萬物〉裡的母親,那個身為「旭哥的妻子」、「咪咪的母親」、沒有名姓的「她」,坦白告訴了我們:「如果身為一位好母親的必要條件是樂於成為母親,她想自己並不符合資格。」並且在「咪咪」從嬰兒成長為孩童、再成少女後,「她仍然沒有愛上咪咪,世上仍然沒人知道這個秘密。」小說中的每一個女性成為母親後,或開始思考變成母親的模樣後,就沒有任何一次誕生是純然的喜悅。《滿花》的開篇〈扎根向下〉,召喚出了一個總被忽視卻永恆存在的母親原型,透過嬰兒視角描寫出了她的樣貌:「母親是一個不快樂的人。她的哀傷就像這一天之中被鎖定的每一件事,無法改變。」不快樂也並不專屬於母親,就連〈沃土〉中,那對不斷輪流灌溉、偷偷觀察,甚至較量著彼此身體誰更合適生育,誰又更合適做瑜珈的女性伴侶間,依然沒有誰的身體比較甘願,比較快樂。因為女性的身體裡面不只有身體,還有秘密,以及比秘密更神秘的賀爾蒙、催產素,包含了科學與神秘學,自成了一組天圓地方,內建宇宙,重瓣之花(flore pleno)。
 
相對於女性,男性寫者們更熱衷談論生死二元、存在幻滅的宏觀哲學論述,長時以來,他們像是紀錄片般,在大片疆土中尋找景深,男性心智也更常被視為代表理性思考的主體。林文心的《滿花》也很貼切地在此刻,為現代女性說出真心話:「我本無意宏觀。」如後記所言,這本書的初始,像是一時情動:「若說前五篇是站在分歧之處上思考生育,那我私心想將附錄一篇視為一切的前身,那既是關於時間與生長、關於選擇與被選擇、關於自我指認,當然也關於女性如我,究竟是如何走到種種問題之前。」感受永遠比思考先抵達,不知何故,卻經常落得比思考更滯後。
 
《滿花》帶我們回到一切之前,看看那些屬於她、屬於我,也屬於妳的感受,當我讀到林文心悄然在後記藏進更多問題時,縱然知道問題不必回答,還是想要低聲偷偷回應,(我會讓自己的孩子吃鹹酥雞當晚餐)。請允許我借用《滿花》暗藏的文法句型,「為什麼不行?」它是問句,也是肯定句。
 
換個句式,再來一次,《滿花》裡的女性與所有女性,不結果,也是花,有些否定,成就了肯定。

目次

推薦序 沒結果的花
 
扎根向下
沃土
長生萬物
滿花(Flore Pleno)
貴子
附錄 雪莉的香水
 
寫在最後

書摘/試閱

<扎根向下>
 
與母親一起的午後夢眠,是這一天中,我最喜歡的部分。
兩點三十七分。是在這個時刻裡,母親將睡去的我放進搖床,她會輕聲嘆息,垂頭望向寧靜幼弱的我,接著她沿著大床邊緣坐下,大床緊貼嬰兒搖床――她先是倚著搖床欄杆,凝視鋪中幼嬰,再慢慢、慢慢地,坐臥床上、彷彿連自己都沒察覺到睡意抵達那樣地倒下、深刻地睡去。
母親睡去以後,一整座街區頓時便沉默了下來。不遠處那間私立國小,鐘響和孩童喧鬧似乎都在這一刻暫時消失,學校裡的孩子也正一齊午睡嗎?我問過禹仁,他說不清楚。究竟為什麼此刻的世界會失去所有聲息呢?我不曉得,我始終沒能生長到知曉答案的年紀,今天是我僅有的一天。
 

 
在我僅有的一天中,母親與我,我們的午睡會持續一個多小時,我會比母親更早醒來,醒來時,嬰兒樣態的我張開雙眼、發出呀呀碎語,接著舒展扭擺四肢,大概是還不懂得如何翻身的原因,我的動作看上去並不有力。我看見自己的眼睛張望房間,那一個我看得見這一個我嗎?還是不曉得。就算看得見,搖床中那個嬰兒樣態的我,也是不懂得說話的。
搖床中的我看望著房中世界,口中喃喃發出聲響,兩手和身上的毯子糾纏一陣,突然便開始哭泣。
你哭什麼呢?我問過搖床裡的自己,但他只是哭,他的哭聲把一旁的母親給喚醒了。
母親驚慌醒來,將我抱起,輕拍我的背,哄我。但是哭聲沒有停止,於是她將我放下,打開尿布、翻動一陣,又將尿布貼回,而我仍然持續地哭泣,母親隨後便掏出了她的乳房,嘗試哺乳。我先是嗆了幾口,後來勉勉強強地張嘴吸吮,吸著吸著,也就不哭了。
當身處母親懷中的那個我放棄哭泣開始進食之際,我也同樣問過自己:你真的是因為飢餓而哭泣的嗎?或者只是,母親的乳汁使你分心了?但母親懷中的那個我忙於吞嚥,沒有答案。
不同於那一個我,這一個我無法碰觸世界。我只是看得見,我總是在看。我看過母親哺乳之時,幾口我來不及接下的奶水,從我皺起的嘴邊滑過,沾上母親的睡衣。我看著那塊水漬在布料上暈開,形狀像是一朵散著的花。
 
看著看著,我終是對這樣一個世界累積出心得。我知道在這一天之中,有許多事情怎樣也無法改變。像是母親睡衣上的奶水花,或者禹仁對母親說過的話。
那句話無法改變,每次、每次,在早晨的七點十五分裡,漫不經心地路過我家門前的禹仁,總是分毫不差地對著我的母親說,他看到我了。
他說的是這一個我。
在我所度過的每個七點十五分的早晨,禹仁永遠以差不多的姿態從街口轉角漫步出現,他矮小的身軀扛著卡通圖案雙肩包,走路的樣子像在搖晃,帶著一種不太專注的神情,經過我家公寓門口。而我的母親,會在他差不多要走到門口以前,碰巧推開公寓的老鐵門。
那是要去買早餐的母親,以及準備上學的禹仁,他們在每個早晨裡,於老公寓門口相遇。每當母親和禹仁對上視線,禹仁會同時看見她身旁的、這一個我。禹仁會主動開口,向母親說話。他會伸出短短胖胖的手指、指向母親身邊,對她說:「我看到你的小孩的鬼,在你的旁邊。」
 
很奇怪的是,面對禹仁的話,母親的反應卻不總是相同的。
 
相對於那些不改變的事,我暗自把這些會變化的事情稱作「分岔點」。在這個分岔點上,比較常見的版本是:母親大驚失色,轉身退回公寓、用力甩上老鐵門。鐵門撞擊的哐啷聲在早晨七點的老街區之中,顯得相當龐大。
更仔細一點來說,母親會先瞪著禹仁,沉默數秒,接著才突兀地轉過身,以極快的速度奔向四樓、衝回家中。當她又哭泣又喧鬧地踏入臥房,會看見搖床上的那一個我依舊安穩地沉睡著,身旁是迷迷糊糊坐起身來的父親,通常父親會問母親:「怎麼了?不是說去買早餐嗎?」
我的父親,他或許是個挺好的人。我的意思是,在這樣的一天之中,我經常見到他困惑又溫順地面對著他的妻子、我的母親,當然我也曾經見過他發怒的模樣,但那種樣貌的父親比較不常出現。
或者我其實也並不是真的確定。關於父親,在我所擁有的這一天裡,他總是準時地在早晨八點半離開家中,留下母親與我。我看見他的時間,與看見母親的時間相比,確實是非常稀少。
 
但母親也並不總是轉身就跑。在分岔點出現的其他版本裡,她也曾經對著禹仁放聲怒罵。這一版本的母親比起發怒的父親更常出現,她罵出來的句子也總大同小異,她經常說的是:哪裡來的賤小孩。還會不會好好說話了。爸媽是怎麼教的。到底有沒有家教。智障。弱智。低能兒。莫名其妙。為什麼還不去死。
那樣的母親齜牙咧嘴,氣勢驚人。然而面對著我失去控制的母親,禹仁卻能夠做到聞所未聞――他總是不再回應,轉過身,繼續搖搖晃晃地向他的學校走去,留下我與我的母親,在公寓門前。這時的母親通常看上去錯愕、怨毒,同時氣喘吁吁。
 

 
禹仁是唯一看得到我的人。他說出口的句子是無法改變的事。
 
在某次母親狂奔回房時,我嘗試留在公寓門口,向禹仁說話。
我問他:「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他回答:「因為我看到了呀。」
我不真的預期他能夠聽見我,但他確實是聽見了。於是在那次以後,如果情況允許的話,我偶爾會在公寓門口和禹仁聊聊天。
我問過他:「你看到的我,是什麼樣子的?」
他說:「一團的樣子。」
那次對話裡,禹仁將雙手手指彎曲著張開,比劃成一顆球,擺在自己的胸口。我並不是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想,總之我不是人形的。
「所有鬼,看起來都是一團的樣子嗎?」
禹仁搖搖頭,說不知道。
 
我大概能明白,禹仁並不能算是太機靈的孩子,他不機靈,但卻總是鎮定。像是他能夠不動聲色地面對我狂怒的母親,或者,明明每次我開口向禹仁和他說話,對那一天的他來說,都是第一次;但就算如此,他卻從來不曾露出驚慌的神色,彷彿在上學的途中,有個一團的樣子的鬼很突然地對他提出問題,也平凡地像是他的一切日常那樣。
 
至於哭泣版本的母親,那樣的母親在聽見了禹仁的發言過後,她會回到房中、走向嬰兒的我的身旁,將那一個我從搖床中抱起。她會揉著我的肚子讓我離開眠夢,沉睡的嬰孩受到驚擾於是開始哭泣,而一旁的父親會困惑地詢問:「你把小孩吵醒幹嘛?」
 
母親會擦去眼淚,說:「他該吃飯了。」
父親會一邊說著:「是嗎?那你處理一下。」一邊抓著脖子走進浴室。
當父親走入浴室,母親會在她的懷中搖晃著我,搖晃著我說:「你沒事,你沒事。」
父親不曾詢問母親為何哭泣,他是沒看到,還是不想多問?關於這個問題我始終找不出答案。但總之,梳洗過後的父親會走出公寓,買回母親原來預計要買的早餐――他們將坐到餐桌前,她吃九層塔蛋餅、他吃燒餅油條,兩個人說說笑笑,分享同一份鹹豆漿。
飯後出門之前,父親會對母親說:「我幫你預約了隔壁洪阿姨,你等等帶小孩一起過去,這樣今天就不用自己洗頭了。」
母親會說:「我不想出門。」
 
這裡也是一個分岔點。
「我不想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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